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攔在自己的脖子上,迅速思考著應對的方法,轉而對那位公公笑道:「那就有勞公公帶路了。」


    小太監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絲毫沒有多廢話,他領著雲師奇到了舉行宴會的露天長台,這會兒大概許多人都喝多了,三三兩兩都躺在地上,雖然算不上醜態輩出,可到底在別國的使者麵前這樣有些失儀,可見皇上仿佛一點兒都沒看見似的,他也隻好裝作沒看見我不做殺手的幸福生活。


    「愛卿來的正好,這位北國的武士非常想要跟愛卿切磋一,你去,不過可別丟了朕的臉。」承恩帝說道,口氣中暗含警告,雲師奇又怎麽可能沒有聽出來?


    隻見他步履輕鬆的走到太子的正中央,那裏原本是給舞姬跳舞的,雲師奇往上麵一戰,場地就變的稍微有些狹窄,北國的武士緊接著也登上了太子。


    「你如果覺得勉強的時候最好先去,再換個人上來,我怕到時候一不小心沒控製好自己的力道,把你給砸死了,那到時候我可沒辦法陪你一個。」從太子麵走上來的人皮膚有些黝黑,隱藏在衣袖的手還能看到一個個的血脈賁張,仿佛一個單薄的衣物有一個爆發性很好的身體一般,讓雲師奇也覺得稍微提起了幾分興致起來。


    他的法則其實沒別的什麽,隻是一句話罷了,就跟他以前經常訓練手人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一樣——如果你不服,那就打到你服。


    「沒事,你盡管放馬過來。」雲師奇笑道,溫暖的笑容讓周圍有幾個對他還算是比較了解的人有些讚嘆,你說那小子,挑戰誰不好啊?竟然挑戰上了他們大夏的大將軍,說實話,那不是找虐麽?


    果然,兩個人你來我往,剛開始的時候還稍微有些慢,可漸漸的速度越來越快,周圍的人大概隻能看到幾個速奔跑移動的影子,連他們的過招都沒看到,這也間接證明了雲師奇的功夫到底有多強大。


    周圍的人正想著的時候,隻聽『碰……』的一聲,發出好大的聲響,許多桌子上的吃食都撒了一地,北國的勇士好像是不相信雲師奇竟然能這麽厲害般,叫喝著就又要衝上前去,最後還是他們一起來的侍者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這才阻止了他。


    「皇上,告辭……」雖然說是友誼賽,剛開始的時候,那個人也是贏了許多大夏的人的,皇上對這個使者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樣子給氣的不輕。


    另一邊,那個使者走在路上自然也在想,他剛開始明明是占了優勢的,可沒想到,雲師奇才來不到五分鍾,這一切就全都調了個個,他們現在竟然成了被壓製的那一方。


    使者說道,他把發抖的手放在後背,慢慢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想到剛剛那個人的招式,他心中莫名的就有了個不好的猜想。


    「初一,剛剛的那個人叫什麽你知道嗎?」使者對著身邊伺候的人問道,他這次之所以帶他出來,就是因為他的聽力很靈敏,而且為人也很是能隨機應變,在這個他們都不熟悉的國度,更應該多看少說才是。


    「迴斯巴達的話,我聽他們說,那個人好像叫做雲師奇。」侍者說道,他剛剛總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可卻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兒聽過了。


    斯巴達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就想,雲師奇那樣身手的人身份地位肯定不低,聽身邊的人這麽一說,他也想起來了,那個人,就是打敗了他們國家第一勇士的那個人,所以才能得到北國的臣服。


    「斯巴達……」侍者猛然抬頭,好像想起了什麽的樣子。


    斯巴達抬手製止了他,說道:「不用你說了,我剛剛已經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護國大將軍。」斯巴達說道,他的臉色非常不好。


    雲師奇自然沒心思管別人怎麽想,剛剛他有些鬱悶的心情在這一次打鬥中完全揮發掉了,說白了,他剛剛就是在瀉火,不然,其實他也可以照顧一那些人的麵子,贏的不要那麽幹脆的。


    「做的好,來人,看賞。」皇上喜上眉梢,剛剛雲師奇力壓了那些人一頭,挽迴了大夏的麵子,不管怎麽著都該給賞的。


    雲師奇見這是個機會,連忙跪在了皇上麵前,說道:「謝皇上,隻不過臣許久沒迴家了,不知道妻兒過的如何,可否請皇上恩準微臣迴家?」


    周圍一片寂靜,在酒席上喧鬧的聲音仿佛也漸漸變小了一樣,雲師奇跪在地上,頭都不抬,新出爐的皇上看了看他烏黑的發頂,也就是不說話,這可是苦了周圍的人了,不管怎麽說,現在的皇上是已經板上釘釘的事兒了,所以,許多人就覺得雲師奇很不識抬舉,皇上讓他住在這裏是抬舉他,可他倒好,一心想著要迴家,這等殊榮不知道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


    「哦,不如朕把雲夫人跟一雙兒子接來陪你如何?這樣也就解了愛卿的思念之苦了吧?」皇上撫了撫自己的巴,一口飲盡杯中的美酒。


    雲師奇不慌不忙的說道:「臣榮幸,可拙荊跟犬子都不知禮儀,就怕到時候驚擾到皇上了。」


    承恩帝眯著眼睛看了半晌雲師奇,見他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心中暗自唾棄了一聲,覺得太有些無聊,反正不管怎麽說,他現在已經是皇上了,至於雲師奇,他也不看在眼裏,不過 要是能讓他把他母親那萬貫家財獻出來的話就更好了。


    如此想著,當也不好太過責備他,隻笑道:「既然如此,愛卿就迴去吧,朕放你半個月假,兵衙那裏自然有人接任,你暫時就不用去了。」


    周圍的人這才點點頭,覺得雲師奇這是活該,誰讓他敢在皇上麵前轉不過彎兒來呢,所以說,做人呢,眼睛得放亮點兒。


    就在他們唏噓的同時,左相朝著雲師奇的方向隱晦的看了一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倒是蔣祺,見了眼前這個狀況,心中唯一想著的就是司徒雪不知道最近過的怎麽樣,會不會很辛苦。剛皺著眉頭,就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的視線,他抬起頭,見雲師奇銳利的視線直接朝他看過來,絲毫不掩飾其中的怒意,再看皇上,已經被人扶著去休息了。


    蔣祺看著皇上離去的方向,低頭,掩飾住眼中的激動情緒……


    如果說剛開始司徒雪還急的跟火燒眉毛一般,那麽現在她就是整日裏處理家事。照顧孩子了,雖然一樣著急,可至少表麵上看過去。她還是過的很歡樂,天知道,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多麽懷念那個人啊,可是。當他真正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她卻一動不動。


    心中想過無數次他到時候要迴來會怎麽樣懲罰他,讓他睡一個月的書房,或者天天吃辣,再或者不跟他講話,可當他真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司徒雪的心卻隻是瘋狂叫囂著要上前擁抱這個人一,要好好的吻一他,可她的手腳卻一點兒都不聽使喚。所以,她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可整個人卻是一副很詭異的姿勢。


    雲師奇皺著眉看著司徒雪,突然大步一跨,直接站到了司徒雪的身前。他緊緊得把人擁在懷裏,仿佛用盡畢生的力氣。司徒雪這才覺得自己手腳仿佛都迴到了自己身上,她也絲毫沒有猶豫的迴抱著雲師奇,一邊哭,還一邊說道:「你要是再不迴來,我就打算帶著小一大一改嫁了。」


    說完,腰上卻是被人狠狠給勒了一,痛的司徒雪倒吸一口氣,她不禁放開手臂,想要從雲師奇懷裏出來,可她也沒想想,對一匹餓了許久的狼,你在它麵前放一塊五花肉,還是它渴盼已久的,你說它能忍得住麽?說白了,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誘/惑。


    尤其是司徒雪還一個勁兒的扭動,想要從雲師奇懷裏逃開,可越扭隻會越讓某人更興奮,他挑挑眉,看著在他懷裏還一點兒都不老實的司徒雪,肩膀一低,直接把人扛了起來,頭都不迴的往房間走,路上碰到許多人,都紅著臉退開了,也就喜鵲,見自家男主人把女主人扛進了,麵不改色的上前把門給關上了,然後讓他們該幹嗎幹嗎去,自己也找個地方偷閑去了。


    司徒雪被人一口口的拆吃入腹了,其中複雜滋味難以言表,經過昨天晚上的『深入探討』,她那些計劃都給流/產了,想到這裏,司徒雪趴在床頭嘿嘿的笑出了聲,正好雲師奇端著盤子從門口進來,見司徒雪半露著肩膀躺在床上,眼睛一暗,快步的走了上去,把東西在司徒雪麵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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