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能別拿我小時候說事?”看到眾人眼中憋著的笑意,喬中仁臉色發黑。


    方曉淡淡一笑:“你在井裏劃船。”


    “也別拿我初中時候說事!”喬中仁整個人都不好了,方曉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要麽說他小時候,要麽說他中二時期!


    “那就說說你前幾年的事吧,你那時候很喜歡飆車,我說的對吧?”


    “沒錯!那時候的我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我的飆車技術!”喬中仁傲然一笑。


    這令其他幾個超級富二代吃驚了:“喬少你居然還會飆車?”


    喬中仁擺了擺手,故作謙虛道:“因為那時候我的夢想是當一名職業飆車手,所以就一直苦練飆車技術,也經常會與一些飆車強者過過招。”


    “強者?我記得你當時好像還力邀一名雙腿截肢的殘疾人飆車來著...”方曉帶著一絲嘲弄的看向喬中仁。


    其中一個女性富二代驚異道:“跟殘疾人飆車?就算贏了也不光彩吧?”


    “他輸了。”方曉淡淡道。


    眾人:“......”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鍾不走了,水不流了,風不吹了,鳥不叫了,幾個超級富二代愣了好半天,一個個看著喬中仁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喬中仁滿臉尷尬,恨不得把方曉掐死,並用尿浸了幾十年的尿不濕狠狠塞到他嘴巴裏!


    “md,方曉你要是再敢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當場就翻臉,絕對!立刻!馬上!”


    喬中仁用盡所有力氣憤怒大叫。


    看到喬中仁被刺激的一副被親媽拋棄的樣子,方曉淡然的聳了聳肩,與喬中仁的憤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眾人看到這一幕不由搖了搖頭,方曉性格不僅淡然,嘴也是在他們裏麵頂尖的,誰要是跟他互懟,被氣的絕對不是他!


    旁邊一個與喬中仁關係不錯的超級富二代有些不滿,對方曉道:“方少,大家雖然關係彼此都有點矛盾,但你老是揭喬少傷疤有些不妥吧?”


    聞言,方曉朝對方看了一眼,淡淡道:“譚江,我說的都是事實而已,不信你自己問問喬少到底有沒有這些事?”


    譚江臉色微僵,現在喬中仁明顯還在氣頭上,再去問自己不是找罵嗎?


    這時一邊那穿著天藍色晚禮服的女性富二代看著譚江不爽道:“姓譚的,你先別管其他人,先看看你自己的人品,三四天換一個女朋友,你能好到哪裏去?”


    這句話引起了另一個女性富二代的共鳴,同為女性,雖然家產無數,也知道有錢的男人喜歡到處玩女人,但就是看不慣這種作風,因為將心比心,她們若是普通女人的話,可能也會遭到這些富二代的‘毒手’!


    譚江略一皺眉,但也不想跟女人發飆,那樣會太失風度,所幸就當沒聽見。


    但這時方曉說話了。


    “沒錯,周姑娘和王姑娘說得對,三四天就換一個女朋友太過分了,聽說這次譚少又換了一個,而且還是人間絕色的美女?”


    又換了一個?


    周、王二女一聽,白皙的臉蛋頓時露出不忿。


    而其他男性富二代則一臉羨豔的看著譚江,孫楊笑著一歎,敬佩道:“譚少和方少的眼力一直是我佩服的,能被稱作人間絕色的美女,那必定是傾國傾城之姿,不知什麽時候譚少能帶來讓我們瞻仰一下?”


    不知為何,譚江的臉色有點不自然,剛想開口,一旁方曉那淡如清水的聲音響起。


    “瞻仰?這倒不必。”


    “為什麽?”眾富二代疑惑。


    “天天都能看到,瞻仰個什麽勁?”


    “天天到能看到?方少說笑吧,那可是人間絕色啊,能天天看到嗎?”


    “人間絕色是煙水台一家歌舞廳。”


    “......”


    眾人腦子當場刹住,差點沒把自個兒腦神經給阻斷了,md,感情說了那麽大半天,是那裏麵的人間絕色,這尼瑪不就是一個歌舞女郎!?


    這算雞毛個人間絕色!?


    “方曉!”


    譚江雙眼噴火的瞪著方曉,就跟那風火輪似的,這件事他本來一直不準備說的,因為他找了一個歌舞女郎做女朋友,這是他們圈子的恥辱,但偏偏被方曉爆了出來,他能不恨嗎?


    麵對對方的眼神,方曉依然淡然如水,眼皮子都不帶眨一下。


    喬中仁臉上麵無表情,但內心卻是有些小高興的,丟臉的終於不止他一個了。


    再次領略到方曉的嘴遁後,其他人都不敢找方曉接茬了,都下意識的避開他,鬼知道這家夥還清楚他們多少爆點,方曉也樂得清靜,風輕雲淡的看著其他人扯皮。


    “孫少,你一向自詡自己聲線好,堪稱行走的cd,但你那一臉猥瑣的樣,我覺得行走的a.片更適合你!”


    “朱廖你他麽少廢話,你聽聽你自己的名字?豬尿?誰猥瑣大家都一目了然,就你那麵相,不是騷客就是騷棒,難怪你爸媽給你取名朱廖!”


    “草...”


    “周玲玲,據說你有一位堂哥是學考古學的,經常探索古墓,挖別人的墳,但幾個月前好像把你家老祖宗的也給挖了?”


    “王若梅你是皮癢了提這事?不過這事我承認,我那弱智一樣的堂哥學什麽不好,偏偏去學挖墳,還把自家老祖宗的墳當做其他人的給挖了!但你不是也有個表叔搞研究的,還研究出了一種抗寒蚊子,到了冬天就放出去,以此填補冬天沒有蚊子的空白,最後被局子逮捕判刑十年?”


    “你妹...”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口水滿天飛,蕭塵有些不耐煩,都半個小時了,人怎麽還沒來齊?


    雲幽夢和林雨曈也輕皺著眉宇,也就在他們都有些不耐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略帶輕狂的大笑:“不好意思各位,我嚴峰來的好像有些晚了!”


    嚴峰還是一頭藍發,依舊是那花裏胡哨的一身。


    在他進入會所之後,門外又走進來一人,這人是個二十五六的青年,西裝領帶大油頭,皮鞋鋥亮發著光,金戒金鏈金手表,一身名牌夾個包。


    這種裝扮,咋然一看不是居委會就是街道辦,但實際上更是騷包範!


    不是金寶康又是誰?


    之後一分鍾不到,又是一個膚色偏黑的青年走進會所,衣著華貴,幹淨整潔,身板有型,隻是他的精神狀態有點不是很好,眼神時不時飄忽著,嘴巴也微微張著,就跟精神和肉體分割開了似的。


    此人正是薛明!


    其實不止薛明是這樣的,嚴峰和金寶康也有些精神不在狀態,似乎心裏都埋下了某種陰影一樣,隻是他們兩人的情況比薛明好上不少,沒薛明那麽嚴重。


    “哈哈,嚴少,金少,薛少都來了,過來坐會兒吧!”譚江喊道,其餘超級富二代也跟著附和,這是他們間的規矩,也是屬於他們的圈子,十人全湊齊了,那才是他們完整的圈子!


    嚴峰三人對視一眼,然後朝譚江那邊走去,依次入座。


    三人入座後都沒有主動說話,隻是沉默的坐在一邊,這讓譚江等人十分好奇,就連方曉也投來了好奇的眼神。


    薛明還好說,因為他們都知道前段時間薛明遭到了嚴重打擊,先是被人打進醫院,後來找人去找場子,然後又大敗而歸,最關鍵是他還帶著他的仇人砸自己家大廈的玻璃,他還親口說不讓別人賠,這讓他丟盡了臉麵,也丟了他老子的臉,更是整個洛鑽的臉!


    而也從那之後,他的精神就一直這樣了,人也時常恍惚。


    但嚴峰和金寶康他們就不明白了,這兩人一直是他們十人裏麵最活躍的,話最多的,怎麽也一下子沉默不言了?


    莫不是也遭到了與薛明同樣的打擊?


    眾人心裏不明緣由的升起了同一種疑惑...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的疑惑都是對的,隻是嚴峰和金寶康的事沒鬧大,兩人也沒主動往外說,所以他們都不知情。


    他們三人不開口,其他人也不知道怎麽說,但這時一道不耐煩的聲音傳入他們耳裏。


    “我說你們不是人到齊了拍賣會就開始嗎?怎麽一個個還在那幹坐著,坐著是好玩還是能讓你們感覺到快感?”


    “md,你是個什麽東西敢...”


    金寶康直接怒了,公文包往桌上一拍就要站起來衝對方教訓一頓,然而當看到對方那張臉時,他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滿腔的憤怒頓時化為濃濃的驚恐,說到一半的話也瞬間咽了口唾沫咽了迴去。


    “你,你,竟然是你...”


    嚴峰和薛明也渾身顫抖著看著對方,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完整。


    見此一幕方曉等人都傻眼了,這尼瑪什麽情況?


    其餘富二代也都一臉迷茫,薛少,金少,嚴少不是最有勢最狂傲的嗎,平時走到哪裏都一副我在朝廷上班的樣子,怎麽此時跟被火燒到尾巴的西伯利亞雪橇犬似的?


    就連林雨曈二女和馬榮光也一頭霧水,薛明可以理解,被蕭塵接連不斷的坑,留下陰影算是正常,但這嚴峰和金寶康是咋迴事?也被蕭塵坑了?


    哪怕蕭塵本人都犯迷糊:“md,我是長著一口僵屍牙還是怎麽的?一不吸你們的血,二不要你們的命,三又沒嚇唬你們,至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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