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音樂非常輕柔,燈光也非常的昏暗。


    與其說,這首音樂屬於慢四的節奏,輕柔沁人心扉。


    還不如更準確地說,這首曲子更適合跳貼麵舞,讓人不由得沉侵其中。


    感受到秦竹韻輕輕的貼在了自己胸前。


    蕭一凡也挽住了秦竹韻的柳腰。


    兩人感受著彼此的溫度,都旁若無人地醉入遐想之中。


    一步沒一步的,在舞池裏晃蕩著。


    一曲終了,趁著燈光打開之際,兩人迴到了包間。


    有了之前的故事,兩人也不再有所顧忌。


    又喝了一杯冰啤。


    “傻樣!不能喝慢一點呀?”


    秦竹韻不再矜持,醉眼迷離的看著蕭一凡。


    “你看,嘴角啤酒都流出來了!”


    說著,用手擦了一下蕭一凡的嘴角。


    蕭一凡感受到傳遞過來的情意,一把握住了秦竹韻的玉手。


    四目相對,秦竹韻主動地閉上了眼睛……


    兩人纏綿了一陣之後,秦竹韻無力地躺在蕭一凡的懷中。


    秦竹韻柔聲說:


    “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一凡,我在你心目中是不是壞女人?”


    “不,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我還怕你責備我呢!”


    本就激動不已的蕭一凡,看著嬌羞不已的美女,緩緩探過頭去。


    就在這時,一陣勁爆的音樂響起。


    “太好了,迪斯科舞曲,走,陪我去跳舞。”


    秦竹韻說著,從蕭一凡懷中站起來,拉著他向門外走去。


    蕭一凡知道秦竹韻喜歡跳迪斯科,也不反對。


    隻好將心中剛剛燃起來的想法,給生生的逼了迴去。


    來到舞池,善男信女們開始群魔亂舞。


    在鐳射燈的照射下,跟著音樂的節奏,盡情的扭動著身子。


    秦竹韻站在蕭一凡的麵前,舉著雙手,也是開心地跳著。


    毫無顧忌地扭動著身體,妙曼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餘。


    蕭一凡一見,也是盡情的配合著,並欣賞著秦竹韻的舞姿。


    秦竹韻一見,更是盡情地跳著。


    或許是秦竹韻動作太過奔放,也許是她本就美麗動人。


    在這樣的場合,美女都是受人青睞的角色。


    就在這時,旁邊穿著花襯衫的男子,有意無意地靠了過來。


    “美女,舞跳得不錯!認識一下唄!”


    秦竹韻好像沒聽見似的,依然我行我素的跳著。


    因為沒有過分的行為。


    蕭一凡也不阻止,隻是先前移了半步,示意了自己的存在。


    “哈哈,兄弟,看來你的魅力不夠啊?”


    一個長發青年笑道:


    “人家美女理都賴得理你!瞧兄弟我的。”


    說著,晃動著身體,故意的撞了一下秦竹韻。


    “幹嘛?”


    秦竹韻正盡情地嗨著,沒曾想會遇到這一茬。


    穩住身形之後,對其嬌喝了一聲。


    “唉喲!美女不好意思,個不小心撞到你了!”


    長發男子看似關心的說,故攙扶狀,將手伸向秦竹韻的小蠻腰。


    “拿開你的髒手!”


    秦竹韻怒不可遏地摔了一下手臂,將其髒手蕩開。


    “喲嗬!美女有點力氣嘛!把哥手臂都弄疼了。”


    長發男不怒反喜,賊兮兮地笑道:


    “道歉就不用了,認識一下唄,順便陪哥喝一杯,咋樣?”


    說著,朝著秦竹韻的手抓去。


    看到長發男囂張地樣子,蕭一凡不再忍耐。


    竟然當著自己的麵,調戲秦竹韻,真把自己當空氣了?


    “住手!你敢動她一下,你的手就別想要了!”


    蕭一凡說著,將身體擋在了中間,把秦竹韻保護了起來。


    “小子,你是從哪冒出來的?”


    長發男語氣不善地說道:


    “敢在我的麵前,充當護花使者,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再不讓開,小心你吃不了了兜著走!”


    說完,還向蕭一凡握了握拳頭,展示著自己的腱子肉。


    “小子,我勸你還是識相點!大家出來都是尋開心的。”


    黑襯衫威脅道:


    “彪哥可是練過的,和你女朋友聊聊,你竟敢反對,不想活了!”


    看著惡狠狠的長發男,再看看黑襯衫一副雞賊的樣子。


    秦竹韻害怕地拉了拉蕭一凡的衣服。


    “一凡,咱們走吧?”


    “哈哈!美女別害怕,哥也不會吃了你!”


    長發男囂張地說道:


    “今天,把哥陪好了,一會請你吃大餐!”


    說著,得意忘形地笑了起來,一副吃定了蕭一凡的表情。


    真是嬸嬸能忍叔不可忍。


    蕭一凡上大學時,是散打社團的骨幹。


    別說收拾眼前的兩個小混混,就算再來幾個,也是輕鬆對付,毫無懸念。


    長發男正在自鳴得意,花襯衫見蕭一凡敢怒不敢言。


    伸出手想把他拉開,更想借機揩油一把。


    蕭一凡一看,對方既然先動手了,怎會放過機會。


    右手一抬,順勢抓住花襯衫的手臂向前猛地一拉。


    花襯衫還沒反應過來,旋即側身撞向花襯衫。


    “唉喲!”


    花襯衫吃痛,身形沒控製得住,向後倒去。


    長發男也沒想到,蕭一凡看到比他還壯實許多的自己,竟敢還手反擊。


    一個愣神,與花襯衫雙雙倒地,跌倒在一起。


    周圍圍觀的吃瓜群眾一看,紛紛驚唿,讓到了一旁。


    生怕自己受到牽連。


    “小子,*的夠種,竟敢陰老子一把,你等著。”


    長發男一把推開花襯衫,從地上迅速爬了起來。


    “讓老子好好教訓你一次,非打得你滿地找牙不可。”


    說著,掄起拳頭,一個長拳向蕭一凡砸了過來。


    如果蕭一凡要避開身體,勢必讓秦竹韻受傷。


    可麵對衝向自己的拳頭,蕭一凡阻擋不及,受傷的可是自己。


    眾人一陣驚唿,秦竹韻也害怕得捂起了雙眼。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蕭一凡不退反進,迎了上去。


    就在拳頭靠近之際,猛然一個轉身。


    身體重心下沉,左手護其胸前,右臂彎曲一個肘擊,打向長發男的腋下。


    又是一陣痛唿,長發男再次摔倒在地。


    花襯衫剛剛爬起來,再次被長發男壓倒,也是痛唿不已。


    蕭一凡得勢不饒人,趁兩人再次摔倒在地的機會。


    向前走了兩步,一腳踩在長發男的手臂上。


    “道歉!否則,你這隻手就別想要了!”


    感受手上傳來的力道,再看到蕭一凡霸氣的樣子。


    長發男自知不是蕭一凡的對手,立馬認慫,開始道歉了起來。


    “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


    “滾!”


    隨著蕭一凡的一聲喝斥,長發男滿眼怨恨地帶著花襯衫,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情況出現戲劇性逆轉,吃瓜群眾驚嚇之餘,紛紛鼓起掌來。


    秦竹韻一見蕭一凡安然無恙,立馬走了過來。


    “一凡,你沒事吧,真是嚇死我了!”


    “沒事,這樣的小混混,哥還沒放在眼裏。”


    “一凡,咱們不玩了,也走吧。”


    秦竹韻心有餘悸地說道:


    “萬一,他們去叫人再來鬧事,可就糗大了!”


    看到秦竹韻擔心的樣子,想到可能出現的結果,蕭一凡點了點頭。


    結了賬,兩人下了樓來。


    沒見到長發男兩個小混混,便打了一輛等客的出租車,迴到了迎賓酒店。


    當晚,在酒店裏,兩人之間發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直到半夜,才筋疲力竭的睡去。


    翌日清晨。


    蕭一凡睜開惺忪的眼睛,突然感到膀臂一陣酸痛。


    正想抽迴膀臂,卻不曾想驚動了秦竹韻。


    “一凡,你醒了,把你膀臂壓疼了吧?”


    秦竹韻說著,坐起身子,幫著蕭一凡搓揉起肩膀來。


    “沒事,我活動一下就好。”


    秦竹韻急於幫著蕭一凡減壓,沒曾想忘了穿衣服。


    感受後背傳來的異樣,轉頭見蕭一凡正在欣賞自己。


    “哼!壞蛋!不給你按摩了。”


    說著,雙手一甩,連忙找衣服,卻被蕭一凡一把抱住。


    “壞蛋,一大早剛醒,你又想……”


    話還沒說完,蕭一凡嘴巴卻堵了上來。


    上午十點,蕭一凡迴到辦公室,泡了杯茶。


    想到宦東升後天就要來考察,便直起身接向胡守謙的辦公室走去。


    羅智一見,趕緊報告胡守謙之後,領著蕭一凡走了進去。


    “胡書記,蕭鄉長來了。”


    “嗯,蕭鄉長,請隨意坐。”


    胡守謙聽了,並未起身相迎,而是端正了一下坐姿。


    “小羅,去給蕭鄉長泡杯茶來。”


    羅智一聽,連忙給蕭一凡泡了杯茶,轉身走了出去。


    見辦公室隻剩自己和蕭一凡兩人。


    “蕭鄉長,你這是有事?”


    胡守謙不明其意,試探地問道。


    說著,扔了一支中華給蕭一凡。


    “胡書記,我今天來,確實是有事和你商量。”


    蕭一凡也不客氣,拿起香煙點了起來。


    胡守謙見蕭一凡沒給自己點煙,怨恨地瞄了一眼,也點起了香煙。


    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


    “哦?你說來聽聽,是關於什麽方麵的?”


    胡守謙看似漫不經心的,心中卻疑惑,蕭一凡這是又想出什麽幺蛾子。


    “胡書記,事情是這樣。”


    蕭一凡直言不諱地說道:


    “鑒於我們東辰鄉沙子的礦藏豐富,現在是隨意開采,情況不容樂觀。”


    胡守謙一聽,心中一驚,果然是有所準備。


    但不知道,蕭一凡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便作聆聽狀。


    “所以,我過來和你商量一下,進行規範作業、嚴格管理。”


    “哦?不知蕭鄉長想怎麽做?有了計劃沒有?”


    胡守謙依然一副守勢的樣子,不主動表明自己的態度。


    “哼!真是老狐狸!”


    蕭一凡一聽,對胡守謙的用意非常明了。


    不過事情還得要說。


    “胡書記,根據市場行情來看,我們得抓住這次機會。”


    蕭一凡坦然道:


    “現在建築業發展迅速,對沙子需求量非常大。”


    “所以,我建議把我們東辰沙場管理起來,對鄉財政的收入提高,也是一大助力。”


    “嗬嗬!蕭鄉長真是好想法。”


    胡守謙淡淡地笑道:


    “不知蕭鄉長,準備怎樣進行管理?但說無妨。”


    “胡書記,既然,我們東辰鄉有如此豐富的儲沙量。”


    蕭一凡坦然道:


    “而且,現在是民眾隨意亂采,沒人管理。”


    “對於我們東辰鄉經濟收入和環境來說,都是一大損失。”


    “所以,我建議把這一塊承包出去,讓有能力的企業來合理開采。”


    聽了蕭一凡的話,胡守謙眉頭擰成了川字型。


    心想,姓蕭的怎麽突然關心起沙場的事情來了?


    既然有所染指,必然有針對的對象,而且有了中意的企業。


    難道是針對雲鵬事業,從中分一杯羹?


    “蕭鄉長,你準備把沙場承包給哪家企業?”


    見胡守謙還是不主動,繼續對自己尋根探底。


    “胡書記,具體是哪家,我還沒想好。”


    蕭一凡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見胡守謙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決定來一次敲山震虎。


    “為了公平起見,我決定來一次公開招標。”


    “哦?招標,難道說蕭鄉長已經有了人選啦?”


    胡守謙狡黠地說道:


    “既然,蕭鄉長有所準備,不妨說出來聽聽,是哪家企業啊?”


    “哼!真是老狐狸!到現在還想和我打馬虎眼,真是好算計。”


    蕭一凡暗想道,“你不就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一心為你和你的外甥作著想嗎?”


    想到這,蕭一凡沉聲說:


    “人選談不上,現在,我隻知道有幾家有實力的企業。”


    “不過,覺得還是招標更為合適,對鄉裏也更有利。”


    “哦!蕭鄉長真是一心為公啊!看來,事先做了不少具體工作。”


    胡守謙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招標可以,不過,我們也要照顧一下本地企業的情緒。”


    “畢竟,他們在自身發展的過程中,對東辰鄉也是有貢獻的。”


    “相反,我們現在有肉吃了,他們連湯都喝不上,豈不寒了人心?”


    “所以,承包沙場這一塊,我覺得優先考慮本鄉企業!”


    聽了胡守謙的話。


    “哼,你終於忍耐不住了,露出你的狐狸尾巴來了。”


    蕭一凡暗自想道:


    “所謂的本地企業,除了雲鵬實業,東辰還有哪家企業?”


    “但是,事情得不到解決,這樣的現象還會無限期的拖延下去。”


    “蕭鄉長,你覺得我的話,是不是很有道理呢?”


    胡守謙不耐煩地說道:


    “如果不能優先考慮本地企業,我看等時機成熟了再說不遲。”


    “胡書記,你的話不無道理,我讚同你的想法。”


    蕭一凡沉思道:


    “不過?”


    “不過什麽?有話就直接說,不要遮遮掩掩的。”


    胡守謙沉聲道。


    “如果,招標文件發出後,大家的開出的價格一樣,那就優先考慮本地企業。”


    “好吧!這事暫且就這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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