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誰?是來找她的麽?”帥氣的男生就在在自己的身邊,靠的那麽近,小護士甚至可以感受到張薩克身上的熱氣,真實的讓人產生了眩暈感,這樣的一個絕世帥哥就在自己的身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腳該往哪裏放了。

    但是張薩克的眼中隻有一個人,根本就不打算迴答任何人的問話,眼前的女人那麽的憔悴,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已經很糟糕了,但是也不見的有現在這個樣子,可憐的讓人心疼。隻要是遇到了曲沐陽的女人就是這樣的下場麽?張薩克越來越納悶了,那個男人到底是在幹什麽,總是讓女人受苦,根本就不該是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小護士在身邊,感覺自己都要化作泡沫了,第一次和這樣的一個男神靠的如此近,真是值得啊!隻有一點不好的就是,他壓根就不搭理自己,小護士的心中有些不好受了。但是這麽靜靜的看著也很不錯啊,要知道自己一輩子想要和這麽高質量的一個帥哥呆在一起的機會根本就沒有幾次。

    可是就在她心馳神往,期待著發生點什麽的時候,張薩克冰冷的聲音卻盤旋在她的耳邊。“你出去吧,我想要和這個女人獨處!”張薩克這次來是要和岑溪談一個約定的,不需要任何人在場,那將是自己和岑溪之間的秘密,所以任何人都別想要插手。

    “什麽?”小護士很期待這個大帥哥對自己說句話,但是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這麽冰冷冷的趕自己走,她的好心情還有無限的遐想在一瞬間就被打破了,依依不舍的站起身來,多麽的不想要離開啊,早知道自己就不那麽聒噪了,一定是這個帥哥嫌棄自己很吵鬧了,帥哥的脾氣都很大,現在小護士終於確定了這一點了。

    “恩,乖乖出去,這是你現在唯一要做的,我也不想要再說一遍!”張薩克頭也不迴地一字一句的說,不帶有任何情麵,根本就不管人家小姑娘心中是怎麽想的,他就是這麽冷血,因為他的存在就隻是為了一個人而已,其他任何女人的感受對於他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

    小護士感覺很是委屈,她從小到大還沒有人這麽嫌棄自己,這麽欺負自己。所以小護士忽然對這個帥哥的好印象全沒有了,這可是她的地盤,竟然被一個忽然造訪的家夥給驅逐出去。小護士正想要發火,但是看到床邊邊上那個可憐兮兮的小女人,就結束了這個想法,原本就很心疼她,既然她的機會來了,就不要搞破壞了。

    小護士乖乖的推門出去,然後輕輕地掩上了門,不知道這個神秘的男人會對岑溪說什麽,但是就她那個神

    誌不清的樣子,哪裏有興趣去搭理任何人啊,小護士給男人捏了一把汗,他這麽大的脾氣要是被她給甩了臉色看的話,那肯定會暴跳如雷的,誰知道結果呢?小護士迴到自己的崗位上,期待著。

    普通病房本來是四人間,但如今並沒有任何人入住,岑溪被送進來的時候就是一個人,這裏也是最差的病房,因為她是被醫院無條件的照顧,所以肯定不會有很好的地方給她住了。張薩克環顧了四周,這裏是他最害怕的地方了,這麽多年張薩克努力將自己斷糧成一個勇敢的,無所畏懼的男人,但是每次到了這裏還是會很害怕。

    不管是多麽厲害的角色,總是會有自己的軟肋的,張薩克就是如此,並且他的軟肋是那麽明顯,害怕醫院,是因為張薩克害怕死亡,他已經經曆了一次了,原本應該是要比普通人淡定一些,但是因為這裏讓他失去了太多了,以至於就算是活下來他也一定都不快樂,所以張薩克極其不願意到這種地方來,這次是沒有辦法,如果自己不來的話,自己的計劃就沒有辦法完成了。

    這裏的床單也發黃了,不知道是洗了很多次發黃了,還是因為長久沒有洗髒的發黃,總之這些並沒有什麽區別,都會讓張薩克有一種強烈的嘔吐感。但是他還是選擇了一塊他自認為還算潔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看著身邊無精打采的岑溪,他總算是好受一些。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更加難受的人,他忽然覺得世界突然變得公平了。

    凝視著身邊的女人很久很久,彼此都安靜的不出一絲聲音,他的眸光停留在女人蒼白的沒有血色的唇畔上麵,那兒枯枯的起了皮,但是還是掩蓋不住那柔嫩的方澤,讓人很想要靠近,但是他並不是因為喜歡,而是想著曲沐陽要是知道自己心愛的女人被自己玷汙,是不是會氣的馬上跳起來呢?

    越想越覺得好玩,張薩克盯著她看了很久,目測她為了孩子不見的事情,兼職要瘋狂了吧。張薩克懂得這種感受,孩子對於一個媽媽來說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寶貝了,就像是自己對於爸爸一樣,所以他還是很同情這個女人的,才想要幫助他。

    但是他們之間非親非故,張薩克怎麽會無條件的幫助一個陌生人呢?所以他找到了一個很好地方法,嚐試著對她耳邊說話,“岑溪,你知道我是誰麽?看看我!”他暫時不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會聽話,所以盡力溫柔的詢問,不要一開始就把她嚇到了。

    但是和預料中的一樣,岑溪仿佛一個木頭人一樣,看也不看他一眼。張薩克有些覺得挫敗,自從自己換了

    一張顏容,一般女生看到自己就像是剛才那個小護士一樣傻傻的泛著花癡,很少有女人可以對自己無動於衷,而麵前的這個女人便是那及其少的一部分中的一個。

    張薩克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哪裏有心情和她在這裏糾纏不休呢?對於木訥的女人,張薩克隻有一個做法,就是用自己本身征服她,張薩克相信自己的魅力,隻要自己稍微用心,鐵樹都可以開花兒了。他動作迅速的將岑溪放倒,然後器身而上。

    不知道為什麽,當他第二次見到這個女人的一瞬間,就想要和她發生一些關係,連張薩克自己都無法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什麽,也許是一種妒忌,曲沐陽玩過了自己的女人,那麽他就要加倍的還迴去?很顯然,他壓根就不是這種人,沒有如此惡俗的趣味。

    難道是她特別的氣息吸引了自己?至少再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張薩克一點反感也沒有了,更多的是想要去了解這個受傷的女人,如果可以的話,他順帶著幫她治療一下傷口也是不錯的選擇。張薩克會自己有這種想法感到前所未有的卑鄙無恥。

    對於張薩克的動作,岑溪一點點下意識的反抗和自我保護都沒有,他停止在這麽尷尬的瞬間,但吻還是狠狠地砸下去,也許是這多枯萎的花實在是太特別,讓他突然有一種想要完全占有的衝動,反正她隻是一條爛命,被自己利用一下又何妨呢?

    岑溪空洞洞的看著麵前的陌生男人進來,然後把自己推到,在自己身上做一些奇怪的動作。岑溪感覺不到任何滋味,興奮的也好,難受的也好,仿佛對這件事情已經完全木訥了,更何況此時此刻親密自己的男人是個陌生人,岑溪也沒有力氣也懶得動手把他推開了。

    從第一次被曲沐陽毫無保留的占有開始,岑溪僅有的幾次沒有一次是感覺到幸福的,她從來沒有自願過,更加不知道做那種事情對自己到底有什麽幫助,最惡心的是看到男人們露出的嘴臉,實在是讓她惡心的想要吐,到了現在她已經無所謂了,還有什麽事情,比活著更加的重要呢,肮髒就肮髒吧,反正岑溪已經洗不幹淨了!

    當張薩克濕潤厚實的雙唇觸碰到岑溪幹澀枯萎的雙唇上,張薩克卻不自主的放輕了動作,一點點地啃食著她嘴唇上龜裂的紋路,仿佛是在給遍體鱗傷的她治療傷痕,張薩克要做一個合格的好醫生,為自己親愛的病人調理好一切。舌仿佛是一條靈巧的小蛇,不費摧灰之力就滑進了她的口腔。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口腔卻是特別的濕潤,和幹澀的唇形成了鮮明

    的對比,第一次遇到這麽乖巧的沒有一點反抗也沒有一點主動的女人任由自己親吻。於是張薩克的衝動在她的麵前忽然變得很柔和,連霸王硬上弓也變成了一件很唯美的事情。

    張薩克仿佛在迷宮中迷失了自己,不自覺就送上了自己全部的柔情,靈巧的舌一一掃過她光滑的口腔內壁,她溫柔的舌就靜靜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好像沉醉著,讓他不自覺的好想用自己的激情點燃她的熱情。他一口一口用力吮吸著,用自己的柔軟包裹住她的,卷起來又放下,拖著她和自己快樂的嬉戲,但是岑溪始終沒有被調動,張薩克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酸酸地快要折斷了。

    終於堅持不住,張薩克意猶未盡地退出來了,還有亮晶晶長條條的口水被帶了出來,張薩克看著這誘人的一刻,忽然有些羞澀的笑了出來。但是她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動作,被自己摔在床上的那個位子就沒有變過。第一次張薩克覺得自己是那麽的失敗,不管自己如何挑撥這個女人都是無動於衷的。

    難道說,岑溪的神秘就在這裏麽?難怪曲沐陽要為了她發瘋,得不到就一定要得到,這是每個男人肯定存在的心理,尤其是曲沐陽這樣的什麽都擁有的男人,就更加想要尋找特別的激情去戰勝了!張薩克參透這一切的時候,心中滿滿的得意,“曲沐陽,你也不過如此,隻是被欲望牽扯著走,你永遠不懂什麽才是真愛,所以現在我一點都不怕你,你是絕對不會贏過我的,就憑這一點我也幹肯定簡靜茹愛的是我,絕對不會是你!”

    張薩克對於岑溪更加有興趣了,高高在上的看著床上的女人,死魚一樣的躺在那裏,對著這麽賣力的一個大帥哥一點反應都沒有,簡直是比中國的尼姑還要“六根清淨”!既然如此,張薩克就一定要改變她這個樣子,一顆一顆解開扣子,雙手毫無預料的抓住了她胸口的兩團物體,從這一刻起,張薩克不再被曲沐陽踩在腳底下了,翻身做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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