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熹對秋萍說了薑水寒吻她了,就是唇對唇。秋萍笑得淚都出來了,說:“薑水琪一定是個打kiss的高手,你不會是做夢了吧?”然後她告訴白月熹怎樣才叫真正的接吻,白月熹覺得惡心,這麽多口水常江玉還說得那麽陶醉。秋萍說:“等你真被一個高手男生吻了你就知道了,建議找薑水寒當你的老師,他長得又帥,初吻給了他也不虧。”白月熹滿不在乎地說:“才不過是個吻而已,有那麽誇張嗎?”

    一個星期六,風和日麗。薑水琪和陳璽聲來邀白月熹和秋萍去爬山。

    陳璽聲故意和秋萍走得很近,他想看看白月熹會不會吃醋。薑水寒走在最前麵。他看到前麵路上的一棵柳樹正在那兒迎風擺動,他問:“你們知道那是什麽嗎?”秋萍說:“那是柳樹。”他說不對,再猜。白月熹想半天想不出來問:“那你說是什麽?”“聽說過風擺柳嗎?那是風擺柳。”大家都笑了。白月熹慢慢地靠近了他。

    她看著天上飛的兩隻燕子,指著問他:“你說這是什麽?”他說:“在天願作比翼鳥!”她看了他一眼,他望著她的眼小聲地說:“在天願作比翼鳥!”白月熹覺得他眼中像有電一樣,自己好像被電了,她揉了揉眼。

    陳璽聲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醋由心生,笑著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呢?”白月熹迴邊走邊迴過頭來,拌到一塊石頭差點就摔了,薑水寒和陳璽聲同時伸手去扶她。薑水寒離她較近接住了她,他關心地問:“你沒事吧!” “水寒,你還不放手呀!”陳璽聲有點生氣地笑著說道。薑水寒連忙放開了手,這一放,她差一點又倒下去了,他又趕緊去接住。這一次他確定她站好後才放了手。陳璽聲跑到她跟前來把薑水寒往後推了一下,問她:“你沒事吧!”她說:“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這一次,白月熹走在前麵,陳璽聲緊跟其後,秋萍和薑水寒在後。秋萍對薑水寒說:“陳璽聲真是太在意月熹了,如果月熹和他在一起,將來一定會幸福的。”薑水寒笑了笑不作聲。

    薑水寒本來就是一個善談的人,很快他和秋萍就找到了話題。白月熹和陳璽聲卻沒說一句話,其實他們都愛文學,如果聊的話,一定會有說不完的話。

    陳璽聲突然看到路邊有一株美麗的月季,他摘起來走到白月熹的麵前說:“假比這是一枝紅玫瑰,送給你請你收下。”白月熹猶豫了一下,薑水寒和秋萍在後麵看著都不出聲。她想這又不是真的玫瑰,笑著說:“那我就假意的收下吧!”她把“假意”兩個字說得很重,她轉背送給了秋萍。陳璽聲看了她一眼,她說:“你都送給我了,我怎麽處理相信你都不會介意的是吧?”陳璽聲笑了笑點點頭。他把薑水寒拉到了前麵起走,白月熹和秋萍在後麵。

    陳璽聲高興地不停和薑水寒在那兒竊竊私語,薑水寒時不時迴過頭來瞟月熹一眼,後來直接拿眼來白她,弄得她心中不是滋味。秋萍隻顧欣賞這春日的景色,傾聽鳥兒的歌聲,沒有留意他們三人。

    終於到了出頂,他們看著山下這座城市的景色。白月熹覺得心胸開闊了許多,她閉著眼睛盡情地沐浴著春風。

    陳璽聲說:“我們來呤點古詩吧!有關春天和蹬山的,怎麽樣?”他念道:“獨有宦遊人,偏驚物候新。去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淑氣催黃鳥,晴光轉綠萍。”

    秋萍道:“彩霞掛綠枝,日曖春風至。欲尋芳草來,鳴鳥似先知。”

    白月熹道:“月熹逐水愛山春,一路彩花夾石徑。俯看新城不知遠,行盡青山忽驚人。”

    薑水寒在那兒呆呆地聽著,這個他還真不在行,說一首《春曉》,還不如不說,他笑了笑不語。

    秋萍問:“月熹,你說‘月熹逐水愛山春’,可是我們一路都沒看到水呀?”白月熹看了薑水寒一眼,薑水寒對著她溫柔一笑把臉轉開了。陳璽聲說:“月熹隻是把《桃源行》的前幾句改了幾個字,可能沒注意到這個‘水’字,是吧?”她笑著說:“是的,都怪我才學不高,借用聖賢的都借得不像。”薑水寒笑著說:“你比我強多了,我直接就一竅不通。”

    秋萍說:“這好辦呀,你找一個會吟詩的女朋友不就行了嗎?這叫互補。”薑水寒說:“這真的是個好主意。”然後開玩笑說:“秋萍,我看你吟詩不錯,不如你就湊合做我女朋友得了。”白月熹聽了心裏不是滋味。陳璽聲高興地說:“好啊!好啊!你們倆還真是合適。”白月熹笑著對陳璽聲說道:“人家又不是說給你做女朋友,你這麽高興做什麽?”薑水寒“哈哈”地仰天長笑,他轉過頭來,臉上又是烏雲密布的了,眼中又是那種莫名的憂鬱。白月熹盯著他,就像是想把他看穿一樣。

    薑水寒對秋萍說:“美女,我們去走走。”話語是一種命令,表情卻是真誠的邀請。秋萍說好。他們走了,一會兒就不見了影。

    白月熹覺得心裏難受又不知如何是好。她不想和陳璽聲言語,也沒心思聽他說話,陳璽聲說什麽她都隻是“嗯”,“是的”。

    她終於忍不住地問他:“你說,他們會到哪去呢?”

    “保證在山上。”

    “那,你說,薑水寒會追秋萍嗎?”

    “應該不會吧,不過也說不準。”“哦。”

    “月熹,你希望他追她嗎?”

    “這個,好像我們管不著吧?”

    “我真希望他追她,以後我們四個人就可以一起常常出來了,不是嗎?”她勉強地笑了笑,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他溫柔地問:“你怎麽了?”好說沒什麽。

    陳璽聲輕輕地說道:“我能吻你一下嗎?”她心不在焉地說道:“好!”陳璽聲走過來想抱她,她往後退大聲問:“你想做什麽呀?”陳璽聲站著看著她有些失落和不解地問:“你不是可以嗎?”她問:“做什麽可以?”薑水寒和秋萍就在下麵,聽到她大聲地說話上來了。

    陳璽聲用盡全力“啊!啊!”地大叫起來,白月熹知道他是在發泄情緒,不覺生出了一絲同情。

    等他叫完了,秋萍對他說:“我們兩個談談吧!到那邊去。”陳璽聲不好拒絕和她去了。

    原來,薑水寒剛才把秋萍叫去,是向她訴說自己對白月熹的心意。他說白月熹也喜歡自己的,隻是他們都不想傷害陳璽聲,不知該如何是好?他說他是如何想著白月熹,如何喜歡她,說得非常動情。秋萍下決心要幫助他和白月熹,還把白月熹告訴她他吻她的事都說了出來。

    薑水寒看到他們不見了身影,輕輕地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說:“秋萍說叫我教你接吻。”他把臉向她的臉上探過去。她有些怕,把他推開說:“不行!那是她胡說我,我沒有。”他把她抱起說:“我們都互相喜歡,不要再逃避了好嗎?”他拉著她換到另一個地方。她想拒絕卻又拒絕不了。

    他確定這裏沒人,輕輕地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把臉探過去,吻她的額頭,從額頭順著臉頰吻下來,然後輕輕地他把唇放在她的唇上。他用舌尖輕輕地挑開她的牙齒,觸到她的舌。她覺得極不舒服,把他推開了吐著口水說:“好惡心哦,我不要。”

    他笑了笑說:“以後除非你主動要,否則我絕對親都不親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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