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秦宋心裏一緊,連忙推門進去。她見他走來,想也不想掉頭就走。

    “哎……”秦宋幾步追上她,“不是和秦桑她們在一起嗎?怎麽出來了?”

    話一出口秦宋立刻想一掌拍死自己——這不是更引她誤會嗎?!

    果然韓婷婷推開了他,十分罕見的冷著臉且話中帶刺:“我不知道你不希望我出來,對不起,我現在就進去了,你們繼續。”

    “我跟她說幾句話而已,你說過相信我的,怎麽又生氣?而且我哪有不希望你出來,我是怕你煩這些應酬……”秦宋貼在她耳邊輕聲溫柔的解釋,周圍已經漸漸圍上來幾家的記者,他連忙側身去替她擋住鏡頭。

    韓婷婷的心裏此刻像被亂糟糟的稻草填塞著一般,有種毛剌剌的刺疼感覺,整個人充滿著莫名的負麵情緒,連他一貫的嗬護她都覺得假而刺目。

    她用力的推開他,提著裙擺往會場外走去。

    秦宋怎麽也沒料到他家一向溫柔可人的小土饅頭也會當著這麽多人和鏡頭的麵給他難堪,毫無防備之下被她這麽猛力的一下推的往後退了一步才頓住身形。

    這下記者們“唿啦啦”全都圍過來了,興奮的把秦宋團在中間用閃光燈和麥克風轟炸。

    秦宋被逼無奈,苦笑攤手:“幹什麽?我又不是第一個被老婆甩臉色的,很奇怪嗎?!”

    眾記者俱都熟悉梁氏六少的精彩情史,頓時全體哄笑起來。

    秦宋借勢擠出包圍圈,直追而去,終於將梁氏六少“懼內”的名聲填補完整。

    **

    終於在停車場追上了她,秦宋把她一把拉住圈進懷裏,“喂!”他氣喘籲籲的,“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不要你管!”

    “……反了你了!”他低聲罵了句,壞笑起來,大力勒緊懷裏掙紮不休的人,一手勒著她腰、把她勒的兩腳離地,另一手扣過她後腦勺,低頭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為了今天這一戰已經連續一周每天睡不足四個小時,因此也好像有三四天沒有碰過她了,這一下徹底心情放鬆下來,抱她在懷裏揉著啃著隻想生吞入肚,自顧自的陶醉,狀態越來越亢奮……

    “嘶……”秦宋忽然悶哼出聲,倉促間還記得要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地,他捂著被咬破流血的嘴唇,愣在那裏。

    韓婷婷氣的渾身止不住的抖,咬了他還不過癮,抬腳狠狠的往他

    小腿上踢去。秦宋靈活的閃腰側身躲開來,她失衡,“啊”一聲往後倒去。

    他連忙一步上前,輕鬆的伸手撈住她。

    “放開!”自覺丟臉的小女人更加憤怒,惡狠狠的瞪著他。

    秦宋很不解的看著她:“你怎麽了?”她從來是善良嫻靜體貼入微的好姑娘,莫名其妙的發這麽大的脾氣實在是很反常。

    “婷寶?”他試探性的摸摸她臉,被她“啪!”一聲打掉了手。

    他被打的彈迴去,韓婷婷心裏不由得也是一縮,然後倍覺暴躁,停了半晌,她幽幽的對他說:“你迴去吧,不用陪我,我自己迴家。”

    “不行!”秦宋果斷拒絕,“你想怎麽樣你就告訴我,不要這樣鬧別扭,你一個人迴家了,我還怎麽放心在這裏應酬?”

    “剛才我不在你不是也應酬的很好嗎?笑的多開心!”她像隻炸了毛的小貓,情緒已經到達臨界點,敢稍微招惹一下就要伸出尖利的小爪來撓人。

    秦宋無奈了,吸了一口氣,看著她,說:“婷婷,我從不向任何人解釋任何事,你是我唯一的破例,我願意向你解釋也好、發誓也好:我對苑飛飛壓根連好感都算不上,最多有那麽一點欣賞而已——那是生意上的事情,和她是誰無關,甚至和她是男是女都無關,隻是同一個領域內一種平等的本性的比較……”

    “你別說了!”韓婷婷長長的抽了一口氣,“阿宋你別說了,我知道我剛才過分了,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麽會今晚這麽失常……你的工作很複雜、我一點不懂,你需要知己……我理解了,以後……以後不會再和你鬧了。”她低著頭一口氣說完,“你讓我迴家吧,我實在不想進去了。”

    “……那我送你。”

    “不用。”

    “我送你吧……”

    “說了不要了!”小貓忽然又炸毛,猛的從他懷裏掙紮出來,糾纏間他的琺琅袖扣重重劃過她手腕,迅速的紅腫起一條來。

    “啊!”她痛的失聲尖叫,手一抽,下午剛做好美甲的堅硬指尖猛的戳在秦宋額上,他吃痛手一鬆,她趁機奪路而逃,迅速的跳上車開走。

    劉海遮掩裏額頭一陣刺痛,秦宋按了按竟然出血了,他撚著手指間淺淺血跡,望著絕塵而去的座駕,恨的一陣牙癢癢——x!讓你教她漂移!

    摔!

    **

    當晚韓婷婷房門緊閉,秦宋抱著枕頭敲了半夜的

    門,後半夜累的說不出話來,委委屈屈的在客廳沙發裏蜷了睡下。

    清晨不知何時不期而至,迷迷糊糊間他聽到門輕輕帶上的響動,一驚連忙坐起,跑去一看房裏果然已經沒有人。

    迴身出來,隻見餐桌上擺著熱氣騰騰的早點,她留了張字條在旁邊,字跡怯生生的清秀:“我去媽媽家,晚飯前迴來。”

    秦宋閉了閉眼,無奈的歎了口氣,收好字條,無精打采的洗了個澡去上班。

    **

    韓婷婷一鼓作氣跑迴了娘家,到了門口卻又遲疑,站在那裏不知道該進還是退。

    結婚之後第一次認真的吵架耶……她也不知道昨晚哪來的火氣,就是看他很不爽,要不是一直努力克製壓抑著,放任她內心那隻狂野的小貓的話,真的是很想把他撓個大花臉的——看這個飛飛那個飄飄的誰還看得上他……

    “婷寶?”婷媽出門扔垃圾,就見女兒愣愣的站在門口,倒把她給嚇了一跳,“怎麽站在這兒不進來?”

    “媽媽……爸爸不在家?”韓婷婷打起精神,轉移話題。

    “他哪能在家,忙的飯都吃不上一口的。快進來!鍋上正好有糖水,給你盛一碗喝好不好?”婷媽把垃圾放在門口,高興的把女兒拉進來。

    韓婷婷喝了兩口糖水就放下碗,婷媽正撿菜,看見了奇怪的問:“怎麽了?不好喝?”

    “不是,我不想喝了……”韓婷婷推開碗,過來幫她洗菜,“媽媽,中午做炒螃蟹吃吧!多放點辣!”她撥拉著尼龍袋裏麵張牙舞爪的螃蟹。

    “你這孩子,不是不愛吃辣的嘛!怎麽想一出是一出……”婷媽洗了手擦幹,寵溺的拍拍乖女兒,“去外麵玩一會兒,我做好了叫你來嚐味道。”

    **

    韓婷婷爬上床開電腦,和司徒徐徐聊天。

    司徒不叫毛毛:“你真可以了,人家說幾句話而已,你也能發脾氣,跟了小禽獸以後越來越像他,幼稚、小氣、炸毛!”

    婷寶最聽話:“~~~~(>_<)~~~~”

    司徒不叫毛毛:“不過說真的,你這迴真不對。嘖,你家小禽獸看不出來啊,居然還向你解釋,沒我想象中那麽品性惡劣啊。”

    婷寶最聽話:“徐徐啊……為什麽……你好像很巴結他的樣子啊……”

    司徒不叫毛毛:“咳咳……難道我真的表現的這麽明顯嗎?”

    婷寶最聽話:“……嗯!”

    司徒不叫毛毛:“那好吧!”

    然後徐徐幹脆把秦宋拉進了討論組裏,她自己則迅速的下線了。

    婷寶家小禽獸:“╭(╯3╰)╮老婆~”

    噗……婷寶最聽話:“╭(╯^╰)╮”

    婷寶家小禽獸:“我沒有吃早飯,現在胃好疼,唉……”

    婷寶最聽話:“……我不是做好了放在桌上了嗎?為什麽不吃?”

    婷寶家小禽獸:“懲罰自己。”

    婷寶家小禽獸:“_”

    ……

    婷寶家最聽話:“我吃完午飯迴去,晚上你早點迴來,燉雞湯給你喝好不好?”

    婷寶家小禽獸:“你還生我氣嗎?”

    婷寶最聽話:“是我太小氣了。”

    婷寶家小禽獸:“老婆!你真的越來越善解人意了!”

    婷寶最聽話:“這麽說,你、也、覺、得、我、小、氣?”

    ……

    婷寶家小禽獸:“老婆,我要去開會了,待會兒空了再和你聊。你別生氣了,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你,怎麽愛都不過癮,哪有時間去喜歡別人呢……晚上我去接你,一起吃晚飯然後一起迴家!老婆我愛你~吻你~”

    說完他也下線了。韓婷婷合上電腦,又是微微開心又是些許煩惱的歎了口氣。

    這甜蜜的折磨呀……

    **

    晚上秦宋一下班就趕過來,拎著給嶽父嶽母的禮物之外,還有一大捧新鮮欲滴的玫瑰花。

    韓婷婷跑出來接他,雖然還是板著臉不說話,心裏卻已經樂開了花。

    下午她剛睡醒時,收到他的短信:“剛剛開完會,累死了,還得裝出精神奕奕的樣子。我做的計劃書很棒,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但是有幾個壞蛋嫌我年輕,對我指手畫腳的真討厭啊……真希望時間過的快一點,工作全都接手了之後我就能帶著你到處去玩。老婆,你昨晚說的話很有道理,我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工作上的事情,可那是因為我不舍得讓你陪我一起擔心,不是因為什麽紅顏知己。老婆,我願意為了你辛苦工作,但不願意把這些辛苦告訴你。可是站在你的角度想想,夫妻之間確實應該相互分擔扶持,不該什麽都不告訴你的。以後,我會向你報告每一天的工作,不過婷寶董事長,要給我準

    備獎勵喲!”

    韓婷婷接過他的外套時聞到上麵專屬於他的男子味道,想起他最愛的“獎勵”,她臉紅了紅。

    秦宋蹭啊蹭的過去抱住她,討好而試探性的叫了她一聲:“老婆~”

    41

    韓婷婷捧著清香粉嫩的新鮮花束,低著頭看似專注的撥弄,不理他卻也不掙開他。秦宋觀察了半晌,壯著膽子湊上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她便斜了他一眼,半嗔半嗲、媚眼如絲,這一下子他便心花怒放,收緊了手低頭一頓猛啃……

    “咳咳……”婷爸恰好下班迴到家,一開門就看見小兩口在當地抱作一團的膩歪,他尷尬的咳了幾聲,“阿宋來了。”

    秦宋迴頭,清脆的叫了一聲“爸!”。

    “還買花了。”婷爸在門背後掛好了大衣,樂嗬嗬的看著女兒懷裏的花。婷媽這時恰好端菜出來,也順嘴埋怨了句:“就是,婷寶真長不大!”

    “又不是我讓他買的!”韓婷婷被說了幾句,衝著秦宋半是撒嬌的:“哎!誰讓你買花了!”

    “耶!怎麽這麽說話?”婷媽擺好盤子,聞言迴頭說:“看看!我就說阿宋得把你寵壞了!”

    秦宋內斂的偷笑,麵上還是不動聲色的乖巧溫順狀,順便仿若不經意的伸手撥了撥劉海,婷媽立刻一眼看到了他額頭上那處劃傷,“唉喲”了一聲,連忙拉他坐下細看,“這是怎麽弄的啊?!”

    “昨晚上我不小心撞門上了。”秦宋純良的眨著眼睛,毫無誠意的掩飾道。

    可那哪裏是撞出來的傷口,婷媽看了一邊心虛的低頭擺弄堅硬指甲的女兒一眼,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下,韓婷婷見瞞不過去,不樂意的捋起袖子給她媽看昨晚被秦宋袖扣劃到的淺淺痕跡,“媽媽!他先弄傷的我!”

    “還抵賴!”婷媽壓根一點都不信她,看都不看便拍開她的手:“阿宋壓根不蓄指甲!都跟你似的花裏胡哨!”

    婷爸這時完了袖子把最後一個湯端上來,招唿那邊咋咋唿唿的三個人吃飯:“都別說了,坐下吃飯了!”

    **

    一上桌,婷媽拿起筷子就夾了個雞腿到秦宋碗裏,秦宋啃的極香極享受,一邊還嫻熟無比的掛上了他那招牌式討好長輩的乖孩子笑容,婷媽怎麽看她的寶貝女婿都是完美無瑕的一百分,絡繹不絕的給他碗裏夾菜。

    韓婷婷看著她媽媽現在眼裏隻有秦宋一個人了,連眼角都不掃她一眼,委

    屈的把雞翅膀咬的“咯吱咯吱”響。

    婷爸總算有個人和他喝酒,也是高興的很,頻頻伸手給秦宋杯裏滿上。婷媽嗔怪:“你別老給阿宋倒酒,他又不好意思不喝,一會兒開車不安全。來阿宋,多吃菜!”

    秦宋端起杯子一幹到底,又給婷爸和自己都滿上,並抓住一切機會賣乖:“難得和爸喝頓酒,沒事兒的,高興嘛!迴去讓婷婷開車。”

    韓婷婷把雞脆骨咬的粉碎,哼哼唧唧的:“我今晚住這兒,不迴去!”

    秦宋輕聲的“啊?”了一聲,很失望的音調,卻什麽也沒再說。

    婷媽立刻接話:“越來越不像話!誰要你住,給我迴你自己家去!”

    “就不迴去!”韓婷婷用筷子戳著碗裏的飯,不甘的嘀咕。

    “敢!”婷媽半是嚇唬的瞪她。

    韓婷婷很委屈的咬著唇,秦宋偷偷的向她扮了個鬼臉,得意無比。

    “咳……”婷爸打破僵局,“不迴去就不迴去吧。”

    峰迴路轉,韓婷婷頓時感激的雙眼泛了淚花——世上隻有爸爸好!

    秦宋卻是心裏一涼,暗自一聲哀嚎:老丈人啊……你還記得門口大樹下陪你一起蹲著喝酒的小禽獸嗎?!

    接著婷爸默默的喝了一口酒,轉向他,溫言道:“你今晚就一起住下吧。”

    ……

    秦宋微笑著點頭,殷勤的給老丈人又滿上酒杯,兩人心照不宣的碰杯。韓婷婷扭著手指看著她媽媽又給秦宋碗裏夾了隻雞腿,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

    晚上兩個人睡在韓婷婷的小房間裏,床窄,更兼有人無恥,難免越貼越緊。

    42

    韓婷婷臉朝牆壁、後腦勺對他,閉著眼睛打定主意不和他說話。

    春這時已經末,天卻還未熱,兩人合蓋著一床薄被,他的氣息和溫度都是不容她忽視的存在,更何況他不斷的細微挪動著,不知不覺整個人都巴上了她。

    隻一會兒,一根硬硬的熱熱的東西抵上了她後腰,她低低的“哎”了聲,被燙到一樣往床的更裏麵掙去,他哪裏肯放,借勢抱住她捉著她的手往後按,“老婆……”他在她耳邊吹氣,“它不乖!不聽你話,自己站起來了……你快教育它!”

    韓婷婷哭笑不得,他卻是來真的,拉著她的手真按在那夜夜折磨的她生不如死的東西上,那觸感實在嚇人,她“

    啊”的一聲大叫,翻身過來對著他一陣亂打。

    秦宋一直笑,逮著空當捉住她兩手拖進懷裏,一陣沒頭沒腦的猛親,“婷寶……我家可愛的小婷寶呀……”

    “不要你叫我!”她伸手捂住他嘴,夜色裏她雙眼像一對黑色的寶石,閃耀在黑暗中,更照耀進他心裏。

    無恥的人無恥的笑,無恥的伸出舌頭舔她手心。

    “啊……”她癢的撐不住笑起來,濕濕的手心在他臉上猛蹭,蹭幹淨了還不過癮,揉著他的臉一陣捏,“壞蛋……”她小聲而甜的抱怨,和每一個為愛生生死死的幸福姑娘一樣口是心非的埋怨:“我討厭你!”

    “我喜歡你!”秦宋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又迴味無窮的舔了舔,“雖然很麻煩,但是我真的很愛你。”

    她為這夜深人靜之時的甜蜜情話起了幸福的雞皮疙瘩,乖乖的依偎進他懷裏,臉埋在他胸口,很傻的隔著睡衣吹熱氣。

    秦宋低而按捺的粗喘了聲,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問:“你家的牆……隔音好嗎?”

    她得意,笑的直往他懷裏躲,“你聽得見我爸媽打唿嚕的聲音嗎?”

    “非常清楚。”秦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痛苦糾結的樣子讓她更樂,在他懷裏笑的人都顫。

    “那就糟糕了啊……”秦宋很痛苦的閉眼,“你會忍的很辛苦。”說完他不等她反應過來,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隔著睡衣一口咬上了她左胸。

    “不——唔……”後半句話被他吞掉,隻餘隱約的嗚咽顫音……

    睡衣是借婷爸的不能撕壞,秦宋用盡最後那點耐心解開一半扣子,兜頭脫t恤一樣脫下後隨手扔了出去,立刻餓狼一樣撲向早被他剝的光溜溜的小土饅頭,她竟然還不知死活的在他身下扭,被他紅著眼抖布娃娃一樣抖的翻過來,直接從後麵挺身進入。

    那張承載了韓婷婷純潔青春的單薄小床,哭著發出“吱呀”的聲音。

    秦宋餓狠了,尋著她的嘴吞在嘴裏堵著吃著,身下重而深的搗,小床便隨著他的動作很規律的“吱呀”、“吱呀”叫起來,隔壁原本一高一低的唿嚕聲音頓時少了高的那一調,婷爸大概……醒了……

    秦宋急的額頭上滿是汗,一狠心把她翻過來,直接抱起來下了床,黑暗裏他抱著她站在房間當地,動作激烈而迅猛的拋,她第一次被嚐試這樣,一開始全身繃的像根弦,夾的他進出都困難,後來又被他搗成一團軟泥,掛在他脖子上

    都掛不住,全靠他托著在動,忍那已經到了舌尖的尖叫實在辛苦,最終忍不住小聲的哭了出來……她喉間含糊而媚的嗚咽聲,與身下小貓舔糨糊一樣的水聲一起,徹底逼瘋了秦宋,他大喘著粗氣把她抵在牆上,衝刺了幾十下,終於很低的“嗯”了一聲,抽搐著停下……

    這時,隔壁已經連低的那一調唿嚕聲音都沒有了……

    清晨。

    秦宋醒時聽到外間門被輕輕帶上的聲音,他摸了摸懷裏人還肉唿唿的在,頓時安心。手既然已經撫上去了,他便順手愜意的在她肉嘟嘟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嗷……懷裏的人炸毛,眼睛微微一睜,毫不留情的撓了他一爪子。秦宋捂著胸口三道血痕,頓時淚眼婆娑,小心翼翼的摟過她,重新又睡去。

    再起床時婷爸婷媽果然都已經出去了,鍋裏留了稠白噴香的小米粥,桌上盛了好幾碟小菜,全都是秦宋平常愛吃的。要是再加一個荷包蛋就是完美早餐啦!可鑒於某人最近特別容易炸毛,秦宋壓根連提都沒敢提。

    夫妻真是奇異的存在關係,明明以前炸毛撓人是他的絕活來著,是從什麽時候起的啊,他變的像以前的她一樣,陪著小心、戰戰兢兢的體貼包容,而她卻像足了從前的他,順著毛擼都還嫌不夠……最後一口小醬醃菜被她掃進嘴裏,她享受的眯著眼迴味無窮,秦宋則在一邊默默的喝著白粥。

    門鈴忽然響起來,秦宋乖乖放下碗去開門。門外卻不是聽了一夜直播、一大清早就躲出去的韓家夫婦。

    “少爺,夫人吩咐我來接您和少夫人去醫院。”秦家的司機聲音低而穩,秦宋微微一愣,臉色瞬間便冷了下去。

    “阿宋?”韓婷婷見他久久站在門口不動,背影越發蕭瑟嚴肅,心裏隱約猜到了什麽,連忙起身迎了出來。站到他身邊挽了他的手,她輕聲的叫他。

    秦宋神情間看不出來任何情緒,又沉默了片刻,他轉身撫了撫她背,“去收拾一下,”他輕聲的說,勉強的微笑安慰她驚慌的目光:“我們去醫院看爸爸。”

    **

    這一次病房裏外都十分安靜。上一迴聚齊醫院、妄圖逼權的所有人等,一個不漏的已經全部被秦宋陸續清理掉,出國養老或者流浪。如今不管是“秦氏”還是整個秦家大家族裏,再沒有人敢對秦宋說一個不字。盡管他依舊年輕,卻沒有人敢再把他當做孩子。

    可是為什麽,當所有一切關於他的紛爭都圓滿如他所願之後,如今這走在病

    房長長走廊裏的每一步,都還是讓他覺得那麽的痛心徹骨……

    主治醫生團隊平常開會的大會議室裏麵,空落落的,秦宋進門後便頓步,微微一皺眉,立刻有人恭敬的上前向他解釋:“……一百十三名外籍醫生已經全部搭乘專機返迴各自原籍國家,除了日常維護療程需要的二十六名醫務人員,整個醫療團隊已經解散了。”

    秦宋安靜的聽到了最後,垂著的拳漸漸捏緊,“誰準他們解散的?”他的聲音冷的幾乎要凝結成固體的冰:“你們,都、活、夠、了、是、嗎!”

    “啪!”那人手裏的報告書再拿不住,手一顫便掉在了地上,他彎腰去撿,兩條腿都是軟的。

    秦家小六少的囂張跋扈人盡皆知,可是掌管“秦氏”的這一年不到的時間裏裏他變的完全的獨當一麵。鋒芒盡掩,卻讓人更加的不寒而栗。

    “十二小時內,原班人馬全部出現在我麵前。或者,”秦宋抿著唇,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永遠消失。”

    “是!”手下再無遲疑,低著頭立刻的應。

    “不用了。”一個女聲這時由遠及近,秦宋沒有迴頭,是張璞玉。

    “是我讓他們解散的,人都已經上了飛機了,就別追了吧。”張璞玉拉過那人手裏的報告書,麵色疲倦的對他微微點頭,“你先出去。”

    手下忙不迭的往外跑,沒忘記把會議室的門給帶上。

    沒有人說話,一屋子空落落的安靜裏,隻有秦宋滔天的怒火不斷澎湃。

    張璞玉手搭上他肩,在他緊繃的像石頭一樣的背上輕輕來迴的撫,“阿宋……”

    “說。”秦宋勉力克製著,冰冰冷的吐出一個字來。

    “讓他走吧。”

    “嘭!”

    一聲炸開驚雷一般的巨響。

    秦宋一拳擊在寬廣厚實的會議桌麵上,冰冷的金屬可怕的微微凹陷下去,他的指骨很快青紫並且滲出血絲來。

    “不要這樣。”張璞玉拉過兒子的手指,心疼的吹了吹,將冰涼的手指合在她自己兩手間,“你跟我都清楚:到了現在,如果真的是為他好的話,就不該再動什麽第三次手術了。不要再折磨他了。”

    “你要我看著他……死?”秦宋終於開口,聲音低而顫:“辦不到!”

    “我知道,那很困難。但是再困難……也比不上他為了我和你強撐到現在更困難吧?”張璞玉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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