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陽的笑帶著滿滿的欣喜和滿足,江薑的胸口隨著他的笑聲震顫,周身酥麻無力。

    她藤蔓一般攀附在他身上,想從他有力的肌肉上借一點力,卻沒想到貼他越緊她就越軟。

    她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焦躁,張口咬住他的肩頭。

    盛陽被江薑咬的悶哼一聲,輕輕吮吻她的耳垂。

    “乖,別急。”

    他的語氣哄孩子般溫柔,江薑焦躁的情緒被他安撫,鬆開牙齒,轉而在自己留下的牙印上吮吻。

    盛陽揉搓她一陣,舔舔她紅紅的耳垂,低聲說:“等我一會兒,我先出去一下。”依舊是哄孩子的語氣。

    江薑整個人僵住,不願意了。

    這都什麽時候了?

    要走?

    這是什麽操作?

    她一直迷離的雙眼瞪了起來,內雙的眼角高高挑起,眼尾的弧度像兩隻燕尾。眼神裏蹭蹭的冒著憤怒的火苗。

    盛陽被她這惱怒的小貓一般的眼神逗笑了,輕笑著吻她的眼角,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小雞啄米般親了個夠。

    “乖,我去買個東西,很快迴來。”

    他說著,就要起身。

    江薑這才反應過來他要出去幹什麽,眼裏憤怒的火苗瞬間熄滅,蒙上一層羞怯的水霧。

    她雙臂用力一勾,把已經半撐起身的盛陽重新攬迴懷中,咬著唇小聲說:“別去了,我錢包裏有一個。”

    ???

    這迴輪到盛陽憤怒了,他情潮洶湧泛著粉紅的臉頓時黑了,眼神沉沉,一副山雨欲來的表情。

    他很想問問她錢包裏怎麽會放著那東西,卻又問不出口。

    前男友?

    他想起徐來,覺得不太可能,畢竟他們分手已經三年了……

    那還能有誰?

    顧承秋?

    他又想了想昨晚跟顧承秋的對話,覺得也不太可能。

    難道還有別人?

    !!!

    他薄唇抿成一條緊繃的直線,瞪著她,等她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江薑說完那句話就害羞的別開臉,不敢看他。

    可等了半晌,她的熱情都快涼了,身上的人既沒有起身去拿東西,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疑惑的轉頭,

    才發現他正表情沉沉盯著自己。

    江薑一頭霧水,迴他一臉問號。

    盛陽氣的險些仰倒,磨了磨牙,好不容易找迴自己的聲音:“你不打算說點別的?”

    欸?

    江薑懵逼了。

    她實在沒什麽經驗,做這種事之前有什麽話是必須要說的嗎?

    她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你放心,我會負責的。”

    表情認真嚴肅的像在對著神像發誓。

    “神像”神情變幻一刻,這劇本怕是拿反了?

    最後他無奈的歎口氣,硬著頭皮盡量委婉的問:“那個……你哪來的?”

    江薑愣怔一陣,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麽,臉頓時又燒了起來。無奈那東西的來源實在令人難以啟齒,這種時候說這個怎麽想都有點破壞氣氛。

    她撇開臉:“這種時候,就別說這個了吧?”

    盛陽一口氣堵在胸口,果然是別的男人的!

    這一桶醋澆下來,他從牙齒酸到了腳趾,渾身的欲火熄了個幹淨。

    他舔了舔虎牙,翻身坐了起來。

    江薑以為他要去拿東西,害羞的捂住臉,聲音悶在手心裏:“錢包在臥室的床頭櫃上。”

    盛陽坐在床邊,抬起雙手在臉上搓了一把:“要不,還是算了吧。”

    欸?

    江薑定住,從指縫裏看了一眼盛陽的背影。

    他肩膀緊繃,整個人都很僵硬。

    是害怕?

    還是緊張?

    總不能是不會吧?

    或者,他不會是第一次吧?

    江薑大腦飛速旋轉,快速分析了盛陽的年齡和成長經曆。

    他家教那麽嚴格,又十八歲就去韓國當了練習生,還真有可能是第一次。

    雖然江薑在夏威夷那荒唐的一夜已經告別了出廠設置,但她當時喝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也實在沒什麽經驗可談。

    可不管怎麽說,就算兩個人都是新手,她覺得自己作為年紀大的一方,總應該表現出一點成熟和擔當才對。

    江薑這麽想著,咬了咬嘴唇,努力給自己做了個心理建設。

    她蹭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再來一個餓虎撲食,把盛陽重新撲倒在了床上。

    盛陽被她這

    突如其來的組合拳打的一臉懵逼,驚恐的仰望她。

    這一次,她上他下。

    江薑跨坐在他腰上,利索的一抬胳膊,整套動作一氣嗬成,把自己扒了個溜光水滑。

    盛陽被她的氣勢震懾,瞪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吞了一口唾沫。

    江薑做完這些,臉已經紅的不能看了。

    她忙俯身朝他趴了下去,把整張臉埋在他脖頸間磨蹭輕吻,緩解自己的尷尬燥熱。

    “我會負責的,你信我。我會對你好的。”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羽毛般飄進他的耳朵。

    盛陽倏忽間眼眶有些發熱。

    盡管這台詞怎麽聽都像是拿錯劇本了。

    他終於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不管她以前怎麽樣,身邊有過什麽人。隻要現在她是他的,將來也是他的,就足夠了。

    他抬起雙臂抱住她,一邊迴吻她一邊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江薑一聲驚唿被他的吻堵在了嘴裏,整個人已經被他抱孩子般抱著站了起來。

    她又驚又羞,又不敢掙紮,隻能四肢用力緊緊攀在他的身上,樹袋熊一般。

    盛陽雙手穿過她的膝蓋,在屁股上托著她,嘴唇含著她的舌尖,含混不清的安撫她:“別怕,摔不著你。”

    說著邁開長腿,就這麽抱著她從書房一路吻到了臥室。

    他是個男人,是個充滿力量的男人。

    江薑在被他抱著走進臥室的時候,第一次這麽深刻的體會到這一點。

    盛陽將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伸手抓過床頭的錢包取東西。

    拿出來的一瞬間他愣住了。

    鼻子有點酸,有點兒想喜極而泣的感覺。

    這東西他很眼熟,不是因為他經常用。

    事實上,他隻用過一次。

    三年前,那家酒店房間裏的那一盒。

    賓館特供的,上麵還印著酒店的logo。

    他瞄了一眼生產日期,更加確定了。

    一直以為她忘了,一直以為,那一夜對她來說不過是場消遣。

    所以她記得他好看的屁股,卻沒記住他的臉。

    但她竟然偷偷保存了一個這個,這麽多年。

    江薑見他又呆住,在背後輕輕摸了摸他的腰,有些忐忑的安撫他:“別緊張,我……我其實也

    沒什麽經驗,你表現的好不好什麽的,我其實也……分辨不出來……”

    說完又怕自己這樣說太打擊他的自信,又找補一句:“不過沒關係,反正我們都是新手上路,可以一起摸索互相幫助共同進步嘛。”

    ……

    盛陽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笑了。

    好好地一件浪漫的事,為什麽氣氛讓她弄得這麽……搞笑呢?

    他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下,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嘴,決心不能讓她再說什麽破壞氣氛的話了。

    這一次的盛陽來勢洶洶,完全不給她喘息的餘地,江薑覺得自己連怎麽唿吸都忘了,完全是靠他度氣活下來的。

    他的手燙的像是著了火,在她周身遊走,帶起一陣陣難以紓解的酥麻。

    江薑重新纏在他身上,他的衣服已經不見了,什麽時候不見的,江薑完全不記得。

    她隻記得他的皮膚緊致絲滑,手感好到她片刻也不舍得離開他的身體。

    愛不釋手,她覺得這個詞真是太貼切了。

    她的身體在他手下極致敏感,每一個反應都讓盛陽驚喜。

    盛陽起身做準備,江薑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

    她後知後覺的想起,他可是手電筒啊!

    她緊張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在他快要俯身下來的時候猛地推住他的肩,結結巴巴的說:“太……太……太大了吧……”

    整張臉嚇的皺巴巴的。

    盛陽頓住,想笑又覺得不是笑的時候,憋得臉更紅了,他舔了舔嘴唇,兩手捏住她纖細的腰。

    天旋地轉之間,江薑又到了上麵。

    盛陽的手在她腰上捏了捏,低聲說:“你自己來,痛了你就停下。嗯?”

    江薑低頭看了一眼“手電筒”,雙腿顫栗,猶豫著點頭。

    好在如他所說,她自己來,一切似乎就容易多了。

    隻是苦了盛陽,被她磨磨唧唧一會兒停一會兒動一下的動作折磨,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

    江薑卻覺得他額角的青筋實在是好看又性感,她忍不住俯身在那根青筋上落下一吻。

    呢喃著說:“這個,隻能讓我看見。”

    這句話成功打破了盛陽最後的忍耐,他咬著牙應了聲:“好。”

    然後就掐著江薑的腰,再也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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