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很緊張,有人比她更緊張,那就是穆梁丘。今天是他們結婚的第一天,哦,不,確切來說,是他們領結婚證兒的第一天,因為他們就沒有什麽結婚典禮或者大擺酒席。

    看著把手擰成麻花的女人,穆梁丘眼睛裏沉黒,隻在眼底深處有著針尖大小的一點紅光,那是長久以來壓抑的渴望即將實現的焊猛和迫不及待。

    馮氏老板走路,向來是兩手放在外麵,隨著走路的姿勢隨意擺動,從來沒有兩手放在衣服裏麵。然今天,領了結婚證之後的穆老板,兩手都在衣服裏麵,而且是一手戳在上衣口袋裏,一手戳在褲子口袋裏,這是個多麽詭異的姿勢,可是當事人無所覺。

    馬路上,司機開著車緩緩的跟在步行的兩人身邊滑行,因為老板說他要走走,可是你要走能不能不要這麽奇怪的姿勢走啊喂!

    穆梁丘繃著臉,竭力控製著自己把目光落在身邊人身上,他怕嚇到她,他不敢坐車,密閉的小空間裏,深怕自己的緊張感染到她。

    偶爾從路過的商店玻璃上看了自己一眼,這一看,很少臉紅的穆老板老臉紅了個通透,自己一手上衣兜兒,一手褲子兜兒的樣子叫女人看了大半天,這才是兩人生活的開始,人家會不會嫌棄他?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看了女人一眼,發現女人一臉的恍恍惚惚,穆梁丘鬆了口氣。

    “上車吧,早點迴家。”

    “嗯。”

    裝修精簡的複式公寓,寧馨不知所措的站著,這間屋子,這個男人,將是自己以後的依靠了,這麽莫名其妙的把自己交出去,寧馨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心裏有股聲音悄悄的說這個男人是可靠的,莫名的相信他。於是不再拘謹,天色還早,早早請假,這會兒,該是整理行李的時候了,自己的行李還放在客廳裏。

    看了男人一眼,發現人家默許了自己的所有舉動,仿佛自己天生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隨意的挪動家具,可以把主臥的衣櫃占掉半個,隻是自己走到哪裏,這個男人過個幾秒必定會出現在哪裏,寧馨覺得這男人不是在監視自己,可是這個男人幹什麽老要跟著自己,寧馨不知道。

    寧馨不知道穆梁丘的種種心理,害怕,對,害怕,長長久久的得不到,長長久久的想象和偷窺,穆梁丘承認自己不正常,偏執的偷窺這個女人的一切,可是有一天這麽容易的得到自己一直渴慕的東西,不真實感和驟然而來的狂喜衝不掉心底深處的恐懼。

    老是感覺她要是不在自己

    跟前,下一秒這間屋子是不是又是自己一個人,聽著她走動的聲音,聽著她因上樓而發出的喘息聲,閉著眼睛細細體會自己世界裏闖進來的另一個人,穆梁丘覺得有股衝動從自己小腹直接嗆到了喉嚨深處,兇猛而又熱烈。這個女人是我的,我的,我要把她牢牢的鎖在身下,隻要進來了,就別想出去。

    可是,這麽兇猛的感情會嚇到她吧,,於是隻能跟著她,看著她在自己眼底下動作。

    看著跪在地上擦地的女人,穆梁丘看似平靜的坐在沙發上,隻是拿在手裏的報紙很久沒有翻過一頁了。曾經聽人家說過,如果一個女人在舟車勞頓辛苦奔波之後,迴家安頓好老小,卷起袖子開始擦家裏的馬桶,那麽,你這輩子絕對不能錯過她。穆梁丘記不清在哪裏看過這句話,隻是看著一迴家開始整理家裏,開始打掃犄角旮旯,讓小保姆手足無措的站在一邊的女人,莫名的想起這句話。

    這個女人是個居家的,可是讓穆梁丘歡喜的不是她這會兒的居家,而是她已經把這裏當成她的家。

    跪在地上,從男人的角度看過去,就看見鬆軟的布料下,兩瓣兒渾圓俏生生的挺著,凸出來的弧線美的讓人瞬間起火。穆梁丘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因了趴跪而撅起來的屁股,再看著人家的腰線和快要貼到地上的胸前,抓著報紙的指尖發白。生意場合,應酬是必不可少的,比女人美的豔的妖的見過無數,可是隻有看著這個不美不豔不妖的女人大火起的能燒了自己。

    深吸了口氣,清心寡欲了近三十年的男人上樓,自己今晚要擁有她了,可是,自己從來沒有那樣的經驗,這會傷到她的。

    寧馨鬆了口氣,男人的視線消失了,那麽具有壓迫感的眼神落到身上,又不是沒知覺的,怎麽能不知道,可是寧馨裝不知道,難不成要去問你為什麽要看著自己麽?

    二樓書房裏,穆梁丘瞪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麵,臉色僵的能龜裂出縫隙。不對,感覺不對,電腦上的女人叫的能嚇死人,被男人的巨物戳刺的表情過於誇張,這不適合寧馨,關掉,再重新找。

    英明的穆老板在幹什麽?在書房看動作片?是的,他在書房看動作片。

    關掉了無數個畫麵,穆梁丘終是勉強把其中一個的女人想象成寧馨,然後看完了幾十分鍾的抽抽、插插,麵無表情的在紙上寫出了人家用的姿勢還有各個小細節,仔細的就跟寫一份大的企劃書一樣認真,然後仔仔細細的瀏覽了一遍,最後關電腦,收拾紙張。

    可是到了晚

    上,所有寫好的第一步幹什麽,第二部幹什麽通通忘掉了,大腦一片空白,板著臉維持著麵無表情,可是天可憐見,這個男人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躺在床上的女人閉著眼睛在裝睡,長長的頭發散了下來,發尾還帶著濕意,穿著一件保守的連體睡衣,緊緊閉著的眼皮底下眼珠子亂竄,穆梁丘舔了舔幹澀的嘴唇,然後揭開被子上床。秉著唿吸躺在人家身邊,鼻端聞到不熟悉的香味,忍不住大大的吸了一口,然後深怕人家知道般的又屏住唿吸。

    伸手關燈的時候感覺身邊人一僵,陷入黑暗的房間讓穆梁丘更加慌亂,該怎麽辦,第一步是什麽,是脫衣服還是先親吻,還是先摸人家胸部?倉皇的男人不知道,隻是靜靜的躺著,忍不住往人家身邊湊湊,然後再湊湊,然後就不動了。

    女人側睡著,男人也側睡著,女人雙手放在身前,男人雙手也放在胸前,等到女人身體放鬆鼻息規律的時候,男人還是維持著那個姿勢,隻是眼睛睜得老大。

    悄悄撐起身,看著女人鼓鼓的臉蛋兒還有微張的嘴唇,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湊上去悄悄抿一下,然後抬起頭,看看女人的反應,緩緩的扳過人家身體,變成女人平躺著,,男人半撐起身體,做賊一樣的看著人家的反應,自己小雞子啄米一樣的這裏碰碰那裏碰碰。

    穆梁丘不知道自己到底希望寧馨醒來還是不醒來,隻是從嘴唇開始往周邊擴散的親抿,男人覺得自己沒有解渴,反而更旱了。白天看的動作片全部湧入腦海裏,隻不過女豬腳全部變成了身下的人,一想到那麽淫、蕩的表情出現在寧馨臉上,顧不得女人會不會醒來,穆梁丘兩隻胳膊撐在人家兩側,對準人家的嘴唇湊上去,換著角度嘬著,盲目的探索著自己不知道的地兒。然後感覺人家牙關稍稍鬆開了些,順從本能,把自己的舌頭頂進去,寧馨醒了,穆梁丘知道,寧馨沒有反抗自己,穆梁丘也知道。

    人醒來了,察覺出寧馨在顫抖,穆梁丘反而鎮定了下來,就像忽然之間經驗十足一樣,卷著女人四處亂竄的舌頭,穆梁丘饑渴的吸吮著,到底是本能,於這件事,無師自通是天性。

    去他的第一步幹什麽,第二部幹什麽,我愛先親嘴兒,我愛親嘴兒和摸嫩肉、團團一起動作。男人亢奮了,喘著粗氣壓到女人身上,迫不及待的從底下卷著人家的睡衣下擺脫掉,然後狂亂的拽掉人家的底褲,等到摸到溫熱的奶、兒時,眼睛紅了。

    “我怕……”細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即將狂熱的男人理智迅速迴來了,

    女人叫男人的孟浪嚇壞了,出乎女人一般的認知,這樣親密的動作,這樣陌生的男人氣息,還有自己身體裏亂竄的熱流,一切的一切讓寧馨眼淚珠子打圈圈兒,忍耐了好長時間終於貓崽子一樣的叫喚出來了。

    “不怕,不怕,很舒服的,放鬆,不怕……”重新上來的男人一點點親吻女人的臉部,待到底下的身子徹底放鬆的時候才往下移。

    鮮美的仿佛散發著肉香味兒的乳羊羔兒,一手握上去,嫩,滑,軟,糯,能吸進去手,能丟掉魂兒,男人看著上方女人垂著眼睛看著自己動作,安撫似地笑了一下,然後一口叼了上去。沒有任何技巧可言,隻是小兒吸奶一樣的嘬吸,男人看見女人的胸前,摸一下和吸一下是本能,穆梁丘順應本能,然後嘬吸添咬,寧馨一下子軟了身體。

    底下腫脹的厲害,終於伸手摸到下麵,一路暢通,沒有紮人的毛發,如自己想象的一般幼滑,恥骨嬰孩似地嫩乎,穆梁丘覺得自己還沒摸到下麵就要出來了。

    剝開鮮嫩的肉、瓣兒,兩隻手丈量自己地盤的雄獅一樣摸夠了所有的地兒,感覺濕乎了,再也忍不下去,半趴著就要把自己的東西頂進去。

    可是,到底是第一次,屋內又是黑著的,男人握著自己的東西在底下戳刺著,戳了好幾下都是一使力偏掉,穆梁丘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到處都是軟乎的嫩肉,那個肉眼兒也是嫩肉,摸起來和外麵的地方差不多,明明對準了,為什麽還進不去,焦急的男人隻差跪起來湊在人家私、處查看了。

    寧馨叫男人粗糲的毛發摸弄的發癢,雖是青澀,可是到底被撩撥起來了,以為人家在故意調弄自己,忍著羞澀,兩手下去推著硬是進不去洞眼兒的大家夥對準,穆梁丘在寧馨挨到自己的時候,差點出來。

    感覺似乎對了,腰間使力,用力過度,竟是一下子進了大半個柱身,不設防之下,女人的慘叫和男人的悶哼一起響了起來。

    寧馨的地方過於緊窄,穆梁丘的身形高大,底下的東西自然不小,一大一小,兩個尺寸擰住了。

    “放鬆,一會兒就不疼了,放鬆……”

    重新撫慰了半天,終於能再進深點的男人緩慢進出了幾下後,看見女人皺著的眉頭鬆開,一下子放開了。這滋味過於美

    好,似是靈魂與靈魂在交流,以一種最親密的姿態,自己和她結合在一起。

    咬著牙,在女人身體釋放的男人喘息著趴在女人身上,盡量把自己的身體和人家貼合,在

    靈與肉皆親密的情況下反而產生了懼意,太順利了,順利的讓自己不敢相信。於是不顧女人的不舒服,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新婚第二天,還在昏睡的男人跪在床上查看女人的下、體,邪火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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