他的媳婦兒,以這麽個身份躺在身下的豆豆兒讓唐堯連唿吸都發了狂。

    小院兒裏很安靜,屋子也很安靜,就隻聽見兩個人的唿吸聲,男人的聲音不再深長,鼻息粗重,女孩兒的唿吸也不再清淺,張著小嘴兒也能聽見腹腔扇動的聲音。

    男人眸色深暗,沒有動作,可是後脊背凹下去的那條深陷裏有汗珠往下滾落,慢慢的滾到發達的臀肌然後消失在兩瓣分開的地方。這個男人在克製自己不要過於孟浪,生生逼的身上出了汗珠子。

    握在手裏的腳丫越握越緊,等到床上的小女人嚶嚀叫疼之後唐堯方有了動作。

    慢慢蹲□,就蹲在地上,將自己放在能恣意親吻撫摸床上的小新娘的時候才停住,兩隻腳丫擺的開開的擺在大床上,把自己放在張開的腿兒間,然後一口親上了早已經開到荼靡的花兒上。

    雖兩人親密多次了,可是今日到底是洞房,到底是和往日不同的,豆豆兒還帶著新嫁娘的嬌怯,稍稍被男人撩撥就已經情動的一塌糊塗,底下的花瓣兒上早已經粼粼的泛著水光,甚至花兒下的細長深溝兒裏都濕漉漉的閃著些許泥濘印兒。

    唐堯一低頭看見的就是水兒,就是濕,就是情動的香味兒,然後呲著嘴壞笑,看到這樣兒的小新娘這樣的熱情,高興。

    “流了這麽多呢……唔……真甜……”一嘴搭上去,滿嘴的滑膩和香甜,伸長舌頭卷了一口,這個男人頭都不抬咕噥說話,不知道他一舌頭卷上去他的小小媳婦兒怎麽受得住。

    身下的花瓣兒多細嫩啊,那麽敏感的嬌嫩地兒,被帶著熱氣的舌頭卷上去是什麽感覺?渾身都像通了微電流一樣的感覺,說不出的麻,也有點說不出的微小疼痛感,像是被人拿羽毛拂了心髒一下,然後全身血管拚命的往四肢末端泵血液一樣的感覺。嘴兒一下子張大,十個腳趾頭已經蜷成了白玉小扣子,嫩白的肚肚兒已經收縮到極致,上身微動,卻是今天的小新娘被新郎舔了花瓣兒然後小腰兒頂到了半空。

    “別舔了……”離水的魚兒一樣張著嘴,拚命忍著大腿內側傳來的酥、麻感,顫顫抖抖的說了這幾個,往下看著鑽在自己雙腿間的男人,小女人,噢,是了,能叫小女人了呢,都已經結婚了,都已經是人家的小媳婦兒了呢。小女人額頭的汗珠子慢慢往出沁,待到男人搭上了一隻手掰了將開未開的小花瓣兒時,挺起的小腰兒已經不自禁的開始起起落落,羞羞怯怯的動了自己身子幾下,然後就打住了,小新娘覺得自己過於不矜持了些,

    怎麽能這麽迫不及待呢。

    多粉嫩啊,多香啊,紅豔豔的兩瓣兒汁水淋漓,看著就可口的很,吃進去更是香甜,唐堯怎麽舍得放開,於是撐著想要閉合的小花瓣兒舌尖使了力道舔著裏裏外外的花瓣兒。一忽兒嘬弄著最上麵的珍珠,一忽兒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輕舔吻著外麵的唇瓣兒,過會子舌尖帶了力道鑽弄著最裏麵的小眼兒,聽見躺在床上的小媳婦兒嚶嚶嚶叫喚啼哭也不起身。

    若是單圖自己享受,男人怎麽可能給女人做這麽冗長的前、戲,若不是覺得她舒服了比他舒服更重要,又怎麽可能忍耐的自己滿身是汗。唐堯看著豆豆兒渾身都是漂亮的粉紅色,張開的腿兒間更是紅豔,於是成就感甚。

    起先是大紅色上躺著一個白玉娃娃,這會兒便是大紅色上的白玉娃娃披了一層粉光,於是也就更加粉嫩,愈發香、豔,兩腿被擺的大大的仰躺著,胸前的妙物兒也還是鼓鼓的樣兒,這會兒被一隻男人的手掐弄著把玩,底下的腿兒兩側已經濕漉漉的,大抵是沾了男人的口水和自己沁出的汗水,更不消說大開的蚌殼裏麵,汁水一波一波兒的往殼兒的外麵湧動,這會兒男人已經不舔弄蚌肉了,卻是舌頭正在會陰處吸添著。

    “媳婦兒,舒服麽……”唐堯啞著嗓子發問,今天是他們的洞房呢,怎麽能不伺候的小媳婦舒暢了,遂手上嘴上的動作不停,然兩隻眼睛是一直看著豆豆兒的表情的。

    左右搖擺著自己的腦袋瓜,被伺候的小東西已經說不出話,是她太稚嫩了還是怎麽的,男人還未真正進來她就已經要受不住,底下的水兒怕是要流幹自己身上的水分吧,怎麽這麽濕,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的一股股的往出湧,怕了。

    咬著嘴唇吸著氣,豆豆兒說不出話,待感覺後、穴、兒上也被舔弄的時候再也禁不住,兩腿兒迅速靠攏,不要了,後麵那裏怎麽能舔。

    “乖,不怕的啊,分開……”哄著要閉緊腿兒的小媳婦兒,唐堯慢慢摸著嫩生的大腿兒叫豆兒放鬆。

    燈光下不光是前端的花兒美,連後麵的小小花兒也美。因了豆豆兒過於濕潤,流出來的蜜水兒已經順著那細溝溝兒到了後麵的粉色小花兒上,加之受不住被嘬弄的感覺,臀瓣兒繃緊的時候後麵的小花兒也跟著收縮開放,花苞變成花朵,花朵複又變成花苞,收收縮縮的開放就在眼前,唐堯哪裏能忍得住,前後兩個穴、兒都舔弄,等兩個穴、兒都是濕透軟嫩才放過了逗弄多時的花花兒,嘴離開的時候拉長的銀絲落在腿窩處,火熱中有一絲異樣的冰涼

    ,小新娘渾身一個哆嗦,還未起身的男人看見前花兒處吐出了一股濃蜜,慢慢流到後花兒上,豔極了。

    雙腿間早已經硬似鐵,俯身重新親上小嘴兒,邊親邊低聲呢喃,這個男人說“媳婦兒,豆兒,媳婦兒……”反反複複的男人呢喃聲中,兩人合為一體。

    那麽濕熱的地方,緊致的小套子一樣擠壓按摩著他,哪裏還能受得住,一進去身子一緊,屏了唿吸才沒有瀉出來,一層比一層緊致,洞口還是可以進去的,等稍往裏一鑽就緊窄的要命,男人的物事那麽粗長,因了潤滑的緣故擠進去,擠進去就是要命的,裏麵的銷魂愛肉兒死命的絞著鑽進來的粗大物事,這是怎樣的極致享受。

    “別夾……”沉聲說了聲,待看見身下的人神智早已迷離唐堯直了身子,往下搓揉著那兩隻臀瓣兒然後開始出進。

    出來是一重天,進去又是另一重天,怎麽有這麽美的洞兒可以讓他鑽,要了魂兒,收了魄,三魂七魄還剩多少唐堯都已經不知道,隻有進去,出來,再進去,再出來,聽著小小的媳婦兒聲聲抽氣嚶嚀聲,唐堯覺得小媳婦兒的聲音堪比□。

    劈啪的撞擊聲中,洞房夜的鞭炮也是劈啪作響,靈肉合一,真正的靈肉合一。

    “不要了……腿酸……嗚嗚……”等到月兒都已經落到竹林那邊的時候屋裏的燈光還是亮著的,大床上早已經一片狼藉。

    渾身都赤、裸的男人仰躺著,胸前頭頂卻是騎跨著一個因了出汗更加白嫩的小小女人。

    豆豆兒渾身都是汗,今晚這個男人像是餓了數十年一樣,翻煎餅一樣的把她翻了無數個姿勢,可是腿間消下去的東西不到一會兒就會站起來起來,於是繼續折騰。

    這會兒兩腿分開站在男人肩膀兩側,兩腿間就是男人的頭,小小的姑娘大眼睛裏全是淚花,雙腿間要難受死了,這個男人要壞死了。

    “再往下點,我吃不到……”夜已經越來越深了,唐堯卻覺得他越來越精神,已經一把年紀了,可是從來沒有這麽放縱過,明明知道他的小媳婦兒已經累了,可是還是不想就這麽結束,今天是他的洞房夜,他就放縱這麽一夜罷了。

    豆豆兒的身子又往下降了一點,男人一抬眼就能看見張開的花瓣兒。大手在嫩大腿兒兩側撫摸著,明明一抬頭就能吃到,可是這個壞蛋還要小小女人往下再降降身子,臉上都已經能挨到泥濘的毛毛兒了,稍抬兩寸的高度就可以飲盡所有的花蜜,然還是讓小小新娘再降低一點,再降低一點就

    要坐到臉上了。

    再降就要坐到他臉上了,咬著嘴唇兒低頭查看自己雙腿間,小小的人兒被折騰的要放聲哭了。

    蚌殼兒裏夾著的東西快要掉了,努力縮了縮雙腿夾緊了蚌殼兒裏麵的東西,可憐兮兮的小新娘得虧是有十幾年紮馬步練基本功的底子,要不然哪裏受得住這個年齡倒退了十年的壞蛋的折騰。

    從底下看上去是個什麽景兒?唐堯抬眼看著將將就要落在自己嘴上的好東西,閃著水光的花兒間,一顆已經透明發漲的桂圓肉夾在花瓣兒間,像是蚌殼之間的那粒珍珠,將掉未掉的架在殷紅的唇肉兒間,還有一小滴透明的水兒凝聚在桂圓肉頂端,快要落下來了。

    美極了,殷紅的唇兒間夾了一粒水光燦爛的大珍珠,美。

    怎麽花花兒裏麵還藏了個桂圓肉?怎麽這男人折騰的他小媳婦兒成這麽個姿勢?

    原是嚶嚶嚶說受不住的小豆豆兒可憐見的被不知饜足的男人翻煎餅一樣的折騰許久還不放過,終於大哭著不依了,於是男人心疼了,抱懷裏哄了許久說再不來了,休息。然一揭被子看見咕嚕亂滾的幹果,豆豆兒都不知道這男人怎麽就生了那壞心思。

    還當是男人放過她的單純小新娘正自閉眼要酣睡的當兒,迷迷糊糊感覺男人在自己雙腿間又開始撥弄,底下的花瓣兒接近紅腫,本該是難受的,可是一撥弄控製不住的又開始酥麻。死賴著不肯睜眼打算讓人家罷了,結果迷迷糊糊一陣子之後還真是消停了,男人身子上來重新抱著她躺下了。

    感覺睡了不多會兒就被弄醒的時候還未察覺不對,等整個人被抱坐在人家胸膛上的時候才發覺自己花道裏麵鼓鼓漲漲不知塞了什麽東西。當下氣惱的就要哭了,但是人家連哄帶威脅說不把穴、兒裏的東西放他嘴裏他就把他的東西再塞進去,沒了辦法,抹著眼淚可憐兮兮的小小閨女兒這才有了先前的姿勢。

    “壞死了,怎麽這麽壞……嗚嗚……不要了……”怎麽都不能把自己的那裏放在他的臉上,小人腿兒都開始打顫那惡人還隻是盯著看不抬頭,再不吃就夾不住了。

    “坐下來……”

    “不要……不吃我睡覺了……”終於哭著硬氣了一迴的小豆豆兒打算抬腳的時候被男人摁著臀瓣兒壓了下去,大腿根兒貼在男人臉上的時候被折騰了許久的小新娘渾身都軟了。

    “乖乖別動。”摁著小媳婦兒不讓離開,唐堯往下縮了縮自己身子,然後張嘴,終於吃進去泡了許久的桂圓肉。

    “唔……嗯……”哭著悶哼了一聲,豆豆兒知道裏麵還有個更大的東西呢。

    張開的洞兒翕動著就要閉合,唐堯眼睛都要紅了,還未閉合的洞兒能看見裏麵東西的豔紅,看小媳婦兒哭的實在可憐,終於發善心快速的掏出裏麵的東西。

    一顆泡的發漲的大紅棗沾了蜜汁從小眼兒裏滾了出來,正正好的滾進了男人張開的嘴裏,靡、豔,唐堯這惡人作惡起來實在要邪死個人。

    感覺花道一空,再不支撐自己,往後癱倒在這人身上,渾身都是汗,隻能張著嘴兒大喘氣,也管不了自己的姿勢有多麽不雅,張開的雙腿間女兒家的私密處正正對著男人的臉呢。

    “甜……”砸吧著自己嘴的可惡男人說話間還要摸著身上的小媳婦兒,看著豆豆兒這麽不設防的軟在自己身上反倒是高興,等這人終於吃夠摸夠的時候身上的小閨女兒早已累極睡過去,此時外麵能聽見竹林裏清脆的鳥叫聲,兩人斷斷續續竟然折騰了一整夜。

    唐堯精神恢複的極快,抱著累極睡過去的豆豆兒去洗了一番,進來換了床單,然後竟然下床去做了早飯,叫醒了已經一點意識都沒有的小閨女兒喂了一碗粥砸吧了幾口小菜然後自己快速的喝完剩下的半鍋粥掃完所有的吃食這才罷了。

    此時太陽即將東升。

    站在晨光裏的男人一身白色,v領的白色t恤,白色的亞麻布褲子,發黑眼黑鼻梁高挺,微出了一點小汗迎著晨曦,性感,精神,強健,容光熠熠。

    身後是他的屋子,屋子的床上睡著他媳婦兒,這個容光煥發的男人是妖怪,一夜吸盡了媳婦兒的所有精氣,要不然他運動了一夜,做了一夜的壞事怎麽能這麽精神!

    伸展了一下四肢,血管裏流動的血液是新鮮的,看了一眼身後,本來打算出去的唐堯折身進屋,小新娘要是醒來沒看見該多失望,今天是他的新婚第一天呢。

    請仔細看下麵這段、、此事表過不題。且說當日西門慶率同妻妾,合家歡樂,在芙蓉亭上飲酒,至晚方散。歸來潘金蓮房中,已有半酣,乘著酒興,要和婦人雲雨。婦人連忙熏香打鋪,和他解衣上床。西門慶且不與他雲雨,明知婦人第一好品簫,於是坐在青紗帳內,令婦人馬爬在身邊,雙手輕籠金釧,捧定那話,往口裏吞放。西門慶垂首玩其出入之妙,鳴咂良久,□倍增,因唿春梅進來遞茶。婦人恐怕丫頭看見,連忙放下帳子來。西門慶道:“怕怎麽的?”因說起:“隔壁花二哥房裏到有兩個好

    丫頭,今日送花來的是小丫頭。還有一個也有春梅年紀,也是花二哥收用過了。但見他娘在門首站立,他跟出來,卻是生得好模樣兒。誰知這花二哥年紀小小的,房裏恁般用人!”婦人聽了,瞅了他一眼,說道:“怪行貨子,我不好罵你,你心裏要收這個丫頭,收他便了,如何遠打周折,指山說磨,拿人家來比奴。奴不是那樣人,他又不是我的丫頭!既然如此,明日我往後邊坐一迴,騰個空兒,你自在房中叫他來,收他便了。”西門慶聽了,歡喜道:“我的兒,你會這般解趣,怎教我不愛你!”二人說得情投意洽,更覺美愛無加,慢慢的品簫過了,方才抱頭交股而寢。正是:自有內事迎郎意,殷勤快把紫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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