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天門來人,陳銘眉頭當即緊蹙起來,有些不悅道:“他們來做什麽?難道想對我們丹霞宗下黑手不成?”


    夕悅連忙搖頭道:“似乎有意求和,據聞好像是人間出大事了。”


    “人間出事了?”陳銘十分的不解,當即前往議事廳議事。


    陳銘趕來,天門來人已經被安排下去休息。


    “掌門,天門來人,要傳達什麽訊息?”陳銘困惑問道。


    丹青生神色嚴峻道:“近來人間魁皇在秘密練兵,目的是爭霸整個修真界。”


    “不會吧,他張魁有這個能耐嗎?”陳銘譏諷道:“那家夥是有些能耐,不過我可不認為他能夠征服天下門派。”


    丹青生正色道:“莫要小看了任何人,這數十年來,張魁的勢力發展的很大,而且據密探來信,他手裏有一隻特殊的兵馬,力量很強大。”


    “是嗎?如果他真的有威脅到修真界的兵馬,那就讓他和天門鬥個你死我活吧,反正我們和天門早就鬧翻了,他們倆敗俱傷,最好不過了。”


    陳銘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架勢,看的丹青生一陣無語。


    丹意生道:“師侄,話不是這麽說的,唇亡齒寒,若是天下道門都淪陷了,你說他張魁會放過我們嗎?”


    “這……”


    聽得這一番話,陳銘不得不陷入思考。


    張魁的野心可謂大到極點,陳銘更是聯想了那神秘的修羅魔帝身上,人間張魁的撅起與他脫不了幹係,這次的爭霸,莫非也和他有關?


    種種的疑雲縈繞在陳銘的心頭,讓他理不出個頭緒來。


    甩甩頭,陳銘直叫嚷道:“頭疼,不想了,我也不知道怎麽辦,掌門,你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


    丹青生笑道:“我已經答應了對方,不過前提是天門不得再與你為難,你意下如何?”


    “他會這麽輕易答應不為難我?我可是宰了他們不少高手誒。”陳銘滿臉的狐疑,完全不相信對方。


    丹青生笑道:“至少在這生死一線之際,他們是不會刻意為難你的,還是先解決人間之急吧。”


    “是。”陳銘點頭答應。


    丹青生當即下令道:“陳銘聽令,命你隨夕悅下山打探消息,務必弄清楚張魁在人間到底有何依仗。”


    “遵命。”


    陳銘和夕悅當即下山,丹雪兒本來也想下山的,不過陳銘聰明,提前告知了掌門,把她給扣下了。


    “你可真壞,居然讓掌門把師姑給關進了閉關。”一路上夕悅不禁佩服道。


    陳銘咧嘴壞笑道:“我這可是為咱們好,別讓人破壞了我們過二人世界。”


    夕悅當即罵道:“呸,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壞胚子,誰和過什麽二人世界,我們這是去做正事好不。”


    陳銘嘿嘿笑道:“是,我們是辦正事的,那我們快些去天京城吧。”


    二人即刻禦劍來到天京城外,本來二人是想即刻飛入城內的,但是卻發現在城池的上空有著很厲害的禁製,這讓他們不得不在外落下身徒步進城。


    城門口有著一群黑甲兵把守著,凡是進出城門,都必須堅持路卡。


    所謂路卡便是一種身份證明,陳銘二人沒有,進門前當即被攔了下來。


    “沒有路卡者,一縷不得進城,並且要隨我們去進行盤查。”


    陳銘冷笑的看著架上脖子的鋼刀,冷笑道:“真是找死,居然拿刀威脅我。”


    砰!


    陳銘手腳不動,當即憑借氣勢便震趴了所有人。


    門內的士兵一聽見動靜,當即衝出來要動手,陳銘見到衝出來的這些士兵,眉頭緊蹙起來。


    這些士兵無一不是先天修士,如此實力,隻是些小卒子,足見和數十年來張魁發展的勢力有多大。


    “師姐,咱們隱身。”


    夕悅點頭,二人當即隱身不見,迅速進城,門口的士兵紛紛詫異的揉動自己雙眼,搞不清楚狀況。


    今時今日的天京城要比昔日的大涼朝還要輝煌熱鬧,走在其中,陳銘直覺得格格不入。


    “師姐,走在這街上,我怎麽就覺得這麽別扭呢?”陳銘把心中不舒坦道出來。


    夕悅笑道:“你現在是修士,自然是會覺得和螻蟻在一起別扭了,放低姿態,把一身氣息都收斂了,這樣會好點。”


    “好吧。”


    陳銘依言收起全身氣息,頓時那股別扭感消失了。


    二人在城內走了大半圈,一無所獲,索性夜入皇宮查看一番。


    一入皇宮,陳銘便察覺了很多強大的氣息,這些氣息個個少說洞虛期修為,不過陳銘是天仙一品修為,他刻意隱匿氣息,這些人是無法察覺到他的。


    陳銘二人如入無人之地,直接闖入皇帝的上書房。


    房內,張魁還在辛勤的批閱奏章,幾十年如一日,陳銘倒是有些佩服這位勤勤懇懇的皇帝。


    一個宮女和太監上來奉茶,陳銘見到二人時,頓時一驚,他們居然是常語兄妹。


    二人一見張魁,當即爆射飛劍,口中喝道:“昏君,還我父親命來。”


    隱匿在暗處的護衛當即竄出來,護衛的修為有著洞虛初期,僅僅是一招,便將二人製服。


    張魁擱筆,看向二人,詢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行刺於我。”


    “昏君,你可還記得前朝太師。”常語厲聲質問道。


    張魁點頭道:“我自然記得,昔日他與我苦戰一場,若不是他,我大魁朝早就一統天下了,原來你們是他的子女,既然你們是前朝餘孽,那就休怪我無情了,拉下去,斬了。”


    “慢著。”一聲大喝傳出。


    喊話的正是陳銘,張魁和護衛聽見這一聲喝,均是一驚,暗道何人居然能夠如此無聲無息的潛入。


    陳銘踱步而出,衝張魁擺手道:“你好啊,張魁。”


    護衛一見陳銘如此無禮,當即衝上來要給陳銘一記老拳。


    陳銘身子一晃,便轉到侍衛身旁,一腳便將一個洞虛初期的侍衛給踢翻在地。


    侍衛努力起身,但是最終還是無力起身。


    張魁額頭冷汗直冒,暗罵陳銘恐怖變態,不過臉上則是一副恭敬道:“不知陳大將軍來此,真是稀客,稀客啊。”


    “別和我客氣,指不定你心裏現在狠狠罵我呢。”陳銘甩手道,手一招,頓時倆張太師椅被他吸過來。


    陳銘拍拍椅子,夕悅和他一並坐下,遙遙相對著皇帝。


    張魁擦擦額頭冒出的冷汗,小聲詢問道:“將軍與這倆個叛逆認識。”


    “當然認識了,當年我可是常太師舉薦入朝的,怎麽?我親自來要人,還不放嗎?”


    “放,你們還不把人放開。”


    常語二人重獲自由,常語滿不在乎,常漠則是感激的要說倆句,但是卻被姐姐拉走。


    “你們若是不跟著我,我保證你們連這門都踏不出去,外麵可是有著不少高手對你們虎視眈眈哦,你們不會察覺不到吧。”


    陳銘不鹹不淡的一句,叫二人要跨出去的腳急忙收迴。


    性命要緊,即便常語再不情願,此刻也老實的站在了陳銘的身後。


    張魁詢問道:“人我已經放了,不知大將軍還有什麽需求?”


    陳銘迴道:“沒有了,不過我來……”


    陳銘故意把話拖長,可把張魁急出一身冷汗來。


    “我來是想問你一件事情的,你真的打算和天門作對?”


    張魁聽陳銘問這事情,知道瞞不住,索性老實道:“是的,朕乃天下共主,天下道門自然也該順從歸順於我,可是天門卻要朕聽命於他們,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朕決定兵發天門。”


    “你倒是老實。”陳銘笑道:“那請問你有什麽底氣和天下道門較量?”


    張魁自信滿滿道:“我自然有。”


    啪啪!


    隨著張魁的掌聲響起,殿外突然竄入倆道黑影。


    來人身法奇快,而且伴隨著一火一冰倆股強大的氣息,這讓陳銘眉頭微微蹙起。


    從氣息上看來,來人修為並不是很高,可是那身上傳遞來的危險氣息卻讓人很不安。


    這倆道黑影繞著陳銘一圈,隨即便要竄出門外。


    陳銘哪裏肯讓他們走,身子一閃,當即堵在了門口。


    二人見陳銘阻攔,想也沒想,紛紛出拳轟來。


    一冰一火倆股強暴的拳勁轟擊而來,陳銘毫不客氣的與之對碰。


    砰!


    陳銘上身被反震的拳勁震的衝後晃了晃,而麵前的二人則隻是退了三步。


    “這怎麽可能,這二人不過是元神後期的修為,居然可以抵抗住我三成的拳勁。”


    “再吃我一拳。”


    陳銘這一拳轟出了五成之力,二人想也沒想,揮拳轟上來。


    砰!


    結果出乎陳銘所料,對方剛剛也隱匿了氣息,此刻二人展現出了強於洞虛期修士的修為,陳銘這一拳打出,雙方各退了五步。


    一旁的夕悅見到陳銘居然被人震退,感到萬分的不信,陳銘的肉身有多強悍,他是十分清楚的,天下居然有人可以抵抗他的肉身轟擊,那對方的肉身該有多強呢?這二人其中一人跨上一步,衝陳銘獰笑道:“想不到這一界中,居然有人的肉身修煉到這步田地,居然都要趕上我們巫族了,來,再吃我一拳。”話音一落,這人的拳頭便轟了上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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