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廣的辦公室裏,坐著眉眼如畫的齊眉,辦公室裏的布置很簡單,一張簡單的辦工桌,僅僅放了台電腦,一些紙筆,就沒有太多東西了。


    有個女職員在對她講著什麽,反正她沒在聽,她想著以前發生的事兒。


    陳安然十二歲的時候,她十五歲,那年她得罪了學校裏的“闊少”,原因就是因為她拒絕了那個闊少的告白。


    她遇見過很多男生、男人,家裏坐擁億萬家產的,家裏的長輩是哪兒哪兒的幹部的,亦或者家裏是在哪兒混黑的,她沒有看上一個,原因就是她在等陳安然這個小她三歲的男孩娶她。


    闊少在齊眉拒絕她後,直接揚言要讓她不好過,陳安然當時初一,聽了這話後,直接逃學了。


    最後誰能想到一個十二歲的小孩子,拿著把刀,大大咧咧的走進別人班裏,架在別人脖子上,說了句:“老子的娘們你也敢打主意?”


    事情鬧得很大,陳安然的父親卻不管不問,丟下一句誰惹的事兒誰處理。


    那也是陳安然第一次進局子,他走的時候還笑嘻嘻的對那個闊少說:“老子要是知道你還敢打老子女人的注意,大不了再轉個學。”


    “齊總?”那個匯報事情的職員試探著問道。


    “嗯?啊!沒事兒,想了想以前的事兒。”齊眉迴神後微微一笑。


    那職員也笑道:“看齊總一臉幸福的表情,想必以前的事兒一定很美好吧。


    “是呀,很幸福。你也下班吧,都很晚了。”齊眉收拾了下東西,想了想給陳安然發過去一個信息。


    洪哥隱晦的同意會交給陳安然一個滿意的答複,但是他手下的這批人留不得,因為有雀爺的眼線。


    陳安然摸了摸小辮子,這簡單,全部送局子裏就行,原本他也沒打算放過這群人,敢參與劫持葉哥的女兒,不留下點代價會行?


    “怕死的站右邊,不怕死的站左邊。”陳安然扯掉包裹障刀的黑布,滿臉笑嘻嘻的。


    “煞筆?”一個馬仔笑道,他手裏的刀足足有兩尺長,陳安然的隻能算作稍微長點的匕首罷了。


    洪哥眯著眼,很自覺的站在了右邊,想找雀爺報仇也得有本事才行,你陳安然被亂刀砍死我沒什麽損失,你陳安然真有本事我也算從雀爺手下解脫了。


    “很好。”陳安然咧嘴咧嘴一笑,先發製人,直接一腳把那張百十斤的桌子踢飛,撞翻一個馬仔。


    “砍他!”幾個馬仔吆喝要砍死他,連著揮了幾刀,卻沒有砍中滑溜的跟泥鰍一樣的陳安然。


    對於葉洛洛姐妹兩人來說,眼前一幕比功夫電影還要精彩,陳安然手持障刀,能接住數個人同時砍向他的刀刃,竟然還遊刃有餘的踹別人兩腳。


    陳安然刀刀見血,不一會兒地上躺了一地嗷嗷叫的人,他下手有分寸。


    他清楚人的血脈經絡在哪兒,捅哪兒要命,捅哪兒隻放血,他還能接連捅人十八刀,送去醫院也隻能鑒定成輕傷。


    除了抽著煙看戲一般的洪哥,站著的隻有一個光頭漢子,長得兇神惡煞,眾馬仔上前的時候,他並沒有動手。


    陳安然打量他一番,笑道:“你就是那個雀爺的眼線?”


    “是。”光頭摸了摸頭,擺了功夫架子,朝陳安然勾了勾手。


    “你不怕死?”陳安然笑了,看這個人的站的樁明顯習武有些年頭了。


    “怕,但一些事兒,即便是怕,也要做。”光頭笑著摸了摸頭,畢竟他欠雀爺一條命。


    “好。”陳安然收刀歸鞘,學著光頭漢子,擺了個散打的拳架,他從小習武,學了許多功夫散手,拳拳到肉的打法,他還沒怕過誰。


    光頭漢子大步流星上前,陳安然走的卻是詠春裏的小步,二人剛一照麵,便是拳拳到肉的打法。


    光頭漢子拳法兇猛,走的是大合大開的路子,陳安然拳法詭異多變,一會兒是象形拳的散手,一會兒又是詠春裏的快拳,時不時的還給他來兩下太極借力打力。


    光頭感覺自己憋屈的有些厲害,這小子看著才特麽十八歲左右,功夫底子紮實的不可能。


    更不可能的是,他怎麽把這麽多駁雜的功夫糅合一起,奇了他娘的怪。


    不一會兒這漢子打的是越來越心驚肉跳,跟這小子過招才多長時間的功夫,他剛才施展的拳法竟然有了自己拳法的影子。


    “碰。”的一聲,漢子被陳安然擊倒在地,陳安然得理不饒人,一腳踩住他的右手,照著光頭的臉,就是一頓快拳。


    起初漢子還能反抗幾下,後來直接被陳安然打的昏死過去。


    “有點功夫。”陳安然拍拍手,看著臉都快成豬頭的漢子,對洪哥說:“能告訴我雀爺的下落了?”


    最終,洪哥給了雀爺打了電話,通了以後陳安然接過手機直接罵了一頓:“曹尼瑪的老不死的東西,葉家姐妹以後老子看著,你敢動他們一下,老子把你老巢端了。”


    陳安然直接掛了電話,揣在兜裏等雀爺打過來。


    洪哥目瞪口呆,這小子是真的吊,他知道雀爺是誰嗎?


    嘟嘟嘟,手機響起,陳安然接起電話,都不等那邊開口,直接罵了一頓:“曹尼瑪的狗東西,報點,老子非得弄死。”然後掛了電話。


    嘟嘟嘟,電話又響起來,陳安然又是剛接通就罵,罵了足足半分鍾才悻悻的把手機給洪哥,說道:“你媽,的。”


    “你媽,的!”洪哥立馬急了,他能給人當狗使,但卻不能允許別人侮辱他的母親。


    “媽的!真是你媽,的!”陳安然也急了。


    “小子!你媽,的!”洪哥掏出手槍就急眼兒了,連開了幾槍才發現手槍上有一顆子彈,損壞了手槍,根本打不響。


    “這真是你媽的電話。”陳安然心裏有組建自己勢力的的心思,這個家夥是個孝子,看他這麽維護自己母親的份上,洪哥算是個可用之人。


    “誒,媽。剛才是我朋友,這不最近發財了老有人給我打電話嗎,他把你當成給我借錢的人了……”洪哥似乎也是個扯謊高手,蹲在地上流著淚跟他母親嘮嗑。


    陳安然默然無話,在地上寫了個號碼,拍拍屁股領著驚魂未定的二女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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