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寒不屑的看了穆建鬆一眼,然後慢慢的走進穆建鬆俯視著他道:“你給我閉嘴,什麽叫因為我,不要再裝了,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偽君子,真小人!”曉寒說完便給了黑衣人一個眼神,黑衣人緩緩的走到穆建鬆的麵前,才從身後拿出了明晃晃的尼泊爾軍刀。

    刀子向穆建鬆慢慢靠攏,穆建鬆一下子嚇得慌亂了起來,想要拚盡全力躲開這晃眼的刀子。

    曉寒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因為我嗎?你喊什麽啊!因為我的話,你還喊什麽呢?我最討厭聽到假話了,而你這個舌頭就是假話的源頭,把他的舌頭給我割掉!我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

    黑衣人用非藏渾厚的聲音說了個嗯,刀子便慢慢的滑向了穆建鬆的嘴巴了。穆建鬆沒有反抗,就這樣刀子直直的湊近了自己的舌頭,而穆建鬆在這情急時刻,竟然死死的咬住了刀子,要知道尼泊爾軍刀可不是一般的刀,穆建鬆的牙齒是根本不能與之抗衡的,穆建鬆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牙齒已經被刀子給削掉了,而為了保護自己的舌頭,現在已經盡全力讓自己的舌頭靠近自己的嗓子了,滿嘴的血腥味讓穆建鬆皺起了眉頭,黑衣人慢慢的將穆建鬆嘴中的刀子抽出。

    看著滿臉痛楚的穆建鬆,跟那沾滿了血的刀子,曉寒滿意的笑了,然後依舊高傲的走出了屋子,臨走前還特地囑咐了一下在這個看守穆建鬆的人說要好好的服侍穆建鬆,當然,曉寒口中的服侍是有另外的一個意思的。

    曉寒走出了屋裏,卻連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屋裏的光線太暗了,猛的出來,有些受不了這刺眼的陽光了。後麵的幾個隨從,貼心的為曉寒撐起了遮陽傘,曉寒這才敢慢慢的將手從自己的眼前挪開。

    當曉寒的手慢慢挪開的時候,龐凱卻像神仙一下出現了自己的麵前,看著滿臉驚訝的曉寒,龐凱用食指敲了一下曉寒的腦袋道:“幹什麽這表情啊!見鬼了啊!”龐凱此話一出,曉寒立馬恢複了高傲的姿態,然後冷冷的說道:“是啊!你不就是嘛!”這也不怪曉寒,是龐凱臨時說自己有事離開的,而且是曉寒看著他離開的,他現在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而且速度之快堪比光速。隻不過幾秒鍾而已,龐凱就跟曉寒隻有一小臂的距離了,以曉寒的靈敏感,是不可能沒有察覺的。

    曉寒看看龐凱的四周,也沒有車,雖然心裏有萬千的疑惑,但為了保持好自己這冷血的形象,她決定就算驚訝也要裝的理所應當,如果再問的話,免不了要受眼前這個人的嘲

    弄。

    “我們是不是應該去看看我們的新分公司了啊!左丘總裁~”龐凱看一眼故作鎮定的曉寒,不由的有些想笑。

    曉寒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便去做到了自己的車上。而龐凱也緊隨其後,跟曉寒同坐一輛車。

    看來自己想的沒錯,他果然沒有開車,那麽他是怎麽到的呢?曉寒想著想著就不由的將視線轉到了龐凱的身上,龐凱感覺到異常,看到曉寒又在聚精會神的看著自己了,心裏大概也能猜出個一二。

    “我車壞半道上了,被拖走了,我就搭順風車出現在你麵前了,行了吧?”龐凱說完後,曉寒就恍然大悟般的將視線從龐凱身上挪走了,龐凱再一次的忍不住發笑。

    “再笑把你嘴縫上!”曉寒一個大聲沒把龐凱嚇著,倒把司機給嚇了個半死,車猛的停了下來,曉寒剛想發飆但又及時收住了。

    “啪啪啪!”一陣拍打玻璃的聲音,順著曉寒的目光看過去,邱思炎正努力的想要打開車門,而曉寒則是不緊不慢的將玻璃降下,問了句有什麽事。

    “你想起我了是吧!”邱思炎現在最關心的事莫過於曉寒是否記得自己,曉寒很快將玻璃升了迴去,邱思炎一時情急竟將自己的手擠在了玻璃夾縫間,曉寒連忙把玻璃降下,本以為曉寒會跟邱思炎說幾句話,可沒想到,曉寒就隻是把邱思炎的手從縫裏抽出來,然後冷冷的說了句:“不要把我的車弄髒了,走!”

    曉寒話音未落,車子就已經發動了,就這樣曉寒慢慢的消失在了邱思炎的視線中。

    “咱們現在去的那個公司可是有他一多半的功勞啊!你怎麽那麽對他啊!”雖說話是責怪曉寒的,但說的語氣有些譏諷的意思,“用得著你來教訓我嗎?”曉寒冷冷的一句足以震懾眼前這個看似綿羊實是豺狼的男人。

    “咦?你們快看啊!那個人不是董事長夫人嗎?”

    “對啊!就是啊!但是,怎麽又感覺好像不是啊!”

    曉寒跟在龐凱的後麵,像極了一個秘書,而龐凱也像極了這家公司的主人。“今後還請大家多多指教啊!在下龐凱,以後你們可以叫我龐凱或者是龐董事長,但是切記不要往我的名字後麵加子字,雖然說亮子啊,李子啊是挺好聽的,但我可不想聽到有人喊我凱子,我會生氣的哦!還有就是這位是我的秘書徐婕兒小姐,大家也多多關照啊!”

    正在忙碌的人們聽到了這麽幽默的話,都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開始聽這個帥氣

    的男子脫口秀了,大家都在慶幸著自己的新老板不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而大家的疑惑也解開了,那個女人是徐婕兒而不是自己的前董事長夫人。

    “為什麽剛才要那麽說話,這家公司我不準備讓他有什麽氣候的!”此時曉寒跟龐凱已經到了二樓辦公室裏,龐凱一邊玩著轉椅一邊看著天花板,完全沒有理會曉寒說的話,隻是像個孩子一樣自顧自的玩耍。

    突然轉動的椅子停止了,龐凱看了一下一手抓著椅子的曉寒,苦笑一下,頓時有種小孩子正玩的開心的時候,被家長叫迴家寫作業的痛苦勁兒。

    “聾了嗎?”曉寒冷冷的說,龐凱猛的起身抓著曉寒的肩膀強行讓曉寒做到了沙發上。

    “我沒有聾,倒是你,可能已經傻了,天底下哪有有錢不賺的道理啊!你隻要說幾句話他們就會拚了命的好好幹活,為公司帶來利益,這樣隻賺不賠的買賣我幹嘛要扔掉啊!還有你!你沒那麽冷就別裝了,看的我真是有夠別扭的了你就”話還沒有說完,龐凱隻覺得自己的小腹火辣辣的疼,再看看還未鬆開拳頭的曉寒,龐凱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我說過了,我討厭別人對我妄自品論,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迴去了。”曉寒看一眼還在捂著肚子依依呀呀的龐凱,嘴角無意間向上提了一下,可能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吧。

    龐凱看著曉寒離去的背影,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當曉寒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內時,他卻突然間站的直直的,完全沒有了痛楚。

    “哼,笑話,我龐凱好歹也是練過的人,怎麽會連女人的一拳都挨不了!”說著便趕緊找了個沙發坐下了,四處看看沒有人,這才原形畢露,不停的小聲喊著:“疼死了”

    曉寒迴家的腳步很快,總感覺家裏有人在等著自己,可現實又告訴自己那個人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棋子罷了,棋子而已。

    “啪”門被穩穩的關上了,曉寒晃晃悠悠的躺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喊了一聲穆少白卻沒有人迴應,稍稍的休息了一下的曉寒,起身走向了二樓,穆少白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熟睡,是的,他自己躺到了曉寒的床上。

    曉寒快步走了過去,從穆少白的腰部狠狠地踢了一腳,穆少白便在曉寒的床上華麗的轉了一個圈,然後啪的一聲安全著陸。

    “額,好痛”穆少白捂著自己的胳膊,嘴裏抱怨著,本想說幹嘛把他蹬下床的,可當他看到曉寒滿眼殺氣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他決定了還是閉嘴比較好。

    “誰然你上我的房間來的!你覺得我把你弄到這是讓你享福的嗎?給我出去!幹活去!”曉寒一聲令下,穆少白一溜煙的跑到了樓下,開始擦地板,偌大的房子,本來要顧二十個人打掃的,現在看來,曉寒是準備把這艱巨而光榮的任務交給穆少白了。

    “停下來!”曉寒在穆少白擦地板的時候說話了,然後坐到沙發上,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穆少白也很知趣的坐了下來。

    “你最怕什麽?”曉寒看了看穆少白,喝了口咖啡道。穆少白疑惑問為什麽,而曉寒隻是讓他說,穆少白手呈八字形抵在自己的下巴上,陷入了思考之中,十分鍾後,幽幽的說出來三個字:“你說呢?”曉寒真的連掐死他的心都有了,然後曉寒把穆建鬆的舌頭被自己給割下來的事情告訴了穆少白,本來滿心期待的想看穆少白如何歇斯底裏的抓狂,哪知他隻是疑惑了一下,然後就再沒問其它。

    “嗬嗬,可真是可悲啊!自己的兒子連生死鬥不問睡吧!”曉寒說完了這句話便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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