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件先天靈寶到底品階如何,反正籠丘得寶之後,就下密下作為私藏。


    可就是這麽不湊巧,之後從延獸一族透露了消息出去,還被欒雀得知了。這才有了後來,欒雀尋了個好時機,偷襲籠丘想要奪寶。


    可惜,欒雀最終還是棋差一招,並未能一擊必殺。


    籠丘的本命神通,本就與隱與殺有關,自然也會防備被人偷襲致命。


    隻是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最後的保命手段,當年居然用在了欒雀的身上。這也不得不說,兄弟來一刀,還真的是差點就要小命了。


    “……你又何必垂死掙紮,你死個幹淨、死個徹底,日後四天時,我何嚐會忘記你。各種靈果、靈釀、血祭、肉奠,又怎麽會少了你的。”


    欒雀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顯然是不想讓籠丘繼續活下去了。


    可即便是如此,即便是他能感覺到,籠丘所遺留的某些東西,就在那座萬丈高下的冰山中,他依然沒有繼續動手。


    他在等,在等下一個機會。


    不朽的本命神通有多強大,生命力有多頑強,欒雀自然是心中有數。


    更何況,他更是了解籠丘。


    隻是這一幕幕的大劇,在陳鴻鈞看來,就有些乏味可陳了。這絮絮叨叨的不停試探,不停激將、反激,可就是不出手,這多沒意思。


    甚至就是之前的絕然一擊,也算是偷襲無疑。最最關鍵的是,就這麽一擊自爆下去,居然就沒下文了。


    讓他說,直接針尖對麥芒,真刀真槍的戰個天地翻覆日月無光,那才是精彩十分。


    如今這模樣,這還真是老銀幣的作風呢。


    不過越是如此,陳鴻鈞越是心下告誡自己,這些兇獸一族的“老不死”,根本不是想象中的一莽到底,根本沒有頭腦心機。


    這一幕幕的場景,讓陳鴻鈞越發覺得,這些生存在太古之前,洪荒先天神聖之前的兇獸一族,也是極其了不得的洪荒生靈。隻是他們更加的血腥、無序、陰戾罷了。


    “那位朋友,你如今看了這麽久的好戲了,不覺得正是出手之時麽。”籠丘居然又開始試探陳鴻鈞了。


    “你看不見我,絕對的看不見我。老子理會你,才有鬼了。”有做黃雀的機會,出去做什麽螳螂蝦。隱在一旁看好戲,它不香麽。


    再者說了,又不花票錢,哪怕是這場大劇勾心鬥角,比真刀真槍來的更多一些,可不花錢的東西,還要什麽自行車呢。


    反正陳鴻鈞就是不露半點聲色、氣機。有本事,你出來打我啊!


    “籠丘!你又何必,這樣的小把戲,你覺得能騙得過誰去。”話是這說不假,可誰也沒看到,就在欒雀言語間,幾道影子無聲無息的潛進了千裏之外的冰霜雪華之間,然後隨著無名的意誌升騰,一股強大之極的寒流,開始從四麵八方匯聚。


    天地殺機,龍蛇驟起,不朽意誌,神通翻覆!


    十萬裏的冰霜雪華的世界,本就由欒雀的本命神通而來。如今他念起見,本命之力化為虛影,無形的意誌開始掌控這通天徹地的凍徹道力。


    眨眼間,冥虛之地左右,無盡的雪霧沸騰,無窮的冰華滾卷。


    隨著“哢哢”的好似凍裂時空一般的聲響,從四麵八方滾滾而至,最終這股如同大江大河一般的寒流,化為無盡的凍徹意誌,將冥虛之地左右徹底的封禁、侵蝕、包剿、掃蕩……


    那架勢、那氣魄,何止是鋪天蓋地,何止是蕩盡一切,簡直就是在硬生生的,用自家的凍徹意誌,充塞這一片天地!


    欒雀他這是想,借自身凍徹本命神通隻能,將周圍所有不屬於他的東西,徹底冰解、凍碎、碾成冰粉。


    如此,不管有沒有第三者在側,不管是不是有人借助什麽神通窺探左右,最終也隻能淹沒在這無邊無盡的凍徹道韻浪潮之間。


    好狠、好唳、好決斷!


    隻是無論如何,欒雀也沒能想到,天地間還有陳鴻鈞這樣的奇葩存在。


    若是欒雀施展其他神通、法門,隻要觸及陳鴻鈞隱跡的方位,說不得還有極大的機會,將陳鴻鈞給清掃出來。畢竟,陳鴻鈞也隻是隱去了行跡,遮掩的氣機。


    可好死不死的是,欒雀最相信自家的本命神通。而這凍徹之道,最為陳鴻鈞所熟所悉。


    畢竟,陳鴻鈞的凍徹道種、道真,就由此而來。如今凍徹道真一成,欒雀還想用凍徹神通,將陳鴻鈞圍剿當下凍成齏粉,就是玩笑了。


    “好冷,這神通本事,果然不是我現在所能企及的。”


    同樣的凍徹道韻,陳鴻鈞與欒雀相比,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不過這也不影響他繼續看戲也就是了。


    “欒雀你這是怕了,你又在怕什麽,又在在乎什麽,哈哈……”籠丘又笑了,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麽,“那位朋友,你是不是覺得他好傻,平白的廢了這麽大的力氣,居然絲毫都奈何不得你,若是有機會,真想和你好好的交交朋友。”


    免了!


    你這朋友,老陳我可交不起。


    一聽籠丘這話,陳鴻鈞都覺得自己脊背一涼。不過說什麽,他也不會有點滴動靜的,更不用說什麽迴話了。


    “你是在說笑!”那道最顯眼的影子,臉孔上多了幾分猶疑和薄怒。


    有些事情,就怕深想。


    顯然,籠丘的話,又讓欒雀想多了。可是這一次,他居然忍住了。


    “你猜,我是如何能看到那位朋友的,猜對了沒獎。”籠丘還在繼續蠱惑著,“欒雀你說,若是我真的死了,你也半死不活的,然後這件寶貝被別人給拿走了,你會不會後悔生生世世。你會不會死了,都想從冥地間爬出來。”


    “夠了!你這話,還是留給你死後,說給你自己聽吧。最後,再給你一個機會!籠丘,將東西交出來,我立刻轉身就走。”


    “真的?”這話居然是籠丘說的。說的欒雀都有些驚住了,而陳鴻鈞忽然間卻有了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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