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聞怪哉――本台記者安娜.塞拉小姐特約報道


    ――是人是鬼?世界上真的有鬼嗎?我們身邊的鬼


    如果有人問你,你見過吸血鬼嗎?你見過僵屍嗎?


    ――那麽,你又該如何迴答呢?


    當然,許多人會不屑地說,這些當然是不存在的。[熱門小說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可是如果他們不存在,那麽……難道是幻覺在作怪?


    今天中午12點21分,記者塞拉小姐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電話是一名老人打來的,她顫巍巍地說,她的丈夫突然變得很不正常,而且突然間神秘失蹤,請塞拉小姐速來一下。


    “說老實話,我本來不想答應這個邀請,”塞拉小姐承認道,“因為它聽上去很荒謬。我既不是警察,又不是醫生,這位阿姨為什麽要找我呢?但是因為我當時很無聊,盡管心裏沒有一點好奇心,但我還是答應了阿姨的請求。”


    12點41分,塞拉小姐來到了老人的家中。老人就站在門口的院子裏,灰白色的鬈發顯得很亂,臉色很難看,同時一雙藍灰色的眼睛也顯得很驚慌焦急。她看到了塞拉小姐,似乎很高興。在家中,她熱烈歡迎了塞拉小姐,然後她開始敘述她丈夫的奇事。老人聲稱,約一個小時以前,她丈夫從外麵打柴迴來,而她在忙著做飯。老伴像往常那樣打了個招唿,然後嘟嘟囔囔地開始蹲下來挑揀柴火。


    “我突然聽見他狠狠地咒罵了一聲。我問他:‘怎麽了,親愛的?’他迴答說:‘安心做飯吧老伴,隻不過我發現我那捆優秀的柴火裏麵怎麽會有一些爛枝子?’聽了這話。我也就沒說什麽。他繼續嘟囔著,突然他喊叫了一聲,我急忙迴過頭去,他已經不見了。我嚇壞了,地上的柴火還在那裏,被我丈夫全給撥亂了。我曾經當過女警,受過訓練。因此我本能地注意到地上有一些爛枝子的長長而又深深的劃痕,但是並沒有爛枝子。那些古怪的爛枝子和我丈夫一起消失了。我很奇怪。以我丈夫這麽細心,怎麽可能會帶迴來爛枝子呢?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可是地上的痕跡是明擺著的。而且我還奇怪,為什麽軟軟的爛枝子會留下這麽深的痕跡。我堅信,這絕對是爛枝子。我31年的警察生涯絕對不是白過的。我愣了一會兒,然後就開始喊我丈夫的名字。鄰居都被喊過來了,他們疑惑地告訴我,剛才他們看到我丈夫走進了我家,但是沒有任何人從我家裏出來。


    我開始有些害怕了,於是我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但是再也沒有我老伴的蹤影。於是,我就打電話叫了您。“


    這番話引起了塞拉小姐的興趣。她撥打電話,唿叫了當地的警察。不一會兒,警察就趕到了。警長是一名經驗豐富的男子。名叫約翰.科特。他證實了老人的觀察,地上確實有爛枝子的劃痕,但是他看不出這意味著什麽。


    科特警長感到這事兒很嚴重。他挨家挨戶地采訪了當地居民。但是他們一個個發誓,老人的老伴絕對沒有再從家裏出來。再問了一圈以後,科特警長幸運地找到了一個線索,那是一名叫做湯姆.阿博斯特的15歲男孩提供的。


    “當時我正在老人家門前的一條街上騎自行車,等我的夥伴塞姆,他騎得很慢。被我遠遠地落在了後麵,”他這樣敘述道。“然後,我就看見我旁邊的那戶人家的主人,一個老爺爺扛著柴火走近了。我跟他打了個招唿,然後就看著他走進了屋子。我繼續等著,一邊想著塞姆怎麽騎得這麽慢。突然,我聽見了屋子裏似乎傳來了一連串的咒罵。我把耳朵堵上,因為老師說過罵人的聲音是不能聽的。過了一會兒,我鬆開耳朵,想看看咒罵聲停止了沒有,我不想老是堵著耳朵。我剛一鬆開耳朵,正好聽見了老爺爺一聲駭人的尖叫,把我給嚇壞了。緊接著,我就看到了一頭若隱若現的水牛從老爺爺家裏竄了出來,身後還有兩條獵狗、一隻山羊、一匹黑馬和上十隻花貓,可能還有一兩隻兔子或是老鼠。我正奇怪老爺爺家裏怎麽會有這麽多的動物呢,突然那些動物們就一起消失在了門外的一堆爛枝子裏,然後這些爛枝子一起向我滑來,嗖嗖嗖,速度奇快。我嚇壞了,跳上我的紅自行車狂奔起來,根本等不及塞姆了。那些枝子在我身後窮追不舍,我嚇得尖叫起來,許多人都把頭探出來看。但是他們往外一看,那些枝子立即乖乖地不動了,於是我也就幸免於難。我逃到了一座房子的屋頂上,驚恐地看著那些枝子,他們正磨磨蹭蹭地往迴走呢。(.好看的小說棉花糖突然,我看見了塞姆,可憐的夥伴,他遠遠地看見我狂奔,於是他也就使足了力氣過來看我出了什麽事。結果,那些人剛剛把頭縮迴去,那些爛枝子騰空而起,牢牢地纏住了塞姆的胳膊,把他從自行車上拖了下來。塞姆尖叫起來,但是那些枝子這一次學了一手,它們把塞姆拉到了一個偏僻的死胡同裏。我嚇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因為那個死胡同就在我所在的那個屋頂一側。但我當時可以說是嚇傻了,別說去營救塞姆,或是去搬救兵,就是跑迴家的勁兒我都沒有了,我嚇得癱軟在那裏,眼睛卻移不開我那可憐的朋友塞姆。突然,那些枝子放開了他,又變成了一群動物衝上了大街,然後又變成了一堆爛枝子。我下去看看塞姆的情況,隻見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我走近些喚道:‘塞姆?你還好嗎?’他沒有反應,於是我就急忙奔過去,跪在他身旁摟著他,輕輕地推搡著他,心中特別焦急。好擔心他已經死了。我又叫道:‘塞姆?你沒事吧?跟我說話呀。堅持住,老夥計,我去找醫生。’但是根本沒有必要去找什麽醫生。因為這一迴,他有了反應,我剛剛來得及爬開,就見他突然站了起來――如果我晚上兩秒,一定會被他掀翻的――後背上長出了一對邊緣帶著鋸齒的黑乎乎的蝙蝠翅膀,眼睛邪惡的變成了血紅色,還帶著黑眼圈。他的皮膚緊繃、縮水。變得蒼白,微微泛著青綠色。衣服從頭到腳也變成了一襲黑袍子。他小心翼翼的四周看看,然後笑了――笑容如此之陰險,我真不敢相信那是塞姆笑出來的――齜出一口尖利的獠牙,動作機械而又僵硬。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吸血鬼,又像是僵屍。接著,他看見了我,便向我慢慢地走過來,伸出一雙彎曲而多節的爪子。我嚇傻了,呆呆地坐在原地,驚恐萬分地嚷道:‘塞姆!醒醒,我是湯姆啊!別傷害我!讓我走,讓我走!’但是塞姆並未理會我的哀求。他邪惡地笑著,露出了一口獠牙,口水慢慢地淌了下來。然後他說話了,他的嗓音嘶啞、低沉,聽起來像是鉛筆摩挲砂紙的聲音。他嘶嘶地說:‘讓我吸……吸……吸你的血……’我頓時驚慌的大聲叫嚷起來了:‘救命!救命!來人呀,救命!塞姆,別做傻事!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啊!求求你了,讓我走吧!’但是我的叫嚷聲無濟於事。塞姆看起來更加興奮了,他齜著牙齒獰笑道:‘我聞到了恐懼的味道……嫩嫩的肉……熱氣騰騰的鮮血……我要喝……喝……喝你的血……’我驚恐而又害怕地尖聲哭喊起來。就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嬰兒一樣。我不停地掐自己,沒人知道我那是有多麽的希望這是一個噩夢。但是這時候,塞姆走近我,蹲了下來,尖銳的牙齒已經觸到了我顫抖的脖子。我往後縮著,雙目緊閉,恐懼至極,隻想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我睜開眼睛,塞姆貪婪、邪惡的青綠色臉近在咫尺。我又嚇得發出了一聲嘶啞的尖叫,但是我已經嚇得渾身發抖,頭暈目眩,連尖叫的力氣都快沒有了,我當時一門心思想著的不是如何逃生,我已經絕望了,我隻是希望這個可怕的吸血鬼快點結果了我,不要讓我再在恐懼的苦海裏掙紮。我感覺塞姆的尖牙幾乎已經插進了我的脖子裏,但其實沒有,但是他確實已經咬住了我的喉管,已經開始用力。他那尖銳的牙齒已經咬破了我的皮膚,刺鼻的血腥氣味更加讓他神誌不清、興奮不已,他用尖尖的爪子使勁扒著我的肋骨,很痛,痛得難以忍受。但我已經十分虛弱,氣喘不上來,什麽話都說不出了;也不再掙紮,就是軟軟地癱在那死胡同的盡頭的角落裏,任憑塞姆在我身上一點點地撕扯,吊在他的利齒之下,就好像一隻被獵豹咬住了喉管的母羚羊一樣。他的爪子撕裂了我的皮膚,流出了很多血。塞姆的牙齒原本插在我的脖子裏,但這時候他把牙齒拔了出來,貪婪地吮吸著流出來的鮮血,我隻覺得一切都在旋轉,全身都劇痛不已,鑽心的痛,恐懼把我牢牢地束縛在手心裏,我不能動彈,也不敢動彈,任憑塞姆在那裏貪婪地喝著。但是就在塞姆準備大開殺戒,將我開膛破肚吃個痛快的時候,他不知何故,突然愣住了。他就這樣呆了一會兒,皺著眉頭,看上去像是在想心事。我大氣不敢出,早就放棄了生的希望,躺在角落裏任人宰割。塞姆直起身子,疑惑地咂了咂嘴,似乎在驚訝什麽。過了一會兒,他皺起鼻子,看上去好像有點兒不爽,有點兒惡心。接著,他又湊近我,若有所思地聞了聞,一臉愁容和心事,似乎想在我身上得到什麽事情的肯定。他不斷地嗅著我,嗅著我身上徹徹底底的恐懼氣息,不時伸出他那細細的紫色舌頭,舔食我身上汩汩流動的鮮血。我都快嚇死了。我好像還記得,我當時似乎一個勁兒地求他快點把我給殺死,別再折磨我了。但是他像是沒聽懂我的話似的無動於衷,於是我就自己掐著自己的喉嚨想把自己掐死,但是他狠狠地抓了我的手腕一下,血一下子就噴出來了,疼得我把手鬆開了。他似乎很滿意這樣折磨著我!我渾身顫抖、失魂落魄地躺在他麵前。好像是一塊牛排躺在刀子下一樣。他雖然不斷地舔食我的血、嗅我、打量我,有時還打我,但是眼裏流露出來的那股熟悉的若有所思讓我感到了一絲希望。但是往往每當我升騰起一股希望,他就會喝一口我的血,把這希望的氣球用他那尖銳的爪子戳破。我心想,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給他嚇死的。我當時就覺得,死有時真的是一種解脫,快樂的解脫。我一向覺得。死了容易活著難,但是當時我才知道。死有時也是這麽難。我心裏突然升起一股希望,如果我掙紮,或者試圖逃跑,他大概會把我殺死吧?於是我就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一次次試圖逃跑。畢竟,塞姆和我一般大,一般高,我想這應該不會成太大問題。但是事情沒我想象的簡單,我剛剛開始攀牆,塞姆尖銳的爪子就插進了我的一條腿裏,把我死拉硬拽了下來,然後就又恢複了剛才的那幅僵硬局麵,根本就沒有殺死我的打算。而是不停地聞我、聞我、聞我。最後,我實在支撐不住了,我昏了過去。但是就連昏迷也不是那麽簡單的。我剛剛昏過去,塞姆就對我拳打腳踢,直到把我給打醒了,他才繼續進行剛才的僵局。我等了又等,最後實在忍不住了,衝著塞姆破口大罵。當然我沒有使用肮髒的詞語,我隻是罵他。讓我死不死活不活地躺在這兒,他究竟有什麽打算?‘要殺你就快點兒殺,要麽你就快些放我走,別這麽僵持著!’我生氣地嚷道。當然,我已經不指望他能恢複理智,或是聽懂我說話了。但是出乎我意料,他似乎一下子僵住了,鐵青著個臉,看上去很不高興,或者說很生氣。他狠狠地敲了我的肋骨一下――好家夥,幾乎要把我開膛破肚了!但是他似乎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縮迴了爪子,沒有再敲第二下。現在,他不舔我也不打我了,就是不停地聞,不停地打量著我。過了一會兒,他歎了口氣,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子,看上去想離開了。他竟然沒有殺我!盡管他把我抓成這個樣子,鮮血淋漓、半死不活的,但是他畢竟給我留下了一條小命,我心裏還是很感激的。我一向很喜歡塞姆夥計,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所以最後一刻我還抱著把他救醒的幻想。就在他準備離去的時候,我叫住了他:‘塞姆!’他迴過頭來,打量著我,眼神有些吃驚和陰沉。我又重複了一遍:‘塞姆!跟我迴去吧,你媽會擔心的。’但是他聳聳肩,不置可否,那副臉色似乎不太好,好像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閑事。我嚇了一跳,乖乖地坐在那裏,他繼續兇巴巴地瞪著我。‘再見,塞姆。’我輕聲呢喃。盡管他變成了一個吸血鬼僵屍,或者是僵屍吸血鬼,但是不管怎麽說他終究是我的好夥伴,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老朋友、老夥計。令我大吃一驚的是,塞姆竟然機械張開嘴,猶豫了一下以後嘶啞地說了一聲:‘再見,湯姆。’我大為吃驚,懇求他留下,但是他剛剛恢複的充滿感情的褐色眼睛又恢複了剛才不正常的冷漠的紅眼睛,他旋轉身子,四下裏小心地看了看,然後就憑空消失了,留下我一個人像個傻瓜似的哭叫著。我坐了很久,呆呆地,迴味著剛才的恐怖情形,想迴家又怕那些枝子找上門來,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從屋頂上滑落,騎著我的車子狂奔,迴到了家裏,大汗淋漓,根本不敢撥打110,蜷縮在被子裏,把門窗關得緊緊的,然後吃了幾片安眠藥。此刻,我最佩服的就是蜘蛛俠了。啊!太恐怖了!我……真的幾乎要嚇瘋了。噢,我真不敢相信我看到了這一切,我好害怕。真的,我一向認為那些……吸血鬼什麽的隻不過是嚇嚇小孩子的,我還經常這樣嚇唬我弟弟,可是真正碰上了才知道……有多麽恐怖!還是不要看到得好!我這輩子再也不想玩打僵屍、再也不想看有關於吸血鬼的任何電影了!”


    不可否認,這個男孩嚇得夠嗆。但是約翰警長並不認為這是神經錯亂者的一派胡言。他立即感到,湯姆所說的是事實,而且此事和老人丈夫的失蹤一定有著密切的聯係。之後。約翰警長還采訪了一些居民,經過證實,在12點左右他們確實看到有一個小男孩騎著一輛紅色自行車飛奔而過。但是至於身後有沒有爛枝子,他們就不敢肯定了。村子裏到處都是爛枝子。


    “但是,我不得不說約翰警長確實很幸運!”塞拉小姐這樣說道,“一名居民聲稱他看到了飛速行駛的爛枝子,而他沒有趴在窗口,很可能爛枝子並沒有‘看’到他,因此沒有‘在意’。這是一個很有力的證明!再加上。我們采訪了塞姆同學的家長,發現他們的兒子塞姆確實不在。然而他們並沒有引起重視。”


    “塞拉每天都呆在外麵,通常到晚上才迴來!”塞姆的母親,阿比德夫人這樣告訴塞拉小姐,“午飯和晚飯常常一並在同學家解決!有時。他甚至連早飯都不肯吃,最糟糕的是,有時他一整天都不著家,在他的同學家度過!”


    約翰警長感到此事越來越嚴重,他再次迴到老人的家中,老人正焦急地等待著。約翰警長盡可能簡短地告訴了老人他們偵查的經過,並且遺憾的說,他們並未能偵察出結果。老人很是氣憤,最後竟然指責說約翰警長一無是處。還說現在警方越來越腐敗,此言論引起了約翰警長自尊心的憤怒。於是,約翰警長強忍著火氣。跟老人略略爭吵起來了。


    但是,就在兩人爭吵的當兒,塞拉小姐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哦,我簡直不能相信!”塞拉小姐現在正躺在醫院裏,迴想起當時,她仍心有餘悸。喘著粗氣這樣對其他記者們說道,“就在約翰警長向老人辯解時。我隨隨便便地四處打量。就在這時,我看見我們剛剛檢查過的空無一物的閣樓上伸下了一隻粗壯的咖啡色胳膊!我頓時尖叫起來,約翰警長和老人齊齊地扭過頭去看。老人似乎並不害怕,還感到生氣和奇怪,大叫起來:‘老伴!你在胡鬧些什麽?’說著,甚至還要上前去把那隻胳膊拉下來。約翰警長急忙拉住老人,不料老人氣勢洶洶地扭過頭來對約翰警長說道:‘放開我,年輕人!我要好好教訓一下我的這個老伴兒!’說著,還扭過頭去衝著那隻胳膊大聲喊道:‘別胡鬧了!你說你,都七十出頭兒了,還有心思爬閣樓!你知不知道你把警官都給引來了?你鬧沒鬧夠?快給我下來!’


    那隻胳膊抽迴去來,隨即,一個約摸的老年男子跳下了閣樓。見了這位大叔的麵孔,即使是經驗豐富的約翰警長也隨即尖叫起來。這位大叔麵色慘白,摻了些蠟黃和青綠,皮緊繃著,緊緊貼在骨頭上,那感覺好像……好像……好像縮水了一樣。這使得我們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驚慌失措的湯姆的口供,講述的塞姆的樣子。縮水了一樣。他背著一對黑色的薄翼蝙蝠翅膀,身上披了一件黑鬥篷,一直垂到腳脖子,露出了腳上一雙非當地居民常穿的黑色尖頭長靴。他麵色兇狠,一雙血紅色的眼睛看上去很惡毒,灰白色的頭發直楞著,一根枯槁而又多節的手指指著老人用沙啞的嗓音說了一些含混不清的奇怪的語言。遺憾的是,即使是懂得多種語言的我,北半包圍洲和南肉餡洲的語言我都能講得非常流利,就是比葛爾洲的語言我不太熟悉。可是我可以發誓,這位大叔講得絕對不是三大洲的語言。那麽會是什麽語言呢?


    約翰警長直擦拭他的腦門。他麵色驚恐,看上去嚇了一大跳。老人看上去非常吃驚,愣了愣就暈倒在地。而我,自己尖叫得耳膜都快爆裂了。所幸的是,這位麵目猙獰的老大叔並沒有殺害我們,但還是用他那枯槁的手指在空中劃了幾道,隨即,相應的,我和約翰警長身上就出現了深深的傷痕。老人的一根胳膊和一條腿被劃破了,往外冒著血。約翰警長有些憤怒,他不顧一切地掏出手槍,準備向這個怪物開槍。但是大叔獰笑了兩聲,露出了尖利的獠牙,一隻蒼白的手在空中握了一把,約翰警長手中的槍就被擰成了麻花。約翰警長驚得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凸了出來。隨即,這個怪物不再難為我們了,他齜牙咧嘴地笑了幾聲,還伸出長長的爪子作勢要把我們吃掉。


    約翰警長他確實很勇敢!他擋在了我的身前,大聲叫嚷讓我快點離開。可是我早已嚇得兩腿發軟,正在做死前的禱告呢。所幸的是,怪物隻是嚇唬一下我們。他又哈哈笑了幾聲,這聲音真讓我感到恐怖。隨即,他用黑鬥篷把自己的全身裹起來,原地旋轉,憑空消失了。”


    約翰警長(狀態極糟)的話:我隱約記得自己曾注意到那個怪物的右胳膊上麵有一道劃痕,模樣奇特,像是一個印記,又像是一個紋身,上麵呈綠色,好像是一個‘木’字,可能吧。我覺得那會不會是爛枝子劃上去的?哦,我現在很累,我什麽都不知道!這是童話中的魔法,巫婆幹的,不要問我!噢,對了,希望那位大媽早日康複。


    邪惡勢力――本台記者羅伯特.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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