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帶著馬戰元來到外城,在一家客棧住了下來,他心情特別不好。


    馬戰元陪著他在喝酒,對他說著一些開導的話。


    大人不要難過,我相信你的功勞皇上一定記在心裏的,隻是戰事剛平,皇上怕是要有其它大事要處理呢!


    唉!金寶歎了口氣,道:你不懂,有道是朝裏有人好做官啊!


    突然馬戰元一愣,然後道:大人您認識的那位王爺呢?


    金寶搖了搖頭道:除非他府上的大公公找我,要不我都不知道他住在哪裏呢?我都想過了!難道他是親王福全?還是誰?想不明白。


    隨即馬戰元也點了點頭,也對,這找不到是個大問題啊!


    隻是金寶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不久以後,那三位副官佐領又折了迴來,在宮門口站著,沒有一會一個公公出來帶著他們三人入宮去了!


    康熙看著三人道:說說吧!


    那三人一見皇上就跪了下來行禮,聽見皇上問話,也不敢抬頭。


    中間跪的那人開口道:皇上金大人做事雷厲風行,好動腦子,紅衣大炮硬是被運到射程範圍之內,而且作戰也十分驍勇,是第一個殺上山的。


    嗯,繼續說。康熙點了點頭道?


    那佐領又繼續道:我們活捉了一個叫霍駝的,算是軍師,還有主謀阿骨莫林,金大人本來要殺了那阿骨莫林,結果那阿骨莫林怕死,還有怕霍駝說出自己老窩的危險,就吐露了寶藏的事,還交出了他自己繪畫的地圖,說完那人拿出那張地圖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


    趙昌把地圖接過去也雙手遞給了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放在一邊,可向了那三人道:繼續說。


    喳,等我們找到寶藏以後,金大人就下令處決了這二人,至於阿骨莫林他們妻兒老小,不知道是金大人沒有時間來做,還是有心要放過了!


    康熙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下去吧!朕知道了!


    等三人退下以後,康熙看向了從裏麵走出來的太子道:說說你的看法?


    皇阿瑪,兒臣以為金逸喜好獨權,別看那三大佐領是副官,但是幹什麽事,他都沒有和人商量的意思,還有斬草不除根,禍害將來怕是也不小啊!


    康熙看了一眼太子,然後道:那你對他的忠心有什麽看法呢?


    太子想了一下道:金逸這人兒臣未見過,但是憑感覺這人狡猾至極,而且說話顛三倒四,說什麽去年就算大戰能勝,也不會全勝而歸,今年皇上還必定會……


    行啦!他的預言先不說,說說他對朝廷的忠心吧!


    是,太子眼睛眨了眨說;“皇阿瑪兒臣以為是模棱兩可”。


    嗯,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兒臣告退,太子退了三步之後,轉身看了一眼趙昌趙公公,才直起腰離開了!


    趙昌見太子看了他一眼,他在想太子是警告他嗎?還是在威脅他呢?


    趙昌你說說你的看法吧!不要怕他,康熙不瞎當然看見太子看趙昌了!什麽意思他不用想就知道了!


    喳,萬歲爺,奴才一直陪在您身邊,什麽也不知道啊!


    朕就是因為你陪著朕,和朕一樣,所以才想知道你的看法。


    趙昌點了點頭道:皇上特旨金寶為剿匪都司指揮,也就是說給了他生殺大權了!所以獨權奴才以為有點過了!那三大佐領擺明了就是領兵加監視他的,奴才不相信金逸那麽精明會看不出,具體怎麽行事還是要聽他金逸的令了!所以獨權這一條不成立。


    康熙看了一眼趙昌道:那你對金寶的忠心有何看法沒有?


    趙昌想了一下道:金逸知道奴才是公公,但是不知道皇上假扮的是哪位王爺,奴才以為他最懷疑的應該是裕親王了吧!至於其他王爺他應該不會懷疑,因為裕親王為人比較溫和,不同恭親王常寧為人剛毅。


    至於忠心奴才從來沒有懷疑過,此次挖寶價值五千多萬兩白銀,而金逸分文未取,足以證明他心裏對皇上您的忠心了!


    康熙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然後他眉頭一皺道:看來山西金寶是不能待了!太子對他有看法,這樣要他去福建去吧!


    趙昌一愣,然後道:皇上福建不出缺,而且奴才以為金逸不能派遣太遠,不然就越危險。


    隨即康熙點了點頭道:這家夥好動腦筋,腦子裏亂七八糟的玩意不少,要不,要他去工部,還是內務府呢?


    趙昌搖了搖頭道:萬歲爺京城亦不可,因為容易得罪權貴。


    康熙眉頭一皺道:那放在哪裏呢?


    趙昌一笑道:關外。


    康熙眉頭一皺,然後道:關外地方大了!放在哪裏呢?再說了!他不是剛從盛京返迴來的嘛?


    趙昌一愣,說:萬歲爺您看,想把他放哪裏,就放哪裏吧!


    這樣,要他去河南,做河南漕運行營的參將去吧!這樣一來各級官員也不好對他強壓,畢竟他那一營兵馬歸他所管,沒有人敢亂動他,隻要給他一個過渡期,我想太子也不會小心眼去計較他了!


    皇上英明,河南漕運還真出缺一個行營參將,正好要他去補全,那山西代州的知府派誰去呢?


    康熙歎了口氣道:這樣你要福全來見朕。


    喳,趙昌退了下去。


    第二天,金寶睡了一迴懶覺,因為喝了一點酒,所以等他起床時,已經日上三竿了!然後他簡單的洗漱了一下。


    等他來到樓下時,見馬戰元正在吃飯,他坐了下來拿起一個肉包子也吃了起來。


    馬戰元見金寶下來了!低聲說;“大人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永定門到現在還沒有開城門呢”!


    不管他,吃完飯我們去看看。說完金寶對著小兒道:來碗蛋花湯。


    那小兒一聽道:客官稍等馬上就到。


    金寶和馬戰元二人吃完早點,牽著馬來到人群中,看著緊閉的城門,而且有皇家侍衛在那裏守著。


    金寶眉頭一皺道:走我們轉一下朝其他城門出去吧!


    馬戰元點了點頭,隨著金寶朝著其它方向行去,突然他倆感覺到了不對,因為士兵們分開人群之後,把他倆給圍了起來。


    金寶皺著沒有,看著走過來的那個文官。


    那文官看上去三十來歲,溫文爾雅的。他也在打量著金寶,沒有說話。


    金寶看了看他的頂戴,和胸前銀色的補子,心裏冷笑,不就是一個從四品嗎?老子還比你高一級呢?頭一揚道:有事?


    嗬嗬!果然,王爺是說你傲氣的很,然後隻見這人轉身一揮手,那些侍衛退了開來,城門也緩緩的打開,圍在這裏的人群也被士兵們給驅散了!


    這時候,那文管一笑道:本官乃是新任代州知府,李陽。


    額!金寶一愣,看了看馬戰元,然後倆人看著這李陽,金寶開口道:放屁老子才是代州知府,戰元拿官印來給他看看。


    喳,馬戰元從馬背是拿出知府大印,給那李陽看了看。


    李陽一笑,從一邊一個下人手裏也接過一方大印,丟給了金寶道:這才是你的官印,說完手一伸,對著馬戰元道:拿來。


    金寶看了一眼手中的虎頭大印一眼,道:什麽意思?我看不懂上麵是什麽字。


    李陽一笑道:這是參將大印,你的行營在開封外第一營,屬漕運總督的管轄,所以你現在於山西已經沒有關係了!


    什麽?金寶一愣,心裏想,我怎麽又成武將了呢?


    李陽一把從馬戰元手裏奪過知府大印,道:你是師爺廖策我用了!記住他以後是我的人了!還有那個李安是吧!他現在是呂州縣令了!陳千飛我馬上會安排他去找你,至於馬源我用了!現在是呂州縣縣丞了!你的那些兄弟們,不好意思,不能還你了!


    說完李陽看了一眼金寶,笑了一下轉身上了馬車離開了!


    金寶到現在還感覺腦袋嗡嗡的,tm的沒有封爵,居然升官了!這參將怎麽說比知府都司官大吧!怎麽說也是一個將軍啊!再說他吧不是男爵嗎,皇上怎麽沒有提呢?他想不明白。


    馬戰元驚喜道:參見金將軍。


    金寶這才反應過來,看了一眼馬戰元道:老子現在是將軍了嗎?嗬嗬,不錯不錯,你小子以後就是我的副將,走哪老子都帶著你,可惜馬源那小子了!


    馬戰元也高興啊!總算不用在城裏管那些破事了!還那麽的累人。


    最後倆人上馬出城去了!


    一路有馬戰元領路,因為金寶根本就沒有去過河南,路怎麽走他都不知道,不過他倒是沒有忘掉安南,和馬戰元去接了安南以後,直奔河南開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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