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聲音膩的像是要滲出水來,“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故意要冷落你的哦~~~”如果她能迴頭一看的話,可以看到曼珠沙已經倒下了……

    “我們一起去屋裏看華怎麽樣了哦?~~~”楚炫慢慢的倒下……

    “畢竟人家華昏迷過去也有我的一部分責任哦~~~”花園裏的花兒草兒的腦袋無力的垂下,如果曼和珠還醒著的話,一定會大跳起來反對:“不是有你的一部分責任,是全部的責任好不好!!!看師傅那窩囊樣兒,哎……真是為身為他的手下感到悲哀”……

    “走吧走吧……你是小鬱最最好的相公咯~~~”,再看,河裏的魚兒蝦兒全部沉到河底…

    “恩,好吧,不過小鬱要乖乖聽我的話哦~~~”“恩恩恩,快走吧走吧!”

    藍鬱推起祁辰逸就向楚笑剛剛進去的那間屋子裏走去,兩人並沒有注意到身後已經倒地不醒的眾人和眾花眾草眾魚兒……

    “師傅……華醒了沒啊?你好歹也是一神醫啊,都半拉時辰了,怎麽連一個小小的病人還沒搞定呀?”藍羽腳還沒踏進房門,就大喇喇的朝屋裏喊道。

    楚笑低著頭,別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藍鬱當然也不知道,不過看師傅這消極的背影,肯定是遇見什麽煩心事了,要不就是在沉思什麽令人費解的東西……

    “嘿!”藍鬱猛地衝上去拍了楚笑的肩膀一下,她挺不習慣這樣的師傅的,不想看見這種似悲傷不悲傷似高興不高興的氣氛。

    “那個……凝兒啊……”楚笑並不知道藍鬱如今已經換了名字,還迷瞪瞪的叫著藍鬱以前的小名兒,卻不知剛進門的那個人兒已經變了臉色。

    “楚笑!!你喊誰呢?”藍鬱一臉鬱悶。

    “廢話,當然是喊你呢啊!不然這裏誰還叫凝兒啊??”正沉浸在華的傷勢中的楚笑沒有注意到祁辰逸變了的臉色,依然自顧自的說道:“哦,對了,小王爺,半年不見,怎麽就跟凝兒成了夫妻啦?難不成這裏頭有什麽我不知道的?”

    沉悶了半晌,楚笑才注意到氣氛有些凝重,心虛的“嘿嘿”一笑,接著轉移話題:“啊,對了,凝兒啊,你……”

    楚笑話還沒說完,就被跳起來的藍鬱打斷:“誰是凝兒啊?我是藍鬱!是鬱兒,是小鬱!誰是凝兒啊?楚笑,你眼睛出問題了吧?”此時的藍鬱像是一隻拔了毛的母獅子,怒氣衝衝的向著一臉無辜的楚笑,也就是她的師傅喊道。

    “我……你……”楚笑支支吾吾的,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看到藍鬱似乎已經抽筋到一定地步的眼皮以後,明白了,接著訕訕一笑,對祁辰逸說:“那個……我先讓沙帶你下去治腿吧!一時半會是不會完全康複的,早點治療早點好。”

    “哦。”祁辰逸知道小鬱有事做,就乖乖的被楚笑推出門外然後給了那個銀人——沙。

    楚笑快步踱迴屋子,卻看見自個兒的徒弟坐在床邊看著華,不由自主的“咳”了一聲。

    藍鬱聽見這一聲咳嗽,趕忙站起身,笑嘻嘻的對楚笑說:“師傅……”

    楚笑卻裝嚴肅,眼神犀利的看向藍鬱:“說,這大半年我不在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不是應該在皇宮裏嗎?怎麽和小王爺跑到霧林來了?還有,你說你不叫獨孤婉凝了,那你叫什麽?還有,你和小王爺怎麽成了夫妻了?”楚笑一口氣說出了自己所有的疑問。

    “師傅,你別急,聽我慢慢跟你說。”相對於楚笑的焦急藍鬱卻顯著無所謂,她走到桌子旁坐下,自顧自的到了杯茶,喝了起來。

    “皇甫皓軒那家夥說我和哥哥私通外敵,不由分說的就把我關進‘思誤閣’,把哥哥打入了天牢……”藍鬱一字不差的把自從楚笑走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然後平靜的看著他似乎是悲天憫人的目光。

    “那,你恨他嗎?”楚笑。

    “不恨。”藍鬱平靜的說。

    “為什麽?是他害有了身子還帶著你哥哥四處奔波,為什麽不恨他?”楚笑非常疑惑。

    “為什麽要恨他?恨到極致就不再是恨了,是遺忘。沒錯,是他害我和哥哥四處奔波,我曾經以為他是有苦衷的,我一直都在等,在等他找我說這一切都是假的,可是卻被那個可惡的侍衛破壞了,的確,我是恨過他,恨到咬牙切齒。”

    “可是哥哥都沒有恨他,我有什麽資格?畢竟是他的腿殘疾了,是他受到了傷害,看著他平靜的麵容,我再大的仇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是我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要得到他的同意,我和哥哥說過,如果有一天我把皇甫皓軒殺了,他讚成麽?他聽見我說的話,焦急顯而易見。他說,他不要我為了報仇毀了自己的一輩子,他隻想以後我們兄妹二人帶著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平平靜靜的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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