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域魂香”心裏擂了兩句戰鼓話:


    “你們五人可千萬別怪妖精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們自己罪孽太深重,已然打開了阿鼻地獄之門。”


    “天意如此!我最喜歡幾路人馬混雜的局麵,自相殘殺曆來最痛快,既不背責也不會髒了自己的手!攙”


    “妖精”當即拿出了麵對千軍萬馬也好使的計策——借刀殺人悅。


    潑硫酸的那倆廝大搖大擺地渡姿走著,他們的眼睛四處亂瞟,似乎在找什麽人或是無人占位的雅座。


    毫無過節,更無瓜葛的敵敵雙方接近到了最佳位置。


    周締濤這桌靠邊的一杯啤酒突然懸浮,從背後衝著貼有醫用紗布的後腦勺實實在在地潑過去……


    “嘩”


    若無其事之人被潑了個無緣無故。


    空酒杯瞬間悄無聲息地歸迴原位。


    聊得正起勁的三人連春光無限的鋼管舞都不愛搭理,又豈能知道桌邊上的啤酒還能自己飛起來潑人!


    冤有頭債有主,身後右轉是胖子。


    “啪!”


    雅座最邊上的胖子挨了重重的一記耳光,他被打得腦子莫名其妙,耳朵嗡嗡直叫。


    一個粗暴的聲音在胖子耳邊接著吼起:“臭小子,有種啊你,竟敢用啤酒來潑老子!”


    這胖子看來並非等閑之輩,他也不解釋,起身掄拳就打……


    長發男和周締濤一起加入打鬥,三打二,何樂而不為?


    “劈裏啪啦……”


    “狗日的,老子揍死你個王八羔子!”


    “哦……呃啊……”


    “嘭!啪!嘣……”


    “……”


    拳頭擊打的聲音、腳踢的聲音、疼叫的聲音……各種聲音混雜一片!


    可惜給色吊們提勁的搖滾打擊樂聲更大,完全掩蓋住了這裏的搏鬥。


    打鬥的地方在偏角,燈光又很暗,幾乎沒人注意到這裏在鬥毆,有幾人倒是見著了,卻不吱聲,權當多看一場戲。


    “呃啊……狗日的……呃啊……”


    “妖精”暗中查知膽色過人的某廝有刀,於是便巧使出久違了的【逆血掛】……


    周締濤怪異地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某股驚人的力量所操控,專揭對手脖子上的傷疤……


    一抓是一個準!


    再抓又一個準!


    並狠狠地摧殘!


    直至血水飛濺!


    緊跟著,他的腳也怪異地感覺到被某股驚人的力量所操控,專門去踢對手的命根子……


    一踢是一個準!


    再踢又一個準!


    對手哼聲如鼓!


    直至棒槌嘶鳴!


    頭皮和脖子有傷的那廝迅速被揍翻在地,舊傷處之疼猶如砍頭,襠部的祖宗之痛如閹割,幾乎被廢,他豆大的汗都疼了冒出來!


    “妖精”在煽完陰風點完鬼火後便撤了。


    她淩空懸停,安安穩穩地坐山觀虎鬥。


    拳腳不敵,另尋他法!


    地上之人的行事果然不出“妖精”所料,他飛速地從腰間的細刀套裏掏出了一把用木柄加固過的手術刀。


    持刀之人狼嘴惡吼:“娘的,竟敢跟老子玩陰招……一溜都當太監去吧!”


    “江湖郎中”刀光滾動!


    手術進行中……


    “呃啊!呃啊!呃啊……”


    暴慘的聲音如利箭般四向射出!


    生不如死的聲音足夠剽悍,終於蓋過了給色吊們提勁的搖滾打擊樂聲,戳進了所有人的耳洞。


    “打架的……給老子住手!快住手!”


    頂著看場子的名號在看脫衣舞娘的酒保終於發現了角落裏的打鬥,他們六七個人大叫著衝過來……


    大廳裏陸續迴蕩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周締濤、胖子、長發男,三人腿一軟,捂胯栽倒在地,像擱岸的大魚一樣挺身翻跳。他們的下體鮮血直流,男人那活被狠狠淩遲,廢了!


    “拿下!”


    “嗬……”


    “哈……”


    持刀的人渣被看場子的酒保就地按倒。


    夜總會的酒保是在道上混的人,有幾下功夫,根本不懼這廝他手上有刀,他們出手很淩厲,那是一個穩、準、狠。


    紙終究包不住火!


    夜總會不想宣揚此事,但無奈人多口雜,無需勞煩透明的始作俑者,救護車和警察已是急速抵來……


    “妖精”趁亂離去。


    人聲鼎沸的後宮夜總會早已沒了剛才的勃勃生機,所有渣渣都如鳥獸一般散去……空蕩蕩的大廳裏隻留下了滿地的垃圾,一角還有剛新鮮出爐的鮮血。


    火爆的音樂早已死去,巨大的音響成為了寂靜的墓碑。


    持刀行兇的人重傷了兩個富二代和一個高幹子弟,一氣嗬成弄出了三個太監!


    “妖精”於街道行走間心下感慨:


    ——唉……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火星子居然能燃燒出這麽大的動靜,比預想的要過之而無不及!


    ——薑家人狠毒,一脈承一脈,毒主手下無善奴,他們使喚過的手下也不俗,足夠下阿鼻地獄!”


    稍後她冷笑:


    “自清朝過氣之後,這有多少年都沒出過太監了!”


    “以前的太監地位還挺高,耀武揚威,不可一世!”


    “這三個太監生不逢時,現在不興這個,可惜了。”


    得知兒子的傷情後,周副市長與夫人雙雙不堪打擊,當場昏厥倒地。


    他們家……


    絕後了!


    位置隱秘的後宮很快被查封!


    ——涉黃、涉毒、涉黑社會,徹底垮台!


    ——因為有案底,三年之內就是申請開個老年活動室都有傳銷嫌疑,不可能通過審批。


    ***


    潑硫酸的人成了有目共睹的殺手。


    淫棍們紛紛成了眾人皆知的太監。


    這一切遠超出設計者最初的目的。


    罪有應得的敵敵雙方已然得到了超預期的懲罰,-n-u依舊執拗著憤怒,“妖精”使勁想把情緒調整正常,可做不到。


    “妖精”非常討厭自己當下一根牛筋的暴戾狀態!


    於是……


    一手挑起事端的孟贏溪霍霍地來到方見的公司樓下。


    因為……


    她上次與方見的親吻瞬間便消散了餘下的全部怒火。


    隻是不知……


    這究竟是純屬巧合呢,還是莫名誕生出了一新太極?


    孟贏溪猶豫不決。


    但也充滿了期待。


    她心想:是什麽其實一試便知,要不……我現在就去找方見索吻試試?


    方見此刻並不在公司,他已經迴到了家裏,而且正躺在床上看管理書。


    手機響了,是女友。


    起笑,趕緊接聽……


    “贏溪。”


    她的聲音很迫切,“岷弟,你在哪兒?”


    “我,我在家裏。”


    她的聲音很急切,“我想你,特別特別地想你!”


    “贏溪你現在人在哪裏?”


    她的距離足夠遠,“我在路邊,你們總部的樓下。”


    “你你你在原地等著,我馬上就到!”


    方見咚咚幾步跳下樓梯,飛身給家人留話:“我出去一下!”


    “砰!”


    門被狠摔!


    他人出去的這番動靜著實不小,愣是把屋裏的父母嚇了一跳。


    方之恆撇嘴道:“這臭小子,什麽事這麽著急,跟拆房子似的。”


    [冠豪a座……]


    “嘰……”


    路虎越野車急刹停靠路邊。


    司機奔向楚楚動人的女友。


    不見人時還好些,一看見人她就把持不住。


    孟贏溪暗念:“什麽矜持不矜持的,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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