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我們開始吧。”


    “好。”


    寧傾軒同樣微笑點頭,看著眼前自信洋溢的洛藍,寧傾軒心中有驕傲也有自責,如果自己能再強一點,洛藍便不需如此謀劃,他還是太弱,看來,他不能再心軟下去了。


    洛藍不知寧傾軒心中翻湧的情緒,此時她全部注意力都被桌上鋪滿的材料吸引過去,如果邱祁淩在這裏一定會眼冒精光,洛藍親自操刀製作的一切邱祁淩都感興趣,可惜此時的邱祁淩還在邱家,為了不變成種馬據理力爭呢。


    桌上的材料很碎,有的周身縈繞讓人難易忽略的靈力波動,有的則普普通通,就好像路邊隨時都能看到野草般容易忽略。


    看著這些材料洛藍十分滿意,有人幫忙搜集材料就是省力,這些東西如果讓洛藍一個人去搜集天知道要搜集到什麽時候。


    小包子睡的香甜,而之前一直掛在他脖子上的玉牌此時正拿在洛藍的手上,揮揮手一套最簡單的化學實驗裝備出現在桌子刻意留出的空白上,洛藍深吸了一口氣,開始!


    專心一件事的洛藍猶如發光體牢牢吸引著寧傾軒的目光,最近這段時間他太忙了,他出去的太久之前已經不適應如此繁重的家族事物,好在五階的他不管身體素質還是精神力都得到了強化,很快適應力恢複,否則他根本騰不出空來見洛藍和小包子,寧建國打的注意可是最大限度的冷落洛藍,以達到趕走或讓洛藍認輸的目的。


    透明人可不好當,寧傾軒甚至擔心一向傲氣的洛藍會真的放棄他離開,還好,洛藍雖然被刻意忽略卻日子過得十分肆意,寧傾軒高懸的心才放下,為了兩個人的未來寧傾軒在努力,洛藍同樣在努力。


    洛藍手持凝成實質的空氣刃小心的在玉牌上刻畫著什麽,時不時的還會將一兩樣材料丟入燒杯或者古怪勾兌的液體中。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讓人移不開視線,寧傾軒要做的除了防止小包子忽然醒來打擾洛藍外,就隻有幫著遞材料一個工作可以做。


    洛藍的動作很快,在寧傾軒視線追逐中那枚和田玉牌在不斷變換。上刻圖案從簡單到繁雜,再由繁雜到簡單,洛藍不時的會將它丟入調製好的液體中浸泡,然後拿出來再雕刻,隨著時間推移和田玉牌上呈現不是複雜到玄奧的花紋。相反,比起之前能明顯看出刻畫紋路的玉牌,此時的玉牌竟再次迴歸到以前平滑如鏡的狀態,上麵竟一絲紋路都看不到了,光潔如新,竟再次成了一塊普普通通的平安無事牌,甚至連溫潤玉質都有所收斂。


    此時的玉牌跟普通玉牌沒什麽兩樣,看上去玉質不好也沒太壞,總之要多普通有多普通,如果說以前小包子帶著它還有人會因為玉質原因窺視的話。現在就算小包子帶著它到處跑都不會有人多看一眼這塊玉牌,實在是現在的它是在太過普通。


    普通?親眼見到它蛻變的寧傾軒表示他就沒見過第二件如此特別又瑰麗的玉牌了,準確的說現在的它已經不是普通玉牌,它是一件靈器,而且是等階較高到世間隻此一件的高階靈器。


    當玉牌上最後一抹不輸於普通的光華逝去,洛藍身子微微晃動最後被攬入一個溫暖懷抱,短短一個小時的篆刻讓她幾乎消耗光了所有精神和靈力,靠在寧傾軒身上修整,在恢複了少許力氣後洛藍走到嬰兒床邊,將熟睡中小包子的小手抓起。微不可查的風吹過,小包子肉嘟嘟的手指上一滴鮮紅血珠啪的一聲滴落。


    洛藍做的很小心,睡熟的小包子甚至沒感覺到疼血珠就滴下來,鮮紅的血珠滴在玉牌上。一道璀璨光華在玉牌上一閃而逝,血珠消失,洛藍將玉牌小心的掛在了小包子的脖子上。


    “唿,終於好了。”


    做好了這些的洛藍長出一口氣,累的狠了她直接將自己掛在寧傾軒身上不肯下來,寧傾軒眼底閃著心疼表情有些無奈。將洛藍公主抱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東西,寧傾軒疼惜的道:“藍,不如今天就休息吧。”


    “不。”洛藍將頭枕在寧傾軒肩膀,閉著眼吐出這個字,聲音不大卻透著堅持,寧傾軒沒有再勸,洛藍做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寧傾軒輕輕歎息,他這個男人真的很不稱職,否則洛藍不可能會冒險如此。


    這一休息洛藍用了三個小時,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鍾,窗外萬籟俱靜,賴在寧傾軒懷中用魔晶補充自己的洛藍忽然睜開眼睛,對上的是寧傾軒複雜中帶著心疼的眸子,洛藍捕捉到寧傾軒眼底的複雜,卻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複雜代表的含義。


    看到洛藍睜開眼,寧傾軒收起眼底情緒微笑著將她扶起來,長時間抱著洛藍讓寧傾軒身體微僵,洛藍無語的看著身體僵硬的寧傾軒,之前光顧著恢複了,倒是忘了自己再苗條也有幾十斤,壓麻寧傾軒的身體毫無意外。


    這個插曲到是讓洛藍放鬆下來,寧傾軒也甩開心頭情緒變得嚴肅,接下來是今天最後一件事了,進階。


    洛藍和寧傾軒都是五階,洛藍是因為小包子耽誤了,寧傾軒則最近太忙,哪怕魂晶溫養已經到了度仍舊沒有靜下心進階,此時兩人要做的就是摒棄雜念衝擊六階,至於進階後的虛弱期,洛藍表示她最近這段時間的努力多半都是為了消除虛弱期努力的。


    棲鳳帝國從不乏天才,這些天才中也總會有人劍走偏鋒,進階後的虛弱期是任何一個人都存在的弱點,如果被對手抓住甚至會造成滅頂之災。


    那麽有的人就開始對此研究了,為什麽異獸沒有虛弱期人類卻有呢?這個答案最後是被一名瘋狂天才發現的,瘋狂又劍走偏鋒的她殘忍殺害了許多無辜天賦者,取了她們的魂晶做實驗,最後成功找到解決人類虛弱期的問題,但這個方法實在太過殘忍。


    棲鳳帝國那個世界天賦者可沒地球這麽多,那個世界不知什麽原因隻有女子能夠覺醒,這就直接導致了天賦者的數量稀少,如果這個方法公布出去不知道要鬧出什麽亂子,於是當權者處死了那名天才並銷毀了這個方法。


    沒有人想到,處理這名天才的人動了小心思,她私自截留了這份方法,多少年後竟輾轉被洛藍的老師得到,洛藍自然也就知道了這個方法,但前世她有的是資源,身居高位的她也不在乎這一兩天虛弱期,前世沒用上今生卻有了用武之地,看著床上鋪滿如寶石般的魂晶,洛藍眼底閃過光芒。


    這裏每一顆魂晶都代表著一個生命的消逝,洛藍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而這些魂晶的主人同樣不是。


    對床上的魂晶,寧傾軒同樣沒什麽別樣情緒,能將魂晶留在這裏的不是人渣就是惡棍,再說末世本來就人命如草芥,寧傾軒自己手上也不知道有了多少條人命。


    隻是,麵對這些魂晶寧傾軒有些疑惑,不知道洛藍到底要怎麽做。


    似乎是看出了寧傾軒的疑惑,洛藍勾起唇角對寧傾軒微微一笑:“脫衣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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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洛藍和寧傾軒是相擁醒來的,感受著自己幾乎要斷掉的腰洛藍鬱悶的踹了身上男人一腳,這男人簡直屬牛的,雖然有外因作祟隻是後來兩次就真的隻是生理原因了。


    “起來。”洛藍柳眉倒豎,身上氣勢翻騰比之昨天更加攝人,奈何將洛藍牢牢困在懷裏的男人絲毫不為所動,仿佛洛藍身上氣勢完全不存在般笑眯眯的看著洛藍,嗓音溫潤:“老婆,早。”


    “早你個頭。”洛藍白了寧傾軒一眼,強行推開束縛自己的人洛藍起身,不著寸縷的雪白嬌軀上斑斑點點全是代表愛痕的各色草莓,看著身上的痕跡洛藍臉上滑下黑線,雖然沒有了虛弱期,但這進階的後遺症還是讓洛藍鬱悶不已。


    棲鳳帝國那名天才研究出的方法其實也很簡單,用特殊方法激活魂晶中力量讓它凝聚在一個固定範圍內,人體並不直接吸收這些靈力,而是將自己浸泡在力量中衝擊魂晶進階,在進階過程中外界並不能直接被人體吸收的靈力開始被轉化,再然後人體會處於一個奇怪的平衡。


    唯一的後遺症就是會激發人體最原始的**,於是你需要一個或多個男/女人在身邊,棲鳳帝國這個方法之所以被稱作禁忌不光是需要很多人類魂晶,還有就是所有被用來發泄身體**的人都會死。


    當然,這是在棲鳳帝國,洛藍找到新的解決方法,那就是這個需要和你鸞鳳和鳴的人也是即將進階的人就可以,這個條件地球很好滿足,在棲鳳帝國卻是個無解難題。


    因為這個條件,洛藍選擇拉著寧傾軒一起進階,瘋狂一夜的後果除了腰酸背痛就是雙雙進階六階還沒有虛弱期,洛藍不會讓自己陷入虛弱,特別是寄宿在寧家而小包子又小的時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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