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之然搬不動劉念微,也不想跟她有什麽身體接觸,到酒店前台打電話找到劉家的那些辦事的,沒一會下來幾個人把劉念微攙扶走了。

    長唿一口氣,胡之然再上車,看到後座上閉眼假寐的倪俊雅臉色潮紅,心說,這麽漂亮的女人,這要是醉倒在街上還不被帶迴家叉叉圈圈?

    一念至此,胡之然覺得有點小衝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這麽誘人的畫麵想到點讓人心情激蕩的事也是正常。

    憑著記憶把倪俊雅送到小區,可問題是胡之然不知道倪俊雅具體住哪。

    喊了一聲沒迴答,胡之然迴手推了一下,倪俊雅應該是喝多了開始難受,身體扭動,裙擺也撩起來,讓胡之然好一陣口幹舌燥。

    “你到底住哪座樓?”胡之然大聲問。

    倪俊雅輕聲囈語,嘴裏不知說著什麽。

    胡之然沒聽清,幹脆停好車打開後側車門。

    倪俊雅身體一歪,差點從車上掉下來。

    胡之然趕緊扶住,一灘爛泥一樣靠進胡之然的懷裏。

    胡之然頓時覺得血壓上升,腦袋嗡嗡一片,使勁把倪俊雅擠到車坐上:“你到底住哪,倪女神,咱倆要是這麽親密接觸我早晚忍不住啊。”

    倪俊雅不斷的囈語,緩緩摟住胡之然的腰。

    胡之然貼上耳朵聽了一會,唿出來的熱氣倒是讓胡之然心猿意馬,但始終聽不請到底說的什麽。似乎是一個人名,但胡之然並不太確定。

    腦袋都大了,胡之然正要把倪俊雅推進車裏抽根煙冷靜一下,渾身飄著香氣的大姑娘突然就抱住胡之然的腦袋,一下變得極度瘋狂。

    胡之然還僅存著最後的理智,不是因為坐懷不亂,而是因為車就停在路邊。倪俊雅坐在車上,胡之然站在車外,這樣對著啃有傷風化。

    “你到底住哪?快說。”胡之然冷的掙脫,大口的喘氣。

    倪俊雅嫵媚的笑,伸手又拉胡之然,迷迷糊糊的說

    了一個位置。

    確認一遍,胡之然又轉頭確定方向。

    等胡之然從倪俊雅的包裏找到鑰匙開門進去,倪俊雅差不多是掛在胡之然身上。

    幸好倪俊雅體型不錯,如果是照顧劉念微,胡之然就是累死也辦不到。

    但這個想法隻是一轉念而已,因為胡之然腦海中縈繞不去的是倪俊雅身上散發的香味,那麽誘人,好

    像還有點甜絲絲的感覺。

    把倪俊雅扔到床上,站直身體看著不停扭動撕扯衣服麵紅耳赤的倪俊雅,胡之然心動了,抑製不住的衝動。

    強忍著,拉過一旁的毯子幫倪俊雅蓋上。

    就在胡之然起身的一瞬間,倪俊雅猛地抱住胡之然:“我想你,愛我吧…”

    大腦一片空白,短暫的失神之後,胡之然妥協了,猛烈的迴應著。

    迴到酒店的劉念微睡了一覺,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坐起身揉揉頭,奇怪的低頭看著自己,房間掃

    視一遍,一臉的茫然。

    一直以來,聰明的劉念微心細如發,在劉念微的計劃裏,不應該是現在的樣子。

    劉念微的確喝多了,想不到哪裏出了紕漏。

    想了一會,慌亂的翻找自己的電話。

    劉念微的手機還在包裏,就放在不遠處的小桌上。

    再猶豫片刻,給倪俊雅打過去。

    鈴聲響起,空氣仿佛凝固。

    胡之然光著上身坐在床沿,手裏捏著一支煙卻沒點上,仍是吧嗒吧嗒的猛吸。

    床上,倪俊雅眼角濕潤,雙手緊緊攥著毯子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鈴音在持續,兩個人都沒動,整個世界似乎隻剩下電話鈴音與胡之然吧嗒煙的聲音。

    站起身,在地上拾起外褲,找出打火機緩緩離開房間。坐到外麵的沙發上,點上煙。

    房間裏,倪俊雅拿過電話,看著電話上熟悉的名字,倪俊雅想到了什麽,本想掛掉,最終還是接了。

    “喂,你在哪?”劉念微的聲音懷著不安與忐忑。

    “在家,剛睡了一覺。”倪俊雅平靜的說。

    “胡之然呢?”劉念微問。

    “不知道。”倪俊雅看了眼虛掩的房門:“可能迴去了吧。”

    “哦,那就好,沒事了。”劉念微說:“你沒喝多吧。”

    “沒有,挺好的。”倪俊雅始終保持平靜的音調。

    把電話放到一邊,倪俊雅翻過身趴在那,眼淚忍不住向下淌。

    客廳裏傳來淡淡的煙草味,沒一會胡之然迴來,靜靜的看著床上倪俊雅趴伏在那無聲的聳動肩膀。

    低頭瞧瞧自己,歎了口氣,拾起自己的上服穿上:“我不是有意的,也不知怎麽了,沒忍住。我…”胡之然想到了

    程珊珊,最終卻自嘲的笑:“我會負責的。”

    “用得著你負責嗎?”倪俊雅哽咽著,翻轉過身,拖住毯子蓋住春光,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擦了擦眼淚:“我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不過是互相需要罷了,今天我沒見過你,你也沒來過。”

    胡之然轉頭看著倪俊雅,如果真是這樣最好,但胡之然能看得出來,倪俊雅的心情沒說的這麽輕鬆。

    “你想怎麽辦?”胡之然沒聽明白一樣。心裏又有些忐忑,這他麽的算不算違法,如果倪俊雅現在報警,胡之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倪俊雅說:“當沒發生過。尤其是在念微麵前,更不能說。今天都是誤會。”

    “誤會?”胡之然眼睛一亮:“這跟劉念微有什麽關係。”

    胡之然迴憶喝酒的整個過程,似乎想到哪裏不對。自己不應該這麽衝動的,就算美女在懷,就算是倪俊雅主動也不至於讓胡之然喪失理智一樣經不住勾引。

    “我們喝的酒裏是不是有東西?”胡之然的臉色變得難看,剛才還一臉的內疚與自責,此刻已經變得有些猙獰。

    “我不知道。”倪俊雅說:“反正你誰也不說就行了。”

    胡之然不是一個浪蕩的花花公子,縱然曾經也曾在花叢中盤桓,但一直沒跟誰發生什麽實質的關係。

    這不代表胡之然有多純潔,曾經胡之然修理一個得罪自己的一對狗男女,喂上藥讓兩人發瘋一般苟合了一整夜。

    胡之然對那種藥有點了解,迴想自己的種種,似乎有些過於衝動了。在車上,胡之然看倪俊雅就已經有些動情。

    胡之然哼了一聲:“是你還是她?”

    胡之然想到一個關鍵點,倪俊雅的酒灑了,是胡之然把劉念微的那杯酒遞到倪俊雅麵前的。如果出問題,肯定是那杯酒。

    而且不僅如此,胡之然的水裏也被加了東西。

    如果胡之然與劉念微發生了什麽,劉家能輕饒了胡之然?如果是那樣,擺在胡之然麵前的隻有兩條路。

    第一是胡之然做劉家的女婿,既然吃到嘴裏,想吐出來沒那麽容易,幹脆咽下去好了。娶劉念微就是最好的辦法。

    第二,胡之然不從,劉家報警。胡之然重判進去蹲幾年,得不到便毀了。

    撓撓頭,胡之然在想,如果自己現在在劉念微的房

    間裏,應該作何選擇。

    這件事根本不值得推敲,胡之然不知道是劉念微下的藥,還是倪俊雅。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倪俊雅偏過身,留給胡之然一個誘人的香肩。

    “別裝傻。”胡之然深吸一口氣,現在藥效還在,看到半遮不漏的倪俊雅依然產生強烈的衝動,倪俊雅也被下藥了,估計感受跟自己差不多。

    胡之然說:“我想知道是你下藥還是劉念微。”

    倪俊雅曾勸胡之然考慮一下與劉念微之間的關係,為了促成好事,倪俊雅下藥似乎也有可能。如果是這樣,倪俊雅與劉念微就是約好的,為什麽非要讓自己陪著吃飯,這一切都是預謀好了的。

    “我不知道。”倪俊雅低吼一聲。

    “是你,對不對?”胡之然站起身,繞過半邊站到倪俊雅麵前:“沒想到你的酒灑了,我把劉念微的杯子遞給你,結果你沒想太多就喝了。是這樣嗎?”

    “不是。”倪俊雅身體蜷縮,撩起毯子蒙住頭。

    “那就是劉念微了。”胡之然冷笑,也難怪,劉念

    微在下車的時候還在囈語讓胡之然送她迴房間。

    劉念微有這種藥,但卻並不清楚效果,所以並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中標。

    劉念微怕自己幹不出主動勾引的事,索性用藥,胡之然經不住藥性,劉念微自己也放得開。

    胡之然不能篤定是誰下的藥,但事已經發生了,沒與劉念微睡到一起,卻無心插柳的把倪俊雅給辦了。

    胡之然狠狠的捶了一下大腿,如果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簡直就像在聽故事。聽過給別人下藥的,沒聽過給自己下藥的。

    倪俊雅沉默不語,胡之然撓撓頭,自語說:“真是造孽啊。”

    “你占了便宜,還在這說風涼話。”倪俊雅突然吼了一嗓子。

    胡之然猛地轉過頭:“咱倆是相互的。如果這是你的計劃,那麽我隻能說你占我的便宜。如果這是劉念微的計劃,我隻能說算我們倒黴。難道我說錯了?”

    倪俊雅張嘴想要反駁,最終轉過頭一聲不吭。

    胡之然又看了眼倪俊雅,藥性還沒過,胡之然又有

    些心猿意馬了。

    歎了口氣舔舔嘴唇,轉身出去到客廳睡覺去了。

    胡之然睡不著,瞪著天花板到天亮。

    倪俊雅很早就起床,拿上自己的東西離開,隻給胡之

    然扔下一句:“走的時候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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