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


    向夫人突然放聲大喊,向歆韻有些焦急顯出身。


    白色的裏衣上有許多血漬,尤其為下身居多,淩亂的頭發散在麵前,向歆韻臉上有一層厚厚的脂粉,本就與林素茹相似的臉更顯相像。


    “林素茹,你死了也不安生,你滾,滾啊!”


    向夫人緊緊盯著眼前的“林素茹”,雙眼睜大,滿是驚恐。


    “我不!向夫人,我都是被你害得,如今還要害我的孩子,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上前一把掐住向夫人的脖子,向夫人去掰那隻手,嘴裏說著“我不要死”之類的話。


    向歆韻問不出什麽,手下一使勁,向夫人揮舞在空氣中的手慢慢停了下來,最終垂在床上,沒了動靜。


    向歆韻鬆開手,這一晚上折騰的她夠嗆,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向柔兒已經交給落雁了,她很放心。


    自己這邊也完成了,向歆韻歎了一口氣,向夫人沒說林素茹是怎麽死的。


    她感覺裏麵疑點頗多,都說人麵對死亡時是不會撒謊的。


    為什麽和她聽到的不一樣,究竟是向夫人在說謊,還是她也是被騙了?


    一路上的護衛都被向歆韻避開,迴到自己的院子時已經是亥時三刻。


    落雁先她一步迴了院子,此刻正站在院子內。


    身後還有其他四人。


    “小姐,問出什麽沒有?”


    “嗯,先休息,明天再說。”向歆韻揮手,迴了屋子。


    “這麽晚了,大家去休息吧。”落雁開口。


    秋伶打了個哈欠,拉著閉月走了,羞花跟在她倆後麵,沒了平時的嘰嘰喳喳。


    落雁和沉魚也對視一眼,去睡覺了。


    ……


    “啊!”


    清晨,一個嬤嬤從地上爬起來,想到夫人昨晚讓守在床頭,叫醒躺在邊上的另一個嬤嬤,趕緊去夫人屋裏。


    她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一覺醒來就躺在院子外麵的地上。要不是被動醒,還不知道怎麽被那些下人看笑話呢。


    結果,剛推開門,就看到向夫人慘死屋內,嘴裏也驚唿起來。


    向慕安已經很長時間沒去過向夫人的屋子,向夫人得知自己失寵便挑了個較遠的院子住著。


    而下人們住的地方離這院子也頗遠,所以即使昨晚聽見向夫人的聲音,也以為是自己的幻聽。


    也恰巧管家,聽見了聲音就走來。


    “大清早的喊什麽喊!”


    那嬤嬤見是管家,平常臉上趾高氣揚的神情也沒了,抓著管家就往屋裏走。


    這臥房可是他一個管家能進的?


    管家甩開她的手,說:“什麽事!”


    另一個嬤嬤還算鎮定,對管家說:“快去請老爺來,夫人她……她死了!”


    管家心頭一驚,趕緊跑去向慕安那兒匯報了。


    與此同時,向柔兒的貼身丫鬟伺候向柔兒起床時,發現向柔兒吊死在房梁上,臉色慘白,舌頭也伸出來。


    那丫鬟同樣喊了一聲跑去向慕安那裏。


    “你說什麽!”


    “老爺,小姐她……她上吊自殺了!”


    說話的正是向柔兒的貼身丫鬟。


    向慕安的身子如風中的落葉抖了抖,聲音顫抖道:“快隨我去看看。”


    剛踏出門沿,管家也火急火燎的跑來,看著向慕安說:“老爺,夫人…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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