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清章,你這個狼心狗肺!人麵獸心的畜生!我父親視你為最值得信任的心腹,你竟然勾結龐家,勾結扶桑,吃裏扒外,故意放扶桑刺客接近我父親,讓我父親遭遇刺殺致死!就算是把你千刀萬剮!也難消我心頭之恨!”


    賀清章身子一軟,整個趴在蘇正陽身前,如同一隻搖尾乞憐的狗一般,痛哭流涕道:“我該死,我不是人!可...可這一切都是龐家逼我做的,我在龐家的賭坊中,欠下了巨額賭債,我要是不按他們說的去做,他們會殺我全家的!少帥,您知道,我上有七十歲的老母,下有十歲的兒子,我不能不為他們考慮啊,我自知難逃一死,求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吧。”


    蘇正陽眼中沒有流露出絲毫憐憫之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當初賀清章完全可以將自己的遭遇坦誠的告訴原身的父親,或許會導致整個蘇家,整個江北都會有不一樣的命運。


    蘇正陽冷笑道:“你引狼入室的舉動,我姑且算你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在我父親逝世後,你第一個站出來支持龐敬宏成為新任總督,並且大張旗鼓的對蘇係的老臣下手,難道也是有人逼你嗎?連燕州城內三歲的孩童都知道,你賀清章在龐家上位後,平步青雲,吃穿用度,極盡奢靡,連姨太太都取了六房,我看你就是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泯滅了最後一絲良知,你這種人與畜生何異!”


    麵對蘇正陽聲色俱厲的喝問,賀清章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不敢與蘇正陽對視。


    蘇正陽也失去了繼續跟他掰扯下去的興趣,擺擺手道:“水清帝國有一種酷刑叫做五馬分屍,如今,馬是找不到了,就用車輛來代替馬匹,送賀清章這個畜生下地獄吧,屍體給我剁碎了拿去喂狗,整個賀家上下,連一隻雞都沒有再存活下去的資格!”


    “是,總督!”


    在蘇正陽的命令下,不斷哀嚎的賀清章被強行拖走,在總督府前的大街上,當場上演了五馬分屍的好戲。


    城內大量壯著膽子出來圍觀的百姓無不拍手叫好,西北革命軍自從進入江北以來,對百姓們秋毫無犯,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搶糧的舉動,獲得了百姓們極大的好感,西北革命軍所到之處,百姓無不夾道歡迎。


    在北疆各大主流媒體報社的曝光下,如今的蘇正陽,已經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愛國青年代表人物,提起蘇正陽,整個華國的百姓,無不伸出自己的大拇指,表示由衷的讚歎。


    夜幕降臨,蘇正陽誠心實意的代替原主,跪在原主父親蘇玉庭的靈位前,磕了三個響頭後,上了一炷香。


    “蘇總督,請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整個華國屹立於世界之巔!洗刷掉數百年來接連不斷遭受的恥辱,讓如同您這種對華國未來嘔心瀝血的前輩在九泉下,得以瞑目!”


    “號外號外!最新一期的山河日報新鮮出爐!江北賣國賊龐係戰敗!洪州丁係宣布投降!”


    “號外號外!叛黨相繼覆滅,賣國賊張成祥獨木難支!”


    在江北大局已定後,自知前途一片灰暗,取勝無望的洪州丁係,也宣布投降,作為交換條件,楊佳凱答應洪州總督丁初,丁家五歲以下的孩童,會留他們一條性命。


    至此,叛軍徹底大勢已去,隻剩下直隸三省總督張成祥還在苦苦支撐,原本不斷對北龍城展開進攻的兩大集團軍也帶著朱海東的殘部一起,倉皇撤迴交州,擺出一副嚴防死守,堅壁清野的態勢。


    交州首府青雲城,如今已經進行了全城戒嚴,張係的部隊,對於城內敢於聚集在一起遊行,喊口號的民眾們展開了武力鎮壓,軍民之間已經發生了數次激烈的衝突。


    而伊蘭特率領著神罰特種部隊最為精銳的第一,第二小隊已經在青雲城中潛伏了足足七天時間。


    共計二十四名成員化整為零,為了不引起敵方情報部門的注意,沒有選擇居住在客棧中,而是買下了兩間同處於一個巷子裏,卻並不相鄰的宅院,一行人在白日裏偽裝成賣煙,賣菜的小販,在大街上遊蕩,觀察總督府附近的布防情況,晚上就聚集在一起,商議刺殺的具體行動計劃。


    經過一個星期的摸索觀察,再加上重金買通了一位總督府內部的後勤管事,伊蘭特已經大概畫出了一幅總督府的詳細地形圖。


    “經過最近幾天的觀察,可以得知,交州總督府占地大約在20畝左右,包含了十六座別院,一座後花園,而張成祥平日裏辦公居住的地方,就處於中心位置的楓林苑,楓臨苑中心是一座麵積達到五百平方左右,三層高的別墅小樓,而整個總督府內,長期駐紮著一支警衛團部隊,僅僅是楓林苑,就有兩個連常駐,二十四小時晝夜不分的保證張成祥的安全。”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想要無聲無息的潛入楓臨苑,對張成祥實施刺殺計劃,達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隊長,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我發現了一個特殊情況。”


    神罰第一小隊的隊長傑瑞緩緩開口道:“張係的公子爺張誌孝每天都要離開總督府,去城內的萬花樓飲酒作樂,還經常夜不歸宿,雖然這張公子的身邊,也有一個排的精銳士兵保障他的安全,但要是把他當成突破口的話,或許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伊蘭特沉思片刻後,點點頭道:“這幾天密切關注張誌孝的行動軌跡跟出行路線,就拿這位張公子,來當做刺殺張成祥的突破口!”


    深夜十點,總督府中,喝的醉眼迷離,臉上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笑意的張誌孝穿著一身西裝,在衛兵的攙扶下,踉踉蹌蹌的進入楓臨苑別墅大廳中。


    坐在沙發上,正在閉目養神的張成祥猛地睜開雙眼,站起身來,麵無表情的走到自己兒子麵前,結結實實的一個巴掌,頓時讓張誌孝的醉意醒了三分。


    “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我們張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你還有心思在外麵花天酒地,整日流連煙柳之地,再敢給我往外跑,我打斷了你的狗腿!”


    張誌孝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滿不在乎的反駁道:“這裏是交州首府,青雲城!是我們張家的地盤,我能出什麽問題,再說了,我每天出去,都是在陪法蘭西跟英格力的貴族子弟喝酒應酬,如今扶桑是指望不上了,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張家考慮,重新找一座靠山。”


    張成祥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自己兒子一眼。


    “現在西方都成了一鍋亂粥了,他們自己都自顧不暇,能起到什麽作用?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要再敢踏出總督府一步,我非得廢了你兩條腿不可!”


    “給我找人看緊他,不許再離開總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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