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千飛看了看金逸的貝勒府一眼沒有進去,而是拒馬而站,看向了正前方。因為有一女子此時手拿長鞭而來。


    這女子一身素白繡蝴蝶上褂,褲子也是素白,褲腿口處各繡了倆隻戲耍的蝴蝶,此時這女子怒氣衝衝,朝著金逸府上而來。


    這女子穿的是方口繡花鞋平底,右手拿著一卷長鞭,麵部一臉的肅殺之氣。


    陳千飛眉頭直皺,感覺這女子給他一種熟悉感,但是他肯定之前未有見過。


    站住!此乃京城重地,不許攜帶武器行兇。


    護衛兵過來,對著怒氣衝衝的那女子嗬斥道?


    這女子一聽,站住腳看著那嗬斥自己的護衛頭子,嘴裏之處一字(滾)。


    這些護衛也不是一邊士兵,可算的上是精兵悍將了!各個武功還都不錯。此時居然被一不知哪裏冒出的野丫頭辱罵,心裏安能過去。


    小丫頭嘴巴放幹淨點,也不看看這是哪裏,也敢放肆?那護衛頭子拔刀一指道:拿下。


    想動手?這女子的目光一凝,右手唰的一聲,揚出兩米多長的皮鞭,右腳向前一步就要動手。


    陳千飛眉頭一皺,心裏驚奇道:九階?也就是第九層的意思。


    再說了!他現在也就這實力,要是放著不管,這些護衛怕是要倒黴了!他看了一眼貝勒府,突然眼睛一瞪,想什麽情況?那女子居然和貝勒爺有幾分相似!


    眼看雙方就要動手,騎在馬上的陳千飛大喝一聲道:助手。


    哦!那些護衛齊刷刷的看向陳千飛。


    那護衛頭子,應該是把總之類的,他看了一眼陳千飛,眉頭一皺道:祭酒大人您這是幹嘛?沒有瞧見有人大鬧京都嘛?鬧到皇上那裏,我等也理不虧,你也看到了!此女雙眼殺氣騰騰,要是傷了哪位爵爺或貴族,我等也吃不了兜著走啊!


    廢話真多,隻見這女子眉毛一挑,左腳也上前一步,一鞭子橫掃了過去。


    額!那些護衛是武功不錯,但也大多是後天一兩層的武者,比普通人強不少,但是在第九層的人麵前,那就猶如弱雞也差不多哪裏去。


    那護衛頭子也就是把總,眉頭一皺想怎麽可能呢?


    陳千飛雙腳一蹬馬鐙,一躍而起落在了那把總身前,右手一揚抓住了那女子打來的一鞭,眉頭一皺道:姑娘手下留情啊!他們怎麽說也是皇城護衛,你要真的打殺他們,恐怕誰也救不了你了!


    那女子看著陳千飛,眉頭緊鎖,她心裏也明白,這什麽祭酒的大人武功不錯,自己一時半會也不一定能打贏,加上自己來此的目的,她這才鬆口道:放手!


    陳千飛右手一把鬆開,然後從懷裏掏出金瘡藥道:這裏我來處理,你們先下去療傷去吧!


    那把總接過藥,看了一眼那女子,想今天這事穿出去,對他也沒有什麽好處,還是先帶弟兄們去療傷吧!至於這裏麽?他選擇了相信陳千飛。


    走,那把總扶起倒在地上的一位手下,率先離去了!


    而那些護衛們也都趕緊扶起受傷的弟兄們,隨著他們的頭子離開了!


    多管閑事。那女子收迴長鞭右手拿好以後,看了一眼陳千飛,說道。


    陳千飛沒有在意,看著就要朝貝勒府而去的那女子道:你要找的人恐怕不在,姑娘你恐怕要白跑一趟了!


    哼!那姑娘冷哼一聲,朝著金逸的府邸而去。


    嗬嗬嗬!陳千飛就這樣,笑嗬嗬的站在這裏,看著。他倒是想要看看,這和金逸有幾分相似的女子,究竟想幹嘛?


    來到金逸府邸前,這女子看著這宏大的貝勒府大門,嘀咕道:侯門深似海,這貝勒府比侯門更加宏偉啊!


    金逸雖然不在,但是貝勒府的下人不少,加上一個貝勒府怎麽會沒有奴才呢?


    裏麵的人聽著,老娘……啊呸,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叫:金子晴,特來找金逸那臭小子的,要他速速滾出來,不然不要怪本古奶奶手下不容情。


    金逸府上,那些奴才下人們一聽,趕緊把大門給閉住了!這不是開玩笑嗎?他們眼睛也不瞎,這女子就是個女魔王,那很辣之色,他們剛才可是見識過了呀!當然不會去自找沒趣的。


    喂?喂?


    金子晴幾步跑上台階,來到大門前時,已經被關上了!哼,抬頭看了一眼那大門,轉身的一刹那時,她看向了站在台階下,此時笑眯眯的陳千飛,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看什麽看?信不信姑奶奶收拾你。


    陳千飛一聽,轉身朝著馬走去,然後上了馬道:姑娘,不管你和金貝勒什麽關係,但是你也看到了!金逸金貝勒他的確不在,不過在下所知,用不了幾個月他也就會迴來了!


    哼!金子晴眼睛瞪了一眼陳千飛,然後看了一眼貝勒府,她沒有硬闖,她也不傻,既然那便宜哥哥不在,那就等他迴來再找他算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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