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做個普通人
我還沒說完，老頭就少有的激動起來。每次說到我的身份，他都是在各個樣子。我暗自歎氣，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老頭眸光深沉的看著我：“小流，爺爺隻想你過普通人的生活，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撓了撓眉心，心裏盡是無奈。我連一個人都不是怎麽過普通人的生活。這些年老頭盡了最大能力保護我，為此甚至放棄最愛的事業隱居起來。但我很清楚，終究還是會讓他失望。
老頭走過來，語重心長：“小流，爺爺想你活的簡1;148471591054062單，幸福，不想你背負那麽多東西。”
“嗯。”我驀地一笑，“行了行了，別說了。我都知道，我會好好上課，學習，生活的。”
這樣一說老頭臉色好看很多但眼底深處仍然滿是憂慮，他這樣的表情我看了十七年。我知道老頭他很清楚，沒人能夠逆天行事，就算我躲也躲不了多久。
“燭炎會照顧你，爺爺相信他。”老頭悠悠道。
“我也相信。”我笑起來。關於燭炎，我是深信不疑的，但我也絕不會連累他們。
“好，好。”老頭笑道，心情好了很多，我也鬆了一口氣。
“我去看看海心。”
想了想，我說道。
“去吧。”老頭沒阻攔。他以前最不喜歡我碰這些人間之外的事，這次倒是大方。我沒多說，點了點頭，敲響了房門。海叔很快打開門，望了我一眼，便讓出一條路讓我進去。
一進房間，徹骨的冷意襲來，整個房間仿佛一個冰窟，冷的叫人一哆嗦。還好我對寒冷已經習慣。海心躺在房間床上，年輕而清秀的麵容安靜，平和，嘴角似乎還透著一抹笑。
於娜已經流血淚了，她身體裏海心的那一縷驚魄肯定出了問題，海心恐怕已經預感到老徐他們出事了，也許她的心沒她的表情這麽平靜。
魂魄被封禁，海心有話也不能說，隻能這樣躺著，什麽也做不了。如果知道有今天，不知道海心會不會後悔當年救於娜。
“你放心，我會照看江教授的。”海叔沉聲道。
“多謝。”我凝眸看著海心，小聲迴應海叔。
“我看得出，您很擔心江教授，他老人家也很擔心您。”海叔繼續說著，語氣有些感慨。
我緊緊抿唇，沒說話。
我在海心身旁坐下來，半個多小時什麽也沒說，海叔就在旁邊守著一樣保持著沉默。直到燭炎敲門叫我們出去，海叔沒出去跟我們一起吃飯而是繼續守著海心。
燭炎也沒勉強，隨海叔行動。
“給你做了紅燒肉。”燭炎握住我的手，低聲道。
我迴眸一笑，心滿意足。
“吃完飯，就迴學校。海心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燭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低。
“我想……”
“聽話。”燭炎瞧著我，四目相對，我小心肝倏忽顫了顫，心底燃起一個小火苗將剛才的冷意驅除。
猶豫幾秒，我視線看向正在跟燭父聊天的爺爺，心裏不是滋味。燭炎順著我的眼光看了幾眼，黑眸低垂，沉澱著溫柔：“別擔心，江教授幫海心召喚魂魄的時候，我會在這裏看著。”
“嗯。”我點點頭。
“別怕，一切都有我，我會守著你。”燭炎語氣沉沉，眸光安寧，看著叫我放心。
燭炎做了很多菜，很多都是我喜歡吃的，氣氛很好，好的讓人忘掉隔壁房間還放著一具屍體。我們家老頭好像很開心，拽著燭炎父親一直聊天，難得見他這麽高興。
吃完飯，一直到夜色深沉，燭炎才送我迴學校，他沒說，但我知道他們今晚就要幫海心召魂。燭炎跟爺爺都不讓我插手，其實我也沒能耐插手。
迴程路上，我扒著車窗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一顆心起起伏伏，沒個安靜。車子還沒停下，就見金夢站在校門口的路燈下，視線望著我們的方向。
“金夢？”我嘀咕一句。
“我讓她來的。”燭炎淡淡道，“她來照顧你。”
“嗯？”我扭頭看一眼燭炎，燭炎沒繼續說，車子緩緩地停下來，金夢看到我們小跑著過來，路燈將她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燭老師，小流。”金夢露出恬淡的笑。
“辛苦你了。”燭炎說道。
“燭老師，您客氣了，小流也是我朋友，我會照顧好她。”金夢說著拉過我的手。
燭炎微微頷首，凝視著我一眼，囑咐幾句便驅車離開。我衝著他揮揮手，心冷了冷，暗自燭炎跟爺爺的計劃能夠一切順利。
“小流，走吧。”金夢裹緊外套。
我點頭答應，沒說什麽。
“小流，蘇米的事情我知道了。”金夢忽然開口，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握緊我的手，關切的目光望著我。
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明知道李雨菲叫你去鬼戲社是騙局卻沒阻攔而是看著你被李雨菲帶走的事。”金夢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沒什麽。”我想了想，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不生氣？”金夢皺眉。
“不生氣，蘇米她有自己的想法，無論是什麽，都無所謂。”我說的輕鬆，淡然。說實話，蘇米跟我走得越近，對她來說恐怕越不好，她不欠我什麽也不需要非得為我好。
“小流……”金夢抿著唇，欲言又止。
我掀起嘴角，漫不經心的聳聳肩。
“那，你總得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她眼睜睜的看著你深陷危局？”金夢說著停住腳步，眼眸淩厲，帶著些許嚴肅。
“這個，我想不明白。”我迎上金夢的目光，“隨她吧。”
“小流！”
“好了。”我打斷金夢，不想在蘇米的事情上糾結。蘇米那樣做，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蘇米一定有她的理由，理由是什麽我並不好奇，如果因為這件事蘇米疏遠我，對蘇米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從我知道這件事到現在，蘇米還沒跟我說過一句話。人類的那些複雜情緒我弄不懂，但也不介意。
金夢歎氣，攥緊我的手。
“燭老師肯定也察覺到什麽，所以才讓我來照顧你吧。”金夢若有所思自言自語。
嗯？
我愣了愣，也許吧。燭炎何等聰明，這些事情他應該比我清楚。
想著，金夢忽的停住，凝眸看著一個方向，我迴過神來也看過去，就見文體樓那邊站著一個人，路燈的燈光落在她臉上，身上。
“這麽晚了，孟歌在那幹什麽？”金夢疑惑。
“也許她想去文體樓吧。”我思索著說道。話音未落，就見孟歌走進了文體樓。
“鬼戲社已經被警察給封了，她進去幹嘛？”金夢想著。
她這樣說，我想起早上見到撞見孟歌相進鬼戲社的事，這樣一想，我不禁有些疑慮。金夢看我一眼，低聲道：“小流，我有些不放心，咱們去看看。”
“行。”我點點頭。
說著，我們兩個快步跟了上去。進了文體樓的大廳，果然見電梯是朝下運行的，沒猜錯的話，孟歌的確是想去鬼戲社。
“她去鬼戲社幹嘛？”金夢邊說邊進電梯，“孟歌最近很奇怪，老神不守舍的樣子，我擔心她有事。因為這些事，他們原本拍好的戲也演不了，她應該很失望。”
金夢說了一堆話，我默默聽著沒說什麽。施坤跟燭炎對孟歌都有些懷疑，覺得這些事跟孟歌有關，李雨菲他們燒掉的老戲服是孟歌奶奶的東西，孟歌原本就牽涉其中，會懷疑她，也是必然的事。
出了電梯，我們一路往鬼戲社走，這裏沒燈，到處陰沉沉的，籠罩著一股壓抑的氣息。等我們走到鬼戲社，就見小郭和幾個警察站在禮堂門外正在商量著什麽。
“小流，你怎麽來了？”小郭詫異。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生過來？”我問。
“女生？沒有。”小郭跟他同事相看一眼，搖搖頭，“怎麽了？”
“我們看錯了？”金夢小聲嘀咕。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看到孟歌進來的，怎麽沒人？
我看一眼小郭：“我進去看看。”
“行。”小郭答應，隨即推開禮堂的門。門一打開，入目就看到那個空蕩蕩的舞台，環顧四周，也沒見有人。以防萬一，小郭讓人到處檢查一遍，的確沒人。
金夢緊緊抿唇，說不出話。
“施坤呢？”我細細打量四周，感受周圍的氣息，氣息沒什麽不對，也感覺不到有邪靈存在，看上去很正常。
“施隊說是要去找個人，讓我們在這看著。”小郭說，“到底怎麽了？你們看見有人進來？”小郭說著餘光看向周圍，語氣有些不安。
我笑笑，搖搖頭：“沒有，別想太多。”
“不是，小流。”小郭皺了皺眉，下定決心似的，“就算你不說我也覺得這裏有古怪。”
“古怪？”
我斂起餘光看向小郭。
“他們幾個在這守著的時候，老說看到有人進來，但檢查過又沒人。這個我跟施隊說了，他也沒說什麽。”小郭壓低聲音道，說著他把另外兩個警察叫了進來。
我還沒說完，老頭就少有的激動起來。每次說到我的身份，他都是在各個樣子。我暗自歎氣，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老頭眸光深沉的看著我：“小流，爺爺隻想你過普通人的生活，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撓了撓眉心，心裏盡是無奈。我連一個人都不是怎麽過普通人的生活。這些年老頭盡了最大能力保護我，為此甚至放棄最愛的事業隱居起來。但我很清楚，終究還是會讓他失望。
老頭走過來，語重心長：“小流，爺爺想你活的簡1;148471591054062單，幸福，不想你背負那麽多東西。”
“嗯。”我驀地一笑，“行了行了，別說了。我都知道，我會好好上課，學習，生活的。”
這樣一說老頭臉色好看很多但眼底深處仍然滿是憂慮，他這樣的表情我看了十七年。我知道老頭他很清楚，沒人能夠逆天行事，就算我躲也躲不了多久。
“燭炎會照顧你，爺爺相信他。”老頭悠悠道。
“我也相信。”我笑起來。關於燭炎，我是深信不疑的，但我也絕不會連累他們。
“好，好。”老頭笑道，心情好了很多，我也鬆了一口氣。
“我去看看海心。”
想了想，我說道。
“去吧。”老頭沒阻攔。他以前最不喜歡我碰這些人間之外的事，這次倒是大方。我沒多說，點了點頭，敲響了房門。海叔很快打開門，望了我一眼，便讓出一條路讓我進去。
一進房間，徹骨的冷意襲來，整個房間仿佛一個冰窟，冷的叫人一哆嗦。還好我對寒冷已經習慣。海心躺在房間床上，年輕而清秀的麵容安靜，平和，嘴角似乎還透著一抹笑。
於娜已經流血淚了，她身體裏海心的那一縷驚魄肯定出了問題，海心恐怕已經預感到老徐他們出事了，也許她的心沒她的表情這麽平靜。
魂魄被封禁，海心有話也不能說，隻能這樣躺著，什麽也做不了。如果知道有今天，不知道海心會不會後悔當年救於娜。
“你放心，我會照看江教授的。”海叔沉聲道。
“多謝。”我凝眸看著海心，小聲迴應海叔。
“我看得出，您很擔心江教授，他老人家也很擔心您。”海叔繼續說著，語氣有些感慨。
我緊緊抿唇，沒說話。
我在海心身旁坐下來，半個多小時什麽也沒說，海叔就在旁邊守著一樣保持著沉默。直到燭炎敲門叫我們出去，海叔沒出去跟我們一起吃飯而是繼續守著海心。
燭炎也沒勉強，隨海叔行動。
“給你做了紅燒肉。”燭炎握住我的手，低聲道。
我迴眸一笑，心滿意足。
“吃完飯，就迴學校。海心的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燭炎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低。
“我想……”
“聽話。”燭炎瞧著我，四目相對，我小心肝倏忽顫了顫，心底燃起一個小火苗將剛才的冷意驅除。
猶豫幾秒，我視線看向正在跟燭父聊天的爺爺，心裏不是滋味。燭炎順著我的眼光看了幾眼，黑眸低垂，沉澱著溫柔：“別擔心，江教授幫海心召喚魂魄的時候，我會在這裏看著。”
“嗯。”我點點頭。
“別怕，一切都有我，我會守著你。”燭炎語氣沉沉，眸光安寧，看著叫我放心。
燭炎做了很多菜，很多都是我喜歡吃的，氣氛很好，好的讓人忘掉隔壁房間還放著一具屍體。我們家老頭好像很開心，拽著燭炎父親一直聊天，難得見他這麽高興。
吃完飯，一直到夜色深沉，燭炎才送我迴學校，他沒說，但我知道他們今晚就要幫海心召魂。燭炎跟爺爺都不讓我插手，其實我也沒能耐插手。
迴程路上，我扒著車窗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一顆心起起伏伏，沒個安靜。車子還沒停下，就見金夢站在校門口的路燈下，視線望著我們的方向。
“金夢？”我嘀咕一句。
“我讓她來的。”燭炎淡淡道，“她來照顧你。”
“嗯？”我扭頭看一眼燭炎，燭炎沒繼續說，車子緩緩地停下來，金夢看到我們小跑著過來，路燈將她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燭老師，小流。”金夢露出恬淡的笑。
“辛苦你了。”燭炎說道。
“燭老師，您客氣了，小流也是我朋友，我會照顧好她。”金夢說著拉過我的手。
燭炎微微頷首，凝視著我一眼，囑咐幾句便驅車離開。我衝著他揮揮手，心冷了冷，暗自燭炎跟爺爺的計劃能夠一切順利。
“小流，走吧。”金夢裹緊外套。
我點頭答應，沒說什麽。
“小流，蘇米的事情我知道了。”金夢忽然開口，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握緊我的手，關切的目光望著我。
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明知道李雨菲叫你去鬼戲社是騙局卻沒阻攔而是看著你被李雨菲帶走的事。”金夢吸了一口氣說道。
“這個沒什麽。”我想了想，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不生氣？”金夢皺眉。
“不生氣，蘇米她有自己的想法，無論是什麽，都無所謂。”我說的輕鬆，淡然。說實話，蘇米跟我走得越近，對她來說恐怕越不好，她不欠我什麽也不需要非得為我好。
“小流……”金夢抿著唇，欲言又止。
我掀起嘴角，漫不經心的聳聳肩。
“那，你總得知道為什麽？為什麽她眼睜睜的看著你深陷危局？”金夢說著停住腳步，眼眸淩厲，帶著些許嚴肅。
“這個，我想不明白。”我迎上金夢的目光，“隨她吧。”
“小流！”
“好了。”我打斷金夢，不想在蘇米的事情上糾結。蘇米那樣做，我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蘇米一定有她的理由，理由是什麽我並不好奇，如果因為這件事蘇米疏遠我，對蘇米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從我知道這件事到現在，蘇米還沒跟我說過一句話。人類的那些複雜情緒我弄不懂，但也不介意。
金夢歎氣，攥緊我的手。
“燭老師肯定也察覺到什麽，所以才讓我來照顧你吧。”金夢若有所思自言自語。
嗯？
我愣了愣，也許吧。燭炎何等聰明，這些事情他應該比我清楚。
想著，金夢忽的停住，凝眸看著一個方向，我迴過神來也看過去，就見文體樓那邊站著一個人，路燈的燈光落在她臉上，身上。
“這麽晚了，孟歌在那幹什麽？”金夢疑惑。
“也許她想去文體樓吧。”我思索著說道。話音未落，就見孟歌走進了文體樓。
“鬼戲社已經被警察給封了，她進去幹嘛？”金夢想著。
她這樣說，我想起早上見到撞見孟歌相進鬼戲社的事，這樣一想，我不禁有些疑慮。金夢看我一眼，低聲道：“小流，我有些不放心，咱們去看看。”
“行。”我點點頭。
說著，我們兩個快步跟了上去。進了文體樓的大廳，果然見電梯是朝下運行的，沒猜錯的話，孟歌的確是想去鬼戲社。
“她去鬼戲社幹嘛？”金夢邊說邊進電梯，“孟歌最近很奇怪，老神不守舍的樣子，我擔心她有事。因為這些事，他們原本拍好的戲也演不了，她應該很失望。”
金夢說了一堆話，我默默聽著沒說什麽。施坤跟燭炎對孟歌都有些懷疑，覺得這些事跟孟歌有關，李雨菲他們燒掉的老戲服是孟歌奶奶的東西，孟歌原本就牽涉其中，會懷疑她，也是必然的事。
出了電梯，我們一路往鬼戲社走，這裏沒燈，到處陰沉沉的，籠罩著一股壓抑的氣息。等我們走到鬼戲社，就見小郭和幾個警察站在禮堂門外正在商量著什麽。
“小流，你怎麽來了？”小郭詫異。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生過來？”我問。
“女生？沒有。”小郭跟他同事相看一眼，搖搖頭，“怎麽了？”
“我們看錯了？”金夢小聲嘀咕。我也有些摸不著頭腦，明明看到孟歌進來的，怎麽沒人？
我看一眼小郭：“我進去看看。”
“行。”小郭答應，隨即推開禮堂的門。門一打開，入目就看到那個空蕩蕩的舞台，環顧四周，也沒見有人。以防萬一，小郭讓人到處檢查一遍，的確沒人。
金夢緊緊抿唇，說不出話。
“施坤呢？”我細細打量四周，感受周圍的氣息，氣息沒什麽不對，也感覺不到有邪靈存在，看上去很正常。
“施隊說是要去找個人，讓我們在這看著。”小郭說，“到底怎麽了？你們看見有人進來？”小郭說著餘光看向周圍，語氣有些不安。
我笑笑，搖搖頭：“沒有，別想太多。”
“不是，小流。”小郭皺了皺眉，下定決心似的，“就算你不說我也覺得這裏有古怪。”
“古怪？”
我斂起餘光看向小郭。
“他們幾個在這守著的時候，老說看到有人進來，但檢查過又沒人。這個我跟施隊說了，他也沒說什麽。”小郭壓低聲音道，說著他把另外兩個警察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