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奴要做你真正的女人


    第197章奴要做你真正的女人


    楊玉環悲悲戚戚地哽咽著。


    她本就是國色天姿傾國傾城的成熟女子,如今這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之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異於勾魂攝魄了。


    催情的毒藥啊。


    張瑄輕輕一歎,緩緩上前。


    與楊玉環的開始起於突然,但張瑄向來就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沒有什麽好後悔的;而他同時又是一個骨子裏隱隱有一絲霸道的人,無論如何,楊玉環已成了他的女人……在很多時候,楊玉環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責任。


    屬於一個男人的責任。


    張瑄幾步上前,坐在了榻上。


    說來也奇怪,楊玉環本來淒惶不安的心,隨著張瑄的坐下而悄然變得安定起來。


    這是一種很古怪的感覺,純屬於女人的第六感。


    楊玉環看上去不通世情、沉湎於榮華富貴的蜜罐子裏,好像是那溫室中極其稀缺美麗的花朵,經不起一絲風雨;但實際上,她生活在大唐權力核心層的漩渦當中,怎麽可能“一竅不通”呢?


    如果說之前的張瑄,要就藩、要外放,楊玉環心裏雖然有不舍,但終歸還是懷有希望。


    她相信這個年輕的男人,這個不容她拒絕、強行霸占了她內心世界的男人,會保護他、珍惜她、會給予她一個無限美好的未來。


    屬於兩個人的未來。


    變相推動太子李亨成為她的兒子,讓李亨日後尊她為皇太後,便是這種愛護和關心的體現。但楊玉環卻漸漸淡了榮華富貴的心思,她越來越感覺到,宮裏的錦衣玉食一生,遠不如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呆在一起一天。


    朝聞道夕死可矣,若真愛,一夕之歡亦是刻骨銘心。


    張瑄不是楊玉環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但卻是她真正敞開心扉毫無遮掩愛上的第一個男人。


    與張瑄的開始,才讓楊玉環真正體會到,男人不僅代表著權力和尊崇,不僅是靠山和榮華富貴的來源,還是一個值得傾心去珍惜和相守的對象。


    李隆基給了她無上的恩寵和榮華富貴,但卻沒有給她作為一個女人最珍貴的人生記憶。


    對於李隆基,她隻有曲意逢迎,因為她無法反抗,更潛意識地忽略了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東西。


    然而,最近的種種端倪卻令楊玉環發現,張瑄和李亨的密不可分的關係紐帶有了斷裂的跡象……而接下來的種種,又讓楊玉環再一次看到了張瑄的手段和野心,這是一個不甘於人下、且極度抵觸被人操控的男人啊!


    在王權時代,要做一個不被皇權操控的人,那隻有一條路——那便是站在最高處。


    楊玉環越來越覺得,張瑄已經準備走上這樣一條不歸路。而就藩離開長安,怕就是漫漫征程的第一步。


    因此,楊玉環怕了,慌了,有些六神無主。


    她害怕張瑄從此離開長安,兩人再無相見之日,剛剛開始的緣分就走到盡頭。


    楊玉環抬起頭來,淚汪汪地凝視著張瑄,呢喃道,“能不能帶奴家一起走?”


    楊玉環的眼眸裏充滿著無盡的期待和眷戀。


    張瑄搖了搖頭,“不能。”


    楊玉環的眸光頓時灰敗下來,她無力地垂下臻首,哀傷的情緒充斥著屋中。


    但陡然間,她感覺張瑄脫鞋上了床榻,然後一把將她擁抱在懷中,伏在她耳邊輕輕一笑,“因為,我還會迴來!”


    “你還會迴來……可等你迴來了,奴家還在人世嗎?”楊玉環任憑張瑄擁抱著,卻是落寞地靠在張瑄的胸脯上,將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捏住張瑄的手,一點點抬起,放在自己波瀾壯闊的胸口處。


    “我早就說過,隻要我在,沒有人能傷害你。”張瑄霸道地一個翻身,將楊玉環撲倒在床上,然後極其溫柔地將她本就單薄的衣裙一層層揭開,露出其內那晶瑩剔透紅暈叢生的**來。


    楊玉環的眼眸迷離起來,不過,在**的泛濫之下,這僅有的一絲迷離卻消散了。


    然她等待了良久,卻沒有感覺到張瑄的下文,不由緩緩睜開美眸,羞澀地嗔道,“小冤家,你還在等什麽?你不是一直想要了奴家嗎?奴家這一次要做你真正的女人,哪怕隻有一次,奴家也死而無怨了。”


    “我走之後,有楊國忠和楊家在,李亨不敢動你。隻要給我兩年的時間,就足夠了。兩年的時間,足以讓我做很多事情。你在長安等我兩年,你我以兩年為約,我會將你從宮裏接出來!”


    “奴家等你,一直到死。”


    張瑄目光清澈,認真而專注地凝視著自己眼前這具美極人寰的身子,輕輕探手上去,撫摸著楊玉環的豐盈,動作是如此的輕柔。


    楊玉環如少女一般嬌羞地未必著眼睛,靜靜享受著男人的愛撫,整個心神都慢慢平靜下來。


    “要了奴吧……奴等了好久呐,你這個小冤家,讓奴等得好苦!”


    張瑄最後一抹清醒也被這女妖精撩人的呢喃所攻陷,他撲了上去。


    ……


    ……


    春風數度,歡樂之極。


    室外的春風是如此的暖榮大地,但與室內這無邊的春色相比,還是遜色了許多。


    張瑄喘息著緊緊抱著懷裏那具猶自扭來扭去**放縱不肯罷休的身子,苦笑道,“真是一個妖精,你真要把我吸幹了才算罷休啊。”


    楊玉環嬌喘籲籲,慵懶無力又熱情如火地抱著張瑄,聲音媚到了骨頭裏,“奴家要讓你永遠記住奴家……”


    楊玉環突然赤著上身,不顧胸前那波瀾的起伏顫動著,從張瑄懷中掙脫出來,俯身下去,在張瑄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


    嘶!張瑄吃痛,輕輕在楊玉環豐潤***的**上拍了一記,那手感是如此的彈性和滑膩,他心中沉澱下去的情感再次噴薄而起,嘿嘿笑著又將她一把扯倒在懷中,翻身壓了上去。


    唔……楊玉環嚶嚀一聲,扭著身子似是抗拒又似是迎合,呢喃自語,“奴家要死了……小冤家,你輕點!”


    ……


    ……


    黃昏日落,夕陽絢爛無比。


    楊玉環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泥,再也無力動彈一下。


    這個瘋狂的下午,對於楊玉環來說,那幾乎是走過了一生的曆程。


    她將內心深處積累了多時的情感全部釋放出來,盡情地噴發著,無所顧忌。她瘋狂的索取,又瘋狂的給予……


    張瑄溫柔地擁抱著她,他的手輕輕在楊玉環***的軀體上滑過,感覺到這個極其敏感的女子又有了融化的跡象。


    “要是舍不得,就帶奴家走,奴家陪你去隴朔。”楊玉環勾人的媚眼兒挑起,探出纖纖玉指在他的胸脯上隨意畫著圈圈。


    “奴家跟你說著玩哩……張郎,你此去隴朔,一定要保重自己。那軍中,可不比長安城,兇險著呐。”


    “奴家知道你的心很野,奴家不會勸你什麽,隻是奴家希望你能記住奴家,不要忘了奴家,哪怕最終是一個死,奴家也要留在你的身邊。”


    楊玉環媚態盡去,神色肅然地輕輕道,“這是我們的約定。你要是負了奴,奴家就——”


    “我不會做安祿山,你放心吧。”張瑄輕輕一笑,他知道楊玉環心裏在想些什麽,隻是他不想解釋,因為有些話,他也無法解釋。


    “你隻要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就足夠了。”


    “我不論做什麽,都不會負了你。這是我的承諾。”張瑄輕輕笑著,一手抓住楊玉環那彈性的豐盈,捏了捏,“我也舍不得不是?”


    “小冤家……小壞蛋……”楊玉環羞紅了臉,埋首在張瑄懷裏,心裏卻是幸福得要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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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是有野心的,誰都不能例外。


    隻是野心有大有小,而有些人野心潛藏在內心深處,終生都沒有機會顯現出來。


    作為皇族子弟,作為當今皇帝的親子,盛王李琦當然也是有些野心的。隻是他的野心,因為他的能力不足而埋藏起來,直到張瑄無意中的一個舉動,就像是催化劑一樣,催生出了他內心深處的野心種子。


    這一萌芽生長,就像是春天的野草,瘋狂長了。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李琦都躑躅徘徊在張瑄府裏的正廳裏,焦急地等待著張瑄。陪伴著他的,還有那與他關係最好的一母同胞姐姐鹹宜公主。


    鹹宜公主嫁的楊洄,楊洄是長寧公主和楊慎生的兒子,不過是前隋的皇室後裔,與楊玉環的楊家有些親戚關係,卻並非一族。


    楊洄因為牽連到前太子李瑛的謀反案中也被老皇帝殺了,年紀輕輕就成為寡婦的鹹宜公主幾乎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這個弟弟身上。


    李琦的心思,鹹宜如何不清楚。這一次,她陪著李琦過來,無非就是想要試探一下張瑄的口風。看看張瑄究竟是不是兩人猜測的那個意思……


    但等了良久,張瑄都沒有迴府,不知所蹤。


    望著坐立不安猶如熱鍋上螞蟻的弟弟李琦,鹹宜苦笑了一聲,“琦弟,你又何苦如此?你我不若迴去吧,這張瑄……我看還是莫要招惹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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