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嗜酒如命豹子頭
碧柔說道：“是九夫人和二小姐。”
老夫人氣的拍案而起，罵道：“這兩個賤蹄子，居然往自家人臉上抹黑。”
薛柔兒不打算說話，這事兒本就是往她們身上引火的，自己何必要費那個力氣去滅火？
老夫人說道：“把殷九鳳叫來，我倒要看看她腦後的反骨有多大。”
碧柔應聲而去，沒多久九夫人便來了，進門跪下：“賤妾參見老夫人。”
老夫人怒道：“殷九鳳，你到底安得什麽心？前陣子唆使你娘家暗害柔兒的長風鏢局還不算，如今又幹出往薛家人臉上抹黑的事兒，我豈能留著你這樣不安生的女人？”
九夫人立即喊冤：“老夫人，冤枉啊。賤妾何時暗害長風鏢局了？”
老夫人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娘家這第一鏢局的旗子是怎麽得來的？就是你父親到處假扮劫匪襲擊旁人的鏢局，弄得京城的人隻敢去你家的鏢局托鏢。這事兒我早就知道，隻是顧忌兩家的麵子沒有宣揚，可你們偏偏還上了癮，見不得別人好。
你敢說長風鏢局的事兒不是你爹拿銀子疏通惹出來的？幸好柔兒麵子大，保他們平安，不然你們四海鏢局就要金盆洗手了。”
九夫人瞥了一眼薛柔兒，她可不覺得是薛柔兒麵子大，不就是好運的認識了四皇子麽？但如今她已經是個毀了容的醜丫頭，四皇子肯定看不上，所以以後也未必請得動人家。
想到此，她的膽子又大了幾分：“老夫人此言差矣，不是大小姐麵子大，是四皇子出麵才保了那豹子頭出來。”
老夫人冷哼道：“你看看，還說跟你無關，不然誰保了那豹子頭出來你怎麽如此清楚？”
九夫人心裏一顫，老夫人居然是故意引自己上鉤的，不過如今豹子頭沒什麽事兒，所以她即便是被追究也不會受到多大的懲罰。認這個罪總比認下宣揚家醜的1;148471591054062罪小，於是她說道：“賤妾錯了，賤妾不該起了壞心思。其實這次賤妾知道長風鏢局走的是大夫人娘家的鏢，本想著打擊一下他們，讓大夫人分神。可賤妾真的沒有害人性命的心思，那都是賤妾父親的意思。”
老夫人見她認了，便說道：“好，此事先放一邊，那你說為何要將那些謠言傳出去？”
九夫人立即說道：“什麽謠言？賤妾不知道啊！”
老夫人冷笑道：“柔兒被歹徒蹂躪致死的消息不是你還會是誰傳出去的？”
九夫人被老夫人盯的心裏狂跳，可是這事兒她已經準備打死不認，於是說道：“賤妾真的不知道，老夫人若執意以為是賤妾傳出去的，那麽請拿出證據來。”
老夫人見她這是要死扛下去，便對薛柔兒說道：“柔兒，這事兒你怎麽看？”
薛柔兒笑道：“這事兒啊，依我看還得拿證據才行，不然真的冤枉九姨娘就不好了。”
老夫人沒料到她如此說，一時間有些下不來台。
薛柔兒接著說道：“不如讓碧柔姐姐出去打聽打聽，興許能打聽出什麽。”
老夫人點頭道：“也對，碧柔一直在府裏打探，那日隻有九鳳送過信出去，卻也沒親眼看見信的內容。碧柔，你出府去打探下。”
碧柔應聲離開，老夫人又對九夫人說道：“你先迴去，不許跨出芙蓉閣一步。”
“是。”九夫人悻悻的離開，她手心裏捏著一把汗，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不會出賣她的，所以碧柔出去也打探不到什麽，於是並沒在意。
薛柔兒望著九夫人離去，然後說道：“祖母，柔兒去看看爹爹那邊如何了。”
老夫人說道：“去吧，不過家裏有幾個人走了，這些事兒你就莫操心，順其自然吧。”
薛柔兒點點頭道：“孫女明白。”她知道走的人不能留，所以也不打算在這事兒上分神。
來到前廳，薛立手裏拿著一冊書看的津津有味。
薛柔兒笑道：“爹可真自在。”
薛立頭也不抬的說道：“今日才開始，沒什麽好顧慮的，你有事就去辦。”
薛柔兒撇撇嘴，對於這個爹她很無奈，外麵的人都以為他該借酒消愁，喝的不省人事，誰又知道他跟沒事兒人一樣在喝茶看書？
“那柔兒去長風鏢局看看，老爺子迴來我還沒去看他呢。”薛柔兒說道。
薛立點點頭道：“酒窖裏有兩壇陳年女兒紅，還是你娘嫁過來時留下的，拿去吧。”
薛柔兒心裏一顫，薛立居然連豹子頭的喜好都打聽清楚了，那麽西莊的事情他知道多少？不過這事兒還是不問的好，畢竟他沒有插手的意圖。
“多謝爹爹。”薛柔兒轉身離開，到酒窖看見那兩壇子女兒紅就給跪了，她本以為是一斤裝的，結果是五十斤裝的，兩大壇子，她蜷起來都沒有其中一個大。這應該是娘親出生時外公特意釀製的，足見他有多疼娘親。
管家穆儒走過來說道：“大小姐，還是我喚幾個人幫你移到馬車上吧。”
薛柔兒笑道：“多謝了。”
就這樣，她也沒戴麵紗，坐在車轅上招搖而去，一路上不少人指指點點，她完全不在意。到了長風鏢局，豹子頭居然等在門口了，看見薛柔兒就笑道：“丫頭，打你一出門我就聞到酒香了。”
薛柔兒滿臉黑線，說道：“我說老爺子，你那鼻子可是跟狗借的？居然這麽靈？”
豹子頭也不在意她的話，咧嘴笑道：“在薛府觀察動靜的小子看見你帶著酒出來就知道你是來看我的，我可等了許久，你那是什麽破馬？走的這麽慢。”
薛柔兒嘴角扯了扯，說道：“你是覺得我來得慢了？還是酒來得慢了？”
豹子頭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是酒……當然是你來得慢了？”
薛柔兒撇撇嘴，說道：“得了，趕緊抬進去吧，早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我就不出來了。”
豹子頭趕緊扯住薛柔兒，說道：“丫頭，快進來吧，聽到你的消息時我差點去平了擋鬼山，不過你爹派人給我送信，說你一切安好。”
薛柔兒挑眉說道：“老爺子，感情是你倆已經勾搭一塊兒去了，要拋棄了我這個東家？”
碧柔說道：“是九夫人和二小姐。”
老夫人氣的拍案而起，罵道：“這兩個賤蹄子，居然往自家人臉上抹黑。”
薛柔兒不打算說話，這事兒本就是往她們身上引火的，自己何必要費那個力氣去滅火？
老夫人說道：“把殷九鳳叫來，我倒要看看她腦後的反骨有多大。”
碧柔應聲而去，沒多久九夫人便來了，進門跪下：“賤妾參見老夫人。”
老夫人怒道：“殷九鳳，你到底安得什麽心？前陣子唆使你娘家暗害柔兒的長風鏢局還不算，如今又幹出往薛家人臉上抹黑的事兒，我豈能留著你這樣不安生的女人？”
九夫人立即喊冤：“老夫人，冤枉啊。賤妾何時暗害長風鏢局了？”
老夫人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娘家這第一鏢局的旗子是怎麽得來的？就是你父親到處假扮劫匪襲擊旁人的鏢局，弄得京城的人隻敢去你家的鏢局托鏢。這事兒我早就知道，隻是顧忌兩家的麵子沒有宣揚，可你們偏偏還上了癮，見不得別人好。
你敢說長風鏢局的事兒不是你爹拿銀子疏通惹出來的？幸好柔兒麵子大，保他們平安，不然你們四海鏢局就要金盆洗手了。”
九夫人瞥了一眼薛柔兒，她可不覺得是薛柔兒麵子大，不就是好運的認識了四皇子麽？但如今她已經是個毀了容的醜丫頭，四皇子肯定看不上，所以以後也未必請得動人家。
想到此，她的膽子又大了幾分：“老夫人此言差矣，不是大小姐麵子大，是四皇子出麵才保了那豹子頭出來。”
老夫人冷哼道：“你看看，還說跟你無關，不然誰保了那豹子頭出來你怎麽如此清楚？”
九夫人心裏一顫，老夫人居然是故意引自己上鉤的，不過如今豹子頭沒什麽事兒，所以她即便是被追究也不會受到多大的懲罰。認這個罪總比認下宣揚家醜的1;148471591054062罪小，於是她說道：“賤妾錯了，賤妾不該起了壞心思。其實這次賤妾知道長風鏢局走的是大夫人娘家的鏢，本想著打擊一下他們，讓大夫人分神。可賤妾真的沒有害人性命的心思，那都是賤妾父親的意思。”
老夫人見她認了，便說道：“好，此事先放一邊，那你說為何要將那些謠言傳出去？”
九夫人立即說道：“什麽謠言？賤妾不知道啊！”
老夫人冷笑道：“柔兒被歹徒蹂躪致死的消息不是你還會是誰傳出去的？”
九夫人被老夫人盯的心裏狂跳，可是這事兒她已經準備打死不認，於是說道：“賤妾真的不知道，老夫人若執意以為是賤妾傳出去的，那麽請拿出證據來。”
老夫人見她這是要死扛下去，便對薛柔兒說道：“柔兒，這事兒你怎麽看？”
薛柔兒笑道：“這事兒啊，依我看還得拿證據才行，不然真的冤枉九姨娘就不好了。”
老夫人沒料到她如此說，一時間有些下不來台。
薛柔兒接著說道：“不如讓碧柔姐姐出去打聽打聽，興許能打聽出什麽。”
老夫人點頭道：“也對，碧柔一直在府裏打探，那日隻有九鳳送過信出去，卻也沒親眼看見信的內容。碧柔，你出府去打探下。”
碧柔應聲離開，老夫人又對九夫人說道：“你先迴去，不許跨出芙蓉閣一步。”
“是。”九夫人悻悻的離開，她手心裏捏著一把汗，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不會出賣她的，所以碧柔出去也打探不到什麽，於是並沒在意。
薛柔兒望著九夫人離去，然後說道：“祖母，柔兒去看看爹爹那邊如何了。”
老夫人說道：“去吧，不過家裏有幾個人走了，這些事兒你就莫操心，順其自然吧。”
薛柔兒點點頭道：“孫女明白。”她知道走的人不能留，所以也不打算在這事兒上分神。
來到前廳，薛立手裏拿著一冊書看的津津有味。
薛柔兒笑道：“爹可真自在。”
薛立頭也不抬的說道：“今日才開始，沒什麽好顧慮的，你有事就去辦。”
薛柔兒撇撇嘴，對於這個爹她很無奈，外麵的人都以為他該借酒消愁，喝的不省人事，誰又知道他跟沒事兒人一樣在喝茶看書？
“那柔兒去長風鏢局看看，老爺子迴來我還沒去看他呢。”薛柔兒說道。
薛立點點頭道：“酒窖裏有兩壇陳年女兒紅，還是你娘嫁過來時留下的，拿去吧。”
薛柔兒心裏一顫，薛立居然連豹子頭的喜好都打聽清楚了，那麽西莊的事情他知道多少？不過這事兒還是不問的好，畢竟他沒有插手的意圖。
“多謝爹爹。”薛柔兒轉身離開，到酒窖看見那兩壇子女兒紅就給跪了，她本以為是一斤裝的，結果是五十斤裝的，兩大壇子，她蜷起來都沒有其中一個大。這應該是娘親出生時外公特意釀製的，足見他有多疼娘親。
管家穆儒走過來說道：“大小姐，還是我喚幾個人幫你移到馬車上吧。”
薛柔兒笑道：“多謝了。”
就這樣，她也沒戴麵紗，坐在車轅上招搖而去，一路上不少人指指點點，她完全不在意。到了長風鏢局，豹子頭居然等在門口了，看見薛柔兒就笑道：“丫頭，打你一出門我就聞到酒香了。”
薛柔兒滿臉黑線，說道：“我說老爺子，你那鼻子可是跟狗借的？居然這麽靈？”
豹子頭也不在意她的話，咧嘴笑道：“在薛府觀察動靜的小子看見你帶著酒出來就知道你是來看我的，我可等了許久，你那是什麽破馬？走的這麽慢。”
薛柔兒嘴角扯了扯，說道：“你是覺得我來得慢了？還是酒來得慢了？”
豹子頭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是酒……當然是你來得慢了？”
薛柔兒撇撇嘴，說道：“得了，趕緊抬進去吧，早知道自己不受歡迎，我就不出來了。”
豹子頭趕緊扯住薛柔兒，說道：“丫頭，快進來吧，聽到你的消息時我差點去平了擋鬼山，不過你爹派人給我送信，說你一切安好。”
薛柔兒挑眉說道：“老爺子，感情是你倆已經勾搭一塊兒去了，要拋棄了我這個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