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論壇口水戰
一晚過去，張揚大清早起來完成鍛煉後，買迴早點爬上官方論壇，邊吃邊翻看戰報。
韓胖子以“苗條美型男”的遊戲名在戰報區裏貼出了他們昨天轟翻城堡區前四個boss的截圖，然後在下麵揚劍直指五號boss沃爾夫，誇口說大漠孤煙最多兩天必能獲得副本最終的首通！
這霸氣外露到側露的宣言，固然讓一部份玩家直說囂張，卻讓更多支持大漠孤煙的玩家熱血沸騰，一一在下麵發表支持和鼓勵的言論。好多粉大漠孤煙的玩家更是直接與前些日子貶低大漠孤煙的玩家宣戰：怎麽樣，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支持的大漠孤煙，輕輕鬆鬆一個晚上就拿下了城堡區四個boss！
這一成績，直接給質疑大漠孤煙小隊實力不行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就連那位預測帝火星歸來也立刻更新了他的戰報貼，把張揚小隊完全就捧上了天，稱他們底蘊豐厚，雖後發卻一路勢如破竹，實力恐怖之極！
相比較之下，雖然一劍傾城的皇天公會也同樣是4/5的進度，但他們花在開荒上的時間卻長達五天之久！目前兩支隊伍都站在最終boss麵前，按副本規律，最終boss肯定是最難的，那麽實力更加強大的大漠孤煙雖然比皇天公會晚開荒了一天，但反倒贏麵要更大一些！
因為一個簡單的boss可能隻要開荒兩天就過了，那麽皇天擁有領先一天的優勢，可能轉瞬之間就可以拿下沃爾夫的首殺！但boss越難，可能要開荒個四五天、甚至七八天，那麽領先一天的優勢就不那麽重要了！
火星歸來大捧了大漠孤煙一陣後，感歎說這次的副本首通競爭要比前幾次來得有懸念，可謂是情節跌宕、結局撲朔，充滿了激烈的競爭！遠比以前大漠孤煙小隊一出便結束爭奪來得有看頭！
為此，他又熱捧了一下一劍傾城和皇天公會，鼓勵他們再接再勵，即使這一次輸給了大漠孤煙而沒有拿到首通，但也讓中國區的玩家看到了一支可以和大漠孤煙別苗頭的強隊！
火星歸來這個貼子發出後，頓時又引發了玩家們的激烈爭辯，有的支持皇天公會，有的支持大漠孤煙，反正就是分成兩派，打起了口水仗。
張揚不禁一笑，這大概是所謂的愛之深關之切吧！無論是哪家勝出，其實和這些玩家都沒有關係，但人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就像開奧運會，哪個國民不希望自家的國家多拿幾塊金牌？
收拾心情，張揚重新上線，但今天他們小隊的人員就稀零光郎地隻有他、韓胖子、韓瑩雪在線。衛煙兒要上學，其他四人則要上班。
“嘀！”語音通訊器突然響起，卻是來自水秀花香的通話請求。那是一怒紅顏的美女牧師，屬於核心級的成員，上次張揚幫她們打掉查爾沃後，這潑辣熱情的禦姐就強逼張揚加她好友。
“戰禦帥鍋，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你可要負責喲！”一接通，水秀花香嬌滴滴、甜蜜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張揚一寒，道：“水秀妹紙，別說得那麽曖昧好不好，我和你清清白白的！說吧，找我幹嘛？”
“唉，真是薄情呢，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張揚哭笑不得，道：“大姐，你啥時候是我的人過？”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水秀花開語氣一轉，道，“我奉雪姐之命，前來向你討要城堡區三號和四號boss的過關攻略！”
逗你玩？張揚道：“幹嘛她不自己問我要？”雖然普通模式和困難模式也能試探出boss的技能，但因為不同模式boss的傷害不一樣，有時候戰術就不能套用。無疑，向過了死亡模式的隊伍索要過關攻略，是最簡單的辦法。
水秀花開格格一笑，道：“雪姐臉皮薄嘛，這種求人的事情她做不來的！別那麽小氣，反正你們都已經過了boss，給我們一點指導怕什麽，又搶不走你們的首通！”
張揚想了想，道：“行，攻略可以給你們，一個boss十萬金，便宜又公道！”
“嗚嗚嗚，戰禦，你這價開得也太狠了吧？十萬金……兩個boss那不是要80萬的大洋？得，我把自己賣給你吧！”
“隻要錢、不要人！”
“別這樣嘛，人家長得貌美如花，白天能給你做飯、打掃衛生，晚上可以給你暖床，這樣的軟妹子你上哪找呀！”水秀花香不遺餘力地推銷自己。
果然，這女人潑辣大膽，跟她鬥嘴的話，臉皮薄點立馬要跪！
張揚笑道：“把你領進門……我怕被老婆天天罰跪洗衣板！”
“怕什麽，大不了人家做你小三嘛！你們男人不就想著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嗎？”
“……你究竟是來討boss攻略，還是打算推銷自己的？”
“咦，都怪你，害我都忘了正事！”水秀花開毫無自覺，理直氣壯地把所有罪名推到了張揚身上，“我說，咱們好歹也是盟友，是吧？盟友不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嗎？談什麽錢，那多傷感情！大不了，人家出賣一點雪姐的隱私給你嘛！”
“免了，我可高攀不上你們雪姐，你開下錄音，我把兩個boss的攻略說一下！”
“oh yeah！”另一頭立刻傳來水秀花香的歡唿聲，“你這麽夠意思，我也決定投桃報李一下，咱們雪姐目前離異，沒有小孩，正空虛寂寞，想要趁虛而入就趕緊了！”
“對了，千萬別跟雪姐說是我告訴你的，就這樣，拜！”水秀花香幹脆俐落地掛斷了通訊器。
張揚並不在意把過關攻略給一怒紅顏，誠如水秀花香所說，她們威脅不了自己隊伍拿副本首通。兩家既然是同盟，確實應該互相幫助，就從大漠孤煙開始好了。
不過，這副本攻略是不是真能賣點錢呢？張揚有些意動。
閑著也是閑著，張揚便組上韓瑩雪和胖子去半人馬王宮的第一層刷怪升級。
雖然三個人刷起怪來有些慢，但人少了分到的經驗也多！別人累死累活要五天左右才能升一級，張揚他們就刷了一個白天，刷刷刷地身上冒金光，全部升了一級！
張揚42級，韓胖子和韓瑩雪都是43級！
目前白玉城等級前20人中，最高的是44級，最低的是42級。張揚剛剛達到42級，還無法上榜，但韓胖子和韓瑩雪卻達到了上榜要求，分列在第八和第十。
韓胖子頓時樂了，準備再接再勵，一口氣爬到白玉城第一，再挑戰中國區榜首時，卻被張揚拉迴了主城——都下午六點半了，吃過晚飯，等會就要開荒沃爾夫了。
臨上線前，張揚又去官方論壇看了看，居然意外地發現了皇天公會的邀戰貼！
這貼子是皇天公會一名高級官員發布的，身份已經通過官方驗證，用得是遊戲中的“實名”，叫一劍裂山。他代表皇天公會向大漠孤煙發出挑戰，看哪家能夠先把沃爾夫拿下，從而獲得城堡區的首通！
一劍裂山還信心滿滿地放了一個投票選項，讓玩家選擇支持哪一邊。
論壇上關於大漠孤煙和皇天公會哪個更強的爭論本就火熱無比，一劍裂山的這個邀戰貼頓時將玩家們的激情推向了頂點！無數人點擊迴複，並投票選擇支持哪一方。
目前，大漠孤煙的支持率占據了絕對上風，達到了57%。
張揚卻是冷笑一下，不管這皇天公會此番是勝是敗，他們已經借助大漠孤煙賺足了人氣！敗了，沒什麽，人家本來就實力強勁，前麵幾個副本的首通都被大漠孤煙拿下了，敗了有啥稀奇的？
贏了？贏了就更好了，踩著大漠孤煙的屍體登臨中國區最強副本團隊的寶座！
但聲勢已成，無論張揚怎麽做，皇天公會已經成功把自己塑造出可以和大漠孤煙掰手腕的形象，這個勢，已經被他們借到了！
既然如此！張揚在論壇上通過了自己的遊戲名入證，重新開了一貼，隻寫了一個字：“戰！”
幸好，官方論壇沒有什麽必須寫滿15字才能發貼的規矩，這個簡單卻充滿霸氣的貼子瞬間被論壇管理員置頂、高亮顯示，短短幾分鍾就吸引了數萬點擊、上千迴複！
“戰禦”的粉絲激動難抑，紛紛在張揚的貼子裏加油助威，徹底引爆了論壇。
晚七點半，昨天的原班人馬組齊，眾人再度進入了月影城堡：城堡區。
一路直奔boss房，張揚把皇天公會的邀戰貼一說，韓瑩雪他們個個戰意昂然，殺氣騰騰地繼續去練跑位，張揚和星光無限則無聊地說起話來。
不過，跟一個滿腦子都裝著女人的家夥顯然是很難有共同語言的，張揚被星光無限的女性胸圍、臀圍研究理論轟得是雙眼翻白，實在是受不了，便在一邊搓起了繃帶。
又是兩個小時之後，韓瑩雪他們終於練得七七八八。張揚決定打一次試試，因為練習得再好也沒有用，實戰才是再好的測試。
“咦，是誰在阻止我吸收力量？”
隨著boss的一句開場白，戰鬥掀開了序幕。
20秒後，關鍵的光線輪換開始。
韓瑩雪他們迅速退到六芒星的極點後麵，然後在光線重現後，立刻去找自己的位置。
一秒、兩秒！
光線全部堵住，而且，沒有一個人出錯！
戰鬥繼續進行，40秒後，第二次光線輪換開始。很好，依然沒有一個人出錯！
“好樣的，大家都保持這樣的狀態，首通很快就是我們的了！”張揚給眾人加油鼓勁。
“貧血戰士，你倒是說得輕鬆，要不你換過來試試？”衛煙兒抱怨道。
事實上，現在最閑的就是張揚和星光無限。張揚隻要拉好仇恨就行，而星光無限更輕鬆，唯一的任務隻是分擔傷害！
“哈哈哈！”張揚大笑，道，“以前老是我拉boss一個人累，現在也該輪到你們嚐嚐滋味了！”
“氣死了啦！”衛煙兒哇哇大叫。
60秒……120秒……180秒……
戰鬥時間越長，每個人的壓力就越大，就越容易出錯！
在第十三次光線輪換時，韓瑩雪他們的配合終於出現了差錯，韓胖子帶著“藍之源”的負麵效果一頭撞到了紅色光線上！
頓時，一個巨大的狼頭從boss房上方的虛空中探出，帶著無法言喻的威嚴，隻是用眼睛一掃，轟，一片“-1000000”傷害數字跳起，瞬間滅團！
“塵歸塵，土歸土！”狼頭立刻又隱沒進虛空，消失不見。
但眾人在趁它消失之前，都是將目標選中它，看看這位狼神究竟是什麽來頭。
【狼神】（神級首領，野獸）
等級：？？？
生命值：？？？
這下，眾人覺得死的瞑目了，紛紛釋放靈魂去墓地報道。
“揚子，獵人可以馴服野獸，那能不能馴服這隻狼神？”韓胖子的雙眼灼灼生光，要真能收隻神級boss當寵物，那以後打boss隻要關門、放……狼就可以搞定了。
“猥瑣胖，你想得倒美，真要給你一隻神級boss當寵物，別人還用得著混嗎？”衛煙兒衝著韓胖子吐舌頭。
張揚想了想，道：“從理論上來說，隻要是野獸獵人就能抓來當寵物！不過胖子，馴服寵物的條件是什麽？”
“必須是要馴服對象的第一仇恨，並且，引導30秒的馴服法術。如果期間受到任何攻擊，那麽馴服法術將立刻中斷。馴服對象的品階越高，則馴服的成功率越低。”韓胖子立刻翻出馴服寵物的技能說道。
張揚笑了，道：“你有辦法成為神級boss的第一仇恨，而且還能活上30秒那麽久嗎？”
“好像不能！”
“再說了，即使你成功馴服一隻神級boss當寵物，到了玩家手裏也會減少不少品階！就像你馴服精英野獸當寵物，但寵物的血量和攻擊力會和原來一樣嗎？”
“不會！”韓胖子更加老實了。
一晚過去，張揚大清早起來完成鍛煉後，買迴早點爬上官方論壇，邊吃邊翻看戰報。
韓胖子以“苗條美型男”的遊戲名在戰報區裏貼出了他們昨天轟翻城堡區前四個boss的截圖，然後在下麵揚劍直指五號boss沃爾夫，誇口說大漠孤煙最多兩天必能獲得副本最終的首通！
這霸氣外露到側露的宣言，固然讓一部份玩家直說囂張，卻讓更多支持大漠孤煙的玩家熱血沸騰，一一在下麵發表支持和鼓勵的言論。好多粉大漠孤煙的玩家更是直接與前些日子貶低大漠孤煙的玩家宣戰：怎麽樣，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支持的大漠孤煙，輕輕鬆鬆一個晚上就拿下了城堡區四個boss！
這一成績，直接給質疑大漠孤煙小隊實力不行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就連那位預測帝火星歸來也立刻更新了他的戰報貼，把張揚小隊完全就捧上了天，稱他們底蘊豐厚，雖後發卻一路勢如破竹，實力恐怖之極！
相比較之下，雖然一劍傾城的皇天公會也同樣是4/5的進度，但他們花在開荒上的時間卻長達五天之久！目前兩支隊伍都站在最終boss麵前，按副本規律，最終boss肯定是最難的，那麽實力更加強大的大漠孤煙雖然比皇天公會晚開荒了一天，但反倒贏麵要更大一些！
因為一個簡單的boss可能隻要開荒兩天就過了，那麽皇天擁有領先一天的優勢，可能轉瞬之間就可以拿下沃爾夫的首殺！但boss越難，可能要開荒個四五天、甚至七八天，那麽領先一天的優勢就不那麽重要了！
火星歸來大捧了大漠孤煙一陣後，感歎說這次的副本首通競爭要比前幾次來得有懸念，可謂是情節跌宕、結局撲朔，充滿了激烈的競爭！遠比以前大漠孤煙小隊一出便結束爭奪來得有看頭！
為此，他又熱捧了一下一劍傾城和皇天公會，鼓勵他們再接再勵，即使這一次輸給了大漠孤煙而沒有拿到首通，但也讓中國區的玩家看到了一支可以和大漠孤煙別苗頭的強隊！
火星歸來這個貼子發出後，頓時又引發了玩家們的激烈爭辯，有的支持皇天公會，有的支持大漠孤煙，反正就是分成兩派，打起了口水仗。
張揚不禁一笑，這大概是所謂的愛之深關之切吧！無論是哪家勝出，其實和這些玩家都沒有關係，但人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就像開奧運會，哪個國民不希望自家的國家多拿幾塊金牌？
收拾心情，張揚重新上線，但今天他們小隊的人員就稀零光郎地隻有他、韓胖子、韓瑩雪在線。衛煙兒要上學，其他四人則要上班。
“嘀！”語音通訊器突然響起，卻是來自水秀花香的通話請求。那是一怒紅顏的美女牧師，屬於核心級的成員，上次張揚幫她們打掉查爾沃後，這潑辣熱情的禦姐就強逼張揚加她好友。
“戰禦帥鍋，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你可要負責喲！”一接通，水秀花香嬌滴滴、甜蜜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張揚一寒，道：“水秀妹紙，別說得那麽曖昧好不好，我和你清清白白的！說吧，找我幹嘛？”
“唉，真是薄情呢，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張揚哭笑不得，道：“大姐，你啥時候是我的人過？”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水秀花開語氣一轉，道，“我奉雪姐之命，前來向你討要城堡區三號和四號boss的過關攻略！”
逗你玩？張揚道：“幹嘛她不自己問我要？”雖然普通模式和困難模式也能試探出boss的技能，但因為不同模式boss的傷害不一樣，有時候戰術就不能套用。無疑，向過了死亡模式的隊伍索要過關攻略，是最簡單的辦法。
水秀花開格格一笑，道：“雪姐臉皮薄嘛，這種求人的事情她做不來的！別那麽小氣，反正你們都已經過了boss，給我們一點指導怕什麽，又搶不走你們的首通！”
張揚想了想，道：“行，攻略可以給你們，一個boss十萬金，便宜又公道！”
“嗚嗚嗚，戰禦，你這價開得也太狠了吧？十萬金……兩個boss那不是要80萬的大洋？得，我把自己賣給你吧！”
“隻要錢、不要人！”
“別這樣嘛，人家長得貌美如花，白天能給你做飯、打掃衛生，晚上可以給你暖床，這樣的軟妹子你上哪找呀！”水秀花香不遺餘力地推銷自己。
果然，這女人潑辣大膽，跟她鬥嘴的話，臉皮薄點立馬要跪！
張揚笑道：“把你領進門……我怕被老婆天天罰跪洗衣板！”
“怕什麽，大不了人家做你小三嘛！你們男人不就想著外麵彩旗飄飄、家裏紅旗不倒嗎？”
“……你究竟是來討boss攻略，還是打算推銷自己的？”
“咦，都怪你，害我都忘了正事！”水秀花開毫無自覺，理直氣壯地把所有罪名推到了張揚身上，“我說，咱們好歹也是盟友，是吧？盟友不就應該互相幫助的嗎？談什麽錢，那多傷感情！大不了，人家出賣一點雪姐的隱私給你嘛！”
“免了，我可高攀不上你們雪姐，你開下錄音，我把兩個boss的攻略說一下！”
“oh yeah！”另一頭立刻傳來水秀花香的歡唿聲，“你這麽夠意思，我也決定投桃報李一下，咱們雪姐目前離異，沒有小孩，正空虛寂寞，想要趁虛而入就趕緊了！”
“對了，千萬別跟雪姐說是我告訴你的，就這樣，拜！”水秀花香幹脆俐落地掛斷了通訊器。
張揚並不在意把過關攻略給一怒紅顏，誠如水秀花香所說，她們威脅不了自己隊伍拿副本首通。兩家既然是同盟，確實應該互相幫助，就從大漠孤煙開始好了。
不過，這副本攻略是不是真能賣點錢呢？張揚有些意動。
閑著也是閑著，張揚便組上韓瑩雪和胖子去半人馬王宮的第一層刷怪升級。
雖然三個人刷起怪來有些慢，但人少了分到的經驗也多！別人累死累活要五天左右才能升一級，張揚他們就刷了一個白天，刷刷刷地身上冒金光，全部升了一級！
張揚42級，韓胖子和韓瑩雪都是43級！
目前白玉城等級前20人中，最高的是44級，最低的是42級。張揚剛剛達到42級，還無法上榜，但韓胖子和韓瑩雪卻達到了上榜要求，分列在第八和第十。
韓胖子頓時樂了，準備再接再勵，一口氣爬到白玉城第一，再挑戰中國區榜首時，卻被張揚拉迴了主城——都下午六點半了，吃過晚飯，等會就要開荒沃爾夫了。
臨上線前，張揚又去官方論壇看了看，居然意外地發現了皇天公會的邀戰貼！
這貼子是皇天公會一名高級官員發布的，身份已經通過官方驗證，用得是遊戲中的“實名”，叫一劍裂山。他代表皇天公會向大漠孤煙發出挑戰，看哪家能夠先把沃爾夫拿下，從而獲得城堡區的首通！
一劍裂山還信心滿滿地放了一個投票選項，讓玩家選擇支持哪一邊。
論壇上關於大漠孤煙和皇天公會哪個更強的爭論本就火熱無比，一劍裂山的這個邀戰貼頓時將玩家們的激情推向了頂點！無數人點擊迴複，並投票選擇支持哪一方。
目前，大漠孤煙的支持率占據了絕對上風，達到了57%。
張揚卻是冷笑一下，不管這皇天公會此番是勝是敗，他們已經借助大漠孤煙賺足了人氣！敗了，沒什麽，人家本來就實力強勁，前麵幾個副本的首通都被大漠孤煙拿下了，敗了有啥稀奇的？
贏了？贏了就更好了，踩著大漠孤煙的屍體登臨中國區最強副本團隊的寶座！
但聲勢已成，無論張揚怎麽做，皇天公會已經成功把自己塑造出可以和大漠孤煙掰手腕的形象，這個勢，已經被他們借到了！
既然如此！張揚在論壇上通過了自己的遊戲名入證，重新開了一貼，隻寫了一個字：“戰！”
幸好，官方論壇沒有什麽必須寫滿15字才能發貼的規矩，這個簡單卻充滿霸氣的貼子瞬間被論壇管理員置頂、高亮顯示，短短幾分鍾就吸引了數萬點擊、上千迴複！
“戰禦”的粉絲激動難抑，紛紛在張揚的貼子裏加油助威，徹底引爆了論壇。
晚七點半，昨天的原班人馬組齊，眾人再度進入了月影城堡：城堡區。
一路直奔boss房，張揚把皇天公會的邀戰貼一說，韓瑩雪他們個個戰意昂然，殺氣騰騰地繼續去練跑位，張揚和星光無限則無聊地說起話來。
不過，跟一個滿腦子都裝著女人的家夥顯然是很難有共同語言的，張揚被星光無限的女性胸圍、臀圍研究理論轟得是雙眼翻白，實在是受不了，便在一邊搓起了繃帶。
又是兩個小時之後，韓瑩雪他們終於練得七七八八。張揚決定打一次試試，因為練習得再好也沒有用，實戰才是再好的測試。
“咦，是誰在阻止我吸收力量？”
隨著boss的一句開場白，戰鬥掀開了序幕。
20秒後，關鍵的光線輪換開始。
韓瑩雪他們迅速退到六芒星的極點後麵，然後在光線重現後，立刻去找自己的位置。
一秒、兩秒！
光線全部堵住，而且，沒有一個人出錯！
戰鬥繼續進行，40秒後，第二次光線輪換開始。很好，依然沒有一個人出錯！
“好樣的，大家都保持這樣的狀態，首通很快就是我們的了！”張揚給眾人加油鼓勁。
“貧血戰士，你倒是說得輕鬆，要不你換過來試試？”衛煙兒抱怨道。
事實上，現在最閑的就是張揚和星光無限。張揚隻要拉好仇恨就行，而星光無限更輕鬆，唯一的任務隻是分擔傷害！
“哈哈哈！”張揚大笑，道，“以前老是我拉boss一個人累，現在也該輪到你們嚐嚐滋味了！”
“氣死了啦！”衛煙兒哇哇大叫。
60秒……120秒……180秒……
戰鬥時間越長，每個人的壓力就越大，就越容易出錯！
在第十三次光線輪換時，韓瑩雪他們的配合終於出現了差錯，韓胖子帶著“藍之源”的負麵效果一頭撞到了紅色光線上！
頓時，一個巨大的狼頭從boss房上方的虛空中探出，帶著無法言喻的威嚴，隻是用眼睛一掃，轟，一片“-1000000”傷害數字跳起，瞬間滅團！
“塵歸塵，土歸土！”狼頭立刻又隱沒進虛空，消失不見。
但眾人在趁它消失之前，都是將目標選中它，看看這位狼神究竟是什麽來頭。
【狼神】（神級首領，野獸）
等級：？？？
生命值：？？？
這下，眾人覺得死的瞑目了，紛紛釋放靈魂去墓地報道。
“揚子，獵人可以馴服野獸，那能不能馴服這隻狼神？”韓胖子的雙眼灼灼生光，要真能收隻神級boss當寵物，那以後打boss隻要關門、放……狼就可以搞定了。
“猥瑣胖，你想得倒美，真要給你一隻神級boss當寵物，別人還用得著混嗎？”衛煙兒衝著韓胖子吐舌頭。
張揚想了想，道：“從理論上來說，隻要是野獸獵人就能抓來當寵物！不過胖子，馴服寵物的條件是什麽？”
“必須是要馴服對象的第一仇恨，並且，引導30秒的馴服法術。如果期間受到任何攻擊，那麽馴服法術將立刻中斷。馴服對象的品階越高，則馴服的成功率越低。”韓胖子立刻翻出馴服寵物的技能說道。
張揚笑了，道：“你有辦法成為神級boss的第一仇恨，而且還能活上30秒那麽久嗎？”
“好像不能！”
“再說了，即使你成功馴服一隻神級boss當寵物，到了玩家手裏也會減少不少品階！就像你馴服精英野獸當寵物，但寵物的血量和攻擊力會和原來一樣嗎？”
“不會！”韓胖子更加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