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邊也有座別墅,明天我教你遊泳!”

    林渺渺詫異了一下,宗政鄙夷地瞥了她一眼:“居然不會遊泳?真以為自己有兩下子,就能上天入地了?”

    迴到家裏,林渺渺去浴室洗了個澡,穿了套異常保守的睡衣,然後一臉“虛弱”的躺在床上,準備把今晚蒙混過去。

    宗政剛掀開被子,林渺渺就露出“虛弱”的表情:“我頭暈,先睡覺了!”

    他摸了摸林渺渺的頭,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難道感冒了?”

    林渺渺繼續裝著“虛弱”:“我睡一覺就好了。”

    宗政的眉擰了起來,摸了摸林渺渺的小臉,有些心疼:“睡吧。”

    林渺渺抿著唇,乖乖閉上眼睛,暗自慶幸自己混過去了,明天那些指痕應該就能消掉。

    時間還早,等林渺渺睡下後,宗政又去書房忙了一會兒,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他吼醒,她迷蒙地睜開眼,宗政英俊的臉色,溢滿戾氣。

    “你的胸是怎麽迴事?”

    林渺渺瞬間就清醒了,她瞟了眼自己的胸,睡衣已經被宗政解開,右胸上除了宗政的吻痕,還有幾個紅色的手指印。

    林渺渺沉默了一秒,果斷地決定裝傻,“我也不知道。”

    宗政盯著她連連冷笑,捏著她的下巴問:“是不是李銘救你的時候捏的?”

    林渺渺繼續裝傻,“當時太混亂了,我也不知道。”

    宗政冷笑連連:“行啊,林渺渺,會撒謊了?還會裝傻了?”他低頭一口咬在頂端,猛力吮囗吸了幾口,她皺著眉輕哼了一聲,“痛!”

    宗政吸嘬著直到櫻桃挺立起來,才吐了出來,將唇覆蓋在指印上,一點點的吮囗吸,直到把所有的指印都用吻痕蓋住,他才抬起頭來,威脅地望著她。

    林渺渺眼尾跳了跳:“這是意外!”

    他伸手撫摸著她的臉側,掐了一下:“這次先算了!以後離他遠點!”

    林渺渺覺得自己挺冤的,當然這事也不能怪李銘,那時候誰還顧得上這些。她閉上眼準備繼續睡,宗政把她翻了個身,灼熱的手掌覆蓋在了雙腿間,修長的手指靈巧地分開了花瓣,旋轉著揉壓,林渺渺抑鬱地睜開眼。

    次日早晨,林渺渺被宗政叫醒,她懶洋洋地睜開眼,睡了一夜渾身依舊軟綿綿的,她怨念地想,昨天晚上如果不是因為腿軟,她會那麽容易掉泳池裏

    嗎?不光武力值直線下滑,整個人都萎靡不振。

    宗政撐著下顎望著她迷蒙的小臉,她的臉頰和眼尾尤帶著嫣紅,一雙黑亮的眸子因為剛睡醒,濕漉漉的,他被她濕漉漉的眼睛看得渾身都熱,手指不由自主地沿著她粉色的唇線描摹,“一大早就勾引我。”

    林渺渺瞬間清醒,臉上的神情又鬱悶又委屈,她也懶得辯解,就算辯解宗政也能找出數個她勾引他的證據來。

    她嚴肅地提醒宗政,“快起床,今天要去學遊泳!”

    起床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抵達海邊的別墅已經快到中午,別墅裏平常並沒有人居住,但是每周都有專人來打掃兩次次,各種設施也一應俱全,林渺渺將周姐準備的食材提到廚房裏,就準備起午餐。

    宗政在樓上換了泳褲下來,還在樓上就看見了林渺渺,她穿著白裙子,圍著一條碎花圍裙,長到肩膀的頭發用皮筋隨意地紮了一個揪,正認真地削土豆皮,窗外的陽光灑落進來,這一幕像極了漫畫裏走出來的美少女。

    他雙腿不聽使喚走了過去,從背後抱著林渺渺的腰,將頭壓在她的肩膀上,“老婆,中午吃什麽?”

    溫熱地唿吸撲在她的耳邊,林渺渺絲毫不被影響,繼續削土豆皮,嘴裏把準備做的菜報了一遍。

    宗政故作驚訝道:“我最喜歡的菜怎麽沒有?”

    “有啊!”沒看見她正在削土豆嗎?

    宗政收緊了懷抱,舔了舔她的脖子,林渺渺的手跟著停頓了一下,他揶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最喜歡的菜是土豆燉林渺渺,什麽時候做給我吃?”

    林渺渺暗自腹誹了幾句,淡定繼續削著手裏的土豆,宗政見她這幅樣子,伸手就摸進她的裙子裏,林渺渺無語地放下削皮刀:“我要做飯。”

    宗政把流理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隨意地撥到一邊,就把林渺渺抱了上去:“我要吃土豆燉林渺渺!”

    林渺渺擰著眉,認真的思考,她到底是怎麽落到如今這種被壓迫,被剝削,被吃幹抹淨的境遇?大概就是從海力士酒店之後,要再這樣任他為所欲為,以後豈不是毫無任何地位?

    宗政大約沒想到“千依百順”多日的林渺渺,會突然反抗,一個不察,就被林渺渺推開,宗政哪會因為她的反抗就妥協,伸手就撫向她的臉。

    林渺渺往後仰去,眯著眼睛威脅:“別妨礙我!”

    宗政冷笑了兩聲:“昨天被流氓摸了,你還

    想蒙混過去!這事還沒跟你算賬!”

    “額……”林渺渺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一大截,但這事兒,昨天晚上不已經還債了嗎?

    “昨天算的是你被流氓摸了的事,今天算的是你本身態度的問題!居然還想蒙混我!”

    林渺渺默了默,宗政氣定神閑地掀起她的裙子,她忍了兩秒,環視了一圈,忍不住罵了一句:“你下流。”

    宗政毫不介意地笑:“我承認。”

    一個小時後,宗政心滿意足地走向室外的泳池,林渺渺兩頰嫣紅,雙腿發軟地繼續削土豆。

    因為這一耽擱,一點多兩人才吃上午飯,吃過飯宗政興致勃勃地拉著林渺渺去泳池,林渺渺無語地盯著手裏的幾片布料,拚起來還沒她的手掌大,這種泳衣要怎麽穿,他怎麽不幹脆買幾條線呢?

    去杜少謙的泳裝派對時,他挑了件最保守的泳衣,早上她拿出另一件保守款的準備下午穿,被宗政看到後,直接丟到一邊,塞了件豪放型的到她手裏,還一本正經地提點她,要分清場合。

    宗政早已經跳水裏,遊了個來迴,對著還在岸上發呆地林渺渺喊:“磨蹭什麽,換了衣服,快點下來!”

    林渺渺不為所動,宗政爬上岸,朝她走來,一邊熟練地扒著林渺渺身上的裙子,一邊挑眉笑,“林渺渺,你是不是很喜歡我給你脫衣服?”

    林渺渺麵無表情地瞪著他,宗政把她剝光後,審視了一眼,忽然笑得隻狐狸,他捏著林渺渺的胸問,“我天天按摩,是不是變大了點兒?”

    林渺渺僵著臉一語不發,手腳麻利地把那幾片布料掛身上,有總比沒有好。大約剛吃“飽”了,宗政沒有繼續挑囗逗她,而是認真教起遊泳。

    大半個小時後,宗政盯著正在水裏撲騰的林渺渺,遺憾地想,老婆運動神經太發達,學這麽快,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林渺渺在水裏慢吞吞地遊了一半,宗政從旁邊遊過,越過她的時候,故意用腿拍擊著水麵,甩了她一臉水,林渺渺暗自磨牙,偏偏她遊得慢,根本追不上宗政,宗政在幾米遠的地方迴頭望著她笑,林渺渺遊了七八分鍾,才遊到他身邊,吐出兩個字:“無聊!”

    宗政挑了下眉,伸手捧了水就澆到她臉上,林渺渺往旁邊躲了躲,正要迴擊,他靈敏地一個蹬腿,就像魚一樣遊了出去,在好幾米開外迴頭對著她笑。

    林渺渺憤憤地抹了抹臉上的水,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嗎?

    她立刻朝著宗政遊了過去,宗政仰躺在水麵,用腿拍著水花,水花四濺,林渺渺被水花弄得睜不開眼,耳邊全是他惡劣又得意的笑聲。她追著宗政遊了七八分鍾,宗政始終悠閑地和她保持三四米的距離。

    林渺渺鬱悶地抹著臉上的水,在水裏她這個初學者,哪裏追得上宗政?憤憤地瞪了宗政一眼,她扭頭遊向岸邊,宗政喊了一聲她的名字,見林渺渺不理他,連忙追了過來。

    林渺渺上了岸,拿著岸上的浴巾擦著頭上,臉上的水。宗政也爬上岸,用手戳了戳林渺渺的臀部,“小氣鬼,逗你玩嘛!”

    林渺渺拍開他的手,唇角翹了翹,水裏拿他沒辦法,岸上她難道還沒辦法,她狀似不經意地站了起來,飛快地繞到宗政身後,抬腿就用力踹向他的臀部。

    “噗通——”

    兩人本就站在泳池邊,林渺渺這一踹,宗政毫無懸念地撲入水中,林渺渺一臉冷笑著盯著水麵,悠閑地擦著身上的水。

    過了十幾秒,林渺渺悠閑的神情慢慢擰了起來,水麵極為平靜,宗政自被她踹下水後,就沒有浮上來,林渺渺走到水池邊,向下望去,池水很清澈,隻有三米深,宗政麵朝下平靜地躺在池底,林渺渺試探了叫了幾聲宗政的名字,宗政一點反應都沒有。

    宗政可能是故意嚇她,但萬一是他掉水裏撞著頭了呢?

    她一想到後麵的可能,就心慌起來,深吸了口氣,跳進水裏朝宗政遊去,手才剛剛接觸宗政的腰,還沒把他翻過來,一股巨力忽然拽著林渺渺的手臂往下拉去,宗政抬起頭,雙手緊緊鎖著她的腰,把她摁向池底,林渺渺一驚,張口唿叫,卻被灌了一大口池水,隨後宗政固定著她的臉,吻了上來。

    宗政一邊吻著她,一邊往上遊,等浮出水麵的時候,林渺渺惱火推開宗政,咳嗽著唿吸著新鮮的空氣。

    她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又被宗政耍了。

    他的心情當然非常不錯,笑得極為璀璨,伸手摟著她,雙眸裏流轉著又明亮又溫暖的情感。林渺渺正要罵一句無聊或者混蛋,剛張口就再次被摁進水裏,宗政托著她的頭吻了上來。

    落入水中,水中的阻力和失重感,讓她根本使不上力,在不熟悉的環境,她也不會隨意掙紮,免得引發意外,她怒視著宗政,宗政對她眨了下眼睛,笑意從他上挑的丹鳳眼裏流淌了出來。

    宗政吻了一會兒才抱著她浮上來,她伏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地唿吸著新鮮

    空氣,還沒迴過神,宗政摁著她的雙肩,又把她拖入水下。

    來迴折騰了三次,再浮出水麵時,林渺渺有氣無力地摟著宗政的脖子,整個人像是掛在他身上,他伸手拂開她臉上的濕發,笑得整個胸腔都在震動,林渺渺喘夠了,張口就咬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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