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景深醒來,沒有感受到懷裏熟悉的溫暖。


    宿醉之後頭痛欲裂,陸景深下意識揉了一下太陽穴以緩解疼痛。


    整棟房子裏都靜悄悄的,甚至連仆人走動的聲音都沒有。


    陸景深心頭一緊,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


    昨晚他去買醉了,借著紀澤晨傷心的機會,表麵上看他好像是為了兄弟而喝酒,實則為了抒發自己的鬱悶。


    然則他還不知道自己被紀澤晨給賣了。


    紀澤晨對許空說的可是喝花酒!花酒是什麽,大家都不要太明白。


    陸景深一瞬間腦海裏閃過多個念頭,他也是第一次這樣失控喝醉,她一定嚇壞了。


    陸景深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腦子中零碎的記憶開始慢慢迴籠。


    他是許空扶上樓的,許空用濕熱的毛巾給他擦了臉擦了手,還喂他吃了胃藥。


    晚上她是在他懷裏睡的,他有感覺,那就是她的氣息。


    他鼻尖依然還能嗅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他皺眉換了一件衣服,來不及洗漱,就打開房門去了許得意的房間。


    許得意的房間被收拾地幹幹淨淨,仿佛許得意就沒有來過一般。


    樓下幾個傭人來迴忙碌,見到他都是麵無表情,“陸先生早。”


    “夫人在哪?”陸景深皺眉,樓下沒有她平時放在那裏的雜誌和零食。


    琉璃台上也沒有準備她最愛喝的檸檬水。


    “先生,您還沒結婚哪來的夫人?”傭人大著膽子問道。


    陸景深隻覺眼前一陣模糊,胃裏也火燒火燎的,再說話已經隱隱含了怒氣。


    “她是不是走了?”細聽,能聽到他的聲音有些氣息不穩。


    傭人依舊一臉懵,“先生,您是不是記錯了。”


    陸景深猛地拿起一個杯子摔碎在地上,“都給我滾!”


    傭人都恐懼地看著發怒的陸景深,每個人都在說,沒有許空這個人。


    陸景深心底壓抑不住的怒氣,“她在這住了三個月,你們竟然說她不在!滾!”


    傭人麵麵相覷,紛紛交換著眼神,“先生,您先冷靜一點!”


    這時大門突然從外麵打開。


    陽光從門口傾瀉進來。


    陸景深以為是許空,便驚喜地往門口看去。


    卻是陸呈相,一臉怒容地站在門口,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陸景深,你給老子清醒一點!小空都已經死了那麽久了!你還要這樣醉生夢死嗎!”


    不,不可能,陸景深痛苦地捂著心口,“你騙我!你為了讓我娶別的女人,就咒小空去死!我不認你這個爺爺!”


    陸呈相依舊冷酷,“她在墜崖的那天就死了!你還去看過她的屍骨!你還想怎樣,你的公司不要了!你的爺爺不要,那你還有什麽!你就一無所有了!”


    陸景深隻覺腳下軟綿綿的,整個人都乏力,心裏似乎也認定許空已經離開他了。


    心中的絕望如潮水般上湧,冰涼的水浸泡著他的全身。


    太冷了,沒有她的世界太冷了。


    生離與死別,人為什麽要經曆這些!


    她明明昨天還在的,為什麽現在他們都說許空死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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