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曉婷一進來便四下打量。

    “人呢?”

    “誰呀?”我不解的問道。

    “如月姐呀。”郭曉婷說道,“我今兒可不是來看你的,我是來看如月姐的。”

    “她和女兒去歡樂穀玩去了。”我嘴上說道,但心裏明白,你哪兒是來看她們的。

    “你怎麽沒去?”她問道,“你不是她們的守護神麽。”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還有事呢。”我說道。

    她走到我的臥室,看到筆記本電腦開著,看了一眼我的稿子。

    “怎麽?”她說道,“我的大作家,又開始寫了?”

    “實在無聊,打發時間。”

    “寫好了可第一個給我看。”郭曉婷說道,“我可是看過不少懸疑作品的,經驗豐富,我看了要是覺得好,那就肯定好。”

    “好的,沒問題。”我說道。

    她又掃了一眼稿子,點點頭,說道,“文筆不錯,也有可讀性,我很期待,別讓我失望。”

    “你……你來是找我有什麽事兒吧?”我問道。

    她穿成這樣,大半夜的跑到我這兒來,實在是讓人蠢蠢欲動,讓我有種莫名的緊張。

    “非得是有什麽事才能來你這兒麽?”她斜睨著我說道。

    “當然不是。”我笑道。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她說道。

    “什麽?”

    “我們見麵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她說道。

    “有嗎?”

    “當然有。”她索性坐在了我的床上,說道,“我本來以為去了你們公司,咱們見麵的次數就多了,沒想到還不如之前呢,之前最起碼還能約你喝個咖啡,現在倒好,別說喝咖啡了,話都很少說了。”

    她穿成這樣坐在我的床上,加上臥室的燈光昏暗,立馬有一種不一樣的風情,讓我有些不敢看她。

    “沒有吧。”我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咱們在公司不是天天見麵麽。”

    “那又能怎麽樣,你老是不去單位,去了也是一天連句話都懶得跟我說。”郭曉婷埋怨道。

    我笑了,說道,“你上我這兒來,不會就是為了來跟我發牢騷,埋怨我不跟你說話吧?”

    她也笑了,站了起來,說道,“我才沒那麽閑呢,我呀,周末實在不

    知道幹嘛去,就上你這兒來溜達溜達,看看你這兒有沒有什麽好玩的。”

    她說著一麵打量,一麵走了出去。

    我連忙跟了出去,客廳裏光線比較亮,那種曖昧的妖嬈的像根絨線在你耳朵撓的癢癢稀釋了不少。

    “我這兒能有什麽好玩的,我又不好那些,我這兒連個遊戲機都沒有。”我說道。

    “誰說沒有?”郭曉婷一麵說一麵彎下腰看著酒櫃裏陳列的酒瓶,說道,“你不是不愛喝酒麽,你這兒可都是好酒啊。”

    我一愣,那都不是我買的,是我那同學的,他把房子給我的時候,那些酒就在裏麵,他倒是說過,那些酒隨便喝,但我不愛喝酒,況且那裏麵全都是些洋酒,酒瓶上連一個中國字都沒有,我壓根看都沒看過。

    郭曉婷就一點也不客氣,從裏麵拿出一瓶來,“就嚐嚐這個吧,長這麽大還沒喝過這麽貴的,光聽過,今兒沾沾你的光,你不介意吧。”

    本來我是不喝的,但是一想,反正也沒什麽事,再說最近心情確實也不好,有人陪著喝兩杯也挺好。

    “行啊,你喝吧。”我說道。

    郭曉婷美滋滋的拿了兩個酒杯,熟練的開了酒,倒在了酒杯裏,褐紅色的液體倒在玻璃杯裏很是好看。

    “來,喝一個,別掃興啊。”她舉著杯對我說道。

    “好。”我也舉起杯子,碰了一下,嚐了一口。“你別說,這酒味道還真不錯。”

    “你這不廢話麽,這一瓶三千多,可不是好喝。”她說完突然反應過來,“你買的酒你不知道這是什麽酒?”

    我剛準備給自己再倒一杯,聽她這麽一說,酒瓶差點從手裏滑掉,“你說什麽?這酒多少錢?”

    “三千多呀。”她喝了一口說道,“你真不知道嗎?”

    我一愣,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麽貴的酒,如果我知道這酒這麽貴的話,我一定不會開的,當然,這會兒已經打開了,再說我那同學已經放過話可以喝,那喝一瓶也沒什麽。

    “這酒不是我的,是朋友的。”我解釋道。“我是幫他看房子的。”

    “怪不得。”郭曉婷說道,“我說你怎麽那麽土豪,酒櫃裏就沒有下五千塊的,這瓶還是最便宜的一瓶了。你幫誰看房子,這麽有錢?”

    我恍然大悟,以前光知道我那同學家裏有錢,但到底有多有錢,我還真不知道,隻知道他老子在濱海市官居高層,

    但現在從這些酒的價值大概能猜到他家到底有多有錢,那是我無法想象的財富。

    果然權利財富不分家,在中國這個社會,有權,就等於有錢。

    “一同學。”我說道。

    “真夠豪的。”她一麵喝一麵說道,“那咱們得多喝點,沾沾這資本家的便宜。”

    我忍俊不禁,說道,“你這也太損了,喝著人家的酒,還說人家資本家。”

    “資本家怎麽了?”郭曉婷說道,“這也不是一貶義詞呀,我巴不得自己是資本家呢。”

    “那也簡單,嫁個資本家就行了。”我說道。

    她高興了,搔首弄姿,笑道,“你覺得我有這個條件嗎?”

    “還可以,反正也不難看,可能也是我看久了看習慣了。”我笑道。

    其實她挺好的,尤其用手撩撥絲襪的那一瞬,配著她那曲線的長腿,性感極了。

    “你說這話虧不虧心呀,我剛才可都看見了,你眼睛都直了。”她笑嘻嘻的說道。

    “胡說,我是弱視,咱們倆這個距離,我什麽都看不清,就看見一黑團。”我說道。

    她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我雖然嘴上開著玩笑,但心裏其實一直挺緊張的,尤其這大晚上,和一個穿成這樣的女孩兒獨處,靦腆的天性就暴露無遺,我嘴上不停的開玩笑,其實隻是為了掩蓋這些,因此當她真的走過來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厲害。

    她走了過來,站在我麵前,側對著我,突然挺胸撅屁股,擺出一個大大的形,對我說道,“這迴看清楚了吧?怎麽樣?我有沒有這個條件?”

    當然有,她本來就身材不錯,還穿了黑絲喝緊身裙,這樣一繃,整個衣服都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輪廓勾勒的清清楚楚,胸挺大,屁股翹的那簡直是喪盡天良。

    我根本不敢看她,連忙說道,“有有有,當然有,你快收起來,迴頭矽膠再掉了。”

    “討厭!”她打了我一粉拳。

    大概是看出了我有些尷尬,也沒有再做什麽,走了迴去,“昧著良心說話,罰一杯。”

    我隻好舉杯喝了,“你跟我說,你今兒來到底是幹嘛來的?”

    “真沒勁。”她自己喝了一杯,“怎麽老問這個?”

    “沒什麽,就是覺得你很少來這兒,今天突然來,可能是有什麽事兒,大概是不好意思開口

    ,所以給你個台階兒下。”我笑道。

    “那你可想多了,我有什麽不好跟你開口的,別忘了,你是我師傅,在工作和生活上幫助我那是你的義務和責任。”

    “得,算我自作多情,你這拿一師傅的名號就把我給綁架了,完了我還不能推卸,推卸了顯得我不仁義。”我說道。

    她嘿嘿笑,“那可不是,一日為師終生為夫,老話沒聽過呀。”

    “你把音發清楚嘍,為父,不是為夫,別老占我便宜。”

    “我方言行不行?”

    我們倆笑著貧了半天,一麵貧一麵喝酒,不知不覺,酒已經下去一大半了。

    我驚訝的發現,這酒越喝越想喝,而且喝著竟然沒有感覺,是好酒都這樣?還是我酒量見長了?

    我們倆很快就喝完了一瓶,我們還想喝,便又開了一瓶,喝了起來。

    第二瓶喝了一半的時候,我好像有了感覺。

    郭曉婷似乎看不出任何征兆,她舉起杯說道,“這一杯呢,我敬你,謝謝你啊。”

    “謝我什麽?”

    “嗯……謝謝你幫我,我是說案子的事兒,還有後來你專門過來安慰我,我覺得其實你……你這人還挺貼心的。”她說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哦,原來你今天來是為了這事兒呀,這功勞我不敢領,這是胖子,他托王朔讓我安慰你。”

    她聽了這話,似乎很失望,不再作聲,悶頭喝酒。

    “其實劉胖子這人吧,心地挺好,能看得出來,他喜歡你。”我說道。

    “這不用你來提醒我,我又不是傻子,我已經很明確的拒絕過他了,他自己非要犯賤,那我管不著。”郭曉婷說道。

    “其實……”

    “不許你再說這事!”郭曉婷大聲突然打斷我。

    “好好好,不說不說。”我連忙說道,看起來她似乎是生氣了。

    她抬起頭來看著我,說道,“你呢?”

    我一愣,“我什麽?”

    “你勸我考慮他,那你有沒有考慮一下我?”她有些醉眼朦朧的說道。

    我很想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但仔細看去,她又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這個……我……”我沒想到她突然問這麽直接的問題,恍然失措,一時不知道如何迴答。

    她站了起來,“難道我這

    樣的,你一點也不動心麽?”

    我還沒有說話,她就脫掉了上衣,露出了裏麵蕾絲邊的黑色內衣,雪白的肌膚,傲挺的胸,中間隔著一道誘人的溝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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