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首相辦公室,丘吉安坐在那張曆經數代首相的橡木書桌前,麵前是一張高級信紙。他思索良久,最終提起鋼筆,開始書寫。


    致華國總統 蘇正陽先生:


    當您收到這封信時,我們關於港城的交接工作應該已經開始了。作為英格力帝國的首相,我不得不承認,您用高超的手腕贏得了這場博弈。


    一個世紀前,我們用堅船利炮打開了遠東的大門。當時的英格力,何等的強大;當時的遠東,是多麽的衰落。但時光流轉,世事變遷。今天的華國,已經用同樣的方式讓我們明白了時代的改變。


    我不得不承認,您比我想象中要可怕得多。您用短短四年的時間就讓華國脫胎換骨,用不到半年的時間就踏平了扶桑,現在又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讓我們在遠東節節敗退。這種效率,這種魄力,讓人不寒而栗。


    坦白說,如果不是伯德帝國的威脅就在眼前,我絕不會如此輕易地放棄港城。但您很清楚這一點,不是嗎?您選擇在這個時候對我們施壓,就是算準了我們無力東顧。


    這讓我想起了一百年前的道理——弱國無外交。現在,我們在遠東的處境,就像當年的清帝國一樣。這或許就是曆史的諷刺。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您一句:不要以為這就是結束。是的,您贏得了這一局,但遊戲才剛剛開始。等我們在歐洲戰場取得勝利,等我們收拾完希德勒那個瘋子,我們終將重返遠東。


    到那時,我希望您還能記得這封信。記得一個帝國首相的警告:永遠不要低估英格力的韌性。就像您說的那句話——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總有一天,我們會帶著更強大的艦隊迴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目前,我已經下令全力配合港城的交接工作。我相信,以您的智慧,一定能夠維持港城的繁榮。畢竟,一個衰落的港城對誰都沒有好處。


    最後,容我冒昧地說一句:您比希德勒要危險得多。他是個瘋子,而您是個懂得等待時機的獵手。這讓您比他可怕百倍。


    願上帝保佑我們都能在這場大變局中存活下來。


    英格力帝國首相


    溫斯頓·丘吉安


    1933年3月4日


    丘吉安放下鋼筆,仔細讀了一遍信的內容。這既是一封認輸的信,也是一封警告的信。他知道,蘇正陽一定能讀懂其中的含義。


    他將信裝入信封,用火漆細細封好,在上麵蓋上了首相府的徽章。


    "去找梅森,"他對秘書說,"讓他派最可靠的人,把這封信親自送到蘇正陽手上。"


    請繼續描寫後續情節。


    北國的三月,寒風依舊刺骨。


    漫天的風雪中,北地師的鋼鐵洪流正在向東北邊境推進。裝甲車隊和軍用卡車在雪地裏留下深深的履帶印記,成千上萬的士兵踏著積雪前進,他們的軍裝上落滿了白霜,卻絲毫不減軍隊的行進速度。


    "報告師長,"一名參謀騎馬來到奧托身邊,"第一裝甲團已經抵達預定位置,重炮營也已完成部署。"


    奧托站在一處高地上,望著遠處連綿的軍隊。北地師,這支由他一手打造的精銳之師,此刻就像一隻展翅的雄鷹,正在逐漸逼近自己的獵物。


    "很好,"他放下望遠鏡,"讓各部隊按照計劃繼續推進。記住,要讓沙俄的遠東軍區看得一清二楚。"


    "是!"參謀立正敬禮。


    奧托轉身走向自己的指揮車。車內溫暖如春,牆上掛著詳細的作戰地圖。他的目光在地圖上遊移,最後停在了一個紅色的標記點上——沙俄遠東軍區司令部。


    "這次,"他喃喃自語,"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囂張到幾時。"


    與此同時,千裏之外的聖彼得堡,冬宮內正在上演一場風暴。


    "荒謬!簡直荒謬!"沙皇尼古拉三世將手中的電報狠狠摔在地上,"華國竟敢如此挑釁我們?他們以為自己是誰!"


    "陛下,"外交大臣謝爾蓋戰戰兢兢地說,"根據最新情報,華國的北地師已經開始向我們的遠東邊境集結......"


    "北地師?"沙皇冷笑一聲,"就憑那些黃皮猴子,也敢跟沙俄帝國叫板?"


    "陛下,"軍事大臣季莫申科插話道,"這支部隊恐怕沒有那麽簡單。根據情報,他們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且......"


    "而且什麽?"


    "而且,"季莫申科咽了口唾沫,"就是這支部隊,在半年前擊潰了扶桑帝國的主力。"


    大廳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那又如何?"沙皇強撐著說,"我們可是沙俄帝國!我們在遠東有二十萬大軍!"


    "是的,陛下,"季莫申科低聲說,"但是我們在東線投入了大量兵力對抗伯德帝國,遠東的部隊......"


    "夠了!"沙皇暴跳如雷,"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絕對不能讓華國染指我們的遠東領土!絕對不能!"


    但在場的大臣們都看出了他語氣中的底氣不足。他們都清楚,現在的沙俄,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叱吒遠東的帝國了。


    而在這場暴風雪中,北地師正在一步步逼近。他們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雄鷹,隨時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啪!"


    沙皇手中的水晶杯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麵上,碎片四濺。


    "這不可能......"他喃喃自語,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這絕不可能......"


    那個在他眼中一直都是弱小的華國,那個曾經被他們隨意宰割的東方古國,如今竟然敢對沙俄露出獠牙?這簡直就像是一個荒誕的笑話。


    "陛下......"謝爾蓋想要說些什麽。


    "閉嘴!"沙皇咆哮道,"都給我閉嘴!"


    他踉蹌著走到窗前,望著窗外飄落的雪花。就在四年前,他還在嘲笑華國的軟弱。可現在......


    "扶桑完了,"他的聲音有些發抖,"英格力退讓了,現在輪到我們了......"


    這種感覺,這種無力感,這種屈辱感,讓他幾乎窒息。曾幾何時,沙俄帝國的一紙詔書就能讓整個遠東顫抖。而現在,他們卻不得不麵對一個曾經的"蠻夷"的威脅。


    "陛下,"季莫申科小心翼翼地說,"也許我們應該考慮談判......"


    "談判?"沙皇轉過身,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你是在建議沙俄帝國向那些黃皮猴子低頭嗎?"


    "但是陛下,"季莫申科強忍著恐懼繼續說道,"我們在遠東的兵力不足以......"


    "不足以什麽?"沙皇冷笑一聲,"不足以保衛我們的領土?不足以對抗一個四年前還一無是處的國家?"


    他走到牆上掛著的遠東地圖前,手指顫抖著劃過那片遼闊的土地:"這些,都是我們用鮮血換來的。現在你們告訴我,要把它們拱手讓人?"


    "陛下......"


    "拿迴遠東......"沙皇突然笑了,笑聲中帶著一絲淒涼,"你們說得對,這大概真的是癡人說夢了。"


    他轉過身,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看看我們現在的樣子。在西線,我們被伯德帝國的裝甲部隊打得節節敗退。在東線,我們連一個曾經的蠻夷都對付不了。"


    "這就是沙俄帝國的現狀,"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嘲,"一個隻能靠著迴憶過去榮光的帝國。"


    大廳內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窗外的風雪聲在嗚咽。所有人都看到了一個帝國的衰落,一個時代的終結。


    而在遙遠的東北邊境,北地師的鋼鐵洪流仍在繼續推進。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再也無人能夠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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