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叫了兩個保鏢像拖蘇安冉一樣,將陳蔓琴也拖了出去,陸離還給前台打了電話,讓他們務必把陳蔓琴送迴蘇家的別墅裏。

    陳蔓琴走後,整個會場都沒了可看的戲,很快嗡聲一片的會場就靜了下來,人人都得看君墨璃的臉色行事。

    “感謝各位今天的到來,我與淺淺的婚事就這麽定下了,多謝各位的捧場。”

    戲也做完了,該收拾的人也收拾了,君墨璃便直截了當的開口,宣布了兩件事情。

    第一是婚約定下了,第二是宴會結束了。

    說完這句話後,君墨璃直接拉住蘇淺的胳膊,就往後台走,他不需要別人對他們這門婚事的讚同和認可,更不需要別人的祝福。

    迴到後台後,眾人紛紛離場,可即便是離場,人們還都在討論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仿佛這就是個說不完的話題。

    “走,吃飯去。”

    君墨璃看了看有些疲憊的蘇淺,然後伸出手邀請著。

    蘇淺剛剛坐下來,好不容易可以放鬆一下子,君墨璃就急著讓蘇淺陪著吃飯。

    蘇淺的肚子也確實有些餓了,剛才跟陳蔓琴和蘇安冉母女說的話,費的力氣太多了,以至於她都覺得自己這個戰鬥機工作量太大了。

    蘇家別墅

    蘇誌遠坐在沙發上,看著家裏的陳設,其中有很多蘇誌遠和蘇安冉、陳蔓琴母女兩個人的照片,蘇誌遠幾乎沒有和蘇淺拍過。

    蘇誌遠再看到這些看似溫馨的照片,就十分的生氣,這麽多年了,將近二十年,這一個騙局才解開了帷幕,露出了真麵目。

    蘇誌遠被瞞的好苦,被騙的好慘,他不甘心,他咽不下這口氣,叱吒商場多年,卻被一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幾乎二十年,還養著別人的孩子。

    “誌遠……”

    陳蔓琴被君墨璃的保鏢強行從門外推了進來,進來了以後,陳蔓琴整個人都在顫抖,她怎麽會不知道蘇誌遠的脾氣呢。

    換其他的任何一個男人,都絕對接受不了,女兒是別人的,愛人是因為錢財,還差點兒害死了他唯一的血脈。

    “你給我滾!滾!”

    蘇誌遠一把將茶幾上的玻璃杯撥了出去,玻璃水杯落在地上,哢嚓一聲碎成了渣。

    陳蔓琴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眼睛都紅了的蘇誌遠,陳蔓琴才覺得害怕,生怕蘇誌遠將她活活掐死了,她鎖

    在一角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門外一直守著的保鏢聽到這麽大的動靜,卻好像什麽都沒聽到一樣,繼續看守著蘇家別墅的大門。

    “你這個淫賤的女人,枉我這麽多年對你這麽好!”

    蘇誌遠憤恨的指著陳蔓琴說到,他實在是意難平。

    “不是這樣的,這麽多年你對我如何,難道我不清楚嗎?當年的事情,我也是不得已的……”

    陳蔓琴見蘇誌遠氣的發瘋,卻繼續為自己做軟弱無力的辯白。

    “當年……當年……是啊,當年我不該對不起淺淺的媽媽,不該與你這種女人廝混在一起,年少的喜歡,才會被你拿捏住。”

    想到當年自己對陳蔓琴的感情,蘇誌遠有些自嘲,年少時覺得陳蔓琴溫柔可人,就是愛而不得,眼見著她跟別人廝守,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

    以至於陳蔓琴反過來找他的時候,他壓根架不住陳蔓琴的熱情,兩個人就真的進了房,糾纏在一起,蘇誌遠對陳蔓琴的倒戈連想都沒想。

    如今想起來過去的一切,蘇誌遠隻覺得後悔,為什麽不細想想,又為什麽不好好調查一番,就這樣讓這件事情塵封了這麽多年,如今蘇安冉都長大了,他的新聞卻被人傳得沸沸揚揚。

    “誌遠,我對你不僅僅是因為錢,我當時跟他在一起也是被迫無奈的,我當時是需要錢,一旦他沒有錢了,我自然要離開他,我對他本就心不甘,情不願。”

    陳蔓琴目光空洞的看著遠處,一股子魂魄就像是飛迴到以前一樣,目光定格在茶幾上,思緒卻在十幾年前。

    十幾年前,陳蔓琴一點兒也不喜歡蘇誌遠,更不喜歡那個男的,她的心性太高了,她始終看不慣那些男人,可是最後,她被迫選擇了嫁給財大氣粗的那個男人。

    陳蔓琴一個勁兒的安慰自己,隻要他對她好,就沒有什麽,漸漸的,陳蔓琴開始試圖接納那個男人,兩個人的日子也過的還可以,直到陳蔓琴懷上了他的孩子。

    就在陳蔓琴本應該安心養胎,準備生產的時候,那個男人家裏突然破產了,家裏的財產都要被充公,陳蔓琴立馬就利用這個時候跟那個人離婚了。

    “誰又是稱心如意的呢……”

    想起十幾年前,陳蔓琴開始流著淚苦笑,她始終都覺得委屈,因為她並沒有嫁給自己的心上人,被家裏人逼迫著嫁給了那個男人,到最後,她隻能帶著身孕離開了那個男人

    。

    周圍的人看待她都像是看到了一個蕩婦,她有著身孕,家裏人不願意多收納一個孩子,她沒有工作,更沒有什麽積蓄,無奈之下,她才將目光轉向了蘇誌遠。

    本來隻想著依靠蘇誌遠生下蘇安冉就算是完了,可誰又知道,到了最後,陳蔓琴享受著這種舒服的境遇,想要給蘇安冉體麵的身份,最後才變成了這個樣子。

    陳蔓琴的身影此刻看起來格外的孤單,十幾年前,陳蔓琴也是這麽的孤獨和絕望。

    她隻身一人,懷有身孕,家裏人不接納她和她的孩子,她興許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蔓琴,興許你當時也不容易,可是事到如今,一切都被揭穿了,我不可能再跟你繼續這樣下去了。”

    蘇誌遠看著陳蔓琴落寞的樣子,心裏略微有些不忍,於是軟和了口氣,可仍然堅決的說著。

    “怎麽了?”

    君墨璃和蘇淺兩個人坐在一個包間裏,點了一桌子的菜,可是蘇淺卻好像沒有什麽胃口,久久的不下筷子,君墨璃這才開口問著。

    “你胡說什麽!”

    蘇安冉被人說是私生女都已經覺得很沒有麵子了,更何況是雜種這樣難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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