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玨明,就跟黑暗中的那隻眼睛一樣,嚴密的盯著每一個人,控製著所有的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形勢,很久以前,董慶峰不知道。

    如果一個人把所有的熱情都投入到一件事情上的話,那麽傻子也能幹出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董慶峰把自己所有的熱情都投入到軍裏,腦子裏成天想的是如何讓這個軍隊的所有人聽自己的話,那麽有朝一日,他可能會成功的。

    沒讓他成功的人是唐玨明,也是竇蕘,他的六歲多點兒的小女兒作為了挾持他的籌碼,唐玨明搶先認領了竇蕘,於是,怎麽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當做那麽些個成百上千的特務中的一個,然後受到那麽嚴苛的訓練。

    董慶峰做不到,董慶峰也做不到領著竇蕘去醫院做親子鑒定由法院把孩子判給他,他還有一點點理智在,他還有兒子,他還有事業,他也還有父親,於是沒得選擇,唐玨明隻給了他一個選項。所以他隻能選擇和唐玨明合作,兩個人提供最好的條件給小小的娃娃,然後教養出一個不懂世事但是通宵武器和各種防身手段的竇蕘。

    董慶峰一直在想著不要有這一天的到來,如果可能,發生任何需要豆豆的情況他都要搶先解決,可是自從王家開始脫離董家的時候,他隱隱的就知道唐玨明的打算了。

    王家有兒子,王家不會拒絕唐家的女兒做兒媳婦,所以當他知道王家有個未過門的媳婦兒,媳婦兒的身份是唐家老二出國多年的女兒之後,他就瞬間白了頭發。

    在醫院看到唐堯的時候他是憤怒加絕望的,口袋裏的槍隨時都有可能□,早在知道豆兒突然從小院兒裏出去幾天是被唐堯帶走的時候他的口袋裏隨時裝著一把槍,唐家是他的噩夢,他見不得唐家任何人沾染上他的豆豆兒半點兒。

    那天初見唐家的兒子那麽親昵的對待他純真的小女兒的時候,沒人知道他的心裏想的是什麽,可是隻有那麽點大的小人知道了。所以豆豆兒摁著他的手臂讓他沒能拔出槍來,也沒有在他麵前跟唐家的兒子表現出過分的親昵。

    可是他知道一切都變了,變了啊,小閨女兒在對他耍心眼兒,那麽點兒人在對他耍心眼兒,董慶峰忽然之間就頹了,所以才由著小閨女兒的催促出了醫院,然後看著坐在車上的小人朝醫院迴望的那一瞬間,幾近目眥迸裂,傷心欲絕。

    真個兒是傷心了,沒人理解一個父親的心,尤其還是董慶峰這樣兒的一個父親,本就愧疚著那小人,本就舍不得讓她真正的受一點點兒傷害,

    最好永遠保護的好好兒的,別讓旁的人沾染上他的女兒半分。沒有哪個人會和他一樣的愛豆豆,父親的心熾烈至純,所以見不得別個男人覬覦著他的閨女。

    男女的相互吸引就像動物到了特定的時節就要□一樣,這個他阻止不了。可是他是真傷心了,他傷心的不是他那麽點兒大的女兒被男性吸引了然後知道男女之間的各種事兒,他傷心的也不是豆兒被唐堯吸引了,他其實看不得的是小閨女兒維護唐家兒子的心。

    如果不是那麽點兒人一直看著他,那天腿上或者手臂絕對會多出一個窟窿的唐家小子多少會長點教訓,可是終是沒有,他口袋裏的手終是沒有拿出來。

    唐堯不知道那天到底為什麽前一刻還好好兒的那麽乖的那麽聽話的小閨女兒他爹爹一來就成那樣兒了,原是不那樣,人家狂怒的爹爹會給他的身上來一下。

    董慶峰覺得可能臨了了唐堯也不知道豆豆那麽維護過他,這是當爹爹的悲涼。

    從過去想到現在,又從現在想到過去,共和國的將軍思緒很混亂,自己的幾十年現在細細想要捋一捋,卻是萬般沒了奈何的捋不清楚,隻是來來迴迴的想著他的小女兒,想著他的小女兒要是沒了自己看著,要怎麽辦,要怎麽辦。

    就這麽的翻過來又翻過去,白了的發絲可能又白了幾根,終是悔恨了,說到底,一切的一切是他起得頭,他起得頭啊。

    兩個男人皆都坐在沙發上,一個陷入沉思,另一個也沒有說話,董慶峰戎裝,又是上位,平日隻見將者的運籌帷幄,這會兒卻是痛苦流露的明顯。唐玨明白襯衣黑西褲,也是上位,平日裏不可捉摸,這會兒亦是古井一般,沒有生起一點波紋。

    兩個相互對峙,也算是相互扶持的男人走過了大半輩子,從來沒有像這會兒這麽著坐了這麽長時間,很難熬,真真是難熬萬分,各人的心裏都在千般思量。

    “那……你就看著辦吧,我知道你的事我插不上手,我女兒……我女兒就交給你了,如果能,請……請護我女兒性命。”短短的一句話,董慶峰停頓了好幾遍,吸了好幾口氣,然後才說完,說完後立馬站起來轉身出門,竭力的提氣穩著身形,然後消失在黑暗中。

    桌上的燈還是發著昏黃的光,唐玨明盯著那點燈光,過了很長時間,然後起身,所有的事兒他都部署好了,計劃本不能變的,就算是為了他兒子,也是不打算變的,可是為了一個父親,末了耗費一點子彈又有何妨,權當是他的補償,到底,他也是對不

    起竇蕘的,對不起那個精妙的女孩兒的。

    就好像老百姓過自己正常的日子不知道朝堂的爭鬥,然後突然之間天地變了顏色,九王爭位血流成河一樣,所有的東西不管上麵的怎麽安排怎麽謀劃,底下的人還在正常的過著自己的日子,不知道上麵到底會出現什麽政策,也不知道每天為了他們的不知道死去多少個人,這些全不關老百姓的任何事兒,他們隻是過著自己的如意或者不如意的生活。

    唐堯這幾天很閑,每次一迴到家,他就是唐堯,他再不是別的任何人,所以現在的他就是個長得英俊點的老百姓而已,不知道幾天以後到底會發生什麽事兒,也不知道幾天以後他的小姑娘就要變成別人的小姑娘了,這幾天的唐堯日子很快活。

    從記事起,他清晰的知道他是唐家的人,所以別人眼裏的小霸王其實過得也並不是霸王的生活,就連去夜店,他也是帶著目的的去,從來沒有從心裏感到這麽輕鬆過。每天睡到小東西起床吵醒自己,然後跟著一起起身,兩個人一起起床,末了再洗澡,然後跟著豆兒打坐,就這麽著跟著他的小師父過著豆兒式的生活,唐堯覺得打一出生起他的日子就沒這麽輕鬆過,由內而外的輕鬆著,如果忽略了他心裏的不安的話。

    唐堯在不安,日子於他來說過於平靜了些,這是不正常的,可是迴家之後得到他爸的暫時不要插手任何事兒之後,唐堯就真的不管先前的所有事兒了,隻是窩那小院兒裏哪兒也不去,跟著豆兒前前後後的轉悠,生怕那小東西在自己眨眼或者轉身之際沒掉,所以兩個人現在連體嬰兒般的行動。

    “舒服麽?”水池子裏,蜜色的肌膚,勻稱的肌肉恰到好處的排布在這個高壯男人的身上,肩膀寬厚,腰係緊收,臀部勁實,長腿修長有力。染成酒色的頭發稍稍被水沾濕了幾分,看著倒像是黑色的般,隻是偶爾發出一點妖豔的紅光。唐堯很英俊,真的很英俊,這會兒這個英俊的男人站在水裏,微躬著身,完完全全的包著兩隻胳膊搭在岸邊大石頭上的小閨女兒,兩隻手搭在嫩白的肩膀上捏拿著,帶著些邀功的語氣伺候著堪堪隻到他肩膀的的女孩兒。

    “嗯。”聽見唐堯話裏孩子一樣的討寵語氣,趴著的小姑娘嗯了一聲,緊閉著雙眼,臉上的表情說不上享受,像是帶著很多苦痛,眉頭皺的緊緊的,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咬著牙。

    立刻就咧開嘴了,兩排大白牙露出來,唐堯笑得跟二流子一樣,語氣也跟流、氓一樣湊到人小女兒耳朵跟前說了句話,然後沒看見小閨女兒脖子上起

    紅暈這人立刻就收手了。

    “怎現在臉皮跟我一樣厚了?這話聽了都沒反應!來,跟我說一遍我看你有點反應沒。”說著話,這知道自己厚臉皮的男人就攬著人小閨女嫩生生的小肚肚翻過來,麵對麵的看著那精致的臉蛋子,非得人家聽了他的葷、話羞紅了臉。

    也是一點布絲兒都沒掛的小閨女兒沒動彈,嫩白的身子起起伏伏凹凸有致,從勾、人的鎖骨到渾圓的奶兒,再到平坦的小肚肚,再到黑起來的草叢,然後到自然挺翹的小屁股、蛋蛋兒上,一應兒的發著光,水珠子的映襯下那皮膚嫩的簡直了。

    這幾天頗有些忍耐功力的唐堯全然不看那些美景,盯著那兩隻霧蒙蒙的大眼睛,看著小姑娘直愣愣的盯著自己,過了有那麽幾秒,唐堯覺得自己眼神出了問題。

    操!他怎麽覺得這一點點小東西憐惜的看著他!!

    操、了,憐惜,是憐惜吧?帶著些舍不得還有能看得出來的依戀還有點啥情緒,這似乎不應該出現在他沒心沒肺的豆兒身上吧?!!

    “竇小豆,你那啥眼神兒?”捧著那小臉蛋子把自己的身體壓到嫩白的小身體上,唐堯覺得這小東西好端端的怎麽就出現這種眼神兒了呢,莫非是他沒教好把好好兒的娃娃教成表達感情用錯了方式的小傻子?把愛他的眼神兒表成了類似於舍不得的這種?

    眨了一下眼睛,再眨了一下,眼睛裏的情緒立刻就沒了,小東西突然細細的笑了一下,兩隻胳膊伸上去攬著這人的脖子,稍稍往上撲了撲把自己掛在這人的身上,像個小蛤蟆一樣的巴著這個山一樣的壞蛋,兩隻嫩腿腿也上去圈著這人的腰臀,細細的笑聲,稍帶了水汽的眼睛,兩隻尖虎牙,紅嫩嫩的唇兒,黑的發亮的眼神,竇蕘臉上的表情看著有些不真實的美。

    “上去吧,泡的頭暈。”湊在這人的脖頸裏咕噥了一句,小東西適時的藏起了自己的臉蛋。

    身上掛著沒骨頭一樣的暖玉小精怪,唐堯默念了一句我看錯了然後兩手就握上了那挺翹的圓肉堆兒,稍稍搓揉了兩下然後起身,嘴裏倒是嗔罵了一句“小賴皮,偷懶不想走路昂?”話是這麽說的,隻是動作真個兒是憐愛的,抿了露出來的玉脖頸一口,把小人往自己懷裏再壓了壓,然後嘩啦一身從水裏上來了。

    正是一天打坐完的時候,以往唐堯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就分開洗澡,這幾天連睡覺都規矩著不敢亂來,今兒不知怎的就跟著下水了,這會兒確實是泡的時間長了些,於是抱著自己身上的小賴皮娃

    娃上岸了,握著那小屁股蛋蛋兒上下顛巴著小人“吃那麽多肉咋不重點兒噻,吃到哪裏去了,嗯?”

    一上一下的被顛著,豆兒還是細細的笑聲,圈著的腿兒使了力道防止這壞人把自己顛下去,然後臉蛋兒自然的暈著紅暈,真真的精妙小女兒。

    “下來吧,嗯?坐床上給你換東西了.”如若有過這經驗的人,必定是知道自己爬在一個男人身上被嗬寵著末了商量下來的那語氣有多讓女人沉醉,那個帶著商量的的“嗯”字上挑的尾音有多麽讓女人不想下來。這會兒唐堯坐床上,可是巴在自己身上的閨女兒還是巴在身上,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隻是唐堯的大毛長腿是落在地上的,豆豆兒的嫩腿兒是圈在這人腰臀上的。兩人麵對麵坐著,哄著身上的小東西坐床上的唐堯真個兒是溫柔的可親的讓人一秒鍾能愛上的好男人樣兒。

    “不。”有些任性的嗓音,帶著些執拗,小人說不。竇蕘的嗓音一直是帶著些稚音的,嫩聲嫩氣,軟綿綿的小女兒嗓音,許是說話極少的緣故,小人說話的時候一直是非常認真的語氣,不管是說啥話,都是很認真的語氣,於是軟糯糯的嗓音配上認真的語氣,就跟小孩兒裝嚴肅一樣,討人愛的不行行。

    這會兒再加了些執拗,唐堯哪裏還能再把人放下去,隻是稍稍擰了自己手上的那蛋蛋兒肉兒,“多大的人了,還這麽賴著我?”多大的人了?多大的人了?唐堯自己個兒怕是覺得這小人再小一點再小一點,跟那剛學說話的小娃娃一樣兒的吧,看看這人抱著的姿勢!

    豆兒很乖,這幾天一反常態的不是先前的清淩淩的樣兒,雖說話還是不多,但是唐堯很明顯的察覺小東西黏自己黏多了,於是美的不行,這會兒見小娃娃巴著自己,嘴裏雖是那麽說的,但是到底也不願意放手讓下去。

    屋裏很暖和,不到冬天,這屋裏就燒的地暖,熱乎乎的,兩個人都光著,豆兒還好,全身露出來的肌膚不多,全被男人包裹著,隻是唐堯裸著身子大半兒的肌膚都在外麵,雖說是暖和,但是到底是大白天,好在這是唐小爺,大街上這人估計都能不穿褲子溜達他的資本,這會兒絲毫沒有半點那啥感,就那麽不穿衣服抱著小東西搖晃著,打算哄睡了小人,順便他也來個迴籠覺。正自悠悠的時候,忽然,光裸的男人脊背一僵,唐堯半閉著的眼睛睜開了,自己的□被握在一隻小手兒裏。

    “豆兒,睡著了麽?”僵著身子,但是不敢動彈,唐堯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不敢大動作,要是小人睡著就給弄醒了,以往也是有小

    家夥睡著了撥弄自己□的時候,這會兒就一點點的光景難道真的睡著了?

    “沒有。”清清楚楚的兩個字,唐堯握著那小細腰把人拉到自己身前,看見咬著下嘴唇兒不敢看自己的小閨女兒,再看了看這會兒還沒放開自己□的小手兒,心裏一動。

    “想要了?”帶著些促狹的笑,這人狹長的眼線幾乎都伸到鬢角,這會兒低頭湊到小閨女兒跟前,溫熱的唿吸噴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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