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路上人不算太多,因為快過年了,大家都擠到商場超市去兒了。

    來到江湛住的地方,林歡把車停好,低聲道,“江湛,剛才你救了我,謝謝了。”

    “歡子,你不用謝我,我上次對你……”

    “別再提上次的事了,”

    林歡紅著眼睛,衝江湛吼道,“沒完沒了地說,你是生怕我忘了是怎麽著,”

    江湛怔住了,心口疼得都沒了知覺,隻能把頭低了下去。

    “對不起歡子,不是怕你忘了,是我,是我忘不了,一時一刻都忘不了。我覺得自己很卑劣,你打我吧,如果你打我一頓能出氣,那你就打吧!”

    林歡咬牙,“好,這可是你說的,打就打,我特麽還含糊你?”

    其實林姐姐心裏也明白,上次江湛是為了救她,真正缺德的人是梁新民。

    相比之下,林歡更恨的是她自己,抱著江湛,向他索歡,甚至還把他當成了小汐。

    那種破爛事兒鬼才想記得,要不她殺了江湛滅口,也就一勞永逸了。

    林歡的鐵拳準確擊中了江湛的臉,他不閃不躲,嘴角一下就破了。

    林歡的第二拳停在半空,說什麽也打不出去了,江湛就那麽直勾勾地盯著她,盯得她渾身都是麻酥的。

    “媽的!”

    林歡開門下車,風風火火地衝出去十來米,轉身一看,江湛已經下了車,突然腳下一個踉蹌,“咚”的摔了個狗。吃。屎。

    林歡在心裏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特麽的你好歹也是個站著尿尿的主兒,劃這麽個小口子就盯不住了嗎?

    “哎呦喂你是我祖宗!”

    林歡跑迴去,一把薅住江湛的胳膊,“走走走,我送你上去還不行嗎?服了你了!”

    “呃?”

    江湛挺納悶,他剛才其實是踩了什麽東西,給滑了一下。

    不過既然林歡要送他上樓,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又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在電梯裏,江湛嘴角就漾起了笑意,歡子終究還是關心他的,要不怎麽一看他摔著了就跑迴來呢?

    歡子,也有一點喜歡我的吧?或許,連她自己都還沒發覺。

    很快到了江湛的家,一打開門,那些零星的記憶片段就湧入了腦海。

    林歡漲紅了臉,想起在那張大床上,她死死抱著江湛,騎

    著他的腰,一口一口吞著他的命根子。

    那種類乎瀕死的快。感,即使現在迴想起來,都能讓她下麵濕潤成河。

    偏偏始作俑者江湛,還瞪著那雙灼熱的眼眸,癡癡地望著她。

    林歡一陣腿軟,不敢再去看江湛,“那行,既然你到家了,我就撤了。”

    林歡轉身扣住門把手,不料江湛從身後一把抱住了她,聲音沙啞地說,“別走,歡子,你也記得那晚,是不是?”

    “你少胡說,你放開我,快放開!”

    “我不放,別推開我歡子,我胳膊上有傷。”

    一句話鎮住了林二貨,還真就不敢掙紮了,江湛把頭埋到她的頸間,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舔舐。

    “唔。”

    林歡頓時麻了,那感覺強烈到無以複加,眼前似乎有幾道白光閃現。

    江湛的吻,落到林歡的脖子上,本來白皙的皮膚,被他嘬出一個又一個的粉紅色草莓。

    兩隻大手分別罩上林歡的兩團小乳豬,揉搓攆弄之際,小江湛也硬邦邦的叫囂著想要被釋放。

    “唔歡子,你記得嗎?那天晚上,我們一直在一起。”

    江湛被恍惚的激情控製了心魂,嘴裏說著含含糊糊的胡話,一雙大手,不停在林歡的敏感地帶遊走。

    林姐姐經過了最初的怔仲,很快恢複了清明,兩條胳膊一用力,給江湛來了記結結實實的肘擊。

    江湛被打中了下巴,踉蹌著後退了好幾步,正好撞在一個書櫃上。

    然後就聽見“啪”的一聲,從書櫃最上方掉下個玻璃相框,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一時之間,江湛和林歡都愣住了,林歡麵頰潮紅,羞憤得直想薅頭發。

    “對不起歡子,我失控了,我一定是瘋了。”

    林歡真恨不得給她自己一撇子,隻能低下頭去,視線自然而然就落在了那個相框上。

    那是張老照片,黑白色的,照片裏是一個長發女孩,大大的眼睛,有著肆意而燦爛的笑顏。

    林歡撿起照片,望著照片裏的女孩,猛然間心中大慟。

    是什麽?是什麽東西被她遺忘在了記憶的夾縫裏?

    那女孩長得和她林歡,非常的相像,乍一看,一定會以為她們是姐妹。

    那是樂湄,樂逸同父異母的親姐姐,江湛暗戀了十年的女人。

    另一邊廂,江湛呆呆地望著林歡,原本泛紅的臉龐,瞬間變得全無血色。

    此時此刻,他腦子裏迴蕩的,是江潮曾經說過的那句話。

    “江湛,我得不到林歡,你也休想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書香悠然親和一墨親送的地雷,我更的太慢,對不起大家,求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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