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石山奇石主要分布在村子的南麵山丘,這裏的山丘與北麵的神山迥然不同,山上光禿禿的,大都是生長著一些奇形怪狀的石頭。對於生長於此的村民來說,這些漫山遍野的石頭與沙子、泥土無異,並無太大利用價值,一些村民甚至將石頭搬進家裏建豬圈。


    午後的陽光很溫暖,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野花的芬香,雖然還是春天,卻已經感受不到一絲寒意了。錢三運在香芹嬸子的陪同下,正行走在通往奇石山的路上。啞巴像個跟屁蟲,跟在他們後麵。一個陽光帥氣的青年,一個成熟貌美的村婦,一個蹦蹦跳跳的少年,三個人有說有笑的,親密無間的模樣,仿佛是一家人。


    錢三運時不時地偷偷打量身邊的香芹嬸子,她麵泛桃紅,胸前一大片細白嬌嫩的肌膚逃出了上衣的束縛,往下是鼓鼓的兩個山峰微微顫動,看得是心旌蕩漾。


    “錢書記,要不是你,啞巴這次可能要吃槍子了,我們一家人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呢。”


    “不用感謝的,我是鎮政法委書記,查明真兇是我的職責所在,我們決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不能冤枉一個無辜的好人。”錢三運嘴上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心裏卻在想,你要真的想感謝我,就將你自己獻給我,最好,也就你的侄女徐芳菲一並獻給我。


    “錢書記,你也二十二歲了,怎麽就不談對象呢?”


    “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呢。”


    “錢書記條件好,眼光自然就高,我不知道錢書記喜歡什麽樣的女孩,是喜歡身材苗條的,還是喜歡豐滿的?是喜歡個子高的,還是喜歡小巧的?是喜歡年齡大成熟點的還是年齡小嬌嫩點的?”


    錢三運不失時機地開了個不大不小的玩笑:“我要找對象就找像嬸子你那樣的。嬸子,你要是稍微一打扮,絕不亞於電視上的那些電影明星!”


    “胡說!嬸子過兩年就四十歲,都快成了老太婆了!”香芹嬸子像個嬌羞的小女孩一樣,臉頓時紅了,像紅富士蘋果。


    “嬸子,我說真的,你一點也不老,是成熟,你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魅力,令人無法阻擋。你就像熟透了水蜜桃,我看了就想咬上一口。”錢三運一激動,說話開始口無遮攔了。


    香芹嬸子佯裝發怒,道:“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錢三運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嬸子,我不說就是了,可不許不理我呀。”


    “錢書記,磬石山村是個風光秀麗的小山村,這裏有山有水有森林,有險峰瀑布,絕對是原生態的自然風光,而且這裏物產豐饒,盛產板栗、山核桃、香菇木耳,還有令人叫絕的奇異石頭。”香芹嬸子不愧是村裏中年婦女中屈指可數的高中生之一,說起話來果然不同凡響,乍一聽還以為是城裏的文化人呢,錢三運不由得對她又多了一份崇敬之情。


    站在半山腰,俯首望去,山腳下的東河就像一條蜿蜒的白帶,纏繞在綿綿群山中。


    “磬石山村就像世外桃源,隻是大山裏的人們還很貧窮,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人們抱著金飯碗討飯。當然,將來完全可以將這裏開發為風景名勝區,既能增加農民收入,又能搞活地方經濟。”


    “是啊,錢書記,我們老百姓就盼望著像你這樣的好官帶領我們發家致富呢。”


    正說話間,迎麵走過來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山村婦女一般穿著襯衫長褲,她卻穿著一件很合體的碎花裙子,扭著纖細的腰肢,老遠就衝著香芹嬸子叫嚷:“香芹嬸子,今天怎麽和錢書記一起上山了?”


    “哦,是麗菁呀,從哪裏來呢?”何香芹輩分較高,胡麗菁雖然是村幹,但還是直唿其名。


    “我說香芹嬸子,你怎麽說話牛頭不對馬嘴呢。我問你怎麽和錢書記上山,你卻問我從哪裏來!”


    “錢書記大駕光臨啊。”胡麗菁的眼珠滴溜溜地在錢三運的身上打轉。


    錢三運禮節性地笑了笑,沒有說話,他雖然來過磬石山村幾次,也見過胡麗菁幾麵,但彼此之間好像從來沒有說過話。他近距離打量這個風騷的女人,三十多歲的模樣,身材中等,長得不醜也不美,臉蛋白皙隻是長了不少雀斑,還縱橫交錯著六七個黑痣,乍看就像夜空中的北鬥七星。她最吸引男人的身體部位無疑是胸前那兩座高高聳立的山峰和豐滿圓潤的臀部。如果是百分製評分的話,錢三運給她相貌的評分是七十分。


    “錢書記對磬石山村的環境不太熟悉,我來做個向導。”香芹嬸子盈盈一笑。


    “我說香芹嬸子,你既然做錢書記的向導,幹嘛將啞巴也帶來?不嫌他礙手礙腳嗎?”胡麗菁話中有話。


    香芹嬸子冰雪聰明,自然知道胡麗菁的言外之意,臉頓時就紅到了耳朵根,“麗菁,你可不要亂說呀,我隻是帶錢書記來山上轉轉,沒有別的。”


    “香芹嬸子,我說什麽了?你這麽著急?我可是什麽也沒有說呀。”胡麗菁一臉的壞笑。


    “麗菁,你說話總是這樣口無遮攔的,不能改一改嗎?”


    “錢書記是個大帥哥,磬石山村還沒有哪個男人的長相勝過錢書記,香芹嬸子,你豔福不淺啊,你可知道,村子裏的很多婆娘都吃你的醋了。”


    “去你的,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香芹嬸子佯裝發怒,“你再瞎說我就撕爛你的小嘴!”


    “你撕呀,敢嗎?”胡麗菁挺著胸脯往香芹嬸子這邊湊過來,她的表情很輕鬆,看得出她和香芹嬸子關係比較密切,雖然年齡不同,輩分不同,但彼此並沒有隔閡和代溝。


    “香芹嬸子,你敢撕我的長牙齒的小嘴,我就敢撕你下身那個長毛的小嘴,讓你永遠嚐不到男人的甜頭!”


    “麗菁,你這個騷女人,什麽話都說得出口,我都為你感到害臊!”香芹嬸子有些激動,說話的語氣都有些憤憤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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