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對我還要有戒心嗎?”


    秦淮:“……”


    就是對你才有戒心啊,我當初未成年你就盯上我了,頒獎那天找借口不去,就是為了拆我床。


    沒戒心才怪呢!


    可是拆床和假裝洗浴巾、毛巾都是有計劃,有預謀的作案,但是商雅臉皮薄啊。


    秦淮頓時不慌了。


    開!


    不信商雅能幹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畢竟商雅臉是很薄的。


    他沒穿衣服,難道商雅還能撲進來不成?


    秦淮拉開門縫,立刻嚇了一跳,商雅竟然靠得這麽近,差不多隻有一米,水霧都打在她臉頰上了,秦淮立刻打退堂鼓……


    商雅今天頭好像有點鐵?


    秦淮立刻關門。


    謔!


    商雅一隻腳塞進門縫裏。


    “你試試,姐姐被卡住了你心不心疼。”


    秦淮:“……”


    “能不能不鬧啊,雅雅姐。我洗澡啊。”


    秦淮鬆了鬆門,見商雅繼續往裏麵擠,連忙想關緊一些。


    “姐姐的腰被卡住了,看你心不心疼。”


    “別鬧。皮這一下你很開心嗎?”


    “我就要進來。”


    秦淮歎了一口氣,隻能把手臂的力度保持在穩定狀態,以免卡主商雅。


    因為長期拿刻刀,他的控製力十分精確,可以卡在一個合適的力度。


    商雅用力往前推門。


    “開門啊老公,有浴袍、有毛巾,我幫你放進來。啊啊啊——疼。”


    秦淮連忙鬆手,商雅嘴角一勾,所謂兵者,詭道也,重在攻心,譬如現在這種情況,攻心則無敵。


    商雅演了一波可憐兮兮便立刻得逞了。


    不過,她也沒想到,秦淮會鬆手這麽快,一個趔趄,她竟然往門角摔去!


    若是撞上門角,商雅三四天內都得頂著一個大包。


    護妻心切的秦淮連忙將門往後一拉……


    於是商雅撞進了一絲不掛的秦淮懷中,抱著浴袍、毛巾的兩隻小手蜷曲在秦淮胸前。


    浴室的鏡子中噴滿水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青年身上,緊緊貼著一段婀娜多姿的曲線。


    浴室中的水汽突然沸騰,商雅臉蛋紅得要冒熱煙,不敢抬頭看秦淮,更不敢低頭看,沉默了良久,方才吞吞吐吐的開口:


    “老公……老公……你頂到我了……”


    額……


    額……


    秦淮表情一窘,連忙鬆開手。


    “我……我走了。”


    商雅將浴袍、毛巾一股腦塞給秦淮,便轉身奪路而逃,蹬蹬蹬鑽進臥室。


    她穿的春秋薄款睡裙,貼在濕身的秦淮身上,胸口浮凸處已經被水打濕,布料緊緊貼在肌膚上,拓印出豐滿的月弧。


    橘裏橘氣的睡裙顯然已經不適合再穿了。


    必須換掉!


    商雅如是想到,在衣櫃中找出另一件睡裙換了下來,但準備把換下的睡裙放到洗衣機中時,突然瞥到腰腹部有一處長長的濕痕。


    “啊啊啊啊!”


    商雅頓時俏臉一片火燒火燎,本來就是想撩一下而已,沒想到把秦淮小哥哥撩直了!


    媽耶,待會該怎麽麵對?


    可是小哥哥的床也被她拆了呀,商雅咬著嘴唇,小哥哥洗完澡肯定還是要來睡的,一想到剛才的景象,就十分的難為情。


    早知道不腦子一抽撤掉毛巾就好了,早知道不處心積慮拆床就好了。


    果然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商雅小手拍了拍紅撲撲要滴血的臉蛋,手忙腳亂的將睡裙藏進沙發角落裏,然後用兩枚抱枕嚴嚴實實的遮住。


    很好。


    隻要秦淮不動抱枕,就不會發現異常。


    商雅揉了揉滾燙的臉蛋,翻倒在床上,用被窩將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住。


    待會秦淮來了,就一聲不吭的裝屍體,以此來化解色氣滿滿的尷尬。


    然而,商雅憋了足足十分鍾,臥室門並沒有半點動靜。


    “也許三十秒後,秦淮小哥哥就會進來睡覺,我不能露頭,必須裝屍體。”


    商雅如是想道,繼續蒙緊腦袋


    五分鍾倏然流逝,門口依舊靜悄悄的,隻能聽到瘋狂跳動的心跳,商雅慌了,感覺被窩內氧氣慢慢匱乏。


    此刻,商雅真的好想露出腦袋吸一口清新空氣啊,


    但是——臥室門突然響了。


    秦淮穿著一件青色牛仔長稱襯衣,寬鬆灰色長褲,節奏很穩,腳步很輕。


    ‘我要受不了了……’


    商雅憋了十幾分鍾,終於把自己憋壞,她連忙探出腦袋,露出紅撲撲的臉蛋,因為憋得太久,竟然微微喘了起來……


    那紅唇微張,美眸迷離的模樣,讓得秦淮一陣倒嘶涼氣。剛耗費十幾分鍾平複下來的邪念,再度卷土重來,化作滾燙的血液,往身下狂湧。


    秦淮滾了滾喉結,轉身,默默關掉燈光,室內一片漆黑,隻能隱隱約約看到被浪層層。


    月黑風高夜,巫山雲雨時。


    小哥哥要幹什麽?


    商雅慌得一塌糊塗。


    秦淮的腳步落下一次,商雅的小心肝就要顫動一下,起起落落顫抖了十次,一隻手掌覆上她的臉頰,動作溫柔。


    商雅鬆了一口氣,好像……並不會有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


    沒事的。


    小哥哥選擇性性無能,不怕!


    “你知道有一句詩叫做腰間有雄劍,拂拭氣還新嗎?”


    秦淮的手掌揉了揉商雅滑嫩細膩的臉蛋,爾後漸漸捂住了她的嘴,輕輕摁住。


    商雅瞳孔猛得一睜,露出驚恐的表情,想要掙紮,可是秦淮已經摁緊了她。


    與此同時,另一隻滾燙的手掌卻是把她的睡裙從兩肩剝下,就像脫絲襪一般,緩緩的,慢慢的,極有藝術感的,商雅愈加驚恐,睜大眼睛搖晃小腦袋,哼哼嗯嗯,軟弱可憐,然而圓潤的香肩已經暴露在空氣中。


    “忍你好久了,你知道嗎?”


    秦淮沉聲說道。在黑暗中用滾燙的手掌把商雅融化成了一團癱在床上的酥軟牛奶軟糖。


    商雅驚恐的神情,慢慢變成難為情的羞澀,慢慢變成一片蕩漾的嫵媚……


    俄而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若夫日出而林霏開,雲歸而岩穴暝,晦明變化者,山間之朝暮也。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


    故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山水之樂,emmm……


    ……


    ……


    “老公,痛!”


    商雅突然皺起繡眉,眼角有淚水淌出。


    滿頭大汗的秦淮中斷嚐試,翻身仰在床上,深唿吸一口氣冷靜了片刻:“痛就不來了哈。”


    說罷,秦淮眯上眼睛,上午來迴奔波,下午刀砍斧鑿,他已然疲憊不堪,而剛才忙活了半天,沒有經驗的他連所剩無幾的精力都消耗得一幹二淨。一股困意如潮水將他淹沒,唿吸亦漸漸平穩。


    見秦淮沒有動作,商雅撐起身體,伸手試探了一下秦淮。


    “竟然累得睡著了……小哥哥怎麽像婚後了十幾年的老男人?不應該的。”


    商雅是典型的來了害怕,走了又悵然若失的性格,隻差半步,就把最珍貴的東西交給了秦淮……


    她呶了呶小嘴,把睡裙緩緩從膝蓋處提到肩膀,爾後把秦淮手臂枕在腦袋下,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如果秦淮今天沒有累一天,那麽……


    想到這裏,商雅俏臉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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