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立才在打傷兒子後立刻聯係了局裏，將發生的一切告知了警方，並沒有隱瞞什麽。
警察反應得很快，不到十分鍾就來了一隊人，把雙腿還在流血的韓勝龍抬上了救護車，直奔醫院而去。
當冰冷的手銬銬住韓勝龍手腕上的那一刻，他終於放棄了掙紮。
他明白這是比起死刑自己所能得到的最好結果了。
韓立才的同事對這樣的真相顯然沒有做好準備，唯有沉默以對。
陳重把消息告知了羅進明，後者哀歎一聲後也是久久不語。
“找個精神科的醫生，把韓勝龍鑒定為精神病吧……”陳重如是說道。其實即便不事先安排，陳重估計韓勝龍的精神狀況八成也應該出現了問題。
“出了這檔子事，如果韓警官主動提出辭職，請你一定要拒絕，還要多分些任務給他，讓他忙得不可開交。”
且不說輿論會對韓立才帶來多麽大的壓力，他這樣一個盡職盡責的警察首先就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隻能讓他忙起來，用工作讓他漸漸淡忘這些傷痛吧。
羅進明也是個明白人，雖然奇怪陳重為何會如此關心韓立才，但他也不想痛失一員愛將，很幹脆地答應了下來。
沐小夕靜靜站在陳重身旁替他撐著雨傘，看著他雙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傷，她不知怎得有些心疼。
韓立才送走了同事後，走到陳重跟前，先是重新打量了一番陳重，才張了張口，卻是不知該說什麽。
眼前的韓立才仿佛不再是那個雙眼有光，意氣風發的刑警高手，隻是一個老男人，失去了妻子又險些失去了兒子的普通人。
一個傷痕累累的父親。
他的身形不再挺拔，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微微佝僂著站在陳重的身麵前。
陳重隻覺嗓子中仿佛被什麽堵住了似的，半天才道：“韓叔叔，對……對不起……”
韓立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當年把你留在孤兒院後，不到一個星期院長就通知我你失蹤了，我還找過你一段時間。好啊，好啊，見到你現在長大成人，我也放心了……”
“我……”
“別說對不起，你沒做錯什麽，事實上，叔叔還要向你道聲謝。”
陳重沉默了。
韓立才又把視線轉向一旁的沐小夕，勉強笑了笑，道：“小夕啊，勝龍對不起你，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沒事，韓叔叔，沒事的。”
韓勝龍的所作所為令人發指，她不會有一丁點的同情。但麵對韓立才，她又怎忍心再苛責什麽呢？
“陳重啊……”
“是，韓叔叔。”
“小夕是個好姑娘，你要珍惜。”
沐小夕登時鬧個大紅臉。
陳重則認真地點點頭，道：“我會的。”
沐小夕恨恨地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
韓立才最後點點頭，道：“好了，我該走了……”
不等兩個年輕人再說什麽，他就頭也不迴地打開了車門，啟動車子揚長而去，消失在了黑夜中。
陳重目視著前方，道：“我是不是做錯了？這樣會不會對不起那些死去的無辜者？”
“你為什麽這麽想？你替他們抓到了兇手，即便韓勝龍不能償命，起碼他們也不再是死得不明不白了，受害者家屬也會感謝你的。”沐小夕安慰著他道。
站在她麵前的陳重不再沉著不再堅定，猶疑與茫然寫在了臉上。
原來他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麵……
沐小夕鼓足了勇氣，顫抖著伸出小手輕輕握住了陳重有些發涼的大手，道：“韓叔叔會好起來的，不要擔心。”
陳重低下頭，感受到沐小夕情緒的波動，明白她這是在用獨有的方式安慰自己，心情瞬間開闊了許多，遂而一笑，道：“女士，你這樣占我便宜不好吧？”
美好的氛圍瞬間就被陳重戳破，沐小夕像被驚到了小貓一般趕忙把手抽了迴來，打在陳重的肩膀上，嬌斥道：“去死吧你！”
“把傘給我吧。”
“為什麽？”
“作為紳士當天要替女士撐傘了。”陳重道。
陳重打著傘與沐小夕漫步在雨中，兩人雖都沒說話，氣氛卻不尷尬。
走到樓下，沐小夕進入樓口轉過身問道：“你衣服都濕了，要不上去換件衣服吧？我弟弟的衣服你應該能穿。”
這算什麽？再大的雨我也不怕，不過她的關心陳重確確實實感受到了。
他笑道：“沒事，不用了，太晚了就不打擾你爸媽了。”
“那你開車迴去吧？”沐小夕說著拿出了車鑰匙。
陳重又是搖頭。“還是你開吧，走迴去就當鍛煉身體了。”
這個借口實在蹩腳，明顯是想讓我繼續開這車，沐小夕心中暖暖，同意了下來。她也知道陳重似乎要比普通人厲害許多，所以就不瞎擔心了。
“那……晚安？”
“晚安。”陳重向她擺擺手。
……
“任務完成，獲得情感宣泄之力，經驗值上漲20。當前複仇係統處在第一等級，進階經驗比為70。”
20。這麽多？不過想想也是，韓勝龍殺了四人，死者的家屬算在一起確實不少，所以這一次經驗值上漲了一大截。
已經是70了，距離100％也不再遙不可及，陳重等不及地想要試試下一等級的複仇係統會帶來什麽樣的新鮮玩意兒。
係統消息還在繼續。
“介於獲得新的後台數據，係統分析能力提高。”
這就有點籠統了吧？分析能力提高，是提高了多少？你如此智能就給出樣的迴答好意思嗎你？
“此次任務獎勵……”
腦海中正在接收著訊息，陳重突然眉頭一皺，發現掌心中憑空多出一個精致小巧的黑色盒子。
說盒子實在是有些誇張，因為這東西體積太小了，簡直跟指甲蓋差不多大。
陳重低頭盯著它，心中納悶，這東西從哪來的？
“獎勵之一為追蹤芯片……”
追蹤芯片？等等，係統還可以給出實物獎勵嗎？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隻是追蹤器似乎沒多大作用吧？係統本身不就有定位功能嗎？
“此次獎勵追蹤芯片三枚，植入特定目標體內後，無論何時何地係統擁有者都能夠獲得目標的各項信息。係統會根據目標日常的習慣活動自動學習，如果目標出現反常跡象，會及時通知係統擁有者。”
這就有點意思了。如此一來，係統並不需要通過網絡來定位對方，即便目標沒有攜帶任何電子設備，係統也能找到他。而且，這個追蹤芯片似乎不止有定位的一項功能，這個反常跡象囊括的內容可就多了。
陳重第一時間的反應便是把這三個芯片用到三個女人身上：陳芝怡，沐小夕和葉念雲。
這樣一來，陳重便可隨時掌握她們的安全狀況，若是發生意外能夠及時地做出相應措施。
可植入體內，會不會對身體健康造成影響呢？
係統此時正好介紹：“芯片附在皮膚表層之下，對人體無痛無害。”
想什麽來什麽，陳重滿意地點著腦袋，在手中的“盒子”側麵找到了一個凸出的小按鈕，按了下去。
一聲極其細微的“哢嚓”聲後，盒子打開，現出裏麵的三個類膚色的小小芯片來。這東西竟然隻有差不多半個米粒大。
陳重輕輕撚起其中一個，觸感並沒有機械的堅硬反而相當柔軟。
這到底什麽構造？
算了，不管了。
“小怡！”陳重在隔斷間內喊了聲。
“幹嘛？”外麵和葉念雲看電視的陳芝怡迴應。
“你過來一下。”
陳芝怡撅著嘴走下沙發，不滿道：“真是的，正看到接吻的畫麵……”
陳重把走進來的陳芝怡拽了過來，就在他接觸到小蘿莉胳膊的那一刻，芯片已經植入了進去。
“有感覺嗎？”陳重問道。
“什麽感覺？”蘿莉水盈盈的大眼睛疑惑地眨了眨。
真的一點痛感都沒有！陳重道：“哦，沒事，你去玩吧。”
陳芝怡左右觀察了一番奇怪的哥哥，最後撇撇嘴，吐槽道：“念雲姐總說你是神經病，我起先還不同意，但你好像有這個趨勢呢……”
陳重沒好氣道：“去去去。”
“哼，懶得理你。”陳芝怡甩著兩條小辮子一步三搖地出去了。
芯片已經植入，係統便發出了提示：目標陳芝怡已開始實時監控。
陳重腦海中出現了陳芝怡的各項數據，位置、心率、溫度等。
好東西啊，陳重興奮地搓了搓手。
可這還沒完，驚喜還在繼續。
“獎勵之二，3d麵具。係統擁有者可以隨心變換各種容貌，仿真度極高。90％的可能性不會被識破。附：追蹤芯片植入者也可以使用此麵具。”
呃……
陳重這次是真地被驚到了，為什麽今天會給出這麽多實用的獎勵，係統不會抽風了吧？
是任務的委托人太多，還是硬闖秋實公司獲得後台權限導致的？
無論怎樣，還是先試一試吧。
陳重站到鏡子前，腦海中想象著何英縱的長相。很快地，鏡子中的陳重臉部發生了神奇的變化，漸漸地，鏡子裏的人已不是陳重，而是“何英縱”了，一模一樣簡直毫無破綻。
相貌可以變，聲音呢？
“目前的係統並不支持變聲功能……”
陳重心道，好吧，總不能十全十美，人要知足。
芯片植入者也能夠使用這麵具？
心中所想，他的手上便出現了一張麵具來，大小符合陳芝怡的小臉，薄薄一層，材質和之前的芯片差不多。
“此種麵具的欺騙性要低於係統擁有者的麵具，且具有實效性，72小時後自動消失。”
這麵具對陳重的作用著實不小，好好利用說不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起碼，以後出門再也不用帶著難受的麵具了。
“唿……”
陳重長舒了一口氣，今天還真是大豐收啊。
他正美著，手機卻振動了起來，是何英縱打來的。
“老弟，不是哥不幫你，隻是那事我家老頭子不同意，除非……”
警察反應得很快，不到十分鍾就來了一隊人，把雙腿還在流血的韓勝龍抬上了救護車，直奔醫院而去。
當冰冷的手銬銬住韓勝龍手腕上的那一刻，他終於放棄了掙紮。
他明白這是比起死刑自己所能得到的最好結果了。
韓立才的同事對這樣的真相顯然沒有做好準備，唯有沉默以對。
陳重把消息告知了羅進明，後者哀歎一聲後也是久久不語。
“找個精神科的醫生，把韓勝龍鑒定為精神病吧……”陳重如是說道。其實即便不事先安排，陳重估計韓勝龍的精神狀況八成也應該出現了問題。
“出了這檔子事，如果韓警官主動提出辭職，請你一定要拒絕，還要多分些任務給他，讓他忙得不可開交。”
且不說輿論會對韓立才帶來多麽大的壓力，他這樣一個盡職盡責的警察首先就過不去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隻能讓他忙起來，用工作讓他漸漸淡忘這些傷痛吧。
羅進明也是個明白人，雖然奇怪陳重為何會如此關心韓立才，但他也不想痛失一員愛將，很幹脆地答應了下來。
沐小夕靜靜站在陳重身旁替他撐著雨傘，看著他雙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傷，她不知怎得有些心疼。
韓立才送走了同事後，走到陳重跟前，先是重新打量了一番陳重，才張了張口，卻是不知該說什麽。
眼前的韓立才仿佛不再是那個雙眼有光，意氣風發的刑警高手，隻是一個老男人，失去了妻子又險些失去了兒子的普通人。
一個傷痕累累的父親。
他的身形不再挺拔，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微微佝僂著站在陳重的身麵前。
陳重隻覺嗓子中仿佛被什麽堵住了似的，半天才道：“韓叔叔，對……對不起……”
韓立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當年把你留在孤兒院後，不到一個星期院長就通知我你失蹤了，我還找過你一段時間。好啊，好啊，見到你現在長大成人，我也放心了……”
“我……”
“別說對不起，你沒做錯什麽，事實上，叔叔還要向你道聲謝。”
陳重沉默了。
韓立才又把視線轉向一旁的沐小夕，勉強笑了笑，道：“小夕啊，勝龍對不起你，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沒事，韓叔叔，沒事的。”
韓勝龍的所作所為令人發指，她不會有一丁點的同情。但麵對韓立才，她又怎忍心再苛責什麽呢？
“陳重啊……”
“是，韓叔叔。”
“小夕是個好姑娘，你要珍惜。”
沐小夕登時鬧個大紅臉。
陳重則認真地點點頭，道：“我會的。”
沐小夕恨恨地伸出兩根手指在他的腰間掐了一下。
韓立才最後點點頭，道：“好了，我該走了……”
不等兩個年輕人再說什麽，他就頭也不迴地打開了車門，啟動車子揚長而去，消失在了黑夜中。
陳重目視著前方，道：“我是不是做錯了？這樣會不會對不起那些死去的無辜者？”
“你為什麽這麽想？你替他們抓到了兇手，即便韓勝龍不能償命，起碼他們也不再是死得不明不白了，受害者家屬也會感謝你的。”沐小夕安慰著他道。
站在她麵前的陳重不再沉著不再堅定，猶疑與茫然寫在了臉上。
原來他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麵……
沐小夕鼓足了勇氣，顫抖著伸出小手輕輕握住了陳重有些發涼的大手，道：“韓叔叔會好起來的，不要擔心。”
陳重低下頭，感受到沐小夕情緒的波動，明白她這是在用獨有的方式安慰自己，心情瞬間開闊了許多，遂而一笑，道：“女士，你這樣占我便宜不好吧？”
美好的氛圍瞬間就被陳重戳破，沐小夕像被驚到了小貓一般趕忙把手抽了迴來，打在陳重的肩膀上，嬌斥道：“去死吧你！”
“把傘給我吧。”
“為什麽？”
“作為紳士當天要替女士撐傘了。”陳重道。
陳重打著傘與沐小夕漫步在雨中，兩人雖都沒說話，氣氛卻不尷尬。
走到樓下，沐小夕進入樓口轉過身問道：“你衣服都濕了，要不上去換件衣服吧？我弟弟的衣服你應該能穿。”
這算什麽？再大的雨我也不怕，不過她的關心陳重確確實實感受到了。
他笑道：“沒事，不用了，太晚了就不打擾你爸媽了。”
“那你開車迴去吧？”沐小夕說著拿出了車鑰匙。
陳重又是搖頭。“還是你開吧，走迴去就當鍛煉身體了。”
這個借口實在蹩腳，明顯是想讓我繼續開這車，沐小夕心中暖暖，同意了下來。她也知道陳重似乎要比普通人厲害許多，所以就不瞎擔心了。
“那……晚安？”
“晚安。”陳重向她擺擺手。
……
“任務完成，獲得情感宣泄之力，經驗值上漲20。當前複仇係統處在第一等級，進階經驗比為70。”
20。這麽多？不過想想也是，韓勝龍殺了四人，死者的家屬算在一起確實不少，所以這一次經驗值上漲了一大截。
已經是70了，距離100％也不再遙不可及，陳重等不及地想要試試下一等級的複仇係統會帶來什麽樣的新鮮玩意兒。
係統消息還在繼續。
“介於獲得新的後台數據，係統分析能力提高。”
這就有點籠統了吧？分析能力提高，是提高了多少？你如此智能就給出樣的迴答好意思嗎你？
“此次任務獎勵……”
腦海中正在接收著訊息，陳重突然眉頭一皺，發現掌心中憑空多出一個精致小巧的黑色盒子。
說盒子實在是有些誇張，因為這東西體積太小了，簡直跟指甲蓋差不多大。
陳重低頭盯著它，心中納悶，這東西從哪來的？
“獎勵之一為追蹤芯片……”
追蹤芯片？等等，係統還可以給出實物獎勵嗎？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隻是追蹤器似乎沒多大作用吧？係統本身不就有定位功能嗎？
“此次獎勵追蹤芯片三枚，植入特定目標體內後，無論何時何地係統擁有者都能夠獲得目標的各項信息。係統會根據目標日常的習慣活動自動學習，如果目標出現反常跡象，會及時通知係統擁有者。”
這就有點意思了。如此一來，係統並不需要通過網絡來定位對方，即便目標沒有攜帶任何電子設備，係統也能找到他。而且，這個追蹤芯片似乎不止有定位的一項功能，這個反常跡象囊括的內容可就多了。
陳重第一時間的反應便是把這三個芯片用到三個女人身上：陳芝怡，沐小夕和葉念雲。
這樣一來，陳重便可隨時掌握她們的安全狀況，若是發生意外能夠及時地做出相應措施。
可植入體內，會不會對身體健康造成影響呢？
係統此時正好介紹：“芯片附在皮膚表層之下，對人體無痛無害。”
想什麽來什麽，陳重滿意地點著腦袋，在手中的“盒子”側麵找到了一個凸出的小按鈕，按了下去。
一聲極其細微的“哢嚓”聲後，盒子打開，現出裏麵的三個類膚色的小小芯片來。這東西竟然隻有差不多半個米粒大。
陳重輕輕撚起其中一個，觸感並沒有機械的堅硬反而相當柔軟。
這到底什麽構造？
算了，不管了。
“小怡！”陳重在隔斷間內喊了聲。
“幹嘛？”外麵和葉念雲看電視的陳芝怡迴應。
“你過來一下。”
陳芝怡撅著嘴走下沙發，不滿道：“真是的，正看到接吻的畫麵……”
陳重把走進來的陳芝怡拽了過來，就在他接觸到小蘿莉胳膊的那一刻，芯片已經植入了進去。
“有感覺嗎？”陳重問道。
“什麽感覺？”蘿莉水盈盈的大眼睛疑惑地眨了眨。
真的一點痛感都沒有！陳重道：“哦，沒事，你去玩吧。”
陳芝怡左右觀察了一番奇怪的哥哥，最後撇撇嘴，吐槽道：“念雲姐總說你是神經病，我起先還不同意，但你好像有這個趨勢呢……”
陳重沒好氣道：“去去去。”
“哼，懶得理你。”陳芝怡甩著兩條小辮子一步三搖地出去了。
芯片已經植入，係統便發出了提示：目標陳芝怡已開始實時監控。
陳重腦海中出現了陳芝怡的各項數據，位置、心率、溫度等。
好東西啊，陳重興奮地搓了搓手。
可這還沒完，驚喜還在繼續。
“獎勵之二，3d麵具。係統擁有者可以隨心變換各種容貌，仿真度極高。90％的可能性不會被識破。附：追蹤芯片植入者也可以使用此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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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重這次是真地被驚到了，為什麽今天會給出這麽多實用的獎勵，係統不會抽風了吧？
是任務的委托人太多，還是硬闖秋實公司獲得後台權限導致的？
無論怎樣，還是先試一試吧。
陳重站到鏡子前，腦海中想象著何英縱的長相。很快地，鏡子中的陳重臉部發生了神奇的變化，漸漸地，鏡子裏的人已不是陳重，而是“何英縱”了，一模一樣簡直毫無破綻。
相貌可以變，聲音呢？
“目前的係統並不支持變聲功能……”
陳重心道，好吧，總不能十全十美，人要知足。
芯片植入者也能夠使用這麵具？
心中所想，他的手上便出現了一張麵具來，大小符合陳芝怡的小臉，薄薄一層，材質和之前的芯片差不多。
“此種麵具的欺騙性要低於係統擁有者的麵具，且具有實效性，72小時後自動消失。”
這麵具對陳重的作用著實不小，好好利用說不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起碼，以後出門再也不用帶著難受的麵具了。
“唿……”
陳重長舒了一口氣，今天還真是大豐收啊。
他正美著，手機卻振動了起來，是何英縱打來的。
“老弟，不是哥不幫你，隻是那事我家老頭子不同意，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