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階上品九轉紫炁師,超頻199.9坦,超過標準值180坦將近20坦的時長.......”龍頡將奎金戒指戴迴手指,喃喃自語道:“如果不是那個奎人最終還是沒有撐過去,說不這我真的就一步登天了,說不定就降臨了......”


    看了看在休眠艙內自己新得的“紋身”,龍頡嘀咕道:“天狩伊登好像還說了些什麽,說我身上的這個是陽紋,等晉級天階之後便可以解鎖陰紋,然後得到天狩完整的傳承。可是,讓一個神選之民繼承死敵天狩的傳承,這是不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但是,沒有天狩伊登的秘法,我又怎麽可能一次性升轉到地階上品九轉?即便是奎人降臨失敗了,天狩伊登也沒有作出任何不利的舉動,甚至還把我送迴到了樹圖騰的空港......”


    “醒來了?今天的比賽你去麽?”倪思萱捧著個大茶缸走進了醫療室,見到龍頡正坐在休眠艙邊上發呆,便打了個招唿。


    “比賽?什麽比賽?今天幾號了?”龍頡迷迷糊糊的。


    “好吧,我從頭給你捋一捋。”倪思萱今天非常好說話:“星航277年11月23號,我們百慕大軍校隊抵達聯合空港,參加了半個月的熱身賽,然後休整了半個月。今天是星航277年12月24號,莫洽聯賽正式開賽日。苛爾杯賽的賽製是淘汰賽,共計一十七支球隊參賽。”


    “12月24號了......”龍頡自嘲道:“這麽說我這一躺就躺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當時,你和艾瑞、伊登三人迴到空港,狀態看起來都並不是很好。”倪思萱迴想著當時的情形,說道:“樹圖騰神廟為了澄清關係,特意派了張驍送了你們迴來,同時跟我們解釋了一番。說是因為你對奎盟所作的貢獻感動了戰神,便將你們三人召進戰神殿。而在戰神殿當中,由於戰神的眷顧,艾瑞完成了初醒,甚至連伊登也感悟了天道而晉級。唔,你有‘史上最弱’的加持,所以戰神決定繼續磨練你的心誌。”


    “唔?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是......史上最弱?”龍頡正在起身穿衣服,愣了一下。


    “唔,體溫正常,沒發燒啊!”倪思萱裝模作樣的在龍頡前額探了一下體溫,小小的調侃了一句。


    龍頡隨手釋放了一個步步高升的魔紋,說道:“這是一個標準值為100鋝的魔紋。”


    倪思萱翻了一個出天際的白眼,指了指龍頡頸上,說道:“好吧,知道龍老板你是金主,可以用奎金換核力球。這個就不用在我麵前炫耀了吧?”


    龍頡低頭一看,自己的高階核力球項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戴了迴去。


    “對了,你上次給的茶包,還有麽?”倪思萱突然湊近一些,問了一句。


    “茶包?”龍頡揉了揉額頭,問道:“我什麽時候給了你茶包?”


    倪思萱揭開大茶缸的蓋子,指了指裏麵那包東西,說道:“當時你迴到星輪上說完一句‘泡水喝,明目的’,把這茶包丟了過來,就睡了過去。”


    龍頡提著那茶包的線頭掂了掂重量,苦笑著嘀咕了一句:“老羌,我對不住你啊......”


    “我試過了,那裏麵的碎末也是極其堅硬的。而且不是臼子搗出來的,是純手勁捏碎的。估計是奎人大統領那種天生神力才做得到。”倪思萱拿肩膀撞了撞龍頡,低聲問道:“不過,那效果真的好,我眼神好了七八成了!再調理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使用鷹眼狙了。問一下你的奎人朋友,還有存貨沒?先給我賒兩包來唄!”


    “存貨?恐怕全世界就此一包了。”龍頡哭笑不得的說道:“再有這樣的材料,我是一定不會做成茶包的了。實話跟你說哈,這一茶包是我從三牙大祭司那裏......順來的。被別人知道了就不好了,保密,ok?對任何人都不要說,尤其是老羌!”


    “我明白的,這東西對頂級射手來說就是天材地寶。”倪思萱拍了拍龍頡的肩膀,難得的表揚了一句:“看來你對這一屆的苛爾杯賽也是費心了。”


    跟龍頡又閑聊了幾句,倪思萱便起身告辭了,臨出門的時候又提醒了一句:“今天的揭幕戰,是上一屆冠軍隊鷹之國的林肯高校隊對陣聖殿騎士團代表隊。這兩支隊都是今年的奪冠熱門,值得一看。”


    龍頡笑了笑,不置可否。


    跟上一次龍頡超頻過後躺在病房的情形類似,倪思萱前腳剛走,艾瑞後腳就進了來。


    “我是來告別的,之前你一直在休眠。”艾瑞仍舊是在用手語跟龍頡交流著:“涅症親友團的事情,我會安排專人全程跟進的。”


    龍頡看了看艾瑞身後跟著的兩個人,一個是頭發花白的老者,一雙睿智的眼睛洞察人心,對著龍頡微微一笑,算是打過了招唿。另一個,則不算陌生,正是伊登。


    “自己小心一點。有空到四方茶樓喝茶。”龍頡知道這並不是一個談理想、談人生的好時機,便長話短說了。


    艾瑞一行三人告辭,伊登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別說跟龍頡打招唿,就連眼神交流也絲毫沒有。


    第二批訪客走沒多久,“女孩的微笑”的領航員小妹妹便一路小跑著進了來,將一張用透明膠貼貼補補的紙張遞到龍頡麵前,氣喘籲籲的說道:“艾瑞姐姐派了個職業經理人接管了她在公司的大小事務,說是要迴去照顧生病的奶奶。你,們還好吧?”


    “你怎麽會在這裏?”龍頡顧左右而言他,說道:“聘請護航的事情怎麽樣了?”


    “我們家的星輪送去升級改造了,要加裝四門魔紋炮......護航也已經入職了。”領航員小妹妹喘勻了氣,又說道:“我們這次來是為龍頡老板哥哥加油的!艾瑞姐姐給全公司批了一個月的假,還包了大家來迴的船票,說是年底的福利。”


    說了好半天,見到龍頡似乎還是沒有提出關鍵問題,領航員小妹妹便主動說了:“龍頡老板哥哥,這是艾瑞姐姐素描本上的,她可能覺得畫得不滿意。我給撿了迴來,又拚了起來。”


    龍頡這時也隻能將那張下素描紙拿起看了看。


    雖然缺了幾張小紙片,但是對素描畫的整體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那剛勁有力的筆鋒,應該也是艾瑞家的那一位伯先生之手筆。


    畫的是一個中年人、一個年輕人和一個小男孩。年輕人單手按在小男孩的頭頂,有點像是在灌頂;中年人背在身後的一隻手上拿著一把匕首......


    線條很簡潔,勾勒得很傳神,內容也不難猜。


    .......


    “什麽事情?!”龍頡手速極快的比劃完,嗤笑一聲,從口袋取出一粒小藥丸擺在船長座椅的扶手上,看向外麵一片死寂的星空,比劃道:“比如說給一個等級相當不低的神農師......下毒!而且,最可笑之處在於,那一粒被掉包的藍色小藥丸之所以能夠奏效,僅僅隻是因為他對你的信任!”


    “或許是有人告訴過你,作為稻草人實際首領的安東尼所隱藏的實力很強,甚至可以越級殺!你希望的最理想結局,安東尼加上稻草人,與船長阮大人拚個兩敗俱傷,你再來掃尾。全都死球幹淨了,也就再沒有內鬼的隱患了,不是麽?!大家族出來的人做事,果然心是......與眾不同的。”


    龍頡突然轉頭看了過來,神情很有些陰冷,手速又再加快了幾分,比劃道:“其實安東尼剛才統統都跟我說了,通過神交模式。他是維埃共和國安插在伊麗莎白家族的死間,但是他以小安東尼的性命起誓:自始至終,從來沒有做過哪怕是一件對不起你艾瑞的事情!!”


    “沒有做過,不代表不會做。”艾瑞的辯解顯得如此的無力。


    “你因為沒有發生的事情判一個人死刑?!”龍頡手速明顯更快了:“難道說天眼的預言從來不會出錯麽?!”


    艾瑞緩緩的搖頭,很堅定的比劃道:“伯先生從來不曾出錯!”


    龍頡靜靜的看了看艾瑞,過了好一會兒才比劃道:“我答應過你的事,很快就能實現了,也就還了你在遺跡魔紋塔的鑰匙人情。那以後,兩不相欠!”


    ........


    龍頡輕歎一聲,將那張素描紙小心翼翼的折好,放進自己的腰包。


    走出醫療中心,龍頡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眯著眼朝那頭頂上的魔紋太陽看了一眼,齜牙咧嘴的笑,小虎牙都露了出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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