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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舞弄清影,那是在人間你?


    ……身披著粉紅色薄紗衣裙的阿依瑪,婆娑起舞間,就宛若淩波仙子一般的淩空漫舞。看娛樂窘圖就上./粉紅色的薄紗彩裙,宛若祥雲繚繞、霓裳漫卷,藕臂、粉股、椒*乳、柳腰的柔美搖擺、舞動間,晶瑩如玉、泛著精雌一樣輝光的嫩白肌膚若隱若現,與粉紅色的薄紗衣裙相輝映,構成了一幅不斷變幻著的美妙畫卷;剛健、彈韌的**高揚間,秘境、幽壑之間的金黃、黝黑、乃至倏忽探首的妖冶炫目鮮嫩豔紅,在炫舞中芳蹤偶露即飄渺遁影……。


    往昔有詩言:荊台呈妙舞,**半羅衣。嫋嫋腰疑折,褰褰袖欲飛。霧輕紅躑躅,風豔紫薔薇……。此情情景,則恰與詩中所描述的美妙想吻合,且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想到阿依瑪還有這種壓箱子底兒本事的徐世業,此刻坐在床榻之上,早已經目光迷離的沉醉於其中,完全被阿依瑪曼妙的舞姿所傾倒……。


    “不跳了了、不跳了……!阿伊瑪受不了了!阿伊瑪想相公了,阿依瑪要相公、阿伊瑪要相公……!”


    仿佛像是在自娛自樂著的阿依瑪,在把徐世業給迷惑得神魂顛倒的同時,也把自己的無限春*情給調動了起來。此刻因情潮翻湧,阿伊瑪俏麵變得殷紅如脂的同時、腳下也已經有些躑躅。繼而,就嬌唿著、挾帶著一陣膩人的香風一下子就癱軟的撲到了床榻之上:


    “相公快、快……。阿伊瑪要相公、阿依瑪要相公,阿伊瑪軟了、不能動了!相公快跳下床榻,阿伊瑪要、要相公,相公就是阿依瑪的魔星啊!阿伊瑪都遂相公的意……。”


    也不知道到底誰是誰的魔星、誰遂誰的心意?反正此時同樣也已經感到亢奮異常的徐世業,也根本就沒心思去同嬌唿、膩語著的阿伊瑪分辨著什麽,一縱身就跳下了床榻,彎腰雙臂一伸就攬住了趴伏在床榻邊緣的阿伊瑪小腹,雙手用力一兜、下肢前挺……。


    隨之,寢室之內,也就僅僅剩下了阿伊瑪忘形的吟唱、嬌膩的胡言亂語、以及強力的**猖獗撞擊聲……。


    “啊、啊……,嗯――,啊……,阿伊瑪好美呀、阿伊瑪好美呀!阿伊瑪的男人就是好!阿依瑪、阿依瑪就是給自家的男人喜歡、作踐的……。


    相公、相公、相公對阿伊瑪太好了!阿依瑪、阿伊瑪待相公完……,阿伊瑪會好好地親親相公的……。然後、然後,阿伊瑪也會把兩腿張開,再讓相公那樣的弄、那樣的喜歡……。


    還有、還有,相公累了!阿伊瑪、阿伊瑪會、會自己服侍相公、讓相公美不夠……,。阿伊瑪的身子好強的!”


    迅猛衝擊、猖獗伐撻中,‘唿――’的長出了一口氣的徐世業,差一點沒一下子就暈過去的泄了氣:這位活姑奶奶!竟然在這一輪還沒有結束,就已經把下兩輪、下三輪的節目都給安排好了!


    幾度風雨,幾番輪迴;春潮翻湧,玉浪狂卷。這一番天雷撞地火的較量下來,誰勝誰負又有誰人能夠知道?


    ……。


    **苦短,緋靡的的日子也同樣會很快消磨盡了人的大好時光。倏忽間,徐世業滯留在蒲板、盯住一個‘坑’掘起來就沒個完的日子,就已經渡過去了十幾日。


    而在這十幾天裏,從潼關撤下來的隋軍、以及原蒲板守軍中的老弱、傷殘軍卒,均已經撤往了河北,估計現在已經通過長平、撤入了河北境內。甚至,有一部分河東郡內的平民百姓,也跟隨著絡繹撤往了河北。


    本來憑借李氏在關中和晉地的人望和積澱,並不應該會有三分之一的河東平民百姓會跟隨前往河北。但人心趨安,對亂世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平民百姓,同樣也極度的渴望被翼護在一位強力人物的羽翼之下,得以趨避亂世。而經常是大出神來之筆、宛若戰無不勝的徐世業,則無疑成為了不少明智百姓的最佳選擇。


    百姓才不管徐世業是不是詭詐多變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哪!他們沒有太大的奢求,有的也隻是渴望有一個相對平穩、安定的日子而已。


    自然,任何時候眷戀故國的人都大有人在。暴如殷商者,尚有伯夷、叔齊的不食周粟。跟隨東遷的平民百姓,自然也有著很多是追隨代王楊侑及屈突通、陰世師等原隋庭重臣的人。


    河東郡治所所在地的蒲板,一方麵是在進行著人走家搬的大撤退。而另一方麵,卻又在緊鑼密鼓的做著大戰前的準備……。


    十幾天中,儼然是變成了‘婦女主任’的雄闊海和羅士信,也在一種另類的‘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狀態下,熱情極高的組織、安排著紙甲的製作事宜。目前,鐵騎的紙質鎧甲、馬匹的紙製護具,已經在數量不菲的粗使民婦的晝夜趕工下,被大量的製作出來,並裝配給了鐵騎。


    說起來,徐世業琢磨出來的陰謀詭計、鼓搗出來的各種效用極大的軍械,也就當屬這次最為簡單、也最為奇特。有史以來的征戰軍械,均是以沉重、堅硬的銅鐵作為材料。而如今的徐世業,則反其道而行之的,反而以輕便、綿軟的紙布來作為材料。


    這種出人意表的奇思妙想,也不得不讓徐世業麾下的將士們,對他們的統帥徐世業佩服得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雄闊海、羅士信領著一大群的‘婦女’幹得熱火朝天、意氣風發,以實際行動詮釋了‘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句話乃是至理名言。而給他們創造出這種愜意環境的徐世業,本人卻又在反其道而行之的否決著‘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的正確性。


    雄闊海、羅士信領著一大群的‘婦女’幹得興高采烈,而徐世業卻僅僅陪著一個女人在搭配、守住一個‘坑’在挖掘,卻被累得骨軟筋酥、叫苦不迭。


    死的瑰寶,對人具有著無限誘惑力、會勾起人的無窮貪念的同時,也會讓無數的生靈為攫取到它而泯滅了生命。而活的瑰寶的誘惑力,則又將是何等的巨大呀!所有者的徐世業,幾乎是想控製也無法控製、想抑製也無法抑製的深陷於其中而難以自拔。


    就其徐世業這十幾日的精力付出來說,甚至都要超過了當時與菲兒和崔恆雪兩個媳婦一並上床、一起開巹的一倍還要有餘。這,自然是要與宛若女人中的女人一樣的阿伊瑪,極品的外在和能力密不可分。


    旦旦而伐、夜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床榻之上挑燈連場大戰,也確實令徐世業感到了有些難以承受、不可避免的出現了疲態。


    惹得自己做的好事自己知道的阿伊瑪,望到徐世業臉色發白、有些萎靡不陣的狀態,都倍感憐惜、自責的說:


    “就怨阿伊瑪、就怨阿伊瑪!相公本來就還沒好好地歇息一下,阿伊瑪卻整日的瘋個沒完!嗯――,可是、可是現在阿伊瑪一刻也離不開相公了!一刻看不到相公,阿伊瑪的心裏就會空落落的!吃不下、睡不著。夜裏沒有相公陪伴阿伊瑪睡,阿伊瑪整夜的都沒有一點的睡意、心裏想的都是相公!


    相公、相公你看這樣可好?夜裏、夜裏,相公靜靜地睡,不要管阿伊瑪,阿伊瑪自己來服侍相公……。沒有相公阿伊瑪不行的!”


    你還要讓我一動不動的自己‘練套圈’、慢慢磨?那你還不得通宵達旦的沒完沒了啊?那還不把我玩死呀?你他奶奶的……。


    表麵上陪著笑臉的徐世業,內心裏叫苦不迭的同時,也深深的理解到了‘色是刮骨刀’這句話的真諦。進而,也使得他聯想到了一個前世從馮夢龍的‘三言中’所讀到的故事……。


    一位眉清目秀的書生鄰縣遊學途中,夜宿在了一處廟宇流連忘返,並打發隨行的書童返迴去傳話給其父母:喜好出家人棲身之處的清淨、便於精心苦讀。因而,決定留居廟宇讀書,準備春起的大考,讓家中的雙親勿念。


    然而,半年之後大考之期臨近,書生卻音信皆無。心急如焚的書生父母讓書童領路、打發人前往那處廟宇尋找,得到的答複則是:書生早已經離廟返家。


    找不到兒子,急得如熱鍋螞蟻一樣的書生父母,無奈之下隻好報了官。


    恰巧接狀子的縣官乃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當時就懷疑問題是出在廟宇。因而,縣官也就喬裝改扮、親自前往鄰縣廟宇暗訪。


    同樣也以遊學書生身份住進廟宇的縣官,開始時也沒有懷疑到廟宇中的‘和尚’有假。隻是夜半偷偷溜出借宿的廂房想打探一番,才偷聽到了兩個‘小和尚’的竊竊私語:眼兒都弄大了、眼兒都弄大了!眼兒一大,夜裏癢得渾身難受睡不著覺……。


    至此,縣官才恍然大悟:原來,廟宇中的一大群老和尚、小和尚全是西貝貨,竟然是一大群尼姑。年輕的書生,一定是讓這一大群假的老和尚、大和尚、小和尚給榨的油盡燈枯而亡的……。


    當時前世讀到這個故事的徐世業,心中還在臆想:我咋就不是那名書生呢?一大群的尼姑任你玩,太刺激了!而換成了今天深有體會的徐世業,則不可避免的會說:那可是無數個苦熬幹休的無底洞啊!不趕快跑等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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