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沐陽的車連闖數個紅燈,看見車牌號根本沒人敢攔。

    岑溪被拽出車門,一路拖到樓上,又被狠狠甩在床上。

    她整個人被摔得暈暈的,掙紮著要坐起來,卻又被曲沐陽一把推倒,整個人壓了上來。

    意識到他要做什麽,岑溪拚命掙紮起來,“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做!“

    “不能?這世上還沒有什麽我不能做的事!“曲沐陽邪魅地一笑,撕開她的上衣,”你不是要還我十年的養育之恩嗎?“

    “曲沐陽,不要讓我恨你!“她躲閃著大叫。

    “十年你有一刻不恨我嗎?我不在乎!“岑溪嘴裏吐出的話更加刺激了他,俯身吻上那張惱人的小嘴。

    岑溪的力氣怎麽敵得過曲沐陽,不但掙紮不過,反而更激起了他體內蠢蠢欲動的渴望。上衣早已被撕碎,狂暴的吻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的吻痕。

    岑溪反抗了好久,早已沒了力氣,被曲沐陽的一雙鐵臂禁錮得緊緊的,隻能予所予求。

    他終於不滿足在她上半身探索,手探進她的裙底,扒下她最後一層屏障。岑溪感覺身下一涼,驚得大叫起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推搡他。

    “還裝什麽貞潔烈婦,又不是第一次了,”他仿佛感覺對她做這些還不解恨一樣,嘴裏吐著殘忍的話,看著她慘白的小臉,心中既不忍又解恨。

    “你忘了嗎,第一次還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呢······”說著,手指已經探進了那片幽密之地。

    他的動作毫不溫柔,岑溪感到那裏像撕裂一樣痛,但再痛也及不上被侵犯的恥辱。

    “曲沐陽,你就這點本事嗎?除了你的財力和暴力,你還有什麽?我瞧不起你!”男女懸殊的力量差距令她無法反抗,但她還有嘴可以動。

    岑溪的咒罵讓曲沐陽怒火更盛,腰身一沉,好不溫柔地進了她,不顧她的幹澀,直接動了起來。

    “這些足以我把你暴屍荒野都沒人敢管!“

    撕裂和摩擦的疼痛讓岑溪疼得幾乎叫出聲來,那裏應該已經流血了。

    “我現在根本不怕死,我寧願死也不願意跟你多呆一秒!“她咬著牙喊著,甚至不屑看他一眼。

    曲沐陽眼睛都燒紅了,更加大力地衝撞,每一下都要撞到底,狠狠地折磨身下的不聽話的女人。

    在岑溪昏死過去的前一秒,她聽見他宛如惡魔的聲音。

    “怎麽會讓你那麽容易死掉,遊戲才剛剛開始······“

    ******

    岑溪被禁足了,活動空間是自己房間幾十坪米的地方,她甚至不被允許下樓用餐。

    那晚她像個充氣娃娃一樣,被折騰了整整一夜,昏死的她躺在那片汙濁的液體裏直到第二天醒來,曲沐陽早已離開,而於媽為難地告訴她,她被禁足了,不準出自己的房間。

    禁足,這真是好聽的說法,其實就是囚禁吧。

    身體像被拆開一次又重裝了一樣,她一動就酸痛得不行,隻好讓於媽幫忙換了床單,幫自己擦洗身子。

    脖子上深深的掐痕,滿身紫紅色的吻痕,手腕上的淤青,無一不昭示這這具身體的主人經曆了什麽,於媽在心裏歎了口氣,但她一個做下人的實在不能說什麽,隻是含蓄地問岑溪有什麽需要她幫忙的。

    岑溪並沒有像於媽想的一樣,表現的歇斯底裏或者心如死灰的樣子,低頭想了想,拜托她幫自己買一盒避孕藥。

    於媽心裏一驚,最終還是沒說什麽。

    但最終她也沒有等來於媽的避孕藥,而等來的是曲沐陽。

    他冷冷地看著自己,忽然像猛獸一樣撲上來,扯掉她的衣服,無視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對她做著與前一天晚上同樣的事。

    岑溪不再反抗,也不配合,隻是看著天花板,宛如一具死屍。

    “害怕懷孕,我偏偏要讓你給我生孩子,你還不完的,讓你的孩子跟你一起還!“

    他聽於媽說了她要避孕藥的事,是了,他才是這座房子的主人,才是於媽的主子。

    他這句話顯然激怒了岑溪,她抬起手用盡全身力氣,落在了他的臉上。

    曲沐陽的臉被扇得扭了過去,他慢慢地把臉轉迴來,出奇地沒有發怒,揚起令人膽寒的笑容。

    “生氣了,剛剛不是還裝死屍嗎?看來戳中痛處了呢,我的小溪變得這麽勇敢呢,不怕我不怕死什麽都不怕,就是不知道怕不怕自己的孩子出什麽事呢?想離開嗎,舍不舍得自己的孩子呢?“

    如果她真的有了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他怎麽可以拿孩子威脅她?!這個魔鬼!

    她閉上眼不願意再看他一眼,在心底暗暗發誓,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但曲沐陽仿佛是鐵了心要讓岑溪懷孕一般,不但讓於媽燉各種補品給她,還讓醫生來給

    她檢查身體。

    醫生給出的建議之一就是夫妻生活不要太過激烈,而曲沐陽真的從那之後,不再對她施暴。

    這沒有令岑溪有一點開心,她知道曲沐陽想做一件事必會全力以赴,不允許任何人或事阻礙。也就是說,他不是在威脅她,他真的要她給他生孩子,並把孩子作為把柄控製她。

    而岑溪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她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所以曲沐陽安心把她囚禁在這個房間裏,派個人在門口看著,卻沒有沒收她的手機。

    他太過自信,以為自己牢牢掌控了她十年,確信她沒有人可以聯係。

    這也幾乎是事實了——在她在網上遇到“藏色崗日“之前。

    他完全是個陌生人,隻是網上的聊天而已。但岑溪出奇地信任他,他在她心裏已經是個特別的存在。

    正是他的自由和灑脫鼓勵了她鼓起勇氣,掌控自己的人生,盡管現在結果淒慘,但她不後悔邁出這一步,至少現在的她是真實的,不必再掛出那張虛偽的臉。

    而現在無助的她,想到的也是他。

    她要逃出去!曲沐陽的看守並不是太嚴,逃出去不是特別難,但難的是自己能逃到哪裏,而且要保證不被曲沐陽抓到。

    他是現在自己唯一可以指望的人,而且西藏是逃過曲沐陽的絕佳之地,曲沐陽的勢力是大,但手還伸不到那麽遠。

    想著,她拿出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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