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十八這貨一天不吃肉都受不了,他從陸陽的身後探出了腦袋來,恨不得把嘴巴直接就飛到那個烤全羊的身上去,咕嚕咕嚕不停的吞咽著口水。


    鬆下聽到了腳步聲,轉過了頭來,一見是陸陽,便放下了手裏麵的香料,向著陸陽走了過來,笑著打招唿,“陸陽,見到你真的是太高興了,想死老子了。”他說完,上前一把就抱住了陸陽,很親熱的拍了拍陸陽的後背。


    陸陽掏出了煙盒,從裏麵抽出了一支出來,遞到了鬆下的手裏麵,然後也給自己一支,點燃,吸了一口煙,這才說道,“見到你很高興,你來也是參加比賽的?”


    鬆下很客套的給陸陽鞠了一躬,開口說道,“我來這裏,就是想要找個機會跟你較量一番的,到時候,就看各自的本事了。”他這話說的很不客氣,鋒芒暗藏。


    陸陽聽罷,不過淡淡的笑了一下,對他說道,“好,一言為定,我們好好的較量一下。”


    吳曼麗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們認識?”


    陸陽微微的蹙了一下眉,低低的說道,“嗯,是的,我們已經認識有七年了,這個鬆下是島國的自衛隊的突擊隊長,我們是在賽場上認識的。”


    吳曼麗輕輕的“哦”了一聲,她對島國人素來沒有什麽好感,看到他們就恨不得一下子把他們給弄死。


    陸陽微微的眯著眼眸,看著鬆下。鬆下是島國人沒錯,但是他確確實實的是一個男人,一個硬漢。


    對於過去的那段曆史,陸陽自然也是永記於心的,國仇之恨,永無止息。


    可是,在私人方麵來看,這個鬆下的確是個男人!


    吳曼麗點了點頭,並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她的眼眸已經眯成了一條直線,心裏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麽。


    “你們兩個在這兒墨跡什麽呢?那個啥,烤全羊好了沒?”王十八很不客氣的說著,一雙眼珠子差點兒就掉在那隻烤全羊的身上了。


    “已經烤好了,可以吃了。”鬆下說著,把一把匕首遞給了王十八,讓他自己去吃肉。王十八接過了匕首,也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很鄙視他,直接就衝了過去,拿著匕首割掉了一塊羊腿肉,唏哩唿嚕的就開始吃了起來,吃的滿嘴流油。


    對於他來說,飽飽的吃上一頓美食才是真的,什麽眼光的啥的,全都是浮雲,哪裏有一塊肉來的實在呢。


    “來,都過來,我們一起吃肉喝酒!”鬆下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招唿著眾人。


    “哦,買噶,我已經準備好了烈酒了。”約翰尼搖晃著手裏麵的一大瓶子伏特加,對著陸陽嗬嗬的笑,“這酒的滋味不錯,不比你們華夏國的白酒差。陸陽,你說呢?”


    “我喝不慣那個玩意,不好喝!約翰尼,你要是能喝二斤白酒,勞資就真佩服你!”陸陽直接就拒絕了。


    這種伏特加,喝起來口感一點兒都不勁爆,刺得喉嚨也很是難受,最讓人討厭的一點就是,喝多了頭會痛。


    “啊哈哈,陸陽,你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麽。”鬆下直接就搬來了一個大箱子,對陸陽說道,“這可是正宗的東北高粱酒,足足有七十五度,是開酒的第一桶酒。”他說著,打開了大箱子,裏麵全都是三斤裝的小酒壇子。


    “那個啥,你有沒有黃酒?”魚怪也不客氣了,直接問鬆下。這個島國人對華夏國的文化很了解啊,黃酒這貨保不齊也能有。


    “當然有了,哈哈哈。”鬆下聽罷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又搬來了一個大箱子,打開來,裏麵全都是正宗的紹興花雕。


    “我勒個擦擦的,這才是正經的人的生活啊!”王十八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吃了幾塊肉,拿起了一壇子高粱酒,咕咚咕咚的就喝了起來。


    陸陽聽了,不禁皺了皺眉頭,用腳踢了一腳王十八,說道,“你大爺的不開花啊,你說這話我聽著太特麽的別扭了,感情,你之前跟我的時候,都不是人過的日子了。”


    “咳咳額,老大,那個啥,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十八很無辜的解釋著,白了一眼滿臉煞氣的陸陽,拎著酒壇子跑去找魚怪他們去了,轉過頭對陸陽吐了吐舌頭,“摳門老大,陸陽,陸老大!”


    陸陽看他那個樣子,真想上去一腳就把他踹個狗啃屎。媽了個蛋蛋的,這個貨也忒囂張了。


    陸陽他們八個男人,還有鬆下他們九個人,再加上一個約翰尼,他們吃著一隻一百多斤的山羊,又喝了無數的白酒,還真是爽翻了。


    吳曼麗和林曉飛隻是吃了一點點。他們兩個女人,也不好混在男人堆裏,尤其是那些豺狼虎豹一般的島國人。


    不知道為什麽一看到這些島國人,林曉飛就能想到那些島國動作片!


    陸陽喝了不少的高粱酒,那酒的度數足夠,也是足夠的勁爽,一半清醒一半醉的他,問身邊的鬆下,“你怎麽也跑來參加這樣的比賽了?”


    “哎,怎麽說呢,你懂得,很多事情並不是我能夠為自己做決定的,沒得選擇。”鬆下說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陸陽。


    “啥都別說了,喝酒!”陸陽揚了揚眉,對他舉了舉手裏麵的酒壇子。


    陸陽突然發現,他問了一個最不應該問的問題。很多事情,並不是他們所能左右的。在很多事情上,陸陽是沒有選擇的,他隻能去做,隻能往前走。


    因為,這條路是他自己選擇的,他就必須要走完。這是他的責任。


    “陸陽,你一定要打敗我,把我們全都給打敗。”鬆下突然放下了酒壇子,定定的看著陸陽,眼神複雜。


    他對陸陽舉了舉酒壇子,“拜托了,你一定要打敗我們。”


    陸陽聽到了此處,不禁微微的愣了一下,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呢?難道這裏還有什麽隱情不成嗎?


    陸陽的頭被冷風一吹,在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微微的眯著眼睛,看著鬆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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