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顯然也察覺到了那男人,但也沒有辦法,她十分厭惡且艱難的往前站了站,但那男人很快就又貼了上去。

    柳如月沒有辦法,車上這麽擠,想要保持‘男女授受不親’的理想距離顯然是不可能的,前麵已經沒有空間避開那‘鼻毛男’了,因此她隻能任他貼著。

    ‘鼻毛男’得寸進尺,十分享受的貼在柳如月身後,鼻尖幾乎都要貼著柳如月雪白的脖頸了。

    就在這時候,我發現他的手不老實的拿了出來,猶豫了幾番,先是輕輕的在柳如月的臀部走馬觀花的碰了一下,見柳如月沒有察覺,便大膽了起來半隻手便放在了她的翹臀上。

    柳如月迴頭,他又拿開,故作無辜的樣子,等柳如月迴過頭去,他又繼續揩油。

    我忍無可忍,費力的朝著柳如月的方向擠了過去,還沒有等我擠過去,柳如月先爆發了。

    “你幹什麽?”

    那男人一臉無辜,“什麽幹什麽?怎麽了?”

    “把你的髒手拿開!”柳如月訓斥道。

    “說誰呢?”那男人一副被激怒了的樣子,反問道,“車上人這麽多,大家都著急上班,誰不擠?不小心擠你一下怎麽了?裝什麽清高,嫌擠下去打車去!”

    他們這些人,既然敢幹,就早就想好了托詞,大家礙於擁擠,不會站在柳如月這邊,同情她的,更何況是冷漠的中國人。

    “你裝什麽裝?”這時候,我走近了他,指著他嗬斥道,“我剛才看的一清二楚,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拿手在這位女士屁股上亂摸,別以為我沒看到,你這麽大年紀了,要不要臉?”

    那男人抬起頭看著我,我比他足足高了一頭,他顯然沒料到,半路突然殺出個管閑事的。

    而我以旁觀者的身份出現,恰恰也證明了他確實是故意的,所以車上的人鄙夷的目光都對準了他。

    他沒有料到這個變化,但強詞奪理道,“你算什麽東西?我告訴你啊,不要亂冤枉人,要不然我告你誹謗你信不信?”

    “你還告我?”我說道,“好,那咱們今天就去趟派出所,把這事兒說清楚,車上可安著攝像頭呢,”

    我們現在的位置恰好離後車門不遠,我指著後車門上的攝像頭說道,“警察和錄像不會冤枉你的。”

    他沒料到我突然來了這麽一手,不禁虛了,說道,“我確實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要冤枉好人,真的是太擠了

    。”

    “少來這套!你不是要告我誹謗嗎,咱們到警局說個清楚。”

    這時候車到站了,他趁我們不注意,猛地擠著人群溜下了車。

    我剛要追,柳如月將我攔住了,“算了,我上班要遲了。”

    我這才作罷。

    柳如月顯然受了驚,我隻能將她送到公司,這才迴了我的公司。

    即使這樣,她也沒有太平的迴到家。

    我離得比較近,下班迴家後她還沒有迴來,我坐在沙發上看一部《黎明之前》,等她迴來。

    一直到天黑透了,她還沒有迴來,直到八點鍾,才聽到敲門聲,我過去開門一看,發現她站在門外,十分狼狽,手裏提溜著一直高跟鞋,垂頭喪氣。

    “你怎麽了?”我急忙問道。

    “別提了。”她拎著一隻高跟鞋往屋裏走,一瘸一拐的說道,“還不是擠公交車,連我高跟鞋都崴折了,還崴了腳。疼死我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怎麽會有那麽多人?”她疲倦的坐在了沙發上,端起茶幾上的水壺,倒了滿滿一杯水,一口氣喝掉後,說道,“中國搞了這麽多年的計劃生育,還是不夠徹底呀。”

    “我看看,不嚴重吧?”我蹲下看著她的腳,雖然穿著絲襪,但是看起來已經有些腫了,我的手試著碰了一下,她急忙條件反射的縮了一下,倒吸涼氣,“疼!”

    “我幫你按一按就好了。”我說道。

    她似乎有些芥蒂,說道,“你會嗎?”

    “放心吧,我以前打籃球經常崴腳,所以跟醫務室的老師學過,按一按,再用冰塊敷一會兒就好了。”

    她仍然有些芥蒂,我明白,畢竟我們還沒有熟悉到那個程度。

    但是,我看到她穿著絲襪的腳,確實有些難以把持,我想大多數男性同胞恐怕都有這個絲襪症結,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小處男,更是看到少婦的絲襪腳就有點走不動路。絲襪似乎有一種特別的魔力,讓女人的腿和腳更加富有神秘的誘惑力。

    確實忍不住就想摸一摸。

    “你如果不按的話,明天肯定腫的厲害,必然上不了班。”我說道。

    她一聽會耽誤明天上班,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那要不你試試吧。”

    我表麵上故作平靜,一副有德醫生對待病人的樣子,心裏卻大唿一聲,噢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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