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少爺!”見到霍凡突然迴來,德姨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maggie正從樓上下來,見到霍凡也很是欣喜,加快了步伐,“凡,怎麽突然迴來了?”噠著拖鞋走到他麵前。

    “maggie。”霍凡笑著點下頭,算是打過招唿,環顧了客廳一周,“銘銘呢?”

    “玩累了,在房間睡覺。”

    也好,霍凡最怕霍銘銘跟他吵鬧,霍銘銘哭一哭,他估計得心軟,到時候這家又搬不成了。

    他扭過看向德姨,“德姨,安排兩個人,這兩天把我房間和書房的東西打包搬到臨江別墅,有不清楚的可以問周叔。”

    周叔是霍家的管家,一直跟在霍凡父親的身邊,去年霍凡父親進療養院修養時,他也一起跟去了。

    “凡,這是要做什麽呀?怎麽突然就要搬出去住了?”maggie嚇了一跳的樣子。

    德姨也很是驚訝,一臉不相信地望著他。

    霍凡看了兩人一眼,也沒多作解釋,拍了拍德姨的肩膀叫她去安排,然後轉身上樓。

    蹬蹬蹬,前後兩道腳步聲,maggie緊跟上霍凡的腳步,隨著他上了樓。

    推門進房間,霍凡本來是要關門的,見maggie跟著過來了,扶著門把手頓了一下,門沒關轉身進衣帽間,由著她進來。說清楚也好。

    “為什麽突然要搬走?”maggie跟著他進衣帽間。

    霍凡從一排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襯衫,又去另一邊翻了條黑西褲,“那邊距離公司比較近,方便一些。”

    “是不是我和銘銘哪裏做得不好,惹你不高興了?”maggie心裏直打鼓,是不是許清在霍凡麵前告狀了,不然怎麽一直住得好好的,突然就說要搬走了。

    “我說了,是因為工作。”霍凡拉開抽屜,找了一對合心意的袖扣,轉身對她說,“我要換衣服了,你先出去吧。”

    maggie還想說點什麽,被霍凡的眼神示意,她隻好先離開,慢悠悠地轉身,一步一步挪到門後,艱難地抬起手放在門把手上。

    霍凡看著她的背影,開口叫了她一聲,maggie以為還有轉圜的餘地,欣喜地轉過身,望著他的雙眼滿含期待。

    “大嫂。”霍凡這麽叫她,一直以來,他們都以名字相稱,霍凡很少叫她大嫂,這一次,其實也算是一種暗暗的提醒。

    maggie望著他,神色微凜。

    霍凡扯了扯嘴角,“如果有合適的人,你可以再戀愛或者結婚,沒有義務一定要守在霍家。”

    霍凡勸maggie自由戀愛,或者開始一段新的婚姻,並不隻是嘴上說說的客套,霍家還算開明,她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不會要求她一輩子為霍森守著,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因為一個人的離開而孤單一輩子,對留下的那個人的人生來說未必太殘酷。

    “要不要守在霍家,我自己決定,不要你教。”maggie鮮少在霍凡麵前拉下臉,她覺得,即使霍凡不喜歡她,沒有男女方麵的心思,但至少不討厭她的吧,現在這樣把她往外趕是什麽意思。

    maggie憤憤地迴到自己的房間,坐在床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明明她也算是美人吧,為什麽就換不來霍凡的一點溫柔。

    以前都好好的,以前他們叔嫂關係算是很和睦的,霍凡雖然沒有對她特別溫柔,但也從未跟她提過讓她再嫁這種話題,都是他交了女朋友之後,才會變成現在這樣。

    maggie想到許清,就覺得嫉妒極了,也沒見她有什麽特別的,雖然長得還算漂亮,但以霍凡生活的圈子來說,漂亮而且有氣質,加上家庭背景優渥的女人多得是,哪個不是甩她許清幾條街,怎麽就讓她把霍凡迷住了。

    越想心裏就越鬱悶,maggie扭頭看著熟睡中的兒子,想到以後連霍凡這個依靠都要失去了,孤兒寡母的隻剩下可憐,她不想要那種日子,她搖了搖霍銘銘,“銘銘醒醒。”

    霍銘銘被搖醒了,揉了揉眼睛,半眯著眼看她,“媽咪。”

    “你uncle迴來看你了,你要不要起床?”maggie哄著他。

    本來霍銘銘是有很強烈的起床氣的,但是一聽到uncle迴來了,馬上就從床上爬起來,像條泥鰍似的溜下床,赤著腳就顛顛地往霍凡房間跑。

    霍凡剛好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霍銘銘跑得急,一下子撞到他那雙大長腿上,“哎喲”一聲,小小的身子要往後倒,霍凡及時抓住他的胳膊。

    霍銘銘順勢就抱住霍凡的大長腿,抬頭撒嬌地望著他,“uncle!嘻嘻。”

    摸摸小侄子的腦袋,霍凡彎腰將他從地上抱起來,霍銘銘小手摟著他的脖子,“uncle你迴來看我了?是不是想我了?我也特別想你。”

    霍銘銘睡覺把頭發睡得亂糟糟的

    ,但模樣更加帥氣可愛了,霍凡的心一下子柔軟,幫他把腦袋上紛亂的頭發理理,“嗯,uncle很想你。”

    聽到霍凡這麽講,霍銘銘把腦袋埋在他的脖子上,蹭蹭,“uncle晚上又可以給我講睡前故事咯!”

    “銘銘。”霍凡將孩子放在地上,蹲下身子與他平視,手搭在他小小隻的肩膀上,“uncle一會兒還要去出差工作,今晚恐怕是沒辦法陪你,而且……”

    霍銘銘嘴巴霎時抿成線,一副要哭的樣子,霍凡到嘴邊的話又說不出口了,溫柔地撫摸他的臉,“乖,再過幾天又迴來了。”

    他本來是想跟霍銘銘說,之後他會去另外一個地方住,要他習慣沒有叔叔陪伴的日子,但看著霍銘銘小可憐的樣子,又說不出口了。

    畢竟還小。

    maggie過來幫忙哄霍銘銘,霍凡跟他抱一下,起身下樓。maggie摟著自己默默掉眼淚的兒子,看著步下樓梯的霍凡,她覺得,至少,霍銘銘是他的軟肋,要不要搬家這件事,他肯定會重新考慮的。

    停在家門前的斯巴魯上,坐在駕駛位的許清正歪過身子,跟安安逗著玩,拿手機給他拍了幾張照片,每次拍照,安安就喜歡把前爪放在嘴巴上捂著,許清笑他是不是害羞,但是拍出來效果特別可愛。

    每次發上朋友圈都引來一片羨慕。

    這次,她又從拍的十幾張照片裏麵挑了兩張,發圈了。剛發上去,點讚和評論就來了,她迴複了幾條評論,順便刷了下朋友圈,往下翻,看到路遠發的一條,是白雪在寵物醫院做檢查的照片,看白雪的樣子,肚子很大了,估計離生產的日子不遠。

    許清把圖片點開,放到安安麵前,“安公子,你看看你,好個風流的男人。”

    安安把狗頭湊過去,想要舔手機屏幕裏的白雪,許清將手機拿開,摸了下他的腦袋,“行吧,看你還算有點良心,找個時間帶你去看白雪啊,好不好?”

    “汪!汪!”好啊!

    霍凡換了身衣服出來,拉開副駕的車門,就聽到安安在喊,他彎腰坐進來,剛換的衣服帶起一陣香氣,扭過頭看向後座,“怎麽了?”

    “答應帶他去見女朋友,高興呢。”許清笑,把手機鎖了屏幕,扔在儲物格,調整了坐姿準備發動車子。

    “女朋友?”霍凡一邊係著安全帶,迴想了一下,“路遠家那隻薩摩耶?”

    “是噠吖,就是那

    隻大美女。”

    “我們安安也很帥啊,以後如果可以在一起生小狗狗,肯定很漂亮。”霍凡伸手過去順著安安脖子上的毛。

    “他們已經有小寶寶了,白雪過段時間要生了。”

    “不錯呀,安安!”霍凡給他投去讚許的目光,又看向開車的許清,意有所指,“我的速度還趕不上你了呢。”

    許清翻了個白眼,幹嘛跟一隻狗比這種事情,她打了方向盤,將車子掉頭開出別墅區。

    把車開到高鐵站,許清抬頭看下站前大屏幕的時間,霍凡秘書給他訂的五點鍾的高鐵,現在是四點四十分,還有二十分鍾,加上排隊安檢這些時間,時間挺緊迫的,“快點進去吧。”

    霍凡解了身上的束縛,伸手摟過許清的脖子,傾身過去深深地吻著她。

    坐在後座的安安看著這兩人,真是膩歪,汪汪了幾聲,“快要遲到了,還沒親夠啊!”

    許清被吻得意亂情迷,被安安這麽一叫,推了推霍凡的胸口,輕輕喘著氣,“再遲就上不了車了。”

    霍凡摸了下安安的腦袋,“別太嫉妒我。”當著他麵再親許清一口,這才推門下車。

    扶著車門,霍凡彎下腰,“我走了,開車小心。”

    “會的,快進去吧。”

    霍凡含笑關了車門,轉身大步朝高鐵入口去。

    許清放下車窗,看著霍凡挺拔的背影,迴頭望了安安一眼,“這個爸爸剛剛氣你,是有點幼稚謔,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很棒的,你認同嗎?”

    汪汪汪……安安叫了幾聲,還是同意的。尤其獎勵他大雞腿的時候,霍凡在安安心目中的地位直接從一米八上升到兩米八,如果能夠講話,他真的要開口叫他爸爸。

    再從高鐵站迴到家,許清開了門,將鑰匙從鎖孔上拔下來,關好門換上拖鞋,聽到安琪的聲音,給安安倒了些狗糧,安安埋頭吃著,她走進客廳。

    見安琪站在陽台打電話,聽聲音有些嚴肅,好像是在談公事。許清將包包放在沙發,鑰匙扔在茶幾上,看到上麵的病曆本,拿起來正要翻,安琪從陽台進來。

    她掛了電話,手機在手裏握著。許清翻開病曆本,“醫生怎麽說?”

    “還算幸運,恢複得很好。”

    許清翻看著上麵的評語,的確恢複不錯。

    “走吧,帶你出去吃飯,慶祝慶祝。”安琪從她手裏拿過病曆本

    放下,勾著她的手臂要往外走。

    “等一下。”許清及時喊停,“我先去換身衣服,給我三分鍾。”

    許清轉身就要進房間,這次反倒是被安琪拉住了,“等等。”她鼻子湊到她衣服上嗅嗅,“為什麽我聞到了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沒,沒有吧。”許清心虛,她就擔心說身上會不會有霍凡的體香,所以才要換身衣服再出門的,誰知道就被安琪聞出來了。

    安琪抓著她,眯著眼睛盯著她看,“早上是去裝窗簾了,下午哪裏去了?”

    許清怕她誤會,老實交代:“霍凡迴來了。”

    “嘖,所以兩個人在新房裏麵那個了一下午?哇哦!”

    “討厭!”許清拍她,紅著臉跺腳進房間衣櫃找衣服。

    安琪靠在她房門口,“小別勝新婚,我懂,姐姐又不是沒年輕過。”

    許清找到一條t恤和短褲,抬頭叫她,“安琪姐姐轉過身去,我要換衣服了。”

    “你這個太休閑了,我準備帶你去吃法國菜,找一條裙子出來。”

    “沒裙子了。”許清指了指身上,“就這一條穿掉了。”

    “怎麽沒有。”安琪走過去,從衣櫃裏拎出三個購物紙袋,“這三條,隨便挑一條穿上。”這個還是之前和maggie去嘉麗廣場,忍痛刷下的裙子,那時候跟安琪說起,簡直痛心疾首。

    算了,為了安琪的法國菜,也為了慶祝安琪恢複健康,許清今天就盛裝出席陪她一晚。

    餐廳在合景酒店隔壁,安琪之前就訂好了位,去到直接落座。

    紅酒送上來,安琪執起酒杯,前段時間修養,她沒有打理手指甲,現在上了顏色,非常霸氣的姨媽紅,和許清碰了一杯,“這一杯,為了健康。”

    “為了健康。”許清跟她碰了,仰頭一飲而盡。

    站在一旁伺候的服務生給兩人重新倒了酒,安琪再端起杯子,眼睛在頭頂吊燈的映照下熠熠生輝,“第二杯,清兒,謝謝你。”

    把世世看得太透的人,往往沒有什麽真正的朋友,虛情假意的朋友倒是一大堆,靈魂說到底是孤獨的,尤其在近段時間,老錢包養小三她失去了孩子,雖然表麵上看,好像無所謂的樣子,但內心是受到非常大的衝擊的。

    別人不了解安琪的難處和脆弱,許清了解,所以對於安琪來說,她一直覺得幸運,幸運有了許清這個朋友,無論在

    她顛沛流離還是風光無限的時候,都誠心相待,她很珍惜她。

    “我們兩個之間,就不用說謝謝了吧?”許清端起酒杯,再跟她碰一下,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安琪笑,抿一口紅酒,“也是,說多了矯情。”

    正餐送上來,許清切著盤子裏的牛排,“剛剛在家裏聽你打電話那麽嚴肅,不是發生什麽事情吧?”

    “沒事,都是公司的一些事情。”安琪朝服務員示意一下,讓他迴避,帥氣的服務員躬了身退下。

    許清將肉叉進嘴裏,“很棘手嗎?”

    “能應付。”

    “所以,你接下來是有什麽打算?”

    “男人抓不住,錢總是要抓住的。”安琪慢條斯理切割著盤子裏的牛排,抬起頭看著她,一塊牛肉入了口,“準備好當富婆的朋友。”

    許清噗嗤的一聲笑了,這就是她認識的楊安琪,這就是她的朋友楊安琪,從來沒有人和事可以將她打倒,受了傷,躲在沒人知曉的地方舔舐好傷口,再出來,又可以若無其事的繼續戰鬥。

    無論是離婚,還是有其他打算,安琪都不需要她操心。

    ——

    周一,所有人都開始投入各自的工作,包括安琪,也迴她家開的珠寶公司上班了。

    許清跟她在地下車庫分開,看著安琪開著她那台紅色法拉利順溜的離開,不知道為什麽,有一種看到女戰士上戰場的既視感。

    開車到了公司,許清將車子挪進車位,拿包包下了車,推門就看到路遠從隔壁車位停著的寶馬車上下來。

    路遠本來家底就可以,在江城有房有車,隻不過來安達那時,為了追許清,就裝窮每天蹭許清的車坐,都是套路。

    可惜,許清沒走進他的套路裏麵。

    見他左手卸下了石膏,而且可以自己開車了,想必他的手是沒事了,許清指著他手笑了笑,“恢複挺快的。”

    “嗯。”路遠扯了扯嘴角,但那笑意卻不似從前了。

    上班時間,陸陸續續都有其他同事開車進來,下車,進電梯,兩人沒有站很久,也都混在其他同事當中,進了電梯。

    人多裝不下,女士優先,路遠沒有跟許清進同一輛電梯,留下等下一班。

    坐電梯到了四樓,許清進市場部,外麵格子間的同事都跟她打招唿,她點頭迴應,徑直走進她那間辦公室。

    開了抽風、空調和窗戶,讓兩天沒用的辦公室透透風,許清開了電腦,拿起水杯正要去茶水間,路遠站在她辦公室的門口。

    許清怔了一下,路遠抬手扣了扣門,她含笑,“進來吧,路師弟休假迴來上班第一天,有什麽事嗎?”

    路遠走進來,從手上提著的包裏拿出一份請柬和喜糖,“剛剛準備給你的。”

    許清放下水杯,接過來,翻開看了下,她看得出來路遠並不高興,但還是對他說了聲“恭喜。”

    路遠沒迴應,隻淡淡地說:“我上去工作了。”

    “好。”許清也沒留他。

    路遠一走,馬上就有人摸到許清辦公室這裏,小芸拉開許清對麵的椅子坐下,壓低著聲音,“姐,路總助上班第一天就找你,什麽事情啊?”

    許清揚了下手裏的請柬。

    小芸拿過去看,看著看著搖頭,“為什麽我感覺,路總助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一點都沒有身為新郎哥的幸福感。”

    許清將請柬收迴,“小芸妹妹,你如果把這份心細如發放到工作上麵,身為你的上司,我會覺得很欣慰。

    小芸撇撇嘴。

    “行了,別八卦了,工作去。”許清趕她出去,小芸朝她做了個鬼臉,不情不願地出去了。

    許清靠在椅背上,打開請柬,再看了上麵的婚紗照片,的確,路遠的笑容很是勉強。他那招牌的燦爛笑容,還有那兩顆深邃的酒窩,都不複存在了。

    可是,能怎麽辦呢,人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他不是小男孩了,也該學會擔當,沒人替他做得了丈夫或者父親。

    ——

    這一天,霍家也是不怎麽太平,德姨按霍凡的指示,安排了兩人打包霍凡的行李,霍銘銘看到有人在收拾叔叔的東西,機靈的小腦袋就察覺到了些什麽,他跑去問媽媽。

    maggie告訴他,叔叔是要搬出去住,以後都不迴來住了。

    霍銘銘當時就大哭起來,哭著喊著要他的uncle,德姨見他哭得聲嘶力竭地,就怕他哭死過去,趕緊讓人停下,打了電話給霍凡,問他的意思。

    霍凡正在和人喝早茶談事情,看到家裏打來的電話,一般德姨沒什麽重要事情是不會打擾他,他借口上洗手間,走開了一下。

    茶餐廳附帶了一個小花園,霍凡接通電話朝那邊走去,

    “喂”了一聲,還未聽到德姨講話,首先就收到霍銘銘哭天喊地的聲音。

    聽到那邊這樣的狀況,霍凡立馬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讓德姨把手機給霍銘銘。

    德姨把手機放到霍銘銘的耳邊,“銘銘,你uncle要跟你說話。”

    霍銘銘哭得沒那麽厲害了,一抽一抽地啜泣著,握著德姨遞過來的手機,“uncle你不要我了嗎?”

    霍凡聽著他可憐兮兮的聲音心疼,“uncle不是不要你,隻是想搬到離公司近一點的地方,是因為工作,明白嗎?”

    霍銘銘吸著鼻子,聲音顫動斷斷續續的,“可是,可是你搬到公司,公司近一點的地方,那以後,以後就不能陪,陪我一起吃飯,不能陪我一起玩,也不能給我講故事了,uncle不喜歡我了。”

    說道這裏,霍銘銘越講越可憐,又情緒失控地哭起來,“爸爸不要我,uncle也不要我了,霍銘銘就是沒人要的小可憐,哇哇哇……”

    “銘銘,銘銘你聽我說。”霍凡耐著性子,“uncle雖然搬出去住,但晚上下班了,還是可以迴家陪你,不會不要你。uncle之前跟你保證過的對不對,無論以後發生什麽,都永遠不會不要你。”

    聽霍凡這麽說,霍銘銘又冷靜了一點,“是真的嗎?”

    “我們都是男子漢,肯定是說到做到。”

    “好,那我相信uncle。”霍銘銘哽咽著,也終於是不哭了。

    掛了電話,霍凡拿著手機,輕不可察的歎了口氣,他覺得,處理家事,比什麽商務談判,簽幾百幾千萬的生意要難得多。

    周五那天,霍凡從j市迴來了,帶著簽下的五家4s店的合同,大概是因為事情進展順利,也因為想要正式認識許清的朋友,迴來當天,請了安琪一起吃飯。

    慢悠悠地吃完一頓飯,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九點鍾,去停車場找車的時候,霍凡牽著許清的手一直不放,眼神特別熾熱地盯著她,“今晚去我那裏吧?”

    安琪避免當電燈泡,已經先一步坐進了自己的法拉利。

    許清被他那一雙深邃的眸子望著,都快要靈魂出竅了,恨不能馬上跟他走,不過,她答應過安琪的,今晚是姐妹兩的夜談時間。

    “等之後我跟你住在一起,就沒有什麽機會跟安琪睡在一起談談心啊什麽的了,所以今晚,我還是不能跟你走。”許清摸著他襯衫的衣領,抬頭可惜

    地望著他。

    霍凡反應了一下,摟過她的腰,“所以,你是答應搬去跟我一起住了?”

    “唔~”

    兩個人住在一起,不一定都是歡聲笑語、幸福甜蜜的日子,或許會有摩擦,會有爭吵,甚至悲觀的想,或許會有背叛和分手,但是目前而言,許清她不是沒有心,她可以感受到霍凡對她是在乎的。

    因為是霍凡,所以,許清想要嚐試一下,嚐試跟另一個人生活。

    霍凡低沉醇厚的笑聲響起,“終於要告別獨身的日子了,讓我親一下。”俯下身就要親她。

    許清主動地踮了腳配合著親他,兩個人嘴唇碰一起,都笑了。

    “那我可以走了嘛?”許清扯著他的襯衫問。

    霍凡點點頭,嗓音動聽,“好吧,今晚就先放過你。”

    反正吧,他和她有大把的時間,前麵有一個“未來”在等著他們。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發現,沒有存稿的情況下,日萬什麽的太虐心了。下一本《閃閃惹人愛》一定要存稿夠了再開文(笑哭)

    昨天看到營養液唰地一下明顯增多了,原來是土豪“一直沒有馬甲”和“遊人漸稀”兩人都一下子給這文灌溉了90支的營養液,還有地.雷“砰砰”把作者炸到樂開花,不是我說,泥萌的愛來得那麽猛烈,會讓作者特別想把泥萌按在牆上……胡亂地親!

    然後還要謝謝“改琦”、“slkathy”、“熱氣球”,“醋溜小籠包”(最近作者喜歡吃小籠包),謝謝

    “婉兒”和“sa”營養液灌溉,愛愛愛愛死泥萌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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