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靜如激動的拿起那枚帶有自己和張薩克幾年前相片的戒指,眼睛有些酸酸的:“你究竟是誰?怎麽會有我和他的照片?”

    張薩克慢慢從地上站起身,雙目含情的看著自己愛的女人,大手攀上那雙光滑的手:“我就是張薩克,我沒有死,隻是整容了而已。”

    什麽!簡靜如簡直不敢相信張薩克說的事情,這個人是什麽時候進公司的她都不知道,也從沒有留意過,甚至上次自己在醫院裏接到他的電話,他很直白的告訴自己是張薩克她都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今天,他再次說自己是張薩克的時候,她才真正的細心看起他來,模樣的確不再是當年的模樣,但聲音還是他原來的聲音,那顆心也還是幾年前依然愛著她的那顆心。

    “你說過,如果有如果,你會嫁給我,你也說過,要我堅強,你也說過,我是你唯一的刻骨銘心,這些你都不記得了嗎?”張薩克激動的握緊簡靜如的手,聲音顫抖著說。

    記憶如被人突然打開的門,簡靜如的思緒又迴到了幾年前的時光,那時的她單純快樂,為了愛而愛,為了喜歡而喜歡,沒有心機沒有陰謀,但幾年的時光匆匆而過,現在不能再迴到過去。

    “薩克,真的是你!”簡靜如激動的抱住張薩克結實的身體,聲俱淚下,但身體卻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薩克,今天晚上我去你家,我們不醉不睡!”

    ………………

    岑溪出院了,為了證明陸淇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臧言決定跟她迴去見見陸安。

    到了陸家,陸淇甚是曖昧的雙抱著臧言的胳膊,穿過她家的後花園,把他大大方方的帶入陸家的正堂。

    陸家的傭人很多,臧言邊走邊在心裏猜測陸淇家的背景,很快,兩人便走到客廳裏,陸淇拉著臧言很隨意的坐在沙發上,然後提高聲音問身邊的傭人:“大少爺呢?”

    “大少爺說了,讓小姐稍等他幾分鍾,他馬上就到。”身邊的傭人立刻恭敬的迴答。

    “哼,這個陸安,每次有事情都是讓我等他,太不守時了。”陸淇不悅的說著,然後把目光落在一臉緊張的臧言身上:“你不用緊張,今天隻是讓你見見我哥,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爸他和他的牌友去澳門了,要好多天才能迴來呢!”

    臧言微微點一下頭,但緊張的神色一點兒也沒有減少,他並不是害怕見到陸安,因為陸安他是認識的,而且感情還很好,此時此刻他緊張的是,怕自己在見到真相後,如果真相真如陸

    淇所說的那樣,那他該怎麽辦?岑溪和沐沐要怎麽辦?陸淇又該怎麽辦?

    “誰又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呢!”正在臧言緊張的時候,突然熟悉的聲音鑽入他的耳中,是陸安迴來了,他急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朝門口進來的高大身影迎了上去,輕輕抱住陸安的身體,興奮的說了句:“好久不見!”

    陸淇小姐由著脾氣的輕哼了一聲:“早就打電話告訴你臧言要迴來,你還在外麵忙著你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你心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妹妹啊!”

    陸淇和陸安是雙胞胎兄弟,陸淇隻是比陸安晚出生幾分鍾,便要叫他一輩子的哥哥,這是陸淇最不願意的事情,心情好了她就叫一聲哥,大多數的時候,她都是陸安陸安的叫著,時間久了,陸安便也習慣了。

    “好啦,好啦,我的大小姐,我錯了還不行嗎!”陸安寵溺的走過去揉揉陸淇細長的黑發,然後神情嚴肅的看著陸淇問道:“你全都告訴他了?”

    “是,但是臧言卻什麽都不記得了,而且,他也不相信我所說的,陸安,你能告訴我,那天之後臧言居然發生了什麽意外,致使他失憶了嗎?”陸淇緊張的看看臧言,再看看一臉嚴肅的陸安,心情變得鬱悶起來,她天天茶不思飯不想的,找了臧言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居然失憶了,還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她對這個結果很失望,也很生氣,她在心裏一直怪著爸爸,如果當初不是她爸爸的反對,沒準現在自己和臧言就會過著幸福的生活,估計自己也會有一個和沐沐一樣可愛的孩子了。

    “這個以後再說,你找我來就是想讓我證明你和臧言之前是一對戀人嗎?”陸安一改往日的吊兒郎當,嚴肅的問:“你不是有一本他之前寫給你的情書嗎,可以拿出來看,而且,你們的相片,還有很多東西可以證明,幹嗎非要我證明?”陸安一口氣說完,再看看妹妹十分不悅的一張臉,然後輕咳一聲,熱情的拉著臧言的胳膊說:“走,我帶你在陸府轉轉,熟悉一下環境。”

    “哎,哎,這話得是我說吧!”陸淇不高興的把陸安的胳膊甩到一邊去,然後雙手緊緊的抱住臧言的胳膊說:“走,你不是不相信我之前說的嗎?我現在就帶你去看證據去!”

    剩下一臉淩亂的陸安站在客廳裏,她這個妹妹啊,真是單細胞動物,敢愛敢恨的,搖搖頭,陸安的臉上出現一絲不安的情緒,今天上午剛得到消息說,曲氏集團要麵向安淇公司下手,意預收購,可爸爸人還在澳門賭場,他對生意又不是很精通,妹妹又是一心隻

    放在愛人身上,難道,安淇公司真的就等著讓曲氏集團收購了嗎?

    ………………

    岑溪把沐沐哄睡之後便開始規劃自己的未來,之前本來打算自己帶著沐沐隨臧言隱居西藏,遠離曲沐陽,但現在看來,這個計劃她是要取消了,突然出現的陸淇好像和臧言之前有什麽糾葛,感情方麵的,她不便插手,就是想知道真相,如果陸淇說的全是真相的話,那顯然失憶的臧言也不可能告訴自己什麽,難道她注定要和曲沐陽糾纏在一起嗎?一想到曲沐陽,岑溪的心便如萬蟻鑽心般的疼痛,他總是把她的愛扼殺在她的腦海裏,他總是高高在上,擺出一副能掌控全世界的樣子,當然,岑溪不否定曲沐陽有掌控她一切的能力,但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想要逃離。

    岑溪近一步打算,還是先找份工作吧,這樣,把沐沐照顧好,她再作下一步打算。

    ………………

    夜晚,s市由白晝的工作麵貌搖身變成了各個階段的男女放縱的世界。

    酒吧裏,閃亮的霓虹燈,不辭辛勞的打著各色的光,曲沐陽慵懶的把自己陷在高檔的牛皮沙發裏,看著對麵的發小,欲問還無奈的表情,不屑的輕揚一下嘴角:“這可不是你莊嚴的性格,說吧,有什麽事情難到我這個無所不能的兄弟了?”

    莊嚴抬起眼皮,嘲諷的笑了一下:“跟你這個性冷淡說了也沒有,我遇到愛情上的事情了。”

    什麽!曲沐陽像看外星人似的盯著一臉鬱悶的莊嚴,此時他也顧不上生莊重說他自己是性冷淡的氣,他現在最好奇的是,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拿下了這個花花公子。

    “不過頭疼的是,那個女人,比我大十歲!”莊嚴無奈的苦笑:“不過這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我家那頑固的老頭子不同意。”

    “要是我我也不同意,莊嚴你也真敢玩,大你十歲的女人你都敢染指!”曲沐陽興災樂禍的看著一臉無助的莊嚴,真不知道這小子也有遇到真愛的時候,不過,那女人大他十歲,他是不是缺少母愛啊!

    “老頭子說,要是我真喜歡母親,他就娶個比我十歲的小媽,你聽聽,這老頭子處處為自己著想!”

    曲沐陽差點沒笑出聲來,拿起酒杯舉到莊嚴麵前:“來,為了你們這對極品父子,幹一杯!”

    ………………

    張薩克家裏。

    簡靜如坐在沙發上,看著張薩克優雅的給自己倒水,殷勤的拿吃的,她的內

    心百感交集,張薩克是個好男人,自己隻是在錯誤的時間再次與他重逢。

    “靜如,來,這是你最愛的愛心餅幹,是我親手做的。”張薩克端著一盤做的很好看的餅幹走到簡靜如麵前,一臉溺愛的說。

    “謝謝,我現在不餓。”簡靜如接過張薩克手裏的點心盤,然後滿麵紅色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拉著張薩克的胳膊說:“我想喝點酒。”

    張薩克想了一下,還是倒了一杯紅酒給簡靜如:“雖然紅酒養顏,但是女人喝多了畢竟傷身。”

    簡靜如點點頭,抬起頭,雙目含情:“能和你重逢,我已經幸福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我好想你。”說著,一杯酒仰頭喝到肚子裏,然後自己拿起張薩克旁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微微一笑,又是一杯下肚。

    張薩克連忙把簡靜如手裏的高腳杯給奪了過來,麵色有些生氣的說:“你這樣喝會醉的。”

    “我就是要自己醉,隻有我醉了才能不麵對現實,才能舒舒服服的什麽都不去想,隻想你一個人。”說著,簡靜如把頭埋進張薩克溫暖的懷裏,雙手不停的摩娑著他寬厚的胸膛。

    麵對愛人的撩撥,張薩克一顆本來就不平靜的心突然咚咚的跳了起來,如萬頭小鹿亂撞,他渴望這一刻太久了,張薩克把溫暖的大手放在簡靜如的後背,在她光滑的背上不停的撫摸,聽了簡靜如的話,張薩克的心疼的就像萬把刀子在慢慢的紮進他的心髒,他把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曲沐陽到底對簡靜如做了什麽,讓她會如此痛苦!

    簡靜如把紅潤的嘴角慢慢湊到張薩克有些涼薄的唇上,然後不顧一切的吻了起來,她一點一點的吻著他的額頭,他的鼻子,他的臉,每一處都細細的蜻蜓點水般的吻,讓張薩克心裏的邪火瞬間燃起。

    “靜如,不要這樣,我……我會把持不住自己的。”張薩克在過了這些年以後,不確定簡靜如還是之前那樣喜歡著自己,雖然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著她,但現在畢竟簡靜如已經跟曲沐陽有了夫妻之實。

    “薩克,不要去想那麽多,我隻想讓自己好好的醉一迴,好好的愛一迴!”

    趴在張薩克的懷裏,簡靜如淚如雨下,這淚,不止是為了張薩克而流,更是為了自己而流,為了自己的將來,她隻能這麽做了,張薩克,對不起了,你喜歡的那個簡靜如和喜歡你的那個簡靜如,早已經在得知你死亡的那一刻也死了……

    受到簡靜如的鼓舞,張薩克也不再讓自己的欲望

    按奈著,他情不自禁的把簡靜如打橫抱起,然後走向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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