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去尋個母狗如何?”


    聽到林北帶著一點點黃腔的話,那女人頓時“噗嗤”笑出聲,就連那花名堂帶來的一眾小弟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唯有那叫花名堂的男人一臉的陰沉,臉色難看至極,隻見他怒極反笑,“好小子,算你有膽,今天你是別想走著出去了。”


    一揮手,花名堂喊了一句:“兄弟們,給我廢了他的雙手雙腳,再把他第三隻腿也廢了,看他以後出去怎麽勾搭女人!”


    聽到花名堂的話,他帶來的那些人中立馬有兩人應聲而出,就朝林北撲來。


    看到那衝過來的兩人,林北臉色平淡,隻見他右臂一抬,虛抓一下,那吧台上的啤酒杯就自動飛了過來。


    二話不說,林北抬起酒瓶,重重地砸在第一個人的頭上。“啊”的一聲慘叫聲,林北神色淡漠地一腳將那人踹開,隨後用打碎的啤酒杯再度砸在第二個人頭上,那碎了的玻璃渣直接嵌進了那人的頭皮裏!


    “啊!”


    又是一聲慘叫,那兩個人抱著頭在地上疼得直抽搐,灑了一地的鮮血,惹得酒吧裏其他顧客一陣尖叫。


    林北的動作太快了,花名堂等人都沒看清啤酒瓶是怎麽到他手上的,轉瞬間他的兩個小弟就癱軟在了地上。他手下的其他小弟也是目瞪口呆,一臉的駭然之色。


    “你……”心頭顫抖著,花名堂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地看著林北,不敢上前。


    斜視了他一眼,林北冷笑道:“怕了就滾。”


    臉色一僵,事到如今,美人當前,花名堂哪裏肯退,按捺下心頭的害怕,花名堂慫恿道:“怕什麽,我們這麽多人還撂不到他?誰幹翻了他,我賞三萬!”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聽到花名堂的話,他手下的那些人心裏的害怕瞬間衝淡了許多,隻見他們一個個就如同打了雞血一樣,朝林北衝了過來。


    看著衝上來的眾人,林北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他雙手負於背後,一動不動。見到林北這樣,那女人頓時急了,他怎麽不還手?


    來不及多想,隻見衝在最前麵的那人已經掄起拳頭,朝著林北的麵門砸來,隻是兩秒鍾的功夫,那拳背上都暴出青筋的鐵拳已經快要抵達林北的鼻尖。


    “給老子趴下吧!”那掄拳的男人獰笑道。忽然,那男人看到看到林北張開嘴巴,好像說了什麽,不過聲音太小他沒聽清,亦或者他什麽都沒說,隻是動了一下嘴唇而已。


    前進的拳頭戛然而止。


    空氣之中仿佛有一顆炮彈狠狠地轟中了自己的身體一樣,那男人不知道被什麽東西重擊了一下,轟得他一下子將肚子裏的酒水全部噴了出來,他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射而出,直接將酒吧的玻璃門撞出了一個窟窿。


    “嘩啦啦”的玻璃破碎的聲音響成一片,那人的身體趴在酒吧外麵,周圍全是被他撞破的玻璃碎片,他吐出的酒水灑在玻璃碎渣子上,一片狼藉。


    另外幾個花名堂的小弟也是如遭重擊一樣,胸口如同被一顆無形的炮彈砸中,一路掀翻了酒吧幾張桌子,撞到牆上這才停下。


    “哎呦……”


    整個酒吧內,滿滿的都是哀嚎聲,那些膀大腰圓的男人此刻都如同毛毛蟲一樣趴在地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抱著腹部,不停地抽動著。


    所有人都是呆愣在當場。


    調酒的酒保正拿著酒瓶往杯子裏倒酒,見到這一幕,倒酒的手都僵住了,不知不覺酒都漫出了杯壁。


    什麽情況?這幾個人是怎麽了?


    林北做什麽了嗎?


    似乎沒有吧!


    眼力好的人看到了林北剛剛似乎蠕動了一下嘴唇,可是這跟這跟這些人被轟飛出去有什麽關係嗎?


    林北身旁的女人臉上擔憂的神色瞬間被驚訝所充斥,美目中閃爍著陣陣光彩,看著林北的身影,有些出神。她的背景不凡,所以接觸過武道,在她眼裏,這個酒吧裏除了林北之外就沒有人會出手了,畢竟那花名堂得罪的隻有林北一人,沒得罪他之前坐在那兒也好好的。


    可是林北是怎麽出手的呢?


    那女人一直離林北很近,剛剛也看到了林北動了一下嘴唇,可是他什麽都沒有說,緊接著,那些人就如遭重擊一樣倒飛而出。


    那女人自認自己也見過無數世麵,經曆過大風大浪,而如此,卻是看不透她身旁的這個男人,就仿佛他的身上包裹著一層神秘的光彩。


    相比於女人的驚喜與酒吧其他客人的驚訝,花名堂就是驚駭、驚悚了!


    他看著林北,如喪考妣。


    林北斜視著那花名堂,緊接著,他抬腿上前一步。


    “啪嗒”的腳步聲落地,猶如死神的催命魔笛。


    花名堂一個激靈,當看到林北向他走來的時候,差點沒當場嚇死,隻見他身形止不住地後退,一臉驚恐地看著林北,顫抖地說道:“你…你不能動我,我是西盟的人,你動了我,你會完蛋的,你……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隻見花名堂的指著林北說話的那條手臂直接脫臼,如同一坨爛泥般垂了下來。


    伸出手,自腰部裏掏出一遝鈔票,林北放在酒吧桌子上,然後對站在一旁已經驚呆了經理說道:“這是賠償你們酒店的錢。”


    此時那酒吧經理已經處於夢遊的狀態,聽到林北那不含任何感情的聲音,頓時驚醒過來,連連點頭。


    扭過頭,林北看向那癱軟在地上花名堂,伸出一隻腳來,踩在他的胸口上,俯視著他說道:“我叫林北,讓你們西盟老大來見我,他能找到我的聯係方式。”


    說完這句,林北再不多留,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帶著那女人離開。


    直到林北走後,那一直在給酒杯倒酒的酒保才如大夢初醒一般,醒悟過來,他看了一眼灑滿了整個吧台的酒水,不由地苦笑一聲,望著林北的背影,悠悠地道:“這才是男人啊,喝最烈的酒,上最烈的女人,腳踩八方,唯我獨尊!”


    ……


    離開酒吧後,那女人眼中異彩連連,看著林北的眼睛裏直冒星星,她有些好奇道:“你就不怕西盟報複嗎?”


    “西盟?”重複了一下這兩個字眼,林北不屑一笑。


    “你可能不知道西盟吧,”見林北那樣子,那女人繼續道,“那是蘇南省地下的超級幫派,黑白兩道通吃,有上千名成員,哪怕是蘇南吳家都不敢輕易招惹他。”


    聽到女人的話,林北臉上毫無波瀾。


    似乎每個人在強調幫派強大的時候都會用上“黑白兩道通吃”這句話,然而在林北眼裏,這句話卻顯得那麽幼稚可笑。


    說到黑白兩道通吃,誰能比的上他?


    白,他在華國官拜少將!


    黑,他是荊北地下第一人!


    在他麵前說“黑白兩道通吃”,無疑是在班門弄斧!


    見林北毫不在意的樣子,那女人有些無奈,她開口問道:“你在找什麽呢?”


    “找賓館。”林北直接迴道。


    嬌軀一顫,那女人本就醉醺醺的嬌容上不由地飛上了一抹紅霞,她嗔怪道:“你還說你不想睡我。”


    聽到這句話,林北聳了聳肩,並沒有解釋什麽。


    “那家賓館不錯。”女人指著一家燈火輝煌的四星級賓館說道。


    “不好。”林北搖頭道。


    “那家呢?”


    “不好。”


    “那那家呢?”


    “不行。”


    ……


    連續找了四五個賓館,那女人有些走不動,她跺著可愛的小腳,對林北埋怨道:“你到底要找哪樣的?”


    前進的腳步止住,林北扭過頭看著那女人,微微一笑,“看來,你比我還著急。”


    微微一滯,那女人的俏臉“騰”地一下就通紅了起來,紅得發燙,猶如一個成熟的水蜜桃。


    正當她準備開口準備之時,隻聽林北說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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