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被宗政弄得軟成了一團,身體裏是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囗欲,囗瓣在水流下顫抖,他的手指在她的體內快速地囗動,她半躺在大理石上,像一條被丟上了岸的魚,艱難地喘息著,直到意識越來越趨於混沌。

    他帶給她身體的感覺,是歡愉但更像一種煎熬,她睜著迷茫的雙眼,他似乎在笑,在她仰頭望來時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的唇,然後他的抽囗越來越快,她的腳趾難以忍受地縮了起來,整個身體似乎都繃到了極致,幾分鍾後,繃到極致的身體像拉緊又鬆開的弓弦般,開始一波又一波劇烈地戰栗。

    她的意識在這一刻徹底淪為混沌。

    囗入的手指,也異常清晰地感覺到了她激烈的顫動,他猶豫地停了下來,囗囗裏激烈地,有節奏地一張一縮,像是在用力地吞咽,將嵌入其中的手指緊緊的箍住吮囗,他抬眸,望向癱軟著不停顫抖的林渺渺,心中忽然多了一絲柔軟的情緒,她的身體像是沒有骨頭,雙眸緊閉,眼臉下是動人心魄的嫣紅,柔軟地紅唇微張著,背靠在大理石壁上劇烈地喘息著,隨著她的喘息,挺翹的峰囗也跟著上下起伏。

    宗政幾乎是不可自拔地吻上了去,用舌尖快速地撥弄,手指再一次抽囗起來,她軟綿綿的身體在他的囗弄下陡然一僵,喉間發出了一聲帶著哽咽的哀鳴。

    她睜開眼,目光迷離,白皙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在蜜桔色的燈光下,有如絲綢般的光澤,美得讓他移不開眼。

    “宗政……不要……嗯……”

    “你怎麽了?”他問。

    林渺渺渾身軟得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開口說的那一句話,似乎就耗盡了她僅存的氣力,她想躲開他,身體卻隻能無助地顫抖。

    “不要……”

    “囗囗了?”他的聲音又沉又啞。

    內裏慢慢平緩,但隨著他的抽匚動,反而咬得更緊了,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在阻擋他的進出。

    宗政輕輕笑了笑,將平緩下的水流再一次衝在了她剛剛經曆了囗囗的囗囗上。

    “沒囗囗就再洗一遍。”

    “啊……拿開……”她幾乎尖叫。

    他笑得越發的肆意,愉悅地關掉了水流,將她從大理石台上抱了下來,剛鬆開她的腰,林渺渺就朝著旁邊倒去,宗政眼疾手快地把她抓了迴來,勾著她的下巴問:“腿軟了?”

    她睜開眼睛,還在喘息,神情幽怨又委屈。

    宗政似乎被她的表情取樂了,摟著她的腰低低地笑著,他這一摟,便將□高漲的囗抵在了她的腿間,林渺渺咬著牙哼了一聲,轉身就往外走,他連忙把她抓了迴來,用浴巾給她擦了擦濕漉漉的身體,隨後又將大理石台擦了一遍,又把她抱了上去。他抓著她軟綿綿的雙腿,將她擺成自己滿意的姿勢後,將她拉向自己,吻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又熱又急,追逐著她的舌尖,手指準確地探向某處,並指囗入,然後抽囗,囗囗囗,林渺渺的唇被堵住,被他一番激烈的囗插弄得嗚嗚哀鳴,他兇悍地抽囗了兩三分鍾後,抽迴了手,將手指帶出的滑膩囗液塗抹在早就蓄勢待發的劍刃上。

    她在他的手指離開後,終於唿了口氣,自從宗政宣布裸睡後,她就不止一次見過他的囗囗,軟的或者硬的,她的視線總是自動避開那一塊兒,從來沒這麽直觀的看過,它高高豎立著,隨著他的脈搏一下接一下的跳動,她低頭快速地掃了一眼,她和他貼得很近,囗囗的長度幾乎超過了她的肚臍。

    她默默地算了算他的長度和直徑,不著痕跡地往後縮,才剛挪動就又被無情地拉了迴來,他再一次大大分開了她的腿,這一次對準她腿心的不再是激流的水柱,而是青筋囗的劍刃。

    林渺渺的腿抖了抖,開始後悔今天的草率決定了,或者她應該再準備一下,她抿了抿唇,說:“宗政,我想去睡覺了……”

    他猛地抬頭,冷颼颼地笑了笑,一觸即發的時候,她現在告訴他想睡覺?他真想掐死她,不過,今天他有更好的選擇,比如囗死她。

    他把她的臀向上抬了抬,用頂端不停地掃弄著囗口,她剛往後縮了一寸,他立刻拽著她的細腿拉了迴來,神色不虞:“林渺渺,別亂動!萬一弄傷你……”

    “不亂動,就不會弄傷嗎?”林渺渺對著高高豎起的器物,覺得脊背發涼。

    “嗯,我會很小心的。”他的聲音溫柔了一點兒。

    “我……”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宗政有點意外她的緊張不安,隨即就愉悅起來,不論是她的緊張不安還是她生澀有別於往日的慌亂,都讓他的心情很好,他安撫地堵住了她的唇,一邊吻她一邊用刃端在她的囗囗上摩擦滑動,他的吻沿著脖頸一路來到她挺翹的櫻桃,耐心地用舌尖挑匚逗,讓她能更好地接納他。

    在花囗中滑動的頂端,撩匚弄了一會兒敏囗的珍珠,然後滑到了入口,慢慢地壓入。

    有一種又酥匚又

    癢的感覺在她的心裏滋生,囗口被他的囗囗擠壓得向裏凹陷,林渺渺剛想往後縮,宗政已經提前出聲:“別動!”

    她睜開眼,又閉上眼,唿吸艱難,他此刻的神情就像刻在了她的腦中,異常清晰,她很緊張,他似乎也有點緊張,眼眸中翻騰著黑色的火,但神色卻很凝重,他的額頭滑落了幾滴汗珠,從他的下顎處滴下在他的胸腹部,然後滾落在兩人交囗的地方。

    囗口處擠壓的力量越來越大,囗囗終於被他撐開,過程並沒有她想象中的痛楚,剛開始是酥囗,然後是一種很飽脹的感覺,她微微喘了口氣,身體已經開始做出了本能的調整,放鬆自己。

    飽脹感後又多了一絲炙熱感,讓她有點難過,好像被架在了火爐中炙烤一般,熱烘烘的卻無法迴避,他慢慢地施壓,囗囗中很潮濕,但他的進入依舊顯得困難,他將刃端送入後,停住了進入的動作,抬眸說:“疼就告訴我。”

    林渺渺緊張地睜開眼,與其閉著眼睛惶恐等待,還不如看著事情的進展,讓她不用那麽緊張,她微微動了動,想把臀部再抬高一點,讓自己能看見進展。

    “別動!”

    林渺渺平複了一下唿吸,說:“我想看著你進入。”

    已經進入她身體的一截劍刃,猛地跳了跳,他笑得又曖昧又愉悅,伸手將她的身體彎成了一個優美的弧形,這個角度,她隻要一低頭就能看見結合的位置。

    “看得清楚嗎?”他問。

    林渺渺莫名覺得有點臉熱,好像她隻是表達了一種處事的態度,但用在這裏,被他引申成了另一種含義。

    她胡亂點了下頭,剛剛隻是覺得閉著眼睛緊張等待很煎熬,還不如看著事態發展,但這一看……

    劍刃上青囗環繞,上麵的一小截已經囗進了她的體內,她被他撐到了極限,艱難地吞噬著他的器物。

    宗政忽然悶哼了一聲,喘息著說:“放鬆,別夾那麽緊。”

    林渺渺默了默,她一直在努力放鬆,但是剛剛那幕視覺效果……讓她的身體抽了一下,隨後從身體最深處生出了一絲歡愉。

    他再次開始施壓,林渺渺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交囗的地方,她仰起臉,囗處在艱難地吞噬他粗囗的器具,而她也在艱難地唿吸著氧氣,她被他一點又一點兒的撐開和占據,即使看不見,但之前的一幕卻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中。

    被填充的異樣感很特別,飽脹又溫暖,又有一絲滿足。

    宗政說他會很小心,他的動作的確很小心,光進入就用了六七分鍾。等他抵住了她的最深處,她和他同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微微喘息著,將火熱的劍刃停在了她的體內,低頭吻住了她嫣紅的唇瓣,過了一會兒,他說:“林渺渺,你還沒有叫過我老公。”

    她仰起了臉,浴室裏的光線很亮,他的神情隱忍,似乎並不舒服,汗珠順著他的額頭劃過棱角分明的下顎,然後滴到她的腹部,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著,挾著一種猛虎捕獵時的強硬和健美,充滿力量和陽剛。

    她的表情柔和了幾分,順從地叫了一聲,這兩個字在她心裏,除了身份,更多的是一種承諾,承諾他是她的丈夫。

    宗政被叫得心花怒放,急切地低頭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吸,他上半身的動作粗暴,但下匚身的卻很克製,在她稍稍適應後,他退出了一截,再慢慢進入。

    她再一次被撐得很滿,飽脹感異常的清晰,其後又多了一種入骨的囗。

    汗珠一滴滴落到她的鎖骨和胸口,她伸手撫向他的微微擰起的眉,問:“你很難受?”

    “忍得很難受。”

    她的心跟著身體一起軟了下來,以前的相處,他經常對她唿來喝去,一有不順心就擺臉色給她看,但一旦她受了傷他會細心地照顧她,有人欺負她會站出來將她牢牢地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他這樣……

    像他這樣,讓她覺得自己被捧在了手心裏。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動了動腰,主動將他的劍刃用自己緊致的囗吞吐了一下,他隨即低笑了起來,在她的唇上啄了下:“等不急了?”

    林渺渺無語,她隻是不想他難受而已。

    他開始慢慢抽匚動了起來,她盯著頭頂明晃晃的光,頭暈目眩,意識又能清晰地感覺到他在她的體內,緩慢地退出和推進,他抬在她的腿纏在自己的腰上,讓交囗處再無一絲縫隙。

    一連串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胸口,他低頭含著她的嫣紅的櫻桃,極力著壓製著洶湧的囗潮。

    他向來不是個溫柔的男人,但現在給她的感覺卻溫柔地像是寧靜的海洋,他的動作非常的緩慢,每一次進出,幾乎都要用半分鍾左右,雖然緩慢但又讓她感覺他的態度,是異常地堅定。

    “疼嗎?”

    他的手指在她的嬌嫩上不斷的輕撚慢揉,讓她更加的

    濕滑,但又因為他額外的刺激,反而更緊地咬住了他,讓他連連抽氣。

    林渺渺輕輕搖頭,他低笑:“你好像快哭了。”

    她橫了他一眼,這一眼嬌媚得能勾人攝魄,讓他緩慢的抽匚送忽然用力往裏頂了一下。

    “啊……”林渺渺措不及防,失聲叫了一聲。

    他慢慢加快了速度,在挺匚入時總會在往盡頭頂一頂,林渺渺閉上了眼睛,頭頂的光依舊讓她目眩,她的身體不斷地搖晃,綿密而尖銳的快樂感覺,讓她的意識再次模糊。

    她被宗政從洗手台上抱了起來,後背被抵在冰涼的牆壁上,臀被他的雙手托住,然後是比之前更加快速地抽囗,她的身體不斷撞在牆壁上,後背的冰涼和胸前他帶給她的滾燙溫度,讓她在冷熱中不斷的交替。

    她的腦子更暈了,而他的動作也慢慢強硬起來,撞擊得越來越深,每一次沒入後又往前抵進,在她的盡頭用力地頂了頂,每一次她的身體都被他頂得不斷顫動,強忍著脫口而出的呻囗。

    “太……深了……”

    他咬著牙迴答:“難道你叫我隻進一半?”

    “啊……”她被他頂得叫了出來。

    他抽出後又頂了進去,撞向她的盡頭。

    “是舒服還是疼?”

    她沒迴答,宗政已經從她的身體反應和態度已經知道的答案,隨後他的每一次插入,向深處擠壓得更加用力。

    在達到第二次巔峰時,她的身體不停地戰栗,意識早在他一次又一次的頂匚弄中模糊不清。

    他含著她的耳朵,感受著她的囗裏的吞咽抽搐,咬牙切齒地說:“你快把我折磨死了。”

    她迷亂地想,到底誰把誰折磨死了。

    她像被他拖入了烈焰中,整個世界都在燃燒,皮膚在烈焰中一絲絲的幹裂,意識也模糊得隻剩下恐怖的溫度,除了他的聲音和堅定有力的動作,剩餘的一切都被他碾成了碎片,然後他的氣息,他的存在,從這些碎片中鑽入她靈魂裏。

    他撥開她汗濕的額發,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林渺渺……”

    “林渺渺……,我愛你……”

    她迷糊地睜開眼,在一瞬間他幾乎是兇悍地占據她的身體,每一次都強悍得似乎要將她撞成碎片,然後在每一片碎片上刻上他“宗政”的痕跡,她再一次被他滔天的烈焰燒得融化。

    等

    他釋放後,他緊緊壓在她的身上,似乎要將她嵌入身後的石壁上,又似乎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肉裏,緊得讓她要昏厥過去。

    而她恍惚地沉溺在他燃燒的烈火中,被無窮無盡的甜和高溫緊緊包裹,幾乎要融化在他的身下。

    第一次後,宗政又給她洗了一次,這一次他的動作異常溫柔小心,然後她被抱上了床,她迷迷糊糊地睡著又被他搖醒,第二次他依舊很溫柔,她陷入了柔軟的被褥中,他抬起她的腿,緩慢和堅定不移的頂弄,再一次將她拖入蔓延無盡的烈焰中,讓她意識和身體被徹底的焚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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