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咽氣的史中安,王恆整個人都懵了。


    特麽哥們是來救他的好不好?


    怎麽變成給他送終的了?


    要不要這麽玩啊?


    而且特麽看他那滿臉的憤怒,死後恐怕也會變成厲鬼來找自己索命吧?


    畢竟人家活得好好的,結果因為自己一句話,特麽直接隔屁了。


    這特麽就很烏龍了啊。


    “史老哥?你不能死啊!”


    王恆喊了一聲。


    雖然,


    這家夥落到如今這種地步,真的是罪有應得,死了也不可惜,誰讓他到處沾花惹草呢?


    死了也怪不得別人。


    但是丫你不能這時候死啊?


    您要是早死,我直接送個花圈過來,或者是等我走了再死也成啊?


    隻是,史中安依然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


    死,不瞑目……


    這時,


    外麵突然響起匆忙的腳步聲,很顯然是值班的醫生聽到了警報聲,所以趕了過來。


    這一下,王恆也不敢再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用內勁刺激史中安的心髒,繼續維持著它的跳動。


    外麵有花秋容擋著,那些醫生就算趕過來,花秋容也會擋住他們。


    不過史中安這邊,不能再繼續耽誤了,否則真要魂歸冥冥了。


    這貨真要是就這麽死了,王恆可就真的要蛋疼了。


    在內勁的刺激下,史中安的心率這才算是慢慢恢複,畢竟這玩意,可是比電擊要強多了。


    緊接著,王恆立刻控製著玉精能量,湧入史中安的身體內,清除他身體內的病毒細胞。


    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


    竟然比之消滅那些癌症細胞還要困難。


    不知道史中安已經被傳染了多久,如今他全身的細胞,都基本上已經與病毒細胞融合,整個身體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抵抗力。


    這不是局部的癌變,而是全身都已經被這種病毒所充斥。


    癌症還有治愈的可能,有時甚至有自愈的可能。


    但是一旦得了艾滋,那真的是無力迴天,就算是如今國內最先進的醫療技術,也隻能延緩而已,不可能根治得了,最後依然得死。


    若不是這裏的醫療條件比較好,恐怕史中安根本就撐不到自己過來。


    好在,


    玉精能量是這種惡性病毒的克星,可以淨化細胞中的這些病毒。


    重症監護室外麵。


    喝斥聲變得越來越激烈,甚至調來的保安,想要趕走花秋容。


    畢竟這裏是醫院,醫生要為裏麵的病人負責。


    哪怕是艾滋病人早晚要死在這裏,但若是出了意外而死,那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醫院負不起這個責任。


    隻是,


    這些保安,全部都被花秋容放倒。


    隨後花秋容拿出了神龍組織的令牌,但是這些醫院的人,根本就不認什麽令牌,甚至叫來了警察。


    不過最後,


    外麵的混亂聲越來越小,到最後完全消失不見。


    這些醫院的人不知道花秋容,但是隨著事態的升級,總有人知道神龍組織,認識花秋容的,所以事情暫時被壓了下來。


    隻是,


    雖然聲音小了,但重症監護室外麵的人,卻是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其中大部分都是白花蒼蒼穿著大補的醫生。


    很顯然,


    這些人也很好奇,裏麵的人能不能被治好。


    畢竟艾滋晚期的病人,在整個國際上都是屬於絕症,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治好的可能,包括修煉中人都一樣。


    因為染了艾滋而死的修煉中人,真的是不要太多。


    不過王恆沒有理會這些人。


    他隻是坐在病床旁邊,全心的操控著玉精能量,清除史中安身體內的艾滋病毒。


    這是一個緩慢而又艱難的過程。


    用抽絲剝繭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繭就是史中安的細胞,而絲就是已經融合進這些細胞中的病毒。


    時間快速流逝。


    轉眼,


    一夜的時間已經過去。


    外麵,這間重症監護室外麵的空間,已經被全部封閉,至少普通人闖不進來,能在這裏的,都是醫學界的大佬們。


    而病房內。


    王恆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


    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在這期間,王恆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全程精神灌注,幾個小時下來,王恆感覺比和聖人打架還要累。


    不過,


    為了救活史中安,王恆一直在咬牙堅持。


    就這樣,一直持續到晚上,才算是把史中安身體內的艾滋病毒徹底清理幹淨。


    王恆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滿藥水味的空氣,隨後睜開眼睛,看向史中安。


    病床上。


    史中安一直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雖然現在他身體內的艾滋病毒沒了,不過身體受損太嚴重,短時間內想要恢複,基本上不太可能。


    其它的不說,隻說已經被破壞的免疫係統,想要恢複到普通人的樣子,都不知道需要多久。


    不過這種事,就不是他王恆需要操心的事了,有醫院的人專門處理。


    這時,


    史中安睜開眼睛,看向王恆,眼中滿是感激的道:“王恆,謝謝你。”


    王恆輕笑一聲道:“先好好休息吧,希望你以後愛惜一下自己。”


    史中安無力的咧了咧嘴,隨後聲音虛弱的道:“不敢了,以後一定洗新革麵,好好做人。”


    王恆搖了搖頭,拍了拍史中安的肩膀,隨後向外走去。


    推開門。


    外麵的花秋容,以及醫院裏麵的醫生頓時圍了過來,臉上滿是擔憂的道:“史中安怎麽樣?”


    王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隨後道:“你們是想問我有沒有害他,還是想問有沒有把他治好?”


    “你快別貧嘴了,都有!”花秋容急道。


    王恆輕笑一聲道:“讓他們進去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聲音落下,


    旁邊的醫生頓時湧進了病房,采集血樣。


    王恆並沒有管他們,而是看向花秋容道:“花哥,咱們走吧?”


    “走?”


    花秋容皺著眉頭道:“我現在隻關心史老哥,你進去那麽長時間,真的是在救他?能救得迴來嗎?”


    王恆撇了撇嘴道:“你以為我在裏麵那麽長時間,是在幹什麽?算了,不理你了,我先走了,這裏麵的味道真的是不怎麽樣。”


    說完,不再理會史中安,直接向外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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