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雪臥病在床的期間,蔣璿有來探視過她,帶了很多可愛的小禮物跟有意思的話本給她,說希望她能快點好起來,這讓整天差不多都是在床上躺/屍的司徒雪多少多了些樂趣,如果不是怕傳染給她風寒,司徒雪真心想給蔣璿一個熊抱。


    「多謝你,最近天天躺在床上,我隻是一動彈,喜鵲立馬就跟月娥把我架床上了,真是的,不知道這年頭到底誰是主子,誰是丫鬟。」麵對著蔣璿,司徒雪就忍不住抱怨出口了,雖然他們都是為了她好沒錯,可是一連在床上躺三天也會讓人吃不消的好不好?


    「哈哈哈哈……」蔣璿倒是很不厚道的笑了,「我有病的時候我娘還好,我哥就是完全想把我綁在床上,讓我好好養病,所以說,你這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啦!」拍了拍司徒雪的肩膀,蔣璿不住的點頭,終於有個人能跟她體會到一樣的心情了啊,關於臥病在床這件事情,她不知道跟她哥哥抗議過多少次,可每次結果都是被駁迴,今日有個比她還苦悶的,她能不高興麽?


    司徒雪滿腦袋黑線,這丫是來探病的嗎?她是來看笑話的吧?是來看笑話的吧?是來看笑話的,是。


    「話說,你怎麽不上府學呢?要是你也去的話我們就能一起了。」蔣璿無不失望的道。


    「府學?我也可以去麽?」司徒雪疑惑的看著蔣璿,道,她老爹隻不過是個皇商,又不是什麽有品節的官員,那種府學是去不了的吧?


    原本是打算讓喜鵲找到扇套就出門的,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司徒雪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朦朦朧朧的醒來的時候,司徒夫人就坐在床邊,兩隻眼睛紅紅的,麵容憔悴,讓司徒雪看的一陣心疼,又讓娘為自己擔心了。


    「你說你,自己在發熱都沒感覺到嗎?還想著到處亂跑。」司徒夫人責罵著司徒雪,心裏卻是滿滿的心疼,都說女兒是父母身上掉來的一塊肉,她這女兒從小就很少讓她操心,可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卻總是生病,碰到倒黴事兒。


    「娘,別擔心,我這不是沒事兒麽!」司徒雪慌忙安撫道,她也知道最近自己確實多災多難了些,可沒辦法啊,她也不知道原因,可如果硬要說的話,估計就是因為自己的電磁場跟這具身體還沒有完全吻合吧。


    「夫人,藥熬好了。」喜鵲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紫凝慌忙上前打起了簾子。


    「端過來。」司徒夫人親自接過藥碗,打算餵司徒雪喝掉,原本司徒雪想找個藉口推辭的,可看到司徒夫人憔悴的麵孔,張了張口,卻是什麽都沒說,也不用司徒夫人餵她,她就接過來一口氣喝光了,連眼睛都不眨一的。


    別說喜鵲目瞪口呆了,就連司徒夫人也很意外,什麽時候也沒見自己女兒吃藥這麽爽快過,果然是因為發熱了身體不舒服麽,「好了,喝了藥就早點兒睡,發發汗,明天估計燒就褪來了,哦,對了,你爹剛才寫了信迴來,說是找到了血色琥珀,過幾日就會迴來了。」看到信,她也算是放了一半的心,剩的就是找出那個到處散播留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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