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慎就這樣走了,林溫暖倒也不覺得什麽,就是一聲不吭就這麽走了,有點兒不禮貌。

    她繼續看,坐在旁邊的人,都是成雙成對,前後左右,全是小情侶。她一個單身狗被包圍在中間,感受到了濃烈的不適。

    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走的時候,有人傳過來一包糖炒栗子。

    小姑娘說:“小姐姐,這是你老公讓拿給你的。”

    林溫暖愣了愣,身子微微往前傾,探頭看了過去,陸政慎就坐在最邊上。

    因為人高,又長得比較出眾,一下子就看到了。

    他這會沒看她,正看著前麵,手裏的糖炒栗子是熱的,他應該是剛買迴來。

    這麽接地氣的事兒,由他做出來,林溫暖還是有些詫異的。

    小姑娘說:“這糖炒栗子超好吃的,我剛才去排了好長的隊伍,就沒買。”

    “是麽。那我們一起吃吧。”林溫暖將陸政慎花了大價錢買迴來的一帶糖炒栗子,就這般輕鬆的與人分享了。

    小姑娘沒好意思多拿,就拿了一顆,一邊吃一邊說;“姐姐,你不過去跟你老公一起坐啊?”

    林溫暖想了想,“但他那個位置不太好,我這裏是正中間。”

    小姑娘噗嗤笑了出來,“小姐姐你也太可愛了吧,你們結婚很久了麽?”

    “三年。”

    “你老公長得真好看,而且那麽高,身材還那麽好。他說情話的時候,肯定很蘇。”

    林溫暖略微皺了下眉,說情話?她隻想到那天在書房裏,他跟她談生意的樣子,很欠揍。

    這小姑娘一定是話癆加外貌者協會,“小姐姐,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呀?能不能給我說說?”

    她這麽熱情,林溫暖有點不好意思潑冷水,想了想,說:“相親認識的。”

    “不會吧。”

    “是啊,就是相親。”她自我篤定的點點頭,“我看過他學生時代的照片,其實挺醜的,他應該是後來整容了。你是遠遠的看,看不出來痕跡,也就是長得高,其他一無是處。”

    林溫暖如是說。

    坐在小姑娘旁邊的男朋友,突然竄出來,“你看,人家是整容的,你還一個勁的誇。還不如我這種純天然的,帥氣!”

    “你想吐死我麽?這麽胖,讓你減肥你還不肯!”

    小情侶開始拌嘴。

    林溫暖在旁邊聽著,忍俊不禁。

    也是可愛的很。

    這兩還是大學生,其實都胖乎乎的,女孩子可愛,男孩子憨厚,但長相都還不錯,算不上絕頂,但也清秀。

    後半部分,林溫暖有一半心思都到了這對小情侶身上,兩人說話真的太逗了。

    陸政慎幾次看過去,都發現她在笑,似乎與旁邊的人聊的很開心。

    他想了一下,又起身去了街上。

    過了一會,拿了三串冰糖葫蘆,讓人幫著遞了過去。

    三串都到了林溫暖的手裏,而後,將其中兩串分給身邊的小情侶。

    “這是我老公買給你們的。”

    小姑娘拿著糖葫蘆,一臉的羨慕,然後小拳拳搭在男友的身上,“你看看人家的老公!這麽細心!你就知道讓我喝溫水!”

    “那你要喝什麽?你不是要減肥麽,我也是為了你好。”

    “去你的吧!”

    她說著,伸長脖子,對著陸政慎晃了晃手裏的糖葫蘆,說了聲謝謝大哥哥。

    小姑娘咬了一口,嘖嘖了兩聲,“真是甜。”

    男朋友:“你還是別吃了,到時候你又要怨我。”

    小姑娘狠狠剜了他一眼,惡狠狠的又咬了一顆。

    林溫暖把糖葫蘆放在旁邊沒吃。

    一場結束,人差不多都散了,小姑娘跟她說了聲再見,過去的時候,又跟陸政慎說了聲拜拜,就跟男朋友開開心心的走了。

    林溫暖收拾了一下東西,走過去。

    “走吧。”

    陸政慎瞥了眼她手上的東西,“不喜歡?”

    “我不怎麽喜歡吃糖。”

    陸政慎聞言,微的挑了下眉,他可還記得她喝醉的時候說的話,他看了她一眼,而後又看了看那袋糖炒栗子。

    林溫暖注意到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眼,說;“這個剝起來太麻煩,懶得吃。”

    “看不出來,你這麽懶。”

    她把東西塞迴他的手裏,“你吃吧,別浪費了。”

    林溫暖也想不明白,像陸政慎這種人,怎麽還能想到去買糖葫蘆和糖炒栗子這種東西。像他們這種含著金鑰匙出來的人,不都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麽?

    這種帶著煙火氣的東西,他是怎麽想到,並去排長隊買迴來的?

    ……

    林溫暖算著日子,姨媽在月半的時候準時到訪。

    等過了經期,她掐著時間吃了促排卵的藥,又在醫院做了個b超,確定有數個成熟卵泡,就準備做功課。

    晚上,她迴到家,就在日曆本上圈出來幾個日子。而後,她去房間裏換了個床單,又打掃了一下。

    當然,她做這些事的原因是她有點緊張,需要做點事兒來緩和一下這種緊張感。

    可是,似乎毫無作用。

    陸政慎今天迴來的晚了一點,工作上出了點技術上小問題,他就多留了一會,把問題解決了才迴來。

    路上,他去魚聚軒打包了飯菜,進門,便看到林溫暖坐在客廳裏看電視。

    “抱歉,今天公司有點事兒,迴來晚了點。還沒吃吧?”

    “還沒。”她放下遙控器,抓了一下頭發,站了起來。

    “路過魚聚軒,買了他們家的水煮魚片,味道還可以。”

    他將手裏的袋子放在桌子上,脫了外套,進了廚房,再出來的時候,拿了碗筷。

    林溫暖打開了袋子,將裏麵包裝好的菜都拿出來,這袋子一開,香味就飄出來了。真的很香,把她的饞蟲都給勾了出來。

    “真香。”

    “招牌菜。每天限量,一天也沒幾個人能吃到。”

    “果然,陸三少麵子很足。”

    “那是自然。這張臉和這個身份,還是很好用的。”他笑了笑,幫她把椅子拉開,“先坐下來。”

    “謝謝。”

    林溫暖順勢坐下,陸政慎把筷子遞給她,順便幫她加了一片魚肉,又弄了點湯在碗裏,“這魚肉沒刺。”

    “噢。”林溫暖看到那白白亮亮的魚肉,眼睛都放光了。

    她一口將這白白的可愛的小魚肉放進嘴裏,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相處的這些日子,陸政慎了解了一件事,林溫暖酷愛美食,隻是平日裏不怎麽表露出來,可看到好吃的東西,她眼睛會發光。

    對吃的,她很認真。

    陸政慎問;“如何?”

    “好吃啊,味道剛剛好,很棒。”

    “下次帶你去店裏吃,味道會更好。”

    “好啊。”她想都沒想,一口就答應下來。

    飯後,林溫暖洗碗,陸政慎則去洗澡。

    就兩個碗,她很快就洗好,陸政慎還在洗澡,她想了想,也迴房去洗了個澡。

    等到晚上九點,林溫暖已經無數次探頭,陸政慎還在書房,似乎在辦公。

    到了九點半,她主動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

    林溫暖推開房門,一臉正經,說;“今天要工作。”

    “啊?”陸政慎一時沒想到,視線在落在電腦屏幕上,發出一個語氣詞,並帶著疑問。

    “我說,今天你得交點東西給我。”

    她沒說這句之前,陸政慎已經反應過來,說出來,就更加明確。

    他抬了視線,“前期工作都準備好了?”

    林溫暖點頭。

    “行,我這就過來。”

    林溫暖轉身迴了房間,她一隻手捂住胸口,就算把這件事當做是買賣,當做是工作,可這般親密的事兒,她還是覺得有點緊張,有點兒害怕。

    之前,是喝醉了,她什麽記憶都沒有,就跟什麽也沒發生過一樣。

    現在,要在清醒的狀態下,做這件事,總歸還是有點別扭。

    她筆直的坐在床上,十分鍾後,陸政慎過來。門一推開,她的脖子,蹭一下直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向他,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雙手緊緊的交握在一塊,唿吸都變得有點不太通暢。

    陸政慎看出來她的緊張,這種場麵,突然就變得尷尬起來。

    他關上門,走到她的跟前,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姿勢有什麽要求麽?”

    林溫暖的臉正在慢慢的變紅,一直紅到耳根子,抬眼,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陸政慎笑,“那可以開始了麽?”

    她咬了下唇,“可以。”

    “要關燈麽?”

    “關燈。”

    當然要關燈,開著燈還得了!

    陸政慎關了燈,房間裏瞬間暗下來,隻有角落裏還亮著夜燈,還能夠看清人的輪廓。

    她看到陸政慎走過來,脫了身上的家居服,眨眼間,便走到了近處,他上了床,做了個請的手勢,“躺下吧。”

    林溫暖看了他一眼,說:“把夜燈也關了。”

    “好。”他又去把夜燈關了,這下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了。

    這一瞬,林溫暖就覺得安心了很多,而後,閉上了

    眼睛,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像一條砧板上的魚,待人宰割。

    黑夜給了她力量,讓她變得不那麽害怕和緊張。

    下一秒,陸政慎的握住了她的手臂,她感覺到他的氣息在逼近,感受到他鼻尖的時候,林溫暖及時開口,“直入主題就好,其他細節,就不需要了。”

    “你確定麽?”

    “確定。”

    “但我怕你會疼。”

    “我能忍。”

    陸政慎笑,說:“但我聽說,需要成功率才會高。”

    “沒聽說過。”她的聲音冷冷淡淡的,而後反問:“到底是你專業還是我專業?”

    “你專業。”

    “那就聽我的。”

    話音落下,林溫暖等了半天,這人還未動作,她不由皺起眉,“你幹什麽?”

    陸政慎索性就躺在她的身側,雙手搭在小腹上,說:“你以為我是工具麽?”

    林溫暖蹭一下坐了起來,“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別那麽拘謹。”

    “我沒有。”

    陸政慎低低的笑,他的笑,讓林溫暖很懊惱。

    她皺眉,語氣冷了點,“過時不候!”

    他側頭,即便看不清她此時臉上的表情,也能夠想象到她這會的樣子。生氣的樣子,還是蠻可愛的。

    隨即,陸政慎一把將她拽了下來,迅速的捕捉到她的唇,一氣嗬成,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林溫暖很僵,她下意識的反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與其做抗爭。然而,她的手腳,均被陸政慎牢牢鉗製住,讓她無法動彈。

    為此,她隻能不停的轉動腦袋,躲避他。

    陸政慎空出一隻手,一下掐住她的下巴,“你這樣,我可沒辦法工作。”

    “你去看點片子。”

    他輕笑出聲,“你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她又掙了一下,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你這麽不尊重你自己麽?”

    她抿著唇,不想跟他說話。

    “非要把自己當成工具?”

    “難道不是麽?”

    陸政慎輕叱一聲,“我現在這樣對你,是把你當工具麽?”

    “不管你怎麽對我,我都隻是生育工具。麻

    煩你,公事公辦,行麽?”

    “不行。”他一口否決。

    說著,他稍稍用力,捏緊她的下顎。林溫暖痛的不由張開了嘴,如此,他便趁虛而入。

    她一次次反抗,他便一次次鎮壓,不厭其煩。

    一直到,林溫暖沒了脾氣。

    她就直挺挺躺著,整個人都是僵的。

    陸政慎吻著吻著就給氣笑了,他的鼻尖碰著她的,用氣聲道;“你裝什麽?”

    她輕微喘著氣,不自覺的跟著他用氣聲,說:“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上次吻的很好。”

    “什麽上次。”

    緊接著,他又覆了上去。

    這一切,跟林溫暖預計的完全不同,陸政慎打破了她原有的計劃,對於一個醫生,一個婦產科醫生來說,麵對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理論知識滿分。

    實踐為0,可想來跟學術上的也沒什麽區別。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以最冷靜,最理智的一麵,來解決好這件事,並在整個過程中,非常棒的控製好自己的情緒。

    然而,她失敗了,失敗的徹徹底底,一絲反抗的機會的都沒有。

    結束之後,陸政慎抱她去浴室裏清洗,而後幫她穿上衣服,安置在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整個過程,林溫暖一眼都沒有看他,全神貫注的努力的控製自己的臉,企圖讓它保持慘白。可惜,當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才知道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她半張臉埋在被子裏,清醒以後,就有點兒無法麵對他。

    太怪了。

    她垂著眼。

    陸政慎:“晚安,你好好休息。”

    林溫暖原想問他要去做什麽,最後說出口的,僅隻有晚安兩個字。

    陸政慎給她開了小夜燈,而後出了房門。

    林溫暖的心跳的很快,剛才發生了一切,頻頻出現在她的腦袋裏,揮之不去。她緊緊攥著被子,下一秒,便猛地縮進了被子裏,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這就是個工作而已。

    陸政慎迴房,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隻是剛剛運動完,腦袋還有點興奮,一時睡不著。偏生,睡不著,就會有很多麻煩,比如迴想,這一迴想,就有麻煩了。

    約莫半個小時之

    後,他走到林溫暖的房間門口。

    敲了敲門,不等裏麵的人出聲,就推門走了進去。

    林溫暖一下抬起頭,隻見陸政慎一句話也不說,直接把小夜燈給關了。

    緊接著,就聽到他黯啞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我睡不著了”

    ……

    第二天醒來,她感覺兩腿酸軟,走出房間,陸政慎還在,他準備了早餐。

    今日穿著個白襯衫,少了往日的淩厲,笑的人畜無害。

    “辛苦了,我做了營養餐,吃完我親自送你上班。”

    林溫暖斜了他一眼,想到昨晚的事兒,臉還是不受控製的紅了起來,走到餐桌前坐下來,先喝了一口牛奶。

    陸政慎一邊吃早餐,一邊看報紙,還挺專注。

    神色淡然的,仿佛昨天不過是件稀疏平常的事兒,不過對他來說,也確實不是什麽特別大的事兒。

    林溫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麽慫,她咳了一聲,說;“下次別整那麽多有的沒的,直入主題就好,反正都一樣,沒什麽太大的區別,就不要浪費力氣。”

    “什麽?”陸政慎停了手上的動作,側目看過去。

    “沒什麽。”

    陸政慎笑起來,合上報紙,放在一側,“不滿意?”

    “還行吧。”她端正坐著,慢條斯理吃著三明治。

    “好,那今晚再改進。”

    “不用不用,昨天夠多了,今晚就不必了,休息一下。”

    她連連擺手,“也不是天天做,就一定能進去的。適當就行,天天反而不好。”

    “我看你在日曆上圈了七天,沒關係啊,我體力還不錯,沒問題的。倒是你,體力弱了點,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健身。”

    “我不去。”她立刻拒絕,“今天我門診,下班很累了。”

    “做完運動,就精神了。”

    “我不做。”

    “一起遊泳。”

    “我不會。”

    “我可以教你。”

    “我不去。”

    她一再拒絕。

    然而,晚上下班,陸政慎親自過來接她,帶著她去酒店吃自助餐,而後上了酒店五樓的室內遊泳池。

    整個遊泳館,就他們兩個人。

    林溫暖沒去換衣服,就坐在遊泳館外麵

    的沙發上。

    陸政慎換了泳褲出來,林溫暖看了一眼,就把腦袋轉了迴去,他就穿了個平角遊泳褲,很短,很緊,很顯眼。

    他身材是真的好,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一看就知道常年健身,對身材管理有一定要求的人。

    林溫暖本不想進去,陸政慎二話不說,直接領著她進了遊泳館。

    “你為什麽總是強人所難。”她皺著眉,很不高興。

    “是因為你太難哄。”

    又是這句話。

    “我沒讓你哄我。”

    “哄了你也不聽。”

    “跟你沒法說。”她拒絕跟他溝通,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陸政慎穿了睡袍,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來,“看來你是真的懶。”

    “我隻是累,下班就想迴家,不想動。”

    “所以,平時下班就迴家,休假就在家,能躺著就不坐著。嗯?”

    “不行麽?”

    “不行,這樣容易給孩子養成不了習慣。所以,從今天開始,我抽空就帶你出去走走,就當做是胎教。”

    林溫暖皺眉,轉頭,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我還沒懷。”

    “提前適應。”

    “我可以說不要麽?”

    “孩子也是你的,你不想讓他更好麽?”

    他一臉認真,真像個慈祥的父親。

    “懷了再說吧。”她轉開頭,一隻手捧著下巴。

    坐了一會,陸政慎才過去遊泳,下水之前,做了下熱身,戴上遊泳鏡,一躍而起,竄進了水裏。

    林溫暖原本不想看,可那嘩啦嘩啦的水聲,還是引得她看了眼。

    他如此來迴,連著遊了三圈,才遊到岸邊,趴在那邊,出水那一刻,跟芙蓉似得。

    “給我拿個水。”

    “你低頭喝一口不就好了。”

    陸政慎真的是要被她給氣笑了,“快點。”

    林溫暖不情不願,誰遊泳還要喝水的,他把功能飲料拿了過去。他雙手一撐,從水裏出來,坐在旁邊,接過水,順手拉住她的手腕,迫使她也坐了下來。

    可這一地的水,她的褲子全濕了。

    “陸政慎!”

    “一會讓人拿套衣服過來就行了,叫你換衣服你不換。”

    她斜他一眼,“你就是故意的。”

    他喝了口水,微微喘著氣,說;“你想多了。”

    林溫暖所幸脫了鞋子,擼起褲腿,雙腳沉進水裏。

    這水溫溫的,還挺舒服。

    她下意識的開始晃動小腿,她本就長在鄉野,怎麽可能不會水,小時候她最愛玩水。那時候,村口有一條溪流,水非常清澈,夏天的時候,他們一幫孩子,就泡在那邊,玩水洗澡,不要太高興。

    她小時跟個野孩子一樣,特別愛玩,天不怕地不怕,什麽都敢嚐試。

    長大就變了。

    林溫暖想的有些出神,完全不受控製的,一次一次踢起水花,一邊踢,一邊還咯咯的笑。

    陸政慎看她玩的開心,伸手輕輕推了她一下。

    她都來不及喊,就掉進了水裏,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很快,她從水裏探出頭,衝著陸政慎潑水,“陸政慎,你真是壞的很純粹!”

    陸政慎跟著下水,迅速到她身邊,一隻手抱住她的腰,湊到她的耳側,輕聲說:“我準備在這裏工作。”

    她自然知道他這工作是什麽意思,她一驚,想要將他推開。然而,他的手臂一下收緊,她整個人與他緊密貼在一塊。

    “你瘋了?!我才不陪你玩這種過分的遊戲!”

    “你今天早上批評我,我想了一整天,為了讓你滿意,這遊泳館我包了,不會有人進來。”

    “你!我!”她深吸一口氣,“我們隻是生孩子,這中間不帶這樣玩的!”

    “這世上,沒什麽是不可以的。”

    他的手開始不安分,林溫暖急切的擋,可這在水裏,她的動作總是遲緩一步,每每都是被他得逞。

    林溫暖抵擋不住,便一巴掌摔在了他的臉上,“陸政慎,你非要逼死我麽!”

    她很生氣。

    他鬆了手,林溫暖很快遊到邊上,迅速爬上岸,拿了手袋,就這麽衝了出去。

    陸政慎緊跟著上岸,站在原地,吐了口氣,看來玩笑是開大了。

    林溫暖就這麽濕噠噠的衝出了酒店,出門就打上了車。

    陸政慎追下來,她人已經不見了。

    ……

    林溫暖渾身濕透,司機師傅很嫌棄,“姑娘,這外麵也沒下雨,你怎麽濕成這樣?你這是打哪兒來的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你賜我滿身風雨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唐穎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唐穎小並收藏你賜我滿身風雨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