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你逃不掉的


    因為擔心遇見方樺,我們並沒有在方樺家對麵留宿。


    反倒是住進了賓館,許傑的事情仍停在一個僵局,隻不過我們多了一種猜測,比如說有心人故意將兩個人的骨灰融合,本身就一件令人奇怪的事情。


    又或者對於這件事情我們知道的都不多,實際上我們的猜測並不對,但為什麽許傑會出現對方樺的母親的威脅,事情又為什麽逐漸會發展到現在的局麵,我們所有人都無從知曉,就好像從一開始所有的事情並不是我門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我疲倦的卷曲在酒店的床上,前段時間的事情,其實從心裏來說也並沒有和顧穆森冰釋前嫌,不過兩個人在一起相處又哪有那麽多所謂的不快。


    薛東沒有再打過電話過來,就好像那一次我和他劃清了界限之後,對於薛東來說,應該上一次的事情就已經把他氣得不輕,在人的眼裏我這樣的做法更執迷不悟,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我們接下來打算怎麽辦?去方樺家再看看陰親的事情嗎?”


    “不需要了,我仔細想過那其中的確有兩個魂力,所以很有可能真的是有心人將兩人的骨灰融合了,那個時候方樺看上去嫁的是一個人,實際上是兩個。”


    冥婚嫁了二夫是什麽樣的感受,雖然現在的方樺做出的事情越來越變態,甚至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去殘害別人的性命,可是如果想到她真嫁了兩個鬼丈夫,還真是有些駭人。


    “那以後我是不是也可以嚐試著,跟你冥婚,再在人間再找一個。”


    商以澤轉過頭看著我笑,笑的我後背涼颼颼的,總感覺我一句玩笑話,很有可能會玩死我自己。


    所以不得不對商以澤笑了笑。


    “我就是在跟你開玩笑,像我這麽一個懂得恪守婦道的女人,又怎麽可能跟別人在一起,你放心就好。”


    “前段時間被我捉奸在咖啡廳的人是誰?”


    這狗比心眼怎麽可以那麽小,別人都補一點記得事情,他卻念念不忘,我看淡淡的看了一眼商以澤,一把牽住他的手腕,一手按壓住他的胸膛。


    商以澤低下頭看著我的掌心:“幹什麽?”


    “我就默默你的心有多大,一定很小吧!不然怎麽那麽容易記仇,動不動還根本不講道理。”


    “我記仇不講道理是嗎?”商以澤狹長的雙眼微眯成一條線:“待我應該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做我記仇。”


    他翻過身來將我死死的囚禁在床上,這樣的調情下,我抬頭就看見許傑那張麵目全非的臉。


    頓時一把把商以澤推開,卻已經不再見許傑的人影,他好像就在我麵前憑空消息了一樣,我坐起身來,環顧了一邊四周,緊蹙著眉頭。


    “這是怎麽一迴事!也太奇怪了吧?”


    “那你雙眼睛又看見什麽?”


    我咽了口唾液,木訥的指著剛才許傑出現過的位置:“我……我剛才看見許傑了!他的臉依舊是麵目全非。”


    我知道肯定是我腦袋裏突然臆想出的畫麵,浮現在眼前,畢竟我從沒有見過許傑的死相。


    真正的兩次相見,大概是酒會,玩偶,還有方樺躺在醫院的時候,因為隻有那幾次商以澤是能情緒感覺到許傑出現的,那麽現在我看到的是什麽,我可不能確定身為一個鬼界的大修,動不動就可以把一個普普通通的鬼給ko了的狠角色。


    竟然會感知不到許傑每一次如影隨形的存在。


    這次酒店的門響了起來,我不太趕去開,生怕是什麽酒店兇靈,又來找上麻煩,心髒是越來越結實了,可鬼除了商以澤以外,我還真不想見什麽其他的。


    門還在不停被敲響。


    “你去開門吧!沒關係,外麵的是人。”


    我點點頭,拉開門,其中一個男人就給我亮了警員證:“你好,我是警察,請問一下在半個小時前,你有沒有聽見你的對麵有什麽動靜。”


    “沒有,警官我能問問發生什麽事了嗎?”


    我伸頭去看,哪間房間已經被圍上了隔離帶,應該是有什麽人在裏麵喪命了。


    “死了人,一會酒店會幫你從新安排下一層的房間,小姐一個人住更要注意安全。”


    “哦……謝謝”我關上門,看著商以澤更加尷尬:“我是不是真的命犯柯南啊!那邊又死人了,不對!我應該算是再世柯南,簡直走到哪裏死亡感都如因隨性。”


    外麵的警察又敲了敲門:“小姐你在跟誰說話,方便打開門讓我們看一眼嗎?”


    我再一次拉開門,幾個警察走了進來,好想再檢查我有沒有窩藏什麽可疑人等,甚至還有人看了床下和窗子外麵,就好像我是殺了對麵人的殺人兇手。


    誰又知道,我連那對麵的人是男是女都不清楚,又怎麽可能會殺他!


    “小姐,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警察不允許自言自語嗎?”我故作尷尬的問道:“我有些時候喜歡自己跟自己聊天,這個沒什麽問題吧!”


    “嗯,不過如果小姐有這樣的癖好,我建議還是找精神科醫生看看,不然發展到更嚴重,我擔心你會產生幻覺。”


    他說的這句話也沒有。


    現在我每天都產生幻覺,動不動就會看見許傑那張我欠他幾百萬的死人臉。


    而我能夠去誒那個那根本不是許傑真正死時的模樣,因為許傑的家人曾經說過,許傑那個時候已經連父母都認不出來,說道要不就是真的傷的太過眼中,要不然就是那個時候的腐化狀態。


    不過我已經沒有問許傑出事的是那個季節,也不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屍體是不是比想象的更壞的厲害。


    “警察終於走了,聽見了沒!他們都說了,如果我在跟你聊天,一定會臆想症的。”


    “方樺來了。”


    商以澤一句話嚇得我連跑帶跳的迴到了床上,眼神還緊張兮兮的觀望著四周。


    “方樺在哪裏!臥槽!夫君你千萬別嚇我,方樺這兩個字已經成為我的人生陰影了,我對她的恐懼感,現在簡直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畢竟特麽的一個雙重人格,到時候失手殺了你,還報警說不知道這裏為什麽會死了那麽一個人。


    我靠著商以澤的胸口。


    商以澤手覆上我的頭頂:“方樺的確是來了,但是隻是在這個酒店裏,是不是跟著我們兩個過來的暫且是未知之數,不過以方樺的性格不能惹,惹了就成大麻煩了。”


    “你求我我都不去惹她,不過……”我坐起身來:“我總覺得方樺知道許傑這件事中的貓膩,而且甚至很有可能跟許傑同流合汙,料想如果我們去許家老宅的那個時間段,就在我瞟眼見到許傑的時候,方樺剛下飛機,我再一次在酒店看見許傑的時候,酒店裏就死了個人,你甚至感知到了方樺的出現。”


    我所有的話說的頭頭是道,還不知道商以澤有沒有相信,我就已經對我這樣的想法開始深信不疑了!


    “所以現在看起來方樺應該跟許傑一個陣營啊!”


    “也許吧!不過待會要搬一樓,你害不害怕遇見方樺,我想她肯定知道你在這裏。”


    我真是嘩了狗了!憑什麽方樺就這樣不依不饒的纏著我,我就不見她對別人那麽深情款款的!


    這種感覺就如同一場雷擊,打得我蒙逼之餘,還雷的我一個裏焦外嫩。


    “我能不能現在就搬出酒店,方樺好嗎?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我們是不是應該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不然我感覺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但我比她厲害。”


    我差點脫口而出你憑什麽比她厲害,但一想到商以澤的勢力,還真就是那樣,我不由的長籲了一口氣,原本一團糟的心情也總算是安定了下來。


    “你這話說的就沒錯!我怕她幹什麽!我們的人又不是說不是她的對手,收拾她一個小小的方樺,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事情。”


    “但是她現在還算是人,如果我強行動手的話對我不利。”商以澤深吸了口氣:“主要是天上的有些家夥不講道理的,你明明是替天行道,原本劈那些惡人的雷,非得落在你的頭上,鬼再厲害,對於上麵也是沒什麽鬼權的。”


    為什麽……我好像突然有點心疼商以澤此時此刻的地位了。


    這段時怎麽一迴事,不過不管怎麽樣都好,方樺我的確不想跟她碰麵。


    可有些時候越不想的事情,越容易碰到,就好像現在酒店安排房間,方樺就穿著一襲紅裙站在我的身邊。


    “姐姐,你來b市,是因為來找我的嗎?我記得當時我可沒有和你約在b市見麵的。”


    然後方樺就突然摔了個狗吃屎,我轉過頭看著一臉狀況外的商以澤。


    就知道這種事情絕對是他幹的,對於方樺這樣的人魔,商以澤還不是動動手指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我隻是弄不明白,真的像商以澤說的那樣,如果這件事情他去做,就會遭天譴嗎?


    還是商以澤還有什麽事情要靠方樺去接近,所以故意找了一個借口搪塞我,不然在古宅的時候,商以澤可以扭斷人的手。


    甚至對青旦的話毫不在意,青旦有些時候還不得不給商以澤幾分薄麵來看,商以澤本來就沒有那麽簡單!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憤憤的方樺。


    “以後非要幹那麽幼稚的事情,你還不如順手聽天行道了。”


    “不想,替天行道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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