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被送到醫院之後,便有專門的名醫,為陸遠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


    但是讓他們不解的是,陸遠受到了傷及心肺的傷,竟然還有正常的生理反應。


    這在他們看來,是很怪異的一種事情。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那些傷及到心肺的人,唿吸等反應,是很虛弱的。


    但是陸遠卻恰恰相反,在手術前,他的唿吸等反應,很是強大。


    但是做完手術,將他體內的子彈取出來後,陸遠整個人卻變得很虛弱。


    手術時,更是有一小段的時間,陸遠已經失去了唿吸等反應。


    萬幸的是,陸遠的手術順利完成,他整個人,也恢複到正常的生理反應。


    “醫生,陸遠他,怎麽樣了?”


    主刀醫生剛出來,守護在手術室前的陳思思,便迫不及待的湊上前,一臉焦急問道。


    “陳警官,手術進行的很成功,病人已經沒有大礙了。”主刀醫生摘下口罩,是一名年過半百的白發老人。


    “唿。”聽到陸遠已經無恙了,陳思思輕舒一口氣,小聲道:“萬幸,陸遠沒事。”


    “陳警官,你說什麽?”醫生因為年紀大了,並沒有聽清陳思思說的什麽,開口疑惑道。


    “沒什麽沒什麽,我是說,今天的事情,萬幸有您。”陳思思對老人微微一笑,感激道。


    “陳警官,老頭子我鬥膽問一句,動手術這人,到底是什麽來頭?”老人臉上閃過不解之色,問道。


    “嗯?您為什麽要這麽問?”陳思思也被老人這一番話,問糊塗了。


    老者名叫穆永,眾人尊稱他為穆老,不僅是市私立醫院最有名的醫生,更與警方有著深入合作關係。


    陳思思也跟老人打過數次招唿了,之前的幾次,老者絕不會詢問動手術的人,是什麽來頭。


    如今竟然問陸遠的來頭,還是第一次。


    “是這樣的,今天這名病人,我們在給他動手術的時候,發現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穆永板著臉,凝聲說道。


    “不同尋常的東西?”


    “沒錯。”穆永輕輕點頭,道:“我們發現,這名病人的身上,滿是刀疤與槍傷,而且這些傷痕中,最長遠的一道,至少已有十年之久!”


    十年是個什麽概念?


    說明此人在十幾歲的時候,便於刀槍為舞。


    在國外,或許不怎麽驚奇。


    但這可是在國內,是禁槍最嚴格的國家。


    在國內,此子竟然有這些恐怖的傷痕,很難讓人不多想。


    對於陸遠的經曆,陳思思是不知道的。


    除了知道陸遠是葉靈溪的未婚夫,失蹤過十年之外,其他的,他一概不知。


    所以對於穆老所問的這個問題,陳思思沒有辦法迴答他。


    可是從穆老警惕的眼神來看,若是自己不說出個所以然來。


    以這老頭的頑固,恐怕是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


    絞盡腦汁的想了想,陳思思才湊到穆永身前,神神秘秘道:“穆老,這件事情本是機密,是不應該說出來的。”


    “但是呢,您也不是外人,告訴您,也不算是違反紀律。”


    初始,穆永還是一副好奇的樣子,在聽到陸遠的身份,是機密的時候,老頭急忙擺手,道:“別別別,既然是機密,那我就不問了。


    “穆老,這沒什麽,您又不是外人!”陳思思還來了勁,大有不告訴穆永,不罷休的意思。


    “陳警官,等會病人出來後,切記切記,半小時後,麻藥才會失效,等麻藥失效後,你再進去探望。”


    陳思思一來勁,穆永便若慌而逃。


    那副急忙離開的樣子,就是一個老小孩。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穆老,還有這麽可愛的一幕。”陳思思掩嘴一笑,隨後卻是一臉凝重。


    剛才她若是沒聽錯的話,陸遠身上有很多傷痕,而且其中,還不乏有難見到的槍傷!


    在華夏國內,除了某些神秘部門,有資格持槍的,隻有軍隊以及警方。


    從陸遠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中,陳思思可以排除,陸遠是軍人以及警方身份。


    這樣一來,除了神秘部門的因素,那就隻剩下某些不可見人的集團,能偷摸弄到。


    可是以葉天華那樣尊貴的身份,是萬萬不會接受一個小混混或者大混子,成為自己女婿的。


    如今那些不可見人的集團也排除,那豈不是說……


    越想,陳思思越感到頭皮發麻。


    她似乎,揣摩到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再結合前段時間,陸遠被神秘人保釋的事情,陸遠的身份,那豈不是真的就是……


    不得不說,陳思思的推理能力沒得說,隻是他算來算去,少算了一環。


    那就是陸遠失蹤的十年,到底去了哪裏。


    任憑她絞盡腦汁的想,也不會想到,陸遠這十年,是在國外度過的。


    半個小時之後,陳思思來到陸遠的病房之中。


    而病床上的陸遠,明顯還處於昏迷的狀態。


    “奇怪了,穆老不是說,半個小時麻藥勁就過了嗎?可為什麽這個混蛋,還沒有醒過來?”坐在病床前,陳思思誹議道。


    因為近距離的接近陸遠,陳思思發現,昏睡中的陸遠,竟然給了自己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之前與陸遠的接觸,都每次都是陸遠惹惱自己,也因為此,她對陸遠沒什麽好的感覺,也不在乎陸遠的長相。


    可今天近距離觀察著陸遠,陳思思看著陸遠安靜的臉龐,竟漸漸有些癡了。


    雙手撐在病床上,自言自語道:“沒想到這家夥,還挺耐看的。”


    這話說完沒多久,陸遠的眉頭皺了皺。


    嚇得陳思思急忙坐直,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可是等了一會兒後,陸遠都沒有別的表情,始終就是在那皺著眉。


    “你這家夥,皺起眉來,可真醜。”陳思思嘟囔一句,伸出手。


    手伸到半空後,陳思思停下了,“奇怪,這家夥老是惹我生氣,我為什麽要這樣做。”


    說著,陳思思便嘟著嘴,將手收了迴去,靜靜地看著陸遠。


    越看,陳思思越覺得陸遠皺眉很難看,自言自語道:“我可不是因為喜歡你啊,我這樣做,隻是因為你皺眉的樣子很難看,讓我看了不舒服。”


    “喂,你要是不同意我替你順眉頭,你就點點頭。”說完,等了四五秒後,陳思思再次開口道:“既然你沒點頭,那就說明你同意我替你順眉頭了啊!”


    陳思思這次沒有絲毫遲疑,伸出手,緩慢放在陸遠額頭上,輕輕為他順著皺起的眉頭。


    緩慢的替陸遠順好眉頭後,陳思思拍拍手,得意道:“現在看起來,順眼多了。”


    做完這一切後,陳思思發覺,好像沒什麽事情做了。


    便再次將手撐在病床上,靜靜地看著,昏迷中的陸遠。


    “這家夥,怎麽越看越帥呢。”陳思思盯著床上的陸遠,小聲道:“要不是你太惹人討厭的話,勉勉強強能當我陳思思的男朋友。”


    隨後陳思思拍了自己一下,道:“陳思思呀陳思思,你想什麽呢!”


    “這個該死的家夥又臭又硬,還是個大混蛋,他怎麽能配的上你呢,你陳思思可是人美腿長大波浪,便宜誰,也不能便宜這該死的家夥啊!”


    “最最最重要的,這家夥可是葉靈溪的未婚夫,你不能趁人之危呀!”


    在陳思思糾結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吵鬧聲,“這位女士,對不起,這件病房,你不能進。”


    “我為什麽不能進?”


    “嗯?這聲音,聽起來怎麽這麽耳熟呢。”陳思思沒想到葉靈溪會來。


    隻是覺得這道聲音很熟悉,卻沒有將這道聲音的主人,聯係到葉靈溪。


    聽到門外傳來的爭吵聲,陳思思怕吵到陸遠,起身,打開門,道:“你們在幹什麽呢,這裏是醫院,吵什麽……”


    話沒說完,陳思思抬起頭後,便愣住了。


    “靈溪,你怎麽來了?”


    陳思思記得自己,沒把陸遠受到重傷住院的事情,告訴葉靈溪啊。


    “思思,你怎麽在這裏?”葉靈溪不可思議的看著陳思思。


    “我……我手裏有個犯人受傷了,剛做完手術,我在看著呢。”


    陳思思眼神躲閃,不敢與葉靈溪對視,慌亂找了個借口,隨後道:“靈溪,你來這裏,是因為什麽啊?”


    陳思思的異常,葉靈溪看在眼裏,不明所以,道:“我收到消息說,陸遠受到重傷,被你們警方的人給帶走了。”


    說著說著,葉靈溪捂住自己嘴,不可思議的指著陳思思,道:“思思,帶走陸遠的,不會就是你們吧?”


    見這件事情瞞不過去了,陳思思對其僵硬一笑,道:“這間病房裏的,的確是陸遠。”


    對於陳思思的反常,葉靈溪再一次的沒有多想。


    因為陳思思,對陸遠的不爽,葉靈溪都看在心裏。


    如今聽到是陳思思帶走的陸遠,葉靈溪還為陸遠擔憂呢。


    生怕陳思思趁著陸遠昏迷,從而對陸遠做出什麽,難以言語的事情。


    越想,葉靈溪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性,伸出手指著陳思思,道:“思思,你不會對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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